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貞看向了宋輝,旋即說道:“既然少宗主都這么說了,那老夫只能遵從了,還請少宗主移駕,跟我同回長老院!”
當(dāng)孫永貞看向宋輝的時候,眼中浮現(xiàn)過一抹殺意,下一刻卻隱藏了起來,可就是這么一瞬間,卻被穆言成功捕捉到了,只見穆言說道:“孫長老,古長老回歸劍宗,我想少宗主更愿意跟隨古長老走吧?”
穆言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樗吹贸鰧O永貞想要將少宗主宋輝帶走,如若真讓孫永貞把宋輝帶走,恐怕孫永貞不會輕易放過宋輝,所以才會這么說,畢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孫永貞不敢輕舉妄動的。
孫永貞眼看著穆言阻攔自己帶走宋輝,雙眼死死的盯著穆言,可發(fā)現(xiàn)后者與他對視,居然沒有絲毫的懼意。
就在孫永貞為難之際,黑羽則是傳音給了孫永貞:“我將宋輝迷暈,你想辦法帶他走!”
在黑羽傳音過后,孫永貞這才放下心來,旋即說道:“少宗主想跟誰走,讓他自己決定吧!”
也就是這時,孫永貞身后的人群中,一道身影出現(xiàn),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黑羽。隨后只見他釋放出一股肉眼察覺不到的煞氣,煞氣緩緩涌入宋輝的體內(nèi)。
宋輝回頭望了一眼,下一刻便暈倒了,孫永貞自然知道是黑羽暗中動了手腳,旋即蹲下將宋輝扶著隨后說道:“少宗主!”
眾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緊張了起來,誰也沒有想到少宗主宋輝會在這一刻暈了過去,紛紛圍了過來。
宋輝的身軀本就弱小,在被黑羽的煞氣入體以后,直接昏迷了過去,而穆言來到宋輝旁邊的時候,卻是感知到了后者體內(nèi)還未完全入體的煞氣,穆言旋即便明白了,是黑羽暗中動了手腳。
下一刻,孫永貞便是對著眾人說道:“少宗主昏迷不醒,來人,將少宗主抬回長老院,老夫來為少宗主醫(yī)治!”
孫永貞話音落下,便準(zhǔn)備叫人帶走宋輝,而就在這時古慶與穆言以及洪巖同時喊道:“慢著!”
畢竟宋輝剛才都還是好好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暈倒,古慶與洪巖雖說不知道宋輝為何會暈倒,但也能看出其中的蹊蹺。
孫永貞則是有些惱怒道:“少宗主都這樣了,不知三位還有何事?就算有事那也沒有少宗主重要吧?你們這耽誤老夫救治少宗主,你們是在害少宗主!”
面對孫永貞的話,古慶與洪巖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而穆言卻是說道:“醫(yī)治少宗主,那就不勞煩孫長老了,我來醫(yī)治少宗主!”
古慶則是沒想到,穆言為了阻攔孫永貞帶走宋輝,而說出自己來醫(yī)治宋輝,如若穆言真的能醫(yī)治宋輝,那倒還好,如若穆言只是逞口舌之快,恐怕會讓孫永貞抓住把柄,從而給后者定罪,旋即擔(dān)憂道:“穆老弟,你…”
可古慶話音未落,穆言便打斷道:“放心吧,我有分寸?!?p> 孫永貞則是陰沉道:“就憑你?你能醫(yī)治少宗主?你若是再耽誤老夫醫(yī)治少宗主的時間,老夫有權(quán)當(dāng)眾將你斬殺!”
說完,孫永貞便打算直接叫人將宋輝給抬走了,而穆言卻是說道:“沒錯,就憑我,就憑這個!”
話音落下,穆言體內(nèi)靈脈瘋狂運(yùn)轉(zhuǎn),旋即手中出現(xiàn)一團(tuán)幽綠色的火焰。再之后,火焰沖天而起,這詭異的火焰再次引來眾人的目光。
而孫永貞則是說道:“你這是?”
穆言則是緩緩說道:“我是煉丹師!這便是我平時煉制丹藥所使用的丹火!”
“什么,穆公子是煉丹師!”
“這…”
“嘶——”,當(dāng)穆言說出自己是煉丹師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就連古慶與洪巖都瞪大了眼珠子看著穆言,十分不敢相信,隨后又問詢了一下旁邊的白衣女子,穆言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一旁的白衣女子卻是對二人說道:“古老頭兒、洪堂主,不要激動嘛,穆言他真的是煉丹師,而且目前還是一名二階煉丹師!他之前將寒冰蛇王的靈核與一些藥材煉化成為寒息丹,我就是服下他煉制的寒息丹以后,再閉關(guān)修煉,才會如此快速的突破境界的。”
古慶與洪巖,當(dāng)聽到白衣女子所說的話,紛紛陷入了沉思,兩人萬萬不敢相信,穆言不僅在劍道造詣上有著自己的理解,對丹道一途也有所認(rèn)知,他們可是知道煉丹師是個多么高貴的職業(yè),就連整個人界最強(qiáng)的煉丹師,也就是人界煉丹師公會的會長都才是一名四階煉丹師,沒想到穆言年僅十七歲已經(jīng)是一名二階煉丹師了。
不敢相信的又何止古慶與洪巖,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十分震撼,仿佛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般。
而孫永貞則是疑惑道:“你說你是煉丹師?那你可有什么證明?”
孫永貞話音落下,穆言則是從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了那三枚二階爆靈丹,本來他之前煉制了一共九枚丹藥,一顆寒息丹給了白衣女子,五枚固靈丹分發(fā)給了眾人,他們幾人的靈丹在修煉的時候都用完了,如今也就只有穆言剩下這三枚爆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