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余振在按摩床輕微的按摩中再次睡著,這次睡得很好,沒有再做奇怪的夢。大概早上五點多,蘇赫急急忙忙的叫醒了余振,原來是大拿打來了電話找他。電話是蘇赫的專用手機。
“大拿兄,啥事啊,這么急!”余振心想,大拿這些人都不睡覺嗎。
“余振兄弟,好事情啊,上級要見你!”大拿激動地說。
“??!”余振有些震驚。
“是?。∥乙埠苷痼@,剛才接到的通知,上級從來不會見外人的!”大拿說到。
“什么時間呢?我這個樣子也不方便??!”余振覺得對方身份應(yīng)該不低。
“這你不用擔(dān)心,領(lǐng)導(dǎo)了解你的情況,今天下午5點的樣子到,專程過來與你見面,看得出來,領(lǐng)導(dǎo)層對你非常重視?!贝竽谜f到。
“那大拿兄,我需要準備什么呢?”余振生怕有些怠慢了領(lǐng)導(dǎo)。
“不用,領(lǐng)導(dǎo)特意交代了,不用準備,你休息好,有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進行溝通就好了”說完兩人便掛了電話。
余振把電話還給蘇赫,蘇赫還穿著睡衣,看的出來,這女子在這里是很放松,跟外面的醫(yī)院‘和衣而睡’形成鮮明對比。經(jīng)過了昨天的強行刺激,余振也不敢在蘇赫身上亂看,眼睛轉(zhuǎn)移到一側(cè)。忽的又想到了什么。
“我的手機呢?”余振向蘇赫問道。
“定位功能已經(jīng)給你關(guān)了”蘇赫一邊說著,一邊回到里屋拿出了余振的手機,遞給余振。
余振拿著手機,還是熱的,一臉疑惑的看向蘇赫,蘇赫沒有了先前的冷漠,臉上還泛起一絲俏皮。
“你破解了我的手機密碼?”余振問道。
“這并不是難事!”蘇赫回答。
“你這是侵犯了我的隱私!”余振有些生氣的樣子。
“你在我面前還有隱私嗎?”蘇赫用自己的眼光為余振指了指他的襠部。
“?。。∧氵@女人?。?!”余振嚴重詞窮了。
面對蘇赫這樣的女人,比吳娜更難對付,余振完全沒有實力與其周旋,可以說,余振打心底有點怕這樣的女人,你說她虎,辦起事來有條不紊,你說她不虎,說起話來,能將余振摁在地上摩擦。
余振見說不過,還弄的自己一身尷尬,便不再說話,扭頭看起了自己的手機。
一看好幾個未接電話,好多的私信,這才想起來,自己走得匆忙,沒有給朋友們打招呼。
洋仔、大龍、吳娜、寧可每個人都打了無數(shù)遍,看來他們已經(jīng)去過醫(yī)院,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一定擔(dān)心得要是。于是余振率先撥通了寧可的電話,為什么第一個是寧可,余振也不明白,只是隨著自己的內(nèi)心出發(fā)。
電話才想起一聲,寧可就立馬接了起來,仿佛就一直守在電話前,現(xiàn)在才不到6點,平常寧可是不可能這么早起床的。
“余振,你去哪里了”寧可的聲音非常激動,還略帶有哭腔,身邊還有好多嘈雜的聲音。
“寧可,你別激動,我好著呢”余振聽出了寧可的擔(dān)心,先安慰道。
“你一句話不說的就走了,我們都聯(lián)系不上你”寧可看來是真的擔(dān)心壞了,哭腔更加重了。聲音依然嘈雜。
“寧可,對不起,我們走得匆忙,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庇嗾衤牭綄幙傻膿?dān)心,心里職責(zé)得不得了。
“余振,你在哪里呢?”寧可那頭的手機里傳來了洋仔的聲音,有些生氣,又有些焦急。
“是,洋仔嗎?你怎么和寧可在一起呢?”余振好聽到是洋仔,好奇的問道。
“何止是我,大龍,秋雅,吳娜都在,為你擔(dān)心了一夜,天亮就準備去報警了!”洋仔沒好氣的說到。
“哎,怪我,洋仔,你告訴他們,別擔(dān)心了,我現(xiàn)在很好,也很安全?!庇嗾褡载?zé)的說到。
“那你總得告訴我們你在哪里啊,我們好去看你?!?p> “我暫時不方便告訴你,不過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很安全,這里的醫(yī)療條件更好,我恢復(fù)后就回去找你們”余振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過他不能說,怕他們更擔(dān)心。
“余振,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啊?!毖笞械难哉Z中依然帶著氣憤。
“洋仔,你就別問了,我一切都很好,你們那邊準備怎樣了?!庇嗾耜P(guān)心到。
“我們一切都準備就緒,一周后就可以三店齊開,這你不用擔(dān)心了,你交給我的方式和聯(lián)系人,我和大龍都對接好了,放心吧!”洋仔語氣緩和了下來。
“好,那就好,你再讓寧可接電話”余振說到,洋仔便把電話給了寧可。
“喂,余振”寧可的情緒稍有恢復(fù)。
“寧可,我一切都好,不用擔(dān)心。最近我們可能沒機會見面,太足的事情就幸苦你了?!庇嗾裾f到。
“這你就放心吧,我與田區(qū)長那邊密切的對接著。”
