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舒聽的心中微動:“大人,可否將小姐平日寫過的字跡也一同拿過來?!?p> 王侍郎聽得心頭一跳,還沒等她解釋,先忍不住說道:“難道你還懷疑此事是老夫在說謊嗎?”
李清舒自然是搖頭回道:“王大人,我是懷疑寫下留下這封信的人,不是王小姐;在王小姐離家這段時日,府中的人可否去找過?”
王侍郎點點頭:“自然是找過的,我甚至還將她們都叫了過來,正準備商量對策,畢竟,這丫頭再不聽話,也是我姑娘,若是她真不想要,我便是想將這退了這婚事?!?p> 在一旁的王石聽得一詫,不由得轉(zhuǎn)眸望向李清舒,只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楊不休在一旁不動聲色的解釋道:“李姑娘的技術(shù)叔叔不用擔憂,她在鄉(xiāng)州時便是一位極為出色的仵作了,更何況現(xiàn)下還有世子在管轄此事,定然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他這樣一說,王侍郎神情沉下來,便去問道:“此事,如何做好?”
下面的小丫頭很快去將王姑娘的書信取了過來,正準備遞給王侍郎,可他擺擺手,指了指李清舒的方向。
李清舒便上前,從身穿粉色下人裙衫的小丫頭手中接過書信,才開始問道:“王大人,若非我沒猜錯,你家小姐恐怕已經(jīng)遇害了?!?p> 王侍郎神情慍怒,直接從位置上站起來,“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什么就遇害了?”
他一邊說,一邊惴惴不安,想到前幾日做的夢,他有些難以置信,抬望李清舒接著說道:“若是姑娘不行,還請出去?!?p> 李清舒聞言也不覺得意外,畢竟驟然聽到這毫無根據(jù)的消息,自然會覺得震驚,她便將丫鬟帶來的倆封書信,“我左手這封信是王姑娘離去之時,所留;而右手另外一封是王姑娘平日的書信。兇手雖說極力模樣王姑娘的字跡,但是他自己本身的書寫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你們瞧瞧這倆封書信有何不同之處?”
聽到她這樣一說,楊不休,王石等人都紛紛走上前來,分辨兩份書信,但都是無奈搖頭。
李清舒接著沉聲解釋道:“王姑娘平日書信雖說筆鋒強勁,但是帶勾的筆畫都極很內(nèi)斂,而且在末尾時也沒有加上一點的痕跡;而她在離家的書信之中,帶勾的筆畫很長,而且在每句末斷都會加上小點,這便是異常;所以我推測,恐怕兇手在留下這封信的時候,王小姐就已經(jīng)在他手上了?!?p> 王侍郎聽得腦袋昏昏沉沉,卻也是聽到了精要之處,聲音顫抖地問道:“你說的······”
眼見王侍郎整個人跌跌撞撞要摔到在地上,在他身旁的王石連忙將人扶住,“叔叔,小心?!?p> 李清舒朝著王侍郎方向行了一禮:“現(xiàn)下只是還不確定,王小姐是否和郭小姐相同,是同名兇手所殺?!?p> “只是她們二人消失的時日大相徑庭,恐怕······”
她沒將話說完,王夫人就扶額暈了過去,整個人王府都陷入一片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