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到了倚翠苑中,向龜公問了老媽媽在哪里。聽到老媽媽仍在紅鸞姑娘的房間,余深便找去了。
余深站在紅鸞姑娘的門外,敲了敲門。
房間內(nèi)傳出了老媽媽的聲音,“誰???”
余深說道:“是我,余深!”
過了一會兒,老媽媽才打開門,并笑著說道:“余公子啊!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還有什么事嗎?”
余深說道:“我能進去說嗎?”
“可以!當然可以!”老媽媽笑著說著,便請余深進了紅鸞姑娘的房間。
余深見老媽媽關(guān)上門并進了來,便說道:“劉子陽是不是給過你一枚印著‘北平侯’的印章?”
老媽媽有些緊張地問道:“劉子陽是給過我一枚印章,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印著北平侯?”
余深說道:“能把那枚印章拿來嗎?你放心,我可以買下來。”
“還談什么買不買。我想問一下,您是北平侯嗎?”老媽媽緊張地問道。紗幔中的紅鸞也緊緊地盯著余深。北平侯叫余深,余公子也叫余深。只是沒想到北平侯竟然這么年輕。
“是的?!庇嗌钫f道。
老媽媽高興地說道:“這本該物歸原主,您自己的東西,哪能讓您自己買呢。我這就去給你拿。紅鸞你陪北平侯聊會兒?!?p> 沒過一會兒,老媽媽便拿著一枚印章,笑著遞給余深,并說道:“您看看是不是您的那枚印章。老奴也不識字,倒是讓侯爺笑話了?!?p> 余深看了一下印章,便確定是自己那枚。對著老媽媽說道:“是我那枚印章。這是我封侯時,皇上賞賜的。在官府都有備案。我也隨身攜帶,沒想到,竟被劉子陽給偷了,若是被別人拿去做什么壞事了,并蓋上這枚印章,并被皇上知道,那我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因此才這么急著找回?!?p> “那這么重要的東西,一定要妥善保存好啊!”老媽媽說道。
“是的!那我就不到擾亂了!先告辭了!”余深說道。
老媽媽聽到后,急忙說道:“侯爺不再看紅鸞跳舞?”
余深笑著說道:“不了,有時間會再來看紅鸞姑娘跳舞的?!闭f完,余深便走了。
李彤見夫君回來了,問道:“這幾天夫君怎么這么忙啊!在忙些什么?總是整天不在家?”
余深便說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錢包被別人給偷了嗎!錢包里有我的‘北平侯’印章。我這幾天就是在忙著找印章。之前沒敢告訴你,怕你擔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p> 余深害怕妻子又說自己,便接著說道:“我女兒今天有沒有踢母親???”說完,余深的手便在妻子已經(jīng)大起來的肚子上撫摸著。
李彤聽到夫君的話,笑著說道:“你女兒今天踢了我好幾次,勁還不小呢?!?p> “是嗎?那我女兒說不定將來能當個女將軍呢?!庇嗌羁粗拮诱f道。
“我女兒才不要當將軍呢。等她出生后,再大一些,我教女兒女紅。女孩哪能打打殺殺?。 崩钔f完,便不再理會夫君了。因為夫君的撫摸讓她的心底有了一些悸動,便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余深見妻子走了,便去找兒子余安,去看看他正在干什么?這幾天,一直在忙,也沒見到他。
余安正在院子里玩泥巴,身上滿是已經(jīng)凝固的和新弄上的泥漿。這幾天雖然沒有下雨,但這卻沒有難住聰明的余安。余深看見旁邊地上的茶壺便知道兒子是怎么干的。
前段時間,余深見兒子無聊,每天幾乎都天天在房間中。余深看著大雨過后,花園中濕潤的泥土。便想到了自己小時候,跟村中的玩伴玩的一種游戲,叫‘摔哈嗚’。就是把泥巴做成鍋蓋狀,然后起身,狠狠地蓋在地上,便會發(fā)出巨響,泥巴也會四處濺射??梢藻憻挶哿?。也可以把泥巴做成各種東西,自娛自樂,這可以鍛煉智慧。
余深便教兒子怎么玩,并陪著兒子玩了起來,還因此被妻子責怪了一頓。自此,兒子便一直想玩。之前玩了一次,被妻子看到后,對著兒子的屁股打了一頓。兒子當時便立即大哭,妻子不忍心,便放過了兒子。但是卻沒放過自己,妻子見不能打兒子,怪兒子,他還小,又不懂。便把怒氣撒到了罪魁禍首余深的頭上。沒成想,兒子今天又在玩。
余深上前說道:“快點去洗洗,然后再換件衣服,否則讓你母親看到,你父親我又完了。”說著,余深便要拉著兒子到兒子的房間,去帶兒子換件衣服。誰知,兒子不肯走,還把手上的‘哈嗚’向地上,猛地一摔。頓時一聲巨響,余深和他兒子的身上都被濺了一身泥。
余安見父親身上被濺了一身泥,立即哈哈大笑,并不斷地拍著自己的小手。余深見兒子見自己身上被他弄了一身泥,還高興。
余深見此,便假裝要打他。誰知余安看到后,便飛快地逃走了。余深不緊不慢地追著。余安見父親追來了,便更加賣力地逃跑。進了一個拱門便向后院母親的房間跑去。余深看著兒子那快速奔跑的小身子,在心底美出了花。不愧是自己的兒子,身體就是好,是個當將軍的料子。突然,余深發(fā)現(xiàn)這不是通向自己的房間路嗎?不好。
還沒等余深跑上去攔住兒子。余安便已經(jīng)推開了房門,并大喊道:“母親!母親!救我!父親要打我?!?p> 余深無奈,便也跟著進去了。當余深進去時,便看到兒子正緊緊地抱著妻子的腿。見到自己進來了,連忙躲到了妻子的身后,小手仍緊緊地抱著,不肯松手,并緊緊地盯著自己。
李彤見夫君進來了,身上還有不少的泥巴,便皺著眉,生氣地說道:“這么大了,還弄得滿身泥,還追著兒子。剛才兒子跑得那么快,要是摔倒了,怎么辦?”
