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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第一百四十八章 是你小子把敵人引到這來的?

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還如一夢中L 2005 2022-03-23 14:30:00

  其實(shí)這一天中,宗月歌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和北羨云再見面,然后和好的場景,可面前發(fā)生的事,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面前這個人,一天之前還在和自己一同商議接下來的事,哪怕是發(fā)生了矛盾,她也想好了再見面時要互相坦誠,可現(xiàn)在,他一身和仙界眾人相同的白衣站姿自己面前,眼神中是自己從未見過的陌生和冷傲,宗月歌突然有些不敢認(rèn)了。

  子真仙官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對視,良久才開了口。

  “這位是仙尊剛剛下令封的,緝尋隊(duì)隊(duì)長,北羨云?!?p>  假蔓青也走了上來,看了一眼有些盛氣凌人的子真仙官,眼瞳里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緝尋隊(duì)?”她輕笑一聲,“不知是在尋什么?”

  “自然是對仙界不利之人?!?p>  宗月歌皺了皺眉,心頭忽然劃過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驚寒殿現(xiàn)在只有我和月兒兩個,不知子真仙官所說的,對仙界不利之人,指的是我們當(dāng)中的哪一個?”

  假蔓青語氣中的嘲諷簡直就要溢出來,宗月歌卻在震驚之余品出一些奇怪的味道。

  面前這個蔓青仙官,給北羨云下毒之事八成是真的,按理說她應(yīng)當(dāng)是和子真一樣,都是仙尊離瑤的手下,可看眼前的局勢,著二人之間,似乎有所嫌隙?

  沒等她琢磨出什么意味,星吾劍就已經(jīng)橫在了她面前。

  “緝尋隊(duì)辦事,煩請讓路?!?p>  北羨云冷漠的聲線響了起來,宗月歌披著外衣抬頭看向他,可無法從他表情上看出一絲猶疑。

  那一瞬間,宗月歌幾乎要懷疑,他是被人下了蠱。

  她輕輕讓開了路,隨后便看持劍的人幾乎是逃也一般走過了她,在她床邊和桌前不斷翻找著。

  宗月歌剛剛起床,被子殘留著有少女香氣余溫,墨云仙鶴的屏風(fēng)上,還搭著宗月歌昨夜換下來的貼身小衣。她抱著肩走到還在翻找的北羨云身邊,歪頭盯著他。

  “找到什么了?”她本意其實(shí)是試探一下,這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卻不料他在看見自己屏風(fēng)上的衣物時,直接就紅了耳尖。

  宗月歌眼睛瞇了瞇,還有正常人的反應(yīng),看來,他是沒有被人下蠱,那成為離瑤的手下,就是他自己的意愿了......

  北羨云默不作聲地搜查完了整間屋子,隨后走到在一旁看戲的子真身邊,輕輕搖了搖頭。

  沒有什么收獲本就在子真的意料之內(nèi),他面上也不惱,只是緩步走到書桌前,看著桌上擺著的上古九印,用一種近乎譏誚的語氣開了口。

  “這么多天了,蔓青仙官還沒有一點(diǎn)進(jìn)展嗎?”

  聽他提及上古九印,宗月歌敏銳地轉(zhuǎn)頭看向他們的方向。

  假蔓青現(xiàn)在看起來異常惱怒,比之方才這兩個人進(jìn)門搜查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子真仙官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她對著子真報(bào)以同樣的譏諷,“這些天在仙尊面前,忙里忙外的累壞了吧,不知道去了幾次人界的凌玄學(xué)院呢?若是怠慢了自己的本職,子真仙官就不怕,仙尊怪罪?”

  對面的男子嘴角勾起極不友善的笑:“蔓青仙官還不是一樣,這上古九印,解來解去也沒個結(jié)果,不知道,仙尊更看重區(qū)區(qū)凌玄學(xué)院,還是上古九印呢?”

  這場對話,宗月歌前世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再熟悉不過了。

  職場的勾心斗角。

  看來,假蔓青和子真一樣,都是離瑤的手下,只是二人間互相都看不順眼,以至于今日來搜查,假蔓青卻毫不知情。

  “罷了,我們還有別處要搜查,就不叨擾了,再——”

  子真仙官的“再會”還沒有機(jī)會說完,便見一柄纏繞著銀鏈的黑色重刀,不偏不倚地橫在在即面前。

  他順著刀身看去,正瞧見白色單衣的女子,面容含笑地看著自己。

  “子真仙官,我有一事不明,還請仙官解惑?!?p>  子真此人最是傲慢,先前在凌玄學(xué)院之時,宗月歌便對此心領(lǐng)神會,她現(xiàn)在開口提問,這人必定不會多搭理自己。

  “你自可以向你母親提問?!弊诱婀灰荒樐暎f罷轉(zhuǎn)身就要出門,卻不料面前的長刀紋絲未動。

  “緝尋隊(duì)隊(duì)長,年少封官,如此年輕有為,想必定有那過人之處,”宗月歌慢條斯理地接著說道,“不知隊(duì)長能否為我解惑,我這刀身上,為何纏著鎖鏈?”

  北羨云終于偏頭看了她一眼。

  “我也不知?!?p>  他說完這句話,手中星吾劍的劍柄一揚(yáng)便將罪空撞開,隨后他走出了驚寒殿,頭也沒回。

  子真仙官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滿意地笑了起來:“看來,這年少情感,終究是比不過高官厚祿啊?!?p>  宗月歌心中酸澀無比,她不敢相信,北羨云會是這樣一個,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內(nèi)心的人。

  她冷聲開口:“子真仙官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請去別處搜查吧,我還要睡覺,就不奉陪了?!?p>  說罷不管子真的臉色,將他一把推出了屋子,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月兒,這是怎么了?”假蔓青似乎是終于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扮演的是眼前這個強(qiáng)忍眼淚的女子的娘親,這會兒終于回過神來,走上前關(guān)切地問。

  宗月歌站在原地緩了好一會兒,才從悲傷中找回聲音:“我沒事,就是有些困了。”

  將自己重新埋在被子里,宗月歌才開始認(rèn)真思考著里面的前因后果。

  北羨云斷然不是因?yàn)楹妥约撼沉艘淮渭?,就要投敵之人,可他今早的表象卻真切是一個離瑤的好走狗......

  這件事,左思右想下還是無果,宗月歌越發(fā)煩躁,起身穿好衣服,推開了屋門。、

  不顧身后假蔓青的呼喊,她一路來到了北羨云之前居住的偏殿,推門便走了進(jìn)去。

  她本以為無人居住后,這里應(yīng)當(dāng)是一副人去樓空的景象,可眼前的雜亂卻讓宗月歌愣在原地。

  “誰!”

  屏風(fēng)后傳來一聲氣息微弱的喊叫,宗月歌悄聲走進(jìn),猛地探頭。

  是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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