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高不可攀太子爺VS嬌軟可欺黑月光(23)
殿內(nèi)的燭火便在這一瞬間滅了。
“誰,誰敢壞我好事?”
男子害怕地將目光投向門口的方向,他看見一身紫衣的扶楹立在門口,青絲墨發(fā)飛揚在空中,美而不妖。
“喲,又來一個小美人?”
不過,想到太子殿下的警告,男子也不敢再開玩笑。
“勸你識相點兒,趕緊走,別壞了老子的好事!”
跪坐在地上的沈明儀看見扶楹之后,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求救,“妹妹,快救救我!”
扶楹一臉淡然地擦了擦門上的灰塵,“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xù)!”
緩緩想發(fā)言,但他已經(jīng)被扶楹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帝姬還有觀摩這等事的愛好?
哎呀,好羞羞~
男子收了錢,當然要盡快完工,既然扶楹不走,他也不在乎了。
沈明儀則是生氣地臉都扭曲了起來,惡毒的語言張口就來,“沈楹,你不救我……你不得好死!”
“我本來還打算救你,你既然罵我,那我走了。”
扶楹作勢就要離開。
“別,別走?。?!”沈明儀一激動,說話的聲音都破碎了起來。
扶楹腳步一頓,轉(zhuǎn)過身來,微微一笑,“沈明儀,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幫你?!?p> 她半個身子都靠在門上,一副慵懶高傲的模樣。
她的身影逆著光,在黑夜中顯出格外清冷的意境。
沈明儀咬了咬唇,眼淚汪汪地說:“求,求你!”
“呀,我沒聽見?!?p> “七妹,我求你了!”沈明儀用最大的聲音喊道。
漢子一整個愣住,他像極了是來搞笑的。明明他才是主導(dǎo)者,為什么現(xiàn)在更像是一個跑龍?zhí)椎呐浣牵?p> 他還沒想明白,就被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震開,撞到了一個桌腿上,燭臺搖搖晃晃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的母語是無語。
漢子努力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移開這是非之地。
……
一件淡紫色的大氅從上而下將沈明儀包住,扶楹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沈明儀,真的知錯了么?”
那種感覺很奇妙。
沈明儀清楚地看見,那一刻,扶楹的眉目間有一閃而逝的悲憫。她想不通,像自己這樣惡毒的存在,有什么讓對方拯救的必要。
她難道不該在暗處看夠了笑話,再出現(xiàn)在這里,狠狠踩自己幾腳么?!
沈楹似乎還是從前的沈楹,又似乎改變的徹底。
沈明儀從來不知道,一個病弱美人竟也能一掌將壞人呼飛,力量強大到匪夷所思。
這……真的是沈楹?
扶楹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沈明儀,你的惡毒,真的是對的么?”
沈明儀從小便看著自己的娘親與其他幾位妾室爭寵,甚至將她與弟弟當做爭寵的工具,可怕的算計從不停歇。
她自然也學到了其中精髓。
她從未在意過,這究竟是好是壞。
她的娘親只告訴她,想要活,便必須要這樣做。
“沈楹,你妄想改變我,簡直是癡人說夢!”沈明儀明顯已經(jīng)有一些站不住腳,她氣鼓鼓地丟下這一句話,便將衣服三兩下穿好,離開了這破敗荒涼的宮殿。
扶楹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沉默了一秒。
扶楹只是見不得女子在自己眼前受欺辱,不然怎么可能會讓這么一個心腸歹毒的人逍遙法外。
她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一個充斥著酒意的懷抱從背后緊緊抱住。
“松開!”
大殿的門不知何時被牢牢地關(guān)上,而身后之人的懷抱則收的越來越緊。
蕭長宴溫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扶楹白皙的脖頸,他修長的手指在扶楹的衣裙上游走,靈活地解開了她的腰帶,不知不覺間,衣裙散落了一地……
扶楹背對著蕭長宴,看不清他此時燦若星辰的眼眸正充斥著的猩紅色。
她是從蕭長宴身上彌漫的桃花氣息辨認出他的。
今天,是云昭儀的忌日。
宮里宮外,除了蕭長宴外,幾乎沒有人會記得。
如果說,扶楹初來乍到時遇見的蕭長宴還算是個正常人,那么現(xiàn)在的蕭長宴便強勢到讓人生懼。
“沈楹,為何要幫我?”
他的聲音,比他的人要理智的多。
這個荒涼破敗的宮殿,從前是云昭儀的寢宮。
后來,云昭儀被貶去了冷宮,這里便再無人問津。
扶楹感受著身后人炙熱的溫度,臉上微微有一些熱,她清楚地感受到衣衫滑落的聲音,而蕭長宴的手正在四處作亂。
她的手正要阻止對方的動作,下一刻,反而被對方用發(fā)帶綁住了雙手。
“蕭長宴,你不許亂動!”
她不安地扭動著身軀,努力地轉(zhuǎn)了過來與蕭長宴對視。
“我才不是幫你,我就是不想看見無辜的人蒙受冤屈!”
可他的眼眸中似乎有星辰大海,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
她忽然就被蕭長宴壓在了地上,蕭長宴貼心地將自己的衣服墊在了她的身下。
他低低地一笑,魅惑沙啞,“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他聽見了?!
扶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他竟然聽見了她那一些為他解圍的話。
當時,她說話毫無顧忌,也不在意幾個宮女怎么想。
可是,這要是被當事人聽見了,可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她該怎么解釋?!
扶楹咽了咽口水,斟酌著開口說:“試試就逝世?”
蕭長宴眸色一暗,他輕輕攏了攏扶楹凌亂的碎發(fā),“以后不許對別的男子說這樣的話?!?p> 他壓下了心頭的欲火,替扶楹把衣服又一件件穿了回來。
他真的只是因為一時沖動,才抱住了她,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確實有幾分不受他控制。
“對不起,是我沖撞了你。”
扶楹一愣,這就完了?
“那你快把我的手松開啊,我的手好疼!”
蕭長宴輕輕一抽,發(fā)帶便“嘩啦”一聲掉了下來。
扶楹看著泛紅的手腕,可憐兮兮地伸到了他的面前,“你瞧,都紅了?!?p> 蕭長宴怕自己壓疼了她,便將她抱到了附近的座椅上。
“沈楹,沒有點燈,是看不清的?!?p> 他的手撐在扶手上,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扶楹,居高臨下地說出這一句話,少了初見時的冷漠,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悸動。
憑借著月光,他只能清晰地看見扶楹嬌嗔的模樣,頗是令人心動。
謊言被戳穿,扶楹的臉更加泛紅。
她撿起落在地上的發(fā)帶,塞進了懷里。
“這帶子很漂亮,我收下了!”
楓玉桃箋
開個假車就別封我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