根據(jù)秋道天的描述,現(xiàn)在的日向家是目前為止,從實力上論起,明面上是一支比較強大的家族。
他們對外族的一些戰(zhàn)斗上來說,很少有輸?shù)舻膽?zhàn)斗,且多以近身戰(zhàn)斗為主。
同時,他們的傷亡也不算小,尤其是在面對以遠程攻擊著稱的一些家族時,更是如此。
信像是沒睡醒一樣,早已知道結(jié)局的他,絲毫不擔(dān)心日向家族會阻礙油女雀的步伐。
因此一路上也是沒怎么搭話,倒是對油女雀的毒蟲興趣非常濃厚。
他還要過一只毒蟲,仔細端詳了好久。
果然和最終版本的蟲子還是有些不同,現(xiàn)在的這只,應(yīng)該算是博物館里,標本上的那只毒蟲的祖宗了。
看了好久,油女雀忙著和秋道天打聽日向家族的近況,也忘了要回蟲子這事,信也就收下了這只肥大的母蟲了。
走了約有小半天的時間,油女雀也有些累了。
三人坐在一起,一邊歇息,一邊從包里拿出奈良族長送的干糧吃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雖然有著白眼”
“但是因為這條腿”油女雀伸出腿,褲腳拉起一些,露出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一幕。
只見膝蓋以下的小腿部分,不存有一點血肉,背上閃爍著橙紅色光芒的飛蟲附在小腿骨上,充當(dāng)了小腿上的血肉組織。
“學(xué)了沒多久體術(shù),便再也沒機會用了”
“雖然我知道柔拳招數(shù),但我想了一路,也沒有想到可以對付他們的方法”
“你們有什么好主意嗎?”
說著他看向秋道天,一路上聽他說了這么多,想必秋道家族肯定和日向家族有過幾次交手。
他并不是盼著秋道天告訴日向家族的死穴,單是能夠一些掣肘日向的方法也就足夠了。
秋道天搖了搖頭,信見狀,也是搖了搖頭。
信是知道辦法的,后世記載中關(guān)于日向結(jié)盟的內(nèi)容還算比較一致。
但他作為一個知曉未來的人,很想看看油女雀是如何想到那一步去的。
他嘆了口氣,歇了一會便接著趕路了。
一邊走一邊想,讓日向家族的人相信他沒有惡意,其實不是那么難的事。
只是他現(xiàn)在有了新的心事,油女雀想提前取消日向家的宗家分家制度。
說到這點,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個路人,只是路過領(lǐng)地而已,怎么就有這個話語權(quán),說取消就取消自家制度的?
想的出神,油女雀不知道什么時候,額頭撞在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面。
他眨了眨眼,看向自己撞的東西。
是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人的手。
油女雀目光從對方手掌上移開,重新聚焦在攔住自己那人的臉上。
純凈的白眼上,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
“前面是日向家族領(lǐng)地,不歡迎任何陌生人”
雖然年輕,但他說話間,竟有著不可違逆的威嚴。
油女雀正要解釋什么,卻看到了攔住自己的那人,忽地發(fā)動了白眼的能力。
眾多查克拉聚集在他的雙眼中,以致眼睛周圍的青筋暴起,皮膚瞬間變得皺巴巴的,看著好兇。
油女雀看著那人已經(jīng)擺好了戰(zhàn)斗態(tài)勢,無奈地將自己的墨鏡摘下來。
同樣清澈純白的白眼,讓對方愣了一下。
“我怎么沒見過你?!你的白眼是從哪得到的?!”
話音未落,年輕人用一種飄逸迅捷的步法來到油女雀更近的地方。
一套柔拳就要打向油女雀,下手的地方正是胸口。
這一拳下去,根本不需要后招,便可以讓油女雀昏過去。
如果決心下死手,這一招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開啟白眼之后的柔拳八卦掌,可以說排的上忍界體術(shù)前三的恐怖殺人技。
可油女雀從小身體構(gòu)造和別人就不一樣,在油女家族世代傳承中,對尋常人有用的招數(shù),未必就能對油女雀生效。
可油女雀此時還不想將自己未來人的身份露出來。
他最引以為傲的蟲子,此時更不能用出來了。
此時也只能拼個運氣了,油女雀也曾被傳授了完整的柔拳,這招算是比較熟悉的一招了。
他向后退去,緊接著右手成掌,從側(cè)面推開了這一拳。
油女雀立刻降低身體重心,彎腰的瞬間開啟白眼,左手成拳,一拳打向攔路那人肚臍眼的位置。
油女家族之外的忍者,多是從丹田處凝聚查克拉,從而用出各式各樣忍術(shù)的。
他學(xué)過柔拳,希望用這一招,能讓這個年輕人看出自己不是敵人。
雖然從威力和準度上來說,很是不濟,但證明身份應(yīng)該是足夠了。
外族人自然可以擁有掠奪來的白眼,但這套柔拳,外族人萬萬不可能學(xué)會的。
那年輕人也向后退了兩步,“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是戰(zhàn)時走失的族人,為何要帶著黑色眼鏡?”
油女雀拍了拍手,將眼鏡放好,“如果不帶的話,我還能活著回來嗎?”
這一句反問,賭注下在了秋道天的情報上。
如果足夠準確,混進去應(yīng)該不是難事。
年輕人側(cè)開身子,“去向族長匯報吧,你是第三個回來的了”
油女雀剛剛走進去,身后的秋道天和信也緊跟著進去。
但是被年輕人攔了下來,“你們不許進”
油女雀只覺得一陣無語。
看來混進日向家族歇息一陣,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難很多啊。
他走了回來,“這位是秋道天,是秋道家族的長子”
“這位是在戰(zhàn)場上救活我的陌生人,如果他對我族有歹意,我怎么可能活著回家啊?”
年輕人有些一根筋,“你說的不算,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說著他又開啟了白眼,雙手上的查克拉開始凝聚,目光死死地盯著秋道天。
油女雀此時白眼還沒有關(guān)閉,對年輕人身上的查克拉流動看的十分清楚。
“好好好,我去跟族長說行了吧”
油女雀在一旁帶路的日向族人引導(dǎo)下,來到了族長的屋子外面。
這是一個不同于其他房屋的建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油女雀見慣了平房矮房。
頭一次見到兩層的建筑,外墻刷滿了白色的漆,最頂上印著日向家族的族徽。
在外面端詳了一會,油女雀帶上眼鏡,敲了敲門。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