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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漢末篡江山

第十回 天下表哥皆坑爹

回到漢末篡江山 醉酒枕紅顏 2991 2021-09-25 21:41:55

  農(nóng)村里長大的孩子,時(shí)常在外玩耍,身子骨自然也就比較硬朗。郭嘉雖然看著瘦弱,但精力出奇的旺盛,特別是到晚上。但饒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跑過每日早晚兩練的羊安?

  眼看著羊安慢慢追近,郭嘉喊道:“大外甥,你莫要追了,我這喘不上氣了,要出人命了?!彼m嘴里說著,腳下可不敢減速。

  “你不跑我便不追?!毖虬惨娋嚯x慢慢拉近,腳下一個(gè)加速,眼看的就要拽住郭嘉,不想他一個(gè)閃身,躲到一旁的樹干后。兩人便饒著大樹干糾纏。

  郭嘉見此時(shí)自己跑無可跑,當(dāng)下孤注一擲,理直氣壯道:“我說,大外甥,你追啥喲?”

  “你做了甚,你心中沒底嘛?”

  “我真不知你追我作甚?!?p>  “你這登徒子,休想裝傻抵賴,看我怎么收拾你。”

  “著啊,大外甥,我思前想后,沒弄明白,你莫不是喜歡我媛姐兒吧?”郭嘉見此刻二人糾纏,逃跑無望,卻也不想低頭認(rèn)錯(cuò),把心一橫,便想了這法子,本想著泄了羊安的怒氣。不想羊安卻愈發(fā)憤怒,嘶吼道:“狗賊!莫要污我媛娘名聲?!?p>  “那你如何這般激動(dòng)?這父妻子繼可是逆天當(dāng)誅的,你若還窮追不舍,便是認(rèn)了!”

  羊安方才怒火中燒,追的鍥而不舍,本來若郭嘉低頭認(rèn)錯(cuò),此事或能善了,然他卻仍煽風(fēng)點(diǎn)火,不依不饒。羊安也不與他費(fèi)話,虛晃一槍,又逆向一個(gè)側(cè)身,一把便按住郭嘉肩膀。郭嘉肩頭吃痛,“哎喲”直叫。羊安也不管這許多,腳下一掃,順勢一推,便把郭嘉按在地上。

  “莫要?jiǎng)邮?,莫要?jiǎng)邮?,我是你舅父?!惫我咽求H窮技黔,確仍負(fù)隅頑抗,卻見羊安目入兇光,似欲殺人,情急之下,慌忙用雙臂擋面。

  “可她是我娘?!毖虬舱f完便是一拳打在郭嘉腹部。

  “哎喲,你可真打啊!”羊安這一拳只打得他腹部發(fā)燙,只覺得甜的,酸的,咸的仿佛瞬間便要涌出來,又化做苦味,疼的雙手捂肚。

  “這拳,便是你污我母親名聲?!闭f著,又是一拳打向郭嘉面門,霎時(shí)間,那白凈的臉上泛出紅的,紫的,青的,便像開了花一樣。

  再看郭嘉,一手捂肚,一手捂臉,在地上打著滾,嘴里卻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羊安卻淡淡的說道:“這拳,便是偷窺我娘洗澡!”......

  羊安此時(shí)正跪在堂下,郭仁站在他面前訓(xùn)斥。郭嘉則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站在一旁,他本來就是挨打的,郭仁又是老來得子,對他寶貝的很,教訓(xùn)幾句也就完事了。郭媛則滿腹心事的站在郭仁身后,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偷窺之事,此時(shí),只怕是替羊安擔(dān)心。

  羊安不曉得自己對于郭媛的感情到底是純粹的占有欲,還是因?yàn)榉N種原因而產(chǎn)生的禁忌的愛慕,他此時(shí)內(nèi)心復(fù)雜,很想搞明白,卻又不敢搞明白,因?yàn)檎绻嗡f:這不是唐朝,父妻子繼,是大逆不道,天地不容的。對于長輩的訓(xùn)誡他倒是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一方面因?yàn)殚L輩的訓(xùn)誡很多無關(guān)對錯(cuò),只是為了維護(hù)家庭的和睦以及長輩自身的地位,有道理的便聽,沒道理的權(quán)當(dāng)一只耳朵進(jìn)一只耳朵出便是了。所以面對郭仁的態(tài)度,他只是不停的重復(fù)著:“孩兒知錯(cuò)?!?p>  郭仁卻不似羊儒這般好糊弄,古代重男,這嫡孫和外孫自然是不能比的。那郭仁見羊安說不出個(gè)是非曲直,卻是不停認(rèn)錯(cuò)反而越訓(xùn)越氣,大聲道:“豎子,居然行這外甥打舅,大逆不道之事,置宗族禮法于何故,今日便要執(zhí)行家法!”手中不知何時(shí)卻已拿出了根竹棍。

  “爹,安兒由女兒從小撫養(yǎng)長大,女兒素知他為人,斷不是無辜行兇之人,此間定有難言之隱,爹,您就饒他這一回吧?!惫乱姽室屑曳ǎ噬锨扒笄?。雖說羊安在羊府也未少受責(zé)罰,但羊儒終究還是寵溺他的,凡犯事,不過嚇唬幾下了事,可自己父親是什么樣的為人,別人不知,她還能不知嗎?