余深瞪了兒子一眼,說道:“我身上弄得的泥,還不是要怪你兒子。都是你兒子干的好事。要不然,我能追他。再說,我只是嚇唬嚇唬他,要不然我早就打了他一頓。沒想到,他竟還跑來告狀。”
李彤見夫君不僅瞪兒子,還一臉有理的樣子,更加生氣地說道:“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你非要教他摔什么泥巴。結(jié)果呢?不但每次都弄得滿身是泥,現(xiàn)在兒子是一有時間便想著去玩。你這叫自食其果?!?p> 余深說不過妻子,見兒子竟一臉的得意,內(nèi)心氣憤極了。不一會兒,便計上心頭。向著妻子轉(zhuǎn)移話題道:“兒子也滿身是泥。現(xiàn)在,他正緊緊地抱住你,肯定也弄得你滿身是泥了?!?p> 李彤聽到后,也果然不再管余深了。李彤拉開兒子??戳丝礉M身是泥的兒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裙擺,也被兒子弄上了泥巴。
李彤慢慢地想要蹲下身子。余深見妻子要蹲下來,連忙上前扶著妻子。李彤蹲下來后,看著一臉委屈并低著頭的兒子,原本嚴肅的臉有一絲緩和,:“以后,不準再玩了,聽到了嗎?”
余安無奈地點了點頭。李彤見到后,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說到做到。母親相信安兒一定會做到的。最近外面危險,安兒不能出去找小朋友玩,所以才玩泥巴的,是嗎?你看母親將要給安兒生個妹妹。到時候,安兒不但要看妹妹,還要陪妹妹玩。那時候,安兒要是還滿身是泥,妹妹就該不喜歡哥哥了,安兒不想和妹妹一起玩嗎?”
“想!那妹妹什么時候出生啊?”余安開心地問道。
“快了!還有四個月,妹妹就該出來了。到時候,安兒就能見到妹妹了。妹妹也想安兒了。到時候,安兒還要負責教妹妹寫字,好不好?”
“好!”余安聽到妹妹很快便能陪自己玩了,便高興地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李彤也很高興地說道:“那安兒可要努力學習了。要是妹妹出生了,安兒卻不會寫許多字,那可怎么辦???”
余安立馬說道:“我這就去學習?!闭f完就要向外跑。
李彤連忙攔住,并說道:“你看你,滿身的泥巴??烊ハ聪?,洗完后,換身干凈的衣服再去學習。”說完,便叫小青帶著余安出去了。
余深慢慢地扶起妻子,想著妻子蹲了這么長時間,便想讓妻子到床上坐著,。李彤緊緊地扶著余深,并急忙說道:“夫君,我的腿麻了。動不了了!”
余深便一下子把妻子抱了起來,并把妻子放在了床上。連忙給妻子按捏腿,想要以此來緩解妻子的腿麻。李彤剛才被余深的舉動嚇了一跳,便想責怪余深?,F(xiàn)在見余深給自己溫柔地捏腿,心里像似給抹了蜜似的,甜極了。
李彤看著余深,好奇地問道:“夫君,你想要安兒以后是子承父業(yè),參軍當將軍呢?還是想讓他讀書,將來考取功名???”
余深一邊給妻子捏著腿,一邊笑著,看著妻子說道:“為什么不是讓安兒子承母業(yè),管理藥鋪呢?”
李彤聽到夫君的話后,覺得夫君是在說自己是商戶之女,便向余深的胸口錘了一下,生氣地說道:“你娶我是喜歡我,還是...還是為了我家的錢?”
余深看見妻子那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淚珠,立馬抱住妻子,溫柔地說道:“當然是喜歡你!你不知道,當我得知你是女的后,我有多欣喜。每每夜里,我都想著你的容貌,久久不能入睡。我還擔心你這么美麗的一位姑娘會看不上我呢。我這輩子能娶到你,不知道是我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娶到你,我這輩子就知足了!”
李彤聽著夫君深情地告白,眼眶中的淚珠一顆一顆地滾落了下來。余深見此,溫柔地吻向了妻子,李彤也動情地回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