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鐵血丹心
林瑾玉外邊柔弱,心內剛毅,一個抓起長劍。學著林如松拔劍,自刎于黃土高坡之上。
“我這是我的回答,古人不最悲痛欲絕不過中年喪夫,老來喪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如今母親想逼,我只能學著父親,以死明志。保全名節(jié)!用父親那句話,身在這樣家庭,我死不瞑目!母親又該如何選擇。你是要孩兒生,還是要孩兒死,真到了天地不容地步,孩兒如母親,絕不人間偷生。我只想問母親如何選擇,劍鋒之下必有亡魂,如果怕死我就不是林如松之子?!?p> 半天未見回話,林瑾玉一身慘笑。
“不用說了,我知道答案了,多謝母親成全,到了地府也能像母親有個交代?!?p> “助手!”老張頭匆匆走了進來,本來只是因為昨天之事,瑾玉說過萬一有事都是老張頭的黑鍋,剛才進來一看果然如此。
“老嫂子,這人去了。就是有死無生,你還有幾個兒子可以死的,現(xiàn)在能逼死長子,后面還能逼死二三四五子,林家從此無后人,老嫂子如何面對林家列祖列宗。”
老張頭一席話讓,林母醒悟了過來。
“現(xiàn)在的事也怪我沒問清楚,直接把地址給了那些女子,人間最大的痛苦就是陰陽相隔,母子反目成仇,將是人間最大悲劇。就算是為了婚姻之事,也不是能三言兩語定了乾坤。”
老張頭的話可謂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你的事情,從此母親不在管,你好自為之!不準再提死字。文書放在了桌子之上。”
林母將文書桌子上一放,漸漸走了出去。
“張叔,看戲非常爽吧,現(xiàn)在這個局面,你要背一半的黑鍋,我無法可說?!?p> 林瑾玉穿戴好衣物,屋里在來四位男子,林君,林瑚,林炎,林桂四弟。
“哥!你的身體可曾好轉,你也別和母親生氣,你的年紀大了,母親也是著急。你應該理解母親的話?!?p> 林君知道大哥的脾氣,和母親,父親三人都是一個模型刻出來的脾氣。
“林君,林瑚你今天還有兩個月,一個還有一年,就都要成年了,希望你們記住,大哥是已經過繼了林如海一脈,從血緣來講是兄弟,從禮法來說我是你的堂兄弟。所以你林君就是林如松的長房,你們四兄弟,一定要相互服侍,家業(yè)才可能復興,這是一點小意思,你們以后自己用的著。”
林瑾玉拿出從天赟商會的鍥約,也送到了四人手中。
“這哥唯一能夠為你們做的事情,金陵的林家就靠你們四人了,紫金花百分之六十股本,都給四個妹妹當做嫁妝。這是在揚州客棧時,定下的契約,林君你可要收好,占時放在我這里,等她們年紀大一點到了京城,我會給他們。”
林瑾玉無法想象,把劍斬情絲萬縷,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
“大哥!我不同意,你這是相當于凈身出戶,這樣做也未免太殘忍了!”
林君連忙推遲,鍥約往桌子上一放,退后三步。
“這是長兄如父,也是父命,你們要翻天了不成,母親現(xiàn)在不在管我,我還能把你們壓不住,趕緊收著,這是你們四人的家產。沒有收入母親怎么生活,等我離開了金陵林君才是長房,我在金陵你們你尾巴都收好了。這府邸你們四人都有份,自己看著分。”
林瑾玉留下還在發(fā)呆的四人,來到母親房間。
輕輕敲門,得到準許,才推門而入。
“母親,文書孩兒已經收好了,林君在過幾月也要成年了,后面的孩兒已經安排好,家中數(shù)個小妹孩兒想帶走,一定會請最好的家庭老先生,教導成年后,立刻放還。一來可以陪伴黛玉,二來去了京城見大世面,說不定在京城創(chuàng)巨大家業(yè)。三來多年來營養(yǎng)不良,作為兄長,也給她們調理一下身體身體?!?p> 林瑾玉說的義正言詞。
“恩!還有些良心,可以跟著去,但是你要保證他們安全。”
林母微微點頭,沒有多余的話。默默拿起三炷香,祭祀參拜。
瑾玉出門,林依依三人迎面而來,路過身邊。
“站??!”
