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永貞看著穆言手中浮現(xiàn)的三枚丹藥,隨后還是質(zhì)疑道:“無憑無據(jù),我憑什么相信,這是你所煉制的丹藥?”
畢竟孫永貞可是知道煉丹師在這個世界代表著什么,他不敢得罪黑靈衛(wèi),可他也不敢輕易得罪煉丹師,畢竟煉丹師的后面,可是煉丹師公會,凡是招惹煉丹師公會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就連人界頂流勢力的玄天城都不敢輕易招惹煉丹師公會,更別說他這小小的極易劍宗長老了。
可孫永貞并不知道的是,穆言雖說是煉丹師,可是后者并沒有加入煉丹師公會。
而就當孫永貞話音落下之時,一名執(zhí)法堂的弟子,卻是走了出來,旋即說道:“我能為穆公子證明!上個月,穆公子確實來到了執(zhí)法堂尋找一個破舊的爐子,我當時還不知道穆公子要那爐子有何用,可現(xiàn)在才明白,穆公子是想用那爐子煉制丹藥!”
那名弟子說完以后,白衣女子與溫杰還有聞聲趕來的徐朔,都紛紛表示自己能為穆言證明,穆言是煉丹師。
孫永貞則是笑道:“哼,這些人都是你認識的人,萬一你提前與他們串通好,我怎么知道他們所說是真是假!”
穆言則是冷然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孫長老信與不信,那我就管不著了?!?p> 古慶見狀也是有些惱怒道:“孫長老,你不要太過分了!要是耽誤了醫(yī)治少宗主的時間,這個后果你可承擔不起!”
孫永貞面對兩人,則是回應道:“哼,你們還知道不能耽誤醫(yī)治少宗主的時間呢?那就不要阻攔老夫!”
就當兩股勢力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道聲音卻是從人群中喊道:“我能為穆言證明,穆言就是煉丹師,我相信以他的實力,確實能醫(yī)治少宗主!”
眾人循著這道聲響望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剛才說為穆言證明穆言能夠醫(yī)治少宗主的人,竟是北斗世家唐翰的女兒唐纖。
這時的孫永貞卻是有些為難了,畢竟唐纖的父親可是北斗世家的長老,雖說后者也是與黑靈衛(wèi)聯(lián)盟的人,可他沒想到唐翰的女兒,這個時候竟然是與他敵對,站在了穆言這邊。
隨后孫永貞問詢道:“唐小姐,你是說你能證明穆言能醫(yī)治少宗主?”
唐纖聞言,便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來到穆言幾人的身邊,旋即說道:“是,我曾親眼見過穆言所煉制的丹藥,我相信以他的丹道造詣,同樣能醫(yī)治少宗主!”
“這…”,這一刻,孫永貞陷入了兩難的地步,畢竟唐纖都出面為穆言作證了,就算他想強行帶走少宗主,恐怕也會難以服眾。
也就在這時,黑羽再次傳聲給孫永貞說道:“算了,走吧,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引起懷疑,孫長老,我在你的府邸等你?!?p> 話音落下,黑羽便直接離開了,而孫永貞聽到黑羽的話以后,只能無奈道:“行吧,那就讓他試試吧!”
隨后穆言便來到了少宗主宋輝的身前,看到后者瘦弱的身軀,以及眉心處所未消散的煞氣,當即就松了一口氣,還好這股煞氣只是將后者迷暈,并沒有侵蝕后者體內(nèi)的靈脈與經(jīng)脈。
穆言觀察了一會兒后,只見他體內(nèi)的靈脈緩緩運轉(zhuǎn)著,一股微弱的幽綠色火焰,在手中逐漸凝聚,隨后將這股火焰緩緩傳輸至少宗主宋輝的體內(nèi)。
沒一會兒,一股股濃烈的煞氣從宋輝的體內(nèi)傳出,也就是這時,宋輝的臉色好轉(zhuǎn)了不少,穆言見狀,則是收回了火焰,隨后利用自身靈力傳輸給宋輝,為后者穩(wěn)固體內(nèi)靈脈。
穆言所傳輸?shù)幕鹧?,便是鬼火術(shù),因為他知道后者就是被煞氣入體,才會直接暈倒的,他使用鬼火將后者體內(nèi)的煞氣驅(qū)趕出來,宋輝才會逐漸醒來。
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過后,宋輝逐漸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而穆言也是在這一刻才收回了靈力,隨后將宋輝扶了起來。
古慶見狀則是笑道:“少宗主醒了!”
洪巖也是說道:“少宗主真的醒了!”
而孫永貞在這一刻,已經(jīng)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畢竟他知道那股煞氣是黑羽所釋放的,而他也知道穆言仿佛十分克制黑羽所修煉的武訣,眼看著宋輝醒來,他沒有絲毫的開心,反倒是有許多失望,畢竟宋輝可是他用來打壓眾人的棋子,他萬萬不敢相信,他的一切計劃都被穆言給攪黃了。
宋輝睜開了雙眼后,發(fā)現(xiàn)是穆言為自己醫(yī)治,旋即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隨后有氣無力的說道:“謝謝?!?p> 反觀穆言則是說道:“客氣話就先不說了,不知少宗主是想跟著我們,還是跟著孫長老呢?”
宋輝看了一眼穆言,又看了一眼古慶等人,旋即說道:“我跟你們走?!?p> 宋輝話音落下,孫永貞則是冷哼了一聲,旋即便帶著眾人直接離開了,而穆言等人則是帶著宋輝直接回到了執(zhí)法堂,而宋輝則是在執(zhí)法堂的房間中休養(yǎng),并且有大批執(zhí)法堂的弟子保護著。畢竟此刻的宋輝非常的虛弱,雖說體內(nèi)煞氣已經(jīng)被穆言驅(qū)除,可他的身體并沒有完全痊愈,還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