  “爹,此事孩兒也有錯(cuò),您就饒了大外甥這一回吧?!惫坞m挨了打,心中也是委屈,但見羊安仗義,死活未供出自己偷窺,心下感激,便一同求情。他哪里曉得,羊少爺平時(shí)就沒那打小報(bào)告的習(xí)慣,況且,底牌這東西,拿在手里的叫把柄,亮出來,那這用處也就小了不少。

  “你們走開?!?p>  “爹,你要打便打女兒罷”

  “滾開!”

  一陣混亂后,羊安這頓打,還是挨了。他自然不可能讓郭媛替自己受罰,自己也確實(shí)有錯(cuò),方才他怒火攻心,打了郭嘉,雖然他只是想教訓(xùn)下郭嘉,也只是打兩拳便收了手,但錯(cuò)終究還是在自己這邊。

  今日,舅甥倆都受了傷,羊安趴在榻上,只覺得屁股上一陣火辣,郭嘉則和他對頭而臥。兩人都沉默了一會(huì),郭嘉先開了口:“大外甥?”

  “嗯?!?p>  “睡了嗎?”

  “還沒?!?p>  “氣消了嗎?”

  “沒?!毖虬仓溃伍_口便是想示好,但有時(shí)候生氣,只是為了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線。

  “今日之事......”

  “都過去了。”

  “那可是你說的。”郭嘉聽他這么說突然便來了勁一下子坐了起來,“我說大外甥,今天你這幾下得勁的很,要不改天也教教你舅父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就這么慢慢睡去了。

  郭嘉醒來的時(shí),早已是日上三竿,見羊安正在用功,隨口問道:“大外甥,這么早便在用功?”

  “早?舅父,這都快午時(shí)了。”

  “你這是在干嘛?”

  “抄書,家中無兵書,機(jī)會(huì)難得,便抄了帶回去。”

  “你這竹簡哪里來的?”

  “今日早起去陽翟縣城里買的?!?p>  “你半日便能來回?”

  “今日早上,我托了護(hù)院陳師騎著我的云里飄去縣城里買的,我說,小舅,你還有何問題。”羊安被郭嘉問煩了。

  “有?!惫瓮兄鶐?,仿佛在想著什么。

  羊安見他這摸樣,怕他又動(dòng)了什么歪心思,忙說:“這馬可不能給你!”

  誰知郭嘉志不在此,而是突然兩眼冒光的問道“你可有錢?”

  “自然是有,你問這做甚?”

  “午食過后帶你出去玩??珊??”

  羊安見郭嘉問的殷勤,心下略感不安,卻又好奇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便答應(yīng)下來。說起來,郭嘉這人性格開朗,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不拘小節(jié),卻又率性自然,自己在他面前總會(huì)受他影響,難怪曹老板這么喜歡他。當(dāng)然,偷窺的事除外。

  午食一過,郭嘉便拉著羊安出門,手里還抱著一直公雞,那公雞身材纖細(xì),雙目有神,金喙鷹爪,好是雄壯,兩人卻來到一戶人家外。郭嘉也不客氣,大剌剌便往里走,嘴里還喊著:“郭圖,出來!”

  卻見一中年農(nóng)婦含笑道:“叔叔來啦。”

  “嫂嫂,郭圖可在?”

  “在屋里溫書呢?!蹦菋D人說著,又喊到:“圖兒,你郭嘉叔父來了!”

  “你就說我不在!”屋里傳出了個(gè)人聲,料想便是郭圖。

  羊安有些錯(cuò)愕,郭圖,不就是那個(gè)坑了袁紹的謀士嘛?郭嘉卻把手中的公雞塞到羊安懷里,自個(gè)兒推門便進(jìn),嘴里說道:“你個(gè)憨貨,如何說自己不在?”

  羊安見狀,跟那農(nóng)婦點(diǎn)頭示意,便跟了進(jìn)去,卻聽那郭圖說道:“叔父,你找我何事?”

  “明知故問,自然是替你報(bào)仇雪恨。”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金喙大將軍和我那紫冠郎將本就是旗鼓相當(dāng),我可不想再去自取其辱了,咦?小叔,你這臉上怎么回事?”郭圖說到最后,才注意到郭嘉臉上青了一塊。

  “此事不提也罷。”

  “哦,你身后是何人?”

  “此乃我甥子,姓羊名安?!惫谓榻B完羊安,又指著郭圖道:“大外甥,這是我從兄之子,郭圖,說起來你倆也算是外(表)兄弟了?!?p>  “久仰,久仰?!?p>  “失敬,失敬?!蹦枪鶊D說久仰那自然是客套,可羊安失敬決計(jì)是真的,他此時(shí)雙手抱雞,可騰不出手來施禮。心下卻是在想:郭家的基因果然都是瘦弱型的,不過那郭圖小頭、鼠目、尖臉,看著就難免有些尖嘴猴腮的味道。等等,這郭圖看著比我和郭嘉要大了幾歲,那他豈不是我表哥,我靠,果然天下表哥皆坑爹啊。

  “我說,你倆既是外兄弟,這般客套做甚?!惫握f著便拉著郭圖往外走,還一邊說道:“大侄兒,放心,為叔已有萬全之計(jì),定讓那辛氏兄弟有來無回,你跟著便是?!?p>  “叔父,咱現(xiàn)在去哪?”三人沿著村道行了數(shù)里,卻來到一片桑樹林,郭圖不知其意,便問郭嘉。

  “莫問,到了便知?!惫喂首魃衩亍?p>  眾人又行片刻,卻見桑林深處有一戶農(nóng)家,郭嘉老遠(yuǎn)便喊道:“司馬徽,司馬徽!”

醉酒枕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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