林瑾玉話中有些威嚴,一股上位者氣勢。
“不知林東家有何吩咐,作為紫金花商會股金最多的東家,叫你林東家應該不會應該不會反對吧!”
瑾玉聽后,一臉疑問。自己何曾罵過她們,現(xiàn)在陌生的如路人。
“依依!既然你們都拜我母親為母親,對兄長卻是如此冷漠。這不是應該有的態(tài)度!”
林依依轉身,滿臉苦澀依舊,如果發(fā)出的笑聲勉強。
“現(xiàn)在滿意了,你放心京城的分會成立要親自邀請你到場,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隨你自己的自由?!?p> 瑾玉心中驚訝,難道這一切變得如此之快,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還有剛才的事情。不能在多問,多問就出了事情來,就不好了。
做楫拜別,經過三街十六巷,來到天赟商會,解決最后的遺留問題。
商會里面來往人員,絡繹不絕。
大掌柜李福通來到身邊,恭謹?shù)溃骸安恢来髺|家有何要事,你可是貴人!”
一臉喜慶話不斷。
瑾玉看著眼前人,正是以前創(chuàng)業(yè)合伙人之一。
二樓傳來陣陣琴音,余音裊裊入耳入心。
“其他東家今天都在,不過你傳達也是一樣,我的股金分成了四份讓給了我的四個兄弟。你帶著新的鍥約讓他們簽約。最后你帶著天赟商會三分之二的老班底去京城待命,新的人手有原來的老人帶著。”
林瑾玉把手中的東西已經交代著差不多了,另起爐灶重新創(chuàng)業(yè)也是遲早的事情。
“東方這是要離開金陵不在回來了嗎?”
劉通一臉難以置信,這樣的轉變來的太快了。
“你帶著一部分流動資金,去京城等待我入京,具體經營包括錢莊,酒樓,酒業(yè),茶樓,現(xiàn)在廢除了礦稅,可以涉及礦業(yè),食鹽,鋼鐵,筆墨紙硯,出書印刷,不準涉及青樓和妓院,當然戲園子還是可以涉及。還有海運貿易也可以做。”
劉通眼睛瞪大如鈴鐺,現(xiàn)在商會都只能,涉及兩三個行業(yè),如果是這個樣,那以后這個商會是一個無法想象的巨無霸,經濟寡頭和巨鱷!
“好吧!大東家提出的行業(yè)誘人,我就答應了!”
林瑾玉揮手告別,出了大門經過東門鬧市,左顧右盼,卻是沒了張老頭的身影。
瑾玉感覺很怪,張一秋不見影子,林依依等人變得陌生,這讓他多少感覺人世沉浮或者蒼涼。更讓絕得世間本來就是世態(tài)炎涼。
和紅樓夢的世界,又何其相似。
輕輕嘆口氣,這也許就是路人甲,路人乙的關系,終究會擦肩而過。林依依如此,天赟商會如此,張一秋也是如此。
收了心神,看著其他車隊,瑾玉上前,打了招呼。
“張小峰你怎么在超車,不是張叔趕車嗎?”
