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高不可攀太子爺VS嬌軟可欺黑月光(24)
她撿起落在地上的發(fā)帶,塞進了懷里。
“這帶子很漂亮,我收下了!”
漆黑寂靜的夜晚難得透露出幾分安寧的氣息,冬日的冷風拂過身側,也顯得不再寒冷。
蕭長宴眸色微微一暗。
“收了我的東西,我可是要收利息的?!?p> 扶楹抿抿唇,她笑容淺淺,“要說利息,也應該是我來收才對!”
蕭長宴泛著情意的桃花眸微微一瞇,正要說話,耳尖突然靈敏地動了動。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一陣環(huán)佩叮當聲過后,聲音終止在了門口。
蕭長宴立刻坐上扶椅,將扶楹拉到了自己身上,寬大的手掌頓在她的腰際。
扶楹背對著門口,這樣即便有人貿然闖入,也不會看見她的臉。
她的目光落在蕭長宴精美絕倫的五官上,他的唇形很漂亮,薄而魅惑,一舉一動都充斥著濃厚的荷爾*氣息。
……
對方毫不猶豫地推開門,在月光的照耀下,蕭長宴妖冶的五官顯得更加耀眼。
瑾貴人提著手中的燈籠站在門口,看著他美人在懷的樣子,手微微有幾分顫抖。
“宴兒,你怎么能在你母妃的宮里做這樣的事?”
蕭長宴神色一暗,戀戀不舍地離開扶楹,手掌護住扶楹的腦袋,不允許她偷看。
扶楹的身子仍在不安地扭動。
他禁錮住扶楹的身子,有幾分無奈。
“孤與貴人不熟,貴人還是按著規(guī)矩喚孤一聲太子殿下為好?!?p> 瑾貴人入宮時,蕭長宴年方十一歲,他將瑾貴人當做可以信賴的姐姐。
可瑾貴人只是將他當做可以往上爬的工具……
瑾貴人比他大五歲,如今已有二十二歲,生的花容月貌。
瑾貴人手中提著的燈籠因為顫抖而墜落在地,她不管不顧地沖了進來,堪堪停在距太子殿下五步之遙的位置,“太子殿下,你是為了氣我,才這么做的對么?!”
“我從來不稀罕貴人的身份,我心里只有你啊!宴兒,你相信我!”
她這么激動,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知道了一向不近女色的蕭長宴即將擁有太子妃。
而且,他似乎對這一個未來太子妃,格外在意。
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表現(xiàn)出這樣強烈的在意過。
蕭長宴:?
他不記得自己心里有過誰。
不過,他的心,現(xiàn)在大概已經住進了一個人。
……
如果不是掌握世界劇情,知道蕭長宴醉心于權術,從未心悅過任何人。
扶楹真的要相信瑾貴人的這一番說辭了。
不過,蕭長宴雖然無意,但他憑借著自己的容貌與才能,奪走了翎朝不少女子的芳心。
人送外號——翎朝少女的夢中情人。
蕭長宴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墨眸中閃過一絲厭惡。
“滾!”
瑾貴人顯然有幾分不知輕重,她癡癡地看著蕭長宴絕美的容顏,還欲說些什么,便被蕭長宴匆匆打斷。
“晏黎,送瑾貴人離開!”
晏黎?什么晏黎?!
所以說,剛才她和蕭長宴的種種,還被第三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蕭長宴似乎是猜到了扶楹心中所想,立刻湊在她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放心,他沒這個膽子?!?p> 他的聲音,曖昧且惹人心癢。
這時,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突然從房頂上飛落,橫在了瑾貴人面前,“貴人,請吧?!?p> 哦,原來晏黎就是那個傻侍衛(wèi)啊……
晏離確實沒有這個膽子,他怎么敢做出這么觸太子殿下逆鱗的事呢?!
他余光瞥了眼扶楹,清了清嗓子?!皩傧聞偛攀裁匆矝]看見!”
瑾貴人哭著被他拖了出去。
還不忘打感情牌。
“太子殿下忘了么?當初是我?guī)土颂拥钕掳?!?p> “太子殿下豈可做忘恩負義之人!”
扶楹忽然出聲:“當年,究竟是貴人無意間出手相助,還是故意而為之,心里恐怕跟明鏡似的。”
蕭長宴一怔,他望向扶楹的目光中夾雜著震驚。
“孤與貴人沒有任何關系,貴人日后若再胡言亂語,莫要怪孤無情?!?p> 他原本不屑于解釋的。
若不是怕阿楹誤會,他根本不會多說一句。
被拉出去的瑾貴人立刻心虛地噤了聲。
……
扶楹輕輕勾起垂在耳畔的碎發(fā),佯裝惋惜,“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太子殿下就一點也不心疼?”
蕭長宴的目光灼熱地盯著扶楹,纖薄瑰麗的唇扯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我心疼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更何況,還是一個曾經利用過他的人。
扶楹吞了吞口水,“要不,我還是起來吧?”
蕭長宴悶哼一聲,卻舍不得撒手。
“沈楹,在我之后,不許再與其他男子如此?!?p>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強調了。
就憑初見時扶楹撩撥他的舉動來看,就不像尋常人家的小姐,更像是閱歷豐富的……
蕭長宴停下了思緒,對扶楹略有不滿。
扶楹輕輕哼了一聲,話鋒一轉:“蕭長宴,你老實交代,方才那人究竟是何人?”
蕭長宴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欣喜,一股不可抑制的電流劃過四肢百骸。
他的唇角囂張地揚了起來,這笑意竟再也壓不下去?!吧蜷?,你這是在吃醋?”
他那一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眸泛起了點點星光,華光四溢間,比星光更動人。
扶楹搖了搖頭,直截了當?shù)卣f:“才沒有。”
蕭長宴不知從哪里掏出一粒糖,塞進了扶楹的嘴巴里。
甜意在唇齒間彌漫。
扶楹好奇地看著他,蕭長宴也不像會隨身帶糖的人???
她怎么看,都覺得震驚!
她還沒有來得及出口,蕭長宴便顧自說了下去。
“沈楹,你是第一個陪在我身邊的女子。”
“我少時落魄,從未品嘗過這世間的溫情。世人厭我、棄我、毀我、殺我,我日夜活在被拋棄的夢魘中,不安與恐懼常?;\罩著我?!?p> “所以,沈楹,一直陪在我身邊,可好?”
扶楹忽然間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不再在她的面前自稱孤了。
他將自己最大的傷口展示在她的面前,似乎并不擔心她會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這強大的信任讓她不敢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如果我說,其實我不是沈楹,你信么?”
扶楹斟酌著說出這一句話。
他一句一個沈楹,時時刻刻在提醒她,自己只是在做任務。
蕭長宴并沒有一絲絲意外,他抱緊了扶楹,“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不是因為你叫沈楹。所以,你說什么我都信。”
楓玉桃箋
屏蔽已久的24,期望可以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