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范曉萱先一步回到家,約定在父母睡著后,我再翻墻偷偷進(jìn)去。
我在墻外看到里面燈滅了,便爬上墻頭,翻了進(jìn)去,小心翼翼的來到二樓,范曉萱正在房間門口等著我,見我到來,輕輕的揮著手示意我進(jìn)去。
只見漂亮整潔的房間里,有一盞粉紅色的臺燈,一架簡單又實用的大衣柜,床邊布滿了蕾絲,紫色的書桌和床,充滿了小女生的風(fēng)范。
見我看著房間發(fā)呆,范曉萱拍了我一下,我這才回過神。
“怎么樣,這房間……有問題嗎?”范曉萱問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四處打量,房間里干凈無比,完全沒有任何不對,我又開啟陰陽眼。
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連一絲陰氣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啊!
如果說那天晚上范曉萱做夢,實際上是在睡夢中被鬼侵犯,那有鬼來過這個房間,房間里不可能不殘留鬼氣。
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房間沒什么問題,你確定就是在這個房間嗎?”我疑惑的問
“是的,我從來沒有在外面過夜”范曉萱肯定的回答道
于是我繼續(xù)四處打量著,忽然看見在角落處有一卷畫軸。
“這是什么?”我一邊彎腰撿起畫軸一邊開口問道。
范曉萱解釋說:“這個呀,是別人在國慶節(jié)的時候送給我爸的一幅畫,我爸平時也不喜歡這種東西,就丟給我了,我記得好像是一副風(fēng)景畫,很古舊,看著有些年頭了,應(yīng)該是真品?!?p> 說了這么多,我全部沒聽進(jìn)去,唯獨聽到了國慶節(jié)這三個字。
范曉萱說是在國慶節(jié)做的春夢,恰巧又是在國慶節(jié)得到的這幅畫,這中間會不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想到這里,我緩緩打開畫軸。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古代的宅院,院子外面花花草草風(fēng)景很是秀麗。
院子里也是極其奢華,車水假山,還里面有很多仆人。
有修剪花草的,有打掃院子的,還有門衛(wèi),像是一個大財主的府邸。
我盯著這幅畫看的出神,忽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
片刻后睜開眼睛一看,我竟然站在了一處奢華的大院子里,我看了看四周,這里的場景居然和我剛才看的那幅畫一模一樣?
我這是……穿越了嗎?
這時一個穿著古裝,家丁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我家少爺有請”
這家丁微微彎腰,很是客氣的對我說道。
少爺?什么少爺?我認(rèn)識嗎?
我心里這樣想著,還是跟了上去。
我跟著家丁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屋子門口。
“我家少爺就在里面”家丁說著,伸出手,做了一個請進(jìn)的手勢。
我大步向前,推開了房門,只見屋子中間鋪著鮮亮的紅色地毯。
房內(nèi)兩名傭人正在幫一個俊美的古裝男人按摩。
“你是誰?”我開口問道
“我叫崔志杰,是這處宅子的主人”男子緩緩說道
我突然一驚,俊美的古裝男子,紅色地毯?
“是你對范曉萱做的不軌之事吧?”我憤憤的說
“沒錯,是我,那小妮子,還真是個小騷狐貍”崔志杰舔著嘴唇淫笑著說道
“你他媽找死??!”我說著就要動手
“你確定要插手那小妮子的事?”崔志杰不屑一顧的說
“你這厚顏無恥之人,做出這種事,還不許我插手了?”我憤怒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崔志杰冷冷的說道;“我已經(jīng)在她體內(nèi)種下鬼胎,她!我吃定了!就你這點道行,也敢在本少爺面前班門弄斧,來人,給我扔出去”
“不勞煩你,我自己走,,你給我等著,”我滿臉殺氣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出門
接著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范曉萱的床上,此時范曉萱正幫我蓋著被子。
“你醒了?剛才你拿著畫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是不是太累了?”范曉萱說
我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子,才把剛才進(jìn)入畫中的經(jīng)歷告訴了范曉萱。
“對,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說著便要去把畫燒掉,被我攔了下來。
“沒那么簡單的,這事還得從長計議,這樣吧,我先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對付這老鬼”我說道
“不要走,我害怕”此時的范曉萱不再那么冷艷高傲,反倒嬌弱的看著我
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驅(qū)鬼符遞給范曉萱:“你拿著這個,這符可以驅(qū)鬼”
說完我就離開了,我很清楚這驅(qū)鬼符根本對付不了畫中的老鬼,算是給個心理安慰吧。
不然天一亮,范曉萱的爸爸看到我,不就以為肚子是我弄大的,那可就不好整了。
回到事務(wù)所,我翻起書籍,尋找了半天,根本沒有記載這種畫中鬼,我一陣惱火,還真是奈何不了這老鬼了。
龍仙兒或者張道姑必然是有辦法解決這老鬼的,但是龍仙兒不知所蹤,張道姑又不會出山,這可如何是好?
……
就這樣過去了十多天——
手機(jī)響了一下
是范曉萱的短信,內(nèi)容很簡短:‘救我’
我連忙打電話過去,無人接聽
這時短信鈴聲響起,我拿起手機(jī)一看
‘我要生了,救命’
我驚恐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鬼胎出世?不可能啊,這才幾個月時間?不是懷胎十月嗎?
不對,這既然是鬼胎,那應(yīng)該不是人類生孩子一樣懷胎十月。
我趕忙叫了一輛車往范曉萱家里趕去。
也顧不得她爸媽會發(fā)現(xiàn)了,直接踹門而入,恰巧范曉萱父母并不在家中,我急忙跑上樓去。
只見范曉萱躺在床上,流著滿頭大汗,下身赤.裸,床上全身血。
“筱宣,發(fā)生什么了?”我問道
“我…我生了一個怪物”
我連忙看向四周,什么都沒有,只有赤.裸著的范曉萱。
我隨手拿起一張床被,替范曉萱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