讓林瑾玉沒想到的是,十七歲的張老孫子居然會接手張一秋的衣缽,成為趕車二代。
“我爺爺五十多歲了,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這不今天十多匹馬車都是集體上陣趕車二代?!?p> 瑾玉望去,面孔算全部變了,都是新面孔。
“你們可愿意去京城發(fā)展,金陵人口多,但是達官顯貴京城更多,趕車價格更高,沒事就去我的商會加加班,你就會有更多的收入?!?p> 兩地差別就在于,一個是帝都,一個是大城。帝都顯然要比金陵空間更大。
周圍幾個一聽說,都是去京城發(fā)展,都來了好奇之心,紛紛圍了上來。
經過多次的商義,成立了萬馬奔騰商會,以海運貨,倉庫,轉運,陸地運輸。
……
“就么說定了,都是老鄉(xiāng),沒必要欺騙大家!兄弟們京城見。”
林瑾玉一改文縐縐的做楫,直接改為抱拳行禮,對于民間來說這種禮數(shù)是一股江湖做派。
“諸位兄弟,就此告辭!他日京城相見,一定不醉不歸。”
……
回到家中,黛玉幾人正在用午飯。
瑾玉沒有客氣,直接自己盛飯,吃了起來。
“黛玉!下午收拾東西,啟程去京師,六妹,七妹,八妹,九妹你們也去收拾東西,和我們一起進京城!諸位兄弟哥有事情,就先走一步,希望你們早日出發(fā)。兄在京師等著你們,其余的話就不多說了,哥先干了!”
林瑾玉沒有在控制在軍中的性格和作風,給四弟倒?jié)M酒,自己端起酒壺,揭開蓋子,一飲而下,豪氣干云,義薄云天。
“哐哐”數(shù)聲牛飲,一壺酒瞬間到了低。
黛玉嘴角上揚,一副驚訝的表情,周圍的人更是目瞪口呆。
“喝酒居然還能這么喝!”
所有人突然冒出這個想法,無語看著瑾玉,恍然間這個瑾玉更為粗狂,一種大家陌生的感覺出現(xiàn)。就連其他兩桌人,都是狐疑看著瑾玉。
“林赟!出了軍營就不認識孫叔了!經過東門鬧市,從張小子那知道你要走,問了路就直接來了。趕緊的出來!”
劉福依舊一身戎裝,一個侍衛(wèi)牽著馬屁,手中居然是四套酒。
瑾玉來到院子,屋里的人瞪大眼睛,全部來到門口。
劉福放下酒壇子于石桌之上。兩人開始圍著圍著石桌走了起來。
兩人同時大聲喊道。
“螃蟹一啊爪八個,兩頭尖尖這么大個,眼一擠啊,脖一縮,爬啊爬啊過沙河,哥倆好啊該誰喝,”一邊學著螃蟹走路,一邊猜拳!
“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財,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八仙壽,九連環(huán),全來到?!?p> “我出的是六!你出的是三,你喝三大碗,來人上碗!”
一個兵士拿著兩碗放在兩人面前。
“小子,拼酒拼了一年,還是沒有長進,快喝三碗!”
劉福就是軍中這種做派,和旁邊的瑾玉一模一樣。拿起酒壇子直接給倒?jié)M。
連續(xù)三大碗下肚。
“痛快!回家三個月從來沒有痛快過,將來如果再次上戰(zhàn)場,一定還會和你們并肩作戰(zhàn),讓叛軍有死無生!”
瑾玉想起戰(zhàn)死的父親,他無法釋懷,今天有酒,就今天醉。
“好!痛快!是一個軍人的好苗子,林督師能有你這個兒子,應該感到欣慰!”
……
時間到來了半下午,地面居然出現(xiàn)三十多個酒壇!
劉福直接被兩個兵士,抬了回府。
門口又來了三匹馬車,張小峰進來之后扶著有些醉意的林瑾玉,上了第一輛馬車!
收拾好的幾女,也開始登入后面的車輛。
“林哥!啟程去京城,按照你的吩咐,去揚州接林小姐的管家,兩個女伴讀去京城,其余的馬車明天啟程去京城。你就放心吧,一切按照你的安排進行。不會有錯!”
京城山水迢迢,一行人來到來京師足足花了一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