“嗯,有些細節(jié)的文案策劃,我空了編輯給你,你補充進方案里。”余振繼續(xù)說到“另外,好好休息,別向這樣熬夜了。”關(guān)心著,心疼著寧可。
“嗯,,,余振,你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不接電話了!”寧可語氣嚴肅了起來。
“好,我保證,那先掛了,你們回家休息吧”
“好,再見”就在寧可說再見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吳娜的聲音,好像再說“讓我說兩句”。余振哪敢接呢,果斷的快速掛斷了電話。
余振喜歡跟寧可說話,這樣的感覺很奇妙,雖然沒有確定關(guān)系,也不可能確定關(guān)系,但倆人心里都產(chǎn)生了戀愛的感覺。
掛了電話,雖然時間早,但余振一點也沒有了睡意,一來是因為自責(zé),讓朋友們?nèi)绱藫?dān)心。而來是心里想著下午還要見大人物,心里也有些復(fù)雜。
余振到了這秘密醫(yī)院,一切都收到了很好的照了,每次的食物都是根據(jù)他的情況精心準備的。
到了7點,護士準時的送了早餐過來,還是昨天那個護士,說來奇怪,一切都很專業(yè),可這護士老是不帶口罩,當(dāng)然余振巴不得,雖然家里有了妻子,心里有了寧可,但哪個男人又會不希望隨時都能賞心悅目呢,對新的刺激內(nèi)心誰不渴望呢。
“余先生,早上好!”護士親切的問候著。
“真好啊,一大早睜開眼就能看到如此美人兒”余振開起了玩笑,但似乎又是他內(nèi)心真實的聲音。
“余先生真會說話”護士故作害羞,又問道“余先生,你哪里好些了嗎?”用手指了指。
余振又是一臉懵逼,這今早上已經(jīng)被第二個女人問候了老二,尷尬似乎成為了常態(tài),常態(tài)自然也就比較適應(yīng)了。
“準備了什么好吃的呀?”余振快速轉(zhuǎn)移話題。
“雞蛋黑魚羹哦,好吃又營養(yǎng)哦!”護士一邊說著,一邊端起碗。給余振喂了起來。余振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這時,里屋的蘇赫走了出來,已經(jīng)換上了她那套標(biāo)志性的皮衣,慢條斯理的走到護士旁邊。
“我來吧”一邊說著,一手奪過了護士手里的碗。
“誒,別呀,您咋能干這活呢!還是讓護士小姐喂我吧。”余振心里有些慌亂。
蘇赫給了護士一個顏色,護士便笑嘻嘻的出去了,這笑讓余振頭皮發(fā)麻,不知道蘇赫這‘女魔頭’又要干啥。
蘇赫一本正經(jīng)的坐了下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異常,有模有樣的用勺子舀起周,在嘴邊晃悠的吹了吹,送往余振的嘴邊。余振眼睛不知所措的盯著蘇赫,心里嘀咕著,這讓他很不適應(yīng)。
“啊。。張嘴”蘇赫溫柔的開口說到。
這下可倒好,弄的余振一聲雞皮疙瘩。
“蘇赫,你有什么事,你就說,你這樣我很不適應(yīng)啊?!庇嗾駴]有張嘴,想搞明白蘇赫的想法。
“張嘴!”蘇赫用命令的語氣。
余振應(yīng)聲立馬張嘴,像一個聽話的小孩,蘇赫就這么一口一口的喂著她。
良久蘇赫開口“你跟你妻子離婚了?”
見蘇赫問這么一出,余振更是摸不著頭腦。
“額。沒有??!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余振反問到。
“男人,看來都一副德行”蘇赫咬牙切齒的說到,停下了手里的勺子。
余振一聽,這話題看來上升了高度了,從自己到了男人,這可不能砸了男人的招牌。
“你這啥意思!我咋了,男人咋了?”余振有些心虛的質(zhì)問著,心虛是畏懼蘇赫,質(zhì)問是表明立場。
“那你說你跟那寧可又是咋回事?”蘇赫反問。
“我們咋了,朋友,同事啊”余振一臉無辜。
“你可別自欺欺人了,寧可為你做的事是朋友該做的嗎?你們打個電話有像同事嗎?所以,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碧K赫分析著,指責(zé)著。
“我,我說,你咋還偷聽我打電話呢?”
“啥叫偷聽??!你聲音那么大,我還不想聽呢”放松警惕的蘇赫說話也還是像個孩子。
“我。。那個。。。再說了,這關(guān)你啥事,用你瞎操心!”余振慌亂的反駁到。
“我,我這是幫你妻子質(zhì)問你!”說完就生氣的放下碗,快速的溜進了里屋。
看的出來余振的這句‘關(guān)你啥事’問亂了蘇赫的心緒,是的,這關(guān)自己什么是呢?自己為何要去瞎操心這些呢?蘇赫也許明白,也許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余振不明白。
被蘇赫這么一弄,余振也沒有了食欲,便叫護士收走了食物,給他打開了電視,余振就這樣一邊看電視,一邊在手機上編輯著什么,發(fā)給了寧可。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漫長的等待、想象。腦海不斷地勾勒著下午要見的大人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