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百分百的敢肯定,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后,蕭玉漱這輩子都不可能去尋死的。
不尋死,又缺衣少食,這女人除了在煎熬之后乖乖就范,求他解救自己之外,就別無他法。
哼,到時候我要你跪下來求我要你。
楚河美滋滋的想。
望著楚河遠去的背影,蕭玉漱徹底絕望了。
她終于認清了現(xiàn)實,終于意識到,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山村里,沒有一個人會給予她善良,會無條件的幫助她,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
可她蕭玉漱絕不會屈服!
“楚河,你個坐地起價的混蛋!你和他們一樣不得好死!我蕭玉漱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你滾吧,滾的遠遠的!”
“撒由那拉?!背拥穆曇?,遠遠的從蘆葦叢深處飄來,再無聲息。
蕭玉漱怔怔的望著遠方,感覺絕望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讓她無法呼吸。
楚河趕在天黑回到了家,將孫富貴賠的八萬多放在桌子上,點了三四次之后,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四百五十六塊錢是什么意思。
這肯定是王美麗的暗號,但他解不出來。
一想到王美麗剛才那臨走前的浪樣,楚河就有些口干舌燥。
怪事,以前就算回想這些事情,他也不會這么無法控制自己,但不知怎地,修煉了歡喜天法之后,這方面需求旺盛不說,也更經不起類似的誘惑了。
躺在床上,楚河腦海里一會兒是王美麗的身影,一會兒又是蕭玉漱的大長腿,一會兒又是李蘭芳的峰巒波濤,一會兒又是孟雪瑩的絕世容顏,最后幾個人融合在一起,變成了狐仙老婆的模樣。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想不能想?!背优呐哪X袋,坐了起來,強迫自己中斷這些念想,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沖出去,找蕭玉漱來霸王硬上弓。
看看時間,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多,楚河估摸著李蘭芳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學校了,便找出對方給自己留的電話號碼,撥通電話打了過去。
“喂,你好,請問找誰?”
“我找李蘭芳?!?p> “我就是,你是誰?”
楚河聽了,嘿嘿一笑:“浪蹄子,才分開多久你就忘了我是誰了,我是楚河?!?p> 那邊李蘭芳一聽見楚河的聲音,心里就是一緊,手不自覺的抓進了電話,但還是端著臉冷冷的道:
“哦,是你呀,找我什么事?”
心里面,李蘭芳其實還有點小怨氣,自己都來學校兩天了,楚河才打電話過來,分明對她一點都不上心。
“沒事,就是查查房,看你在不在宿舍,還是出去鬼混去了?!背哟蛉ぁ?p> 一聽這無恥的話,李蘭芳噌地就火冒三丈。
他把我李蘭芳當什么人了?
“楚河,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李蘭芳不是那樣的人,你收起你的齷齪心思!你這樣說話,讓我感到惡心!”李蘭芳憤怒的罵道。
楚河主要是不滿意李蘭芳那冷漠的語氣,這才出言刺激,結果沒想到對方反應這么大。
這他娘的你一個出賣肉體換學費的女人,也好意思跟我標榜高風亮節(jié)?
楚河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反嗆道:
“李蘭芳,你別把自己想的多高尚。你是什么東西咱倆門兒清,你李蘭芳都能爬上戴律茂那老男人的床,離開我楚河爬上別人的床有什么不可能的?”
一句話,讓李蘭芳氣的胸都要炸了:“狗日的楚河,我在你心里就是這形象?”
“嘿嘿,那可不。”楚河毫不留情,然后警告道:
“李蘭芳我警告你,你去了大城市,見了花花世界,想找男朋友都隨你便,只要你提前告訴我,老子立馬放你高飛!但是你要是想要腳踏兩只船,吃著老子的拿著老子的用著老子的,還跟我劈腿給我戴綠帽子,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我有一萬種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河的話,讓李蘭芳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沒別的理由,她就是從這句話里,趕到了徹骨的冰寒。
一想到前些天他折騰自己的那番手段和情景,李蘭芳立刻就慌了。她知道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逃脫楚河的陰影了。
但另一方面,楚河這惡狠狠兇巴巴的話,反而讓李蘭芳心里,感受到一種受虐一樣的快感。
楚河越是罵她賤,她越覺得自己就是這么賤,而且兩腿之間本能的就有了反應。
“我,我知道了。”握著電話,李蘭芳扭動著雙腿,咬著下唇乖巧的回答。
態(tài)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楚河有些滿意,這才轉移話題:“大學怎么樣啊,是不是比靠山村快活多了?”
“嗯,城市里好多了。楚河那要不要出來看看?我給你買票?!?p> “我算了,我可是養(yǎng)豬場廠長,廠子離不開我,再說還得掙錢給你付學費呢。”楚河打了哈哈。
李蘭芳心里有些暖流流淌,腿下也是熱熱的,于是聲音越發(fā)乖巧甜膩:
“也不用經常來啊,你就找個空閑的時間出來玩玩,放松放松唄。大城市可好玩了?!?p> “有時間肯定會去的,但不是現(xiàn)在。”楚河有些不耐煩了,感覺和李蘭芳有點談不到一塊去,兩個人不在一個頻道。
他其實更想和她深入交流交流,疏通一下她的泥濘道路,但隔著電話線,不能夠。
這樣下去沒得辦法,楚河于是隨便聊了兩句,就說道:“行了,你在學校好好學習,沒事的話我掛了?!?p> 李蘭芳急了:“楚河!”
“嗯?”
“你要不這個星期天來找我吧。我們見一見?!?p> “為什么?”楚河奇怪,“缺錢了?”
“不是不是?!崩钐m芳急忙搖頭,生怕楚河誤會。
因為她從剛才到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那天和楚河壓床板的事情,這會兒說話手顫心也顫,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扭動著屁股,李蘭芳強忍著羞意,紅著臉聲如蚊蚋的對電話那頭的楚河說:
“我想你了?!?p> “哪哪都想,真的?!?p> 話一出口,李蘭芳就輕輕的“啊”了一個長聲,打了個冷顫,直接退一軟就坐在了凳子上,心里羞臊到了極點。
李蘭芳啊李蘭芳,你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這都能讓你打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