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與站到最后一個小丫頭跟前,那小丫頭看著是最小的,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還吸溜了一下鼻涕,“我,我叫小藕,十二了?!?p> 旁邊的小蕊捅了捅小藕,小藕懵懵地看向她,小蕊做了福身的動作,小藕驚覺,趕緊福了福身,慌慌張張的差點(diǎn)兒被自己給絆倒了。
秋與被逗樂了,伸手扶住了小藕,“緊張什么!我又不吃人?!?p> 小藕咬著嘴唇,小聲“嗯”了一聲。
“好啦,你們都回去吧?!鼻锱c說,“小廝們站過來。”
“是?!北娧绢^齊齊福身,遠(yuǎn)香組織著按次序又站了回去。
八個小廝自動站到前面一字排好。
當(dāng)初,趙白石剛?cè)胱⊙矒岷笱脮r,薄先生替他張羅著買了八個小廝,大婚時又是由他張羅著買了八個小丫頭過來。
小廝們進(jìn)府早,一看就是學(xué)過規(guī)矩,看著也比丫頭們更自然鎮(zhèn)定。
秋與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小廝,她這次打算從右往左走過去,小廝立馬躬身,“小的叫長順,十二了。”
“個子長得挺高么。”秋與微微詫異,這些小廝個子一個賽著一個的高,這個長順只有十二,就比秋與還高了有個一厘米左右,在他們里算是中等個頭,但肉眼可見比他矮的也就兩個,剩下的有三個跟他差不多高,還有兩個比他高的,而且高出了得有半頭多。秋與不禁感嘆,“不都說男孩子長個兒晚么。”
長順嘿嘿傻笑,“我,我也不知道,我們都差不多。”
秋與抿嘴一笑,走到下一個面前。
“我叫寶順,也是十二。”這個小廝跟長順一樣,傻呵呵的,那長相一看就是個憨直的,但比長順矮了有半頭。
“嗯?!鼻锱c點(diǎn)點(diǎn)頭,往左走去,然后站定。
“我叫福順,今年十三?!毙P躬身朗聲道,看著面沉似水,有種天然的沉穩(wěn),不慌不忙的,看著一臉的少年老成。
“嗯?!鼻锱c點(diǎn)點(diǎn)頭,上下打量了幾眼。
所有小廝長得都能看得過去,統(tǒng)一瘦瘦溜溜的,但福順長得最好看,面容清秀白皙,舉止也溫文有禮,雖說跟長順差不多高,但看著卻像是比長順高挺多似的。
“我叫榮順,今年也是十三。”秋與在福順旁邊的小廝前站定后,那小廝躬身說道。
“嗯?!鼻锱c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往左走。
“我叫順明,十三?!蹦切P躬身說道,聲如洪鐘,看著很是硬朗壯實(shí)。
“我認(rèn)識你,你常帶著人在府里巡夜?!鼻锱c說。
“是,我?guī)е鴰讉€小子護(hù)院?!表樏髡f。
秋與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往右。
“我叫順平,也十三。”小廝躬身說道。
“我也認(rèn)得你,是府里的馬夫。”秋與說。
“是我,平時除了趕車,府里的馬也都?xì)w我喂。”順平說。
這個小廝眼睛不大,單眼皮,是那種看不出情緒的類型,比長順矮些,又比寶順高,看著瘦小,有種自動隱身的技能。
“嗯。”秋與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最后兩個小廝面前,他們倆長得最高,都比長順高了半頭多。
“我認(rèn)得你們,是咱們府上的兩大門神?!鼻锱c笑著說。
“是,我倆是府上的門頭?!眰z人齊齊躬身應(yīng)聲,互相看了一眼,站在最左邊的那個繼續(xù)說道:“我叫順祥,今年十四?!?p> “我叫順寧,今年也十四?!迸旁诘诙€的小廝接口道。
“你倆呆在一起的時間長,怪不得這么有默契?!鼻锱c笑道,“長得最高,瞧著也最是穩(wěn)重,果然也是最大的。”
順祥、順寧倆人又同時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