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中毒讓我有所警醒,這是個游戲,但是只能玩一次,因此接下來我換的不是力量而是強大的身軀,保持活著,但絕不是變成怪物為代價的。
這件牢房不在關(guān)押過多少人,地上暗紅的血跡和特殊材料制成的牢門上都有不少抓痕,這些都意味著這里可能是許多人的葬身之地。
幽暗的地牢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什么人來了。
一個身穿盔甲,手中持劍的侍衛(wèi)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我的牢房前,為首的那個人就是這里的奴隸主了,長著像是狗的臉,記憶中我見過他,無數(shù)次想要取而代之,現(xiàn)在我有了這個能力,卻并不想要那么做了。系統(tǒng)告訴我他也具有超能力,但是并不能對我造成任何威脅。
“主人,就關(guān)在這里面”,帶領(lǐng)的侍衛(wèi)說道。
“你醒了,快說你的力量是哪里來的?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似乎這個牢房和自己向狗神祈求的力量給了這個狗主人信心,居然敢直面我。
“你想要嗎?這就給你”,我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于是在一群人驚恐的眼神中,我雙手在空氣中用力一揮,為首的幾個人身體就裂開了,連著頭顱都從中裂開,這是撕裂空間的力量,在這力量面前,狗主人和其他人別無二致。
毫不費力的打開地牢的門鎖,在愚蠢的守衛(wèi)們驚恐的眼神中,我饒有興趣的來了一波殺戮的藝術(shù),讓他們的絕望中痛苦中死去,從始至終都沒有人敢反抗。就如同,如果我沒有這種力量,被折磨致死也不會反抗掙扎一樣,就當作命運,不可避免的,掙扎只會帶來更多痛苦。
頓時,地牢里面就成了人間地獄,各種破碎的肢體和血肉混合,而我身上一滴血都沒有。
從地牢緩緩走出,無悲無喜。
惡者的痛苦是善者的快樂嗎?這是我一個新的問題。
地牢中可不只是關(guān)押我一個人,隨著我向外面走出去,就看見周圍還有不少被關(guān)押的人和一些不知道什么種類但是像人的動物,說是像人,卻有動物的特征。
救還是不救?這些不一定都是好人啊,先看看再說,可不能濫殺無辜了,我告誡自己。
相比于關(guān)押我的牢房,這些牢房都太熱鬧了,現(xiàn)在卻只有沉默。一個個肢體不似人的身軀,殘缺、腐爛、捆綁和裸露都出現(xiàn)在人的軀體上,什么人在這里受著不為人所知的酷刑和不幸。從裸露的身軀看去,還有著一點點的心跳。如此頑強而又恐怖,我實在無法想象想的多的人該如何在這種處境中為生存做辯護,尋求活著的理由,總不能沒有理由的生存吧!我不禁感慨生命之堅強,當理智被摧毀,生命意識回到了最初,鎖在瓷器般的身體。
是什么樣的獸性,在最恐怖的吃人之外,智慧成為了動物喜歡折磨同類的工具,混合著獸性作為本能目的,而智慧理性卻成為了工具。
而我也不例外,快速走過這些地獄般場景,在這種場景中,我竟有了欲望,一種刺激自心底里涌出,化作沖動。
走到一個特殊的牢房前,這個牢房居然還挺精致,有床有梳妝臺,而床上隱約可見一個女子。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被關(guān)在這里?”,我出口詢問道,同時期待著這是一個美女,還是沒有被糟蹋的,并且是個人族的,那我英雄救美,然后來個以身相許什么的。
“咦,沒見過你,你又是什么人?”,床上的女子起身說道,聲音軟糯嬌媚,旁若無人的穿起衣服,身段玲瓏,就是頭上有兩只耳朵。
我感覺又有了期待,又有擔心,說:“我是來救你們的,守衛(wèi)都被我殺了,你趕快收拾東西走吧”。
又毫不費力的打開牢門的鎖,準備看看第一次英雄救美的美女長什么樣。
“真的嗎?恩人來救我了”,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一個長著狗耳朵的少女,似乎還打扮了一下。
挺漂亮的,但是不知為何,不符合我的期待,于是我伸手就要扯狗耳朵,看一看是不是裝飾品。
“??!”吃痛之下,少女后退幾步,警惕的看著我。
真可惜,我頓時就有些不滿意了,這狗耳朵估計是真的,我就沒了興趣。
“守衛(wèi)都殺完了,等會兒和我一起出去”,丟下少女,懶得聽她問什么英雄名字,我繼續(xù)看其他的牢房,關(guān)押的大多數(shù)是不聽話的奴隸,我都順手放了。
唯一滿意一點的是一個奴隸少女,長得還行,身姿小巧玲瓏,因為不服從被關(guān)起來的,對我可是很感激,但是又保持著一點矜持。
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很不高尚,這是在挑選戰(zhàn)利品嗎?那我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最重要的是我為什么會這么想?
正常人的奴隸少女叫做小蘭,是奴隸主才起的名字,這之前她都是沒有名字的,而自己的這個身軀也沒有名字,她正被挑選做主人奴婢,卻不服從而被關(guān)起來訓化著,畢竟求生欲望大于其它,餓幾天就會屈服。
這真是個不好的名字,在我的建議下,她的名字就叫做“高雅”,在這個世界我有一種把美女們據(jù)為己有的想法。
而長著狗耳朵的少女名字叫做彩泥,是才抓住的敵國貴女,耳朵是秘法改造的,聽說這我就有點高興了,說是為了獻給邪神,而這意味著應該還是干凈的,至于其它人我都沒問名字。
走出地牢,除了兩個毫無防身之力的少女,被關(guān)押的都四下逃竄去了。在一陣恐嚇和勸說中,兩位少女決定與我同路。
問了下系統(tǒng),彩泥耳朵的秘法怎么才能消除,系統(tǒng)的回答是不用消除,過幾天沒有人持續(xù)施法就會自然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