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到了中秋,富麗堂皇的皇宮中,余深正坐在位子上正吃著面前的飯菜,并時不時地抬頭看一下舞蹈,似乎覺得沒有紅鸞姑娘跳得好,便又埋頭繼續(xù)吃飯了?;实圳w構正端坐在龍椅上,欣賞著大殿中央中,翩翩起舞的,婀娜多姿的舞女。
這時,小德子匆忙地跑到皇帝趙構的身邊,小聲地在趙構的耳邊說著什么。
皇帝趙構原本高興地臉,漸漸地冷了下來。突然,皇帝趙構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了了地上。頓時,大殿中想起了一聲清脆的破裂聲。
小德子嚇得立馬跪了下去,舞女也停止了跳舞,并退了下去。大臣們也都停止了喝酒,聊天和歡笑。大殿立即寂靜了下來。
皇帝趙構生氣地看著小德子。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朕?趕緊去追,一定不要讓那個該死的太監(jiān)跑掉,否則你就提頭來見朕吧!”
“是是是!”
小德子內心很是苦,這真是禍從天降?。刃牧R著那個太監(jiān),便快速地去捉拿那個太監(jiān)了。
沒有子嗣,一直是趙構內心的一塊心病。趙構沒想到自己竟已經(jīng)有子嗣了,可是又沒有了。因為就在剛剛自己的愛妃被一個太監(jiān)給毒死了,而這位愛妃就懷了自己的子嗣。這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自己的愛妃與那個該死的太監(jiān)無冤無仇,否則一個太監(jiān)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愛妃和愛妃肚子里的孩子。徹查!一定要徹查!為自己那未出生的孩子報仇!
皇帝趙構怒氣沖沖地看著下面的大臣。大臣們知道現(xiàn)在的皇帝很是憤怒,誰要是觸到皇帝的霉頭,不會有好果子吃。都把頭勾得低低的,生怕皇帝看到自己?;实圳w構看到這種情況,心中更加生氣。
“朕真是養(yǎng)了一群蠢貨。張富順呢?”
張富順聽到皇帝叫自己的名字,內心一萬個草泥馬。剛才皇帝身邊的紅人小德子,要是抓不到人就提頭來見。拿自己豈不是要誅九族。
張富順立即跑到大殿中央,并跪下。
“微臣張富順在此,請圣上示下?!?p> “立即派人封鎖城門,并派人在京城之中捉拿一個太監(jiān)。一會兒,我會命人把那個太監(jiān)的畫像送去的。限你兩日之內把那個太監(jiān)捉拿歸案,記住要活的。否則你也不用來見朕了,直接自絕于家中吧!”
“是”
張富順立即向府衙跑去。生怕晚一點,被那個太監(jiān)給跑了。
皇帝趙構吩咐完后,便立即向后宮急促地走去。
下面的大臣和余深沒有得到皇帝趙構的命令,也都不敢回家。大臣們也都沒再交頭接耳了,甚至連面前的美味佳肴都不看一眼,似乎都默默地坐在位子上無聊地發(fā)著呆。余深見大臣們都這樣了,也不敢再夾盤子中的食物。但一無事可做,余深的心里便非常焦急。在座位上像似有刺一樣,讓余深坐立不安。
過了很久,皇帝趙構似乎才想到還沒回家的大臣們,便派了一個小太監(jiān)來,宣布宴會結束。余深飛快地走出皇宮,便快速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自己來的時候,期間有許多民間表演和各種舞蹈,讓人眼花繚亂,并引起陣陣掌聲。
現(xiàn)在,浩瀚的人群卻被一隊隊士兵不斷地搜索和盤問。余深卻沒有多看,沒有心情觀看。就連平常每次出門回家都會給兒子帶的冰糖葫蘆,今天都沒有買,只想著盡快回家。但街道上全是百姓,余深只能擠著向前。但卻引來了陣陣的叫罵聲。
“干什么呀!沒看到有人嗎?還擠!”
“混蛋,你踩到我的腳了?!?p> “流氓!但是好帥??!”
余深都沒有理睬,因為今天是妻子臨盆的日子,余深非常擔心妻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已經(jīng)生了,還是.......。余深不敢往下想了。余深心里現(xiàn)在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就該堅持下去。
皇帝趙構當時派人讓余深前去赴宴時,余深本是想向皇帝趙構請求不去的。但是李彤阻止了余深,認為因為這件小事,便拒絕皇帝,可能會引起皇帝趙構的不快!說皇帝趙構本就對自己有些間隙,若是因此增大了間隙,不值當。而且拒絕的話,也會讓皇帝趙構感到?jīng)]面子,可能會懷疑自己不把他皇帝放在眼里,甚至會因此禍及自家。便阻止了余深??墒虑閰s偏偏事與愿違。余深的舉動和周圍人們的叫罵聲引起了士兵的注意。一隊士兵迅速地趕了過來,并把余深團團包圍。原本擁擠的地方,迅速地邊的空曠了。
余深哪還不明白士兵們?yōu)槭裁窗鼑约骸?p> 余深把自己的印章拿了出來。
“我是北平侯余深,這是我的印章?!?p> 余深說完便把印章給了這隊士兵的頭領。這個頭領看余深也不像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自己在張富順大人的府邸見過,是那種娘娘的感覺。這個頭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確認無誤后,便恭敬地把印章還給了余深。
“非常抱歉!手下有眼無珠,不知是北平侯....”
“好了!我可以走了嗎?”余深急著回家,不想聽這個頭領廢話。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余深快速走到一處昏暗的小巷子里,準備加快速的回家看望妻子。突然,余深感到背后一涼。這時他多年處于生死邊緣,早已自動形成的危險感覺。正是憑借這種感覺,余深才能在多次的暗殺和戰(zhàn)爭中活下來。余深立即向前滾了一圈。
余深摸了摸后背,手上有一點黏。顯然是受了傷,不過余深感覺的到,傷后很短,也很淺。只是因為自己擔心妻子,并急著回家,才受了一點傷。
余深站起身,并迅速地抽出了驚云劍,緊緊地盯著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顯然此人輕功極好。
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魂感到非常驚訝。因為自從自己第一次出手至今,便都是一擊必殺。剛剛自己想要把匕首狠狠地從余深的后背插進他的心臟,竟被余深輕易地躲開。幽魂雖然震驚,但更多的是興奮。因為他以前遇到的對手都讓他提不起興趣,現(xiàn)在終于有個獵物能激起他的興趣了。他又怎么不興奮呢。
余深緊緊地盯著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痕跡,到現(xiàn)在也沒有再次偷襲。余深知道,自己算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而且還很老練。
幽魂嘴角向上一挑,突然,迅速地向余深后背刺去。余深一個轉身躲了過去。不過肩頭的衣服卻被劃了一個口子。余深平靜地看著遠處的身影。
只見,幽魂身體修長,一身黑衣,并身披一件黑袍,面容也被黑袍的帽子遮蓋住了。給余深飄忽不定,身體像似隨時都會隨風飄散。不似實體,像似魂魄,甚是詭異。
余深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蜀王的手下?”
“是不是,對于死人又有何用?!庇幕暧挠牡睾翢o感情地說道。
幽魂的話音剛落,便已把手中的匕首快刺到了余深的身體。余深的劍卻已刺進了幽魂的身體。轉瞬間,幽魂便又了遠處。幽魂無法相信,也不敢相信,他不相信余深的劍竟然如此之快。幽魂緊緊地盯著余深,仿佛要把它看透。
“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保護好自己,你的命只有我才能取?!?p> 幽魂的聲音,還在空中回蕩,人卻已不見了。
余深感覺周圍已經(jīng)安全了,便把驚云劍插了回去。余深看了看胸口的一絲血跡,也不理會。迅速地向家趕去。
余深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大壯。連忙向打仗問道:“夫人怎么樣了?”
大壯見到侯爺回來了,便立刻停了下來。
“夫人已經(jīng)生了!給侯爺生了個小姐。夫人見侯爺這么晚還沒回來。有些擔心,便讓我去接侯爺你呢。沒想到,我剛出門,侯爺你就回來了?!?p> 余深聽到大壯說妻子已經(jīng)生了。便安下心了。妻子每次生孩子,余深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妻子有個意外。余深急忙向后院跑去。
余深見到妻子饅頭大汗地躺在床上,便心疼極了。這雖不是第一次見,但可以想想妻子當時是多么地痛。
“對不起!我來晚了!”
余深握著妻子的手,深情地說道。
“我這不是沒事嗎?別擔心!宴會怎么樣???”
李彤看著夫君滿頭大汗,以為夫君擔心自己,自己半途離席回來看自己,有些擔心。
余深便把皇帝妃子遇刺,妃子連同肚子中的孩子都死去的事給妻子說了一遍,把自己遇刺的事省略了,怕妻子擔心。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咱們的女兒?!?p> 余深陪著妻子,直到妻子睡去才離開。
余深出去后,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后背的傷口,便去看自己的寶貝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