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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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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被暴戾草原王嬌寵 西知阮 2018 2022-12-23 11:15:00

  見她突然又安靜下去,以為是夜深了她覺得累了,便也沒有繼續(xù)吵她,大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可要睡一覺?”他聲音也放輕了些,怕把她的瞌睡蟲吵走了,“睡著了我再抱你回房里,無事?!?p>  確實到了她的生物鐘時間了。

  可她完全睡不著。

  她在經(jīng)歷著劇烈的心理斗爭,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高度集中緊張。

  見她不太對勁,他垂目詢問道,“怎么了?”

  她搖搖頭,手指不自覺的摩擦著衣裳,怯生生的,“阿煥……我能否去你房內(nèi)瞧瞧……”

  她問出這話來的時候臉都發(fā)燙,未出閣的女兒家主動提出要去男子的房間瞧,于她而言,未免有些出格。

  可是,她想要知道……

  想要求證。

  “嗯?”她的要求有些奇怪了,他有些疑惑,但因為是她,他還是點頭同意,“可以?!?p>  “嗯……”她聲音弱弱的,得到了同意,卻好像也提不起興致,心理依舊亂糟糟。

  他溫?zé)岬拇笳撇渲哪?,“怎么突然想去我房里瞧瞧?”他一個男人的房間,不似她房里那樣整整齊齊,香噴噴的。

  實在是沒有什么看點。

  不過他房里刀劍、弓箭都多,想著到時候給她一一介紹介紹,萬一以后她還愿意給他繡荷包,就有更多的素材可以繡上去了。

  他心里想得美。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嘟囔道,“就是想……”

  赤那駒騫聞言,輕笑了一聲,不糾結(jié)答案,“好,可要現(xiàn)在去?我收拾收拾便可以陪你去?!?p>  他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唔……”她想,如果他陪著,那她的視線也不好意思到處亂看,探秘好像也就探不出來什么了,“我可以自己先去……”

  他晚點再過去。

  他瞧了瞧桌上剩下的幾份東西,便也妥協(xié)了下去,“好,我傳武磐進(jìn)來帶你過去,嗯?”

  武駿被安排去辦事了,所以只能先讓武磐帶她去。

  她怕還會在外面遇見赤那展川那個壞蛋,點了點腦袋,“好……”

  “小娘子?!彼父共渲哪橆a,近乎唇角的位置。

  “唔……?”

  他想問,能不能親親她。

  他想說,他好喜歡她。

  到最后話語在嘴邊繞了一大圈,他說出口的卻是,“待會兒仔仔細(xì)細(xì)看,好好的了解我。”深入了解他,再學(xué)著愛他。

  他房里,是最真實的他。來不及添加任何修飾的他。

  所以,既然她看了,就得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認(rèn)認(rèn)真真的了解他的一切。

  商綰儀被武磐恭恭敬敬的帶到了赤那駒騫的房里,“可敦慢慢參觀,武磐在外頭給您守著?!?p>  除了可汗來,誰也不可以打擾她,這便是他的任務(wù)。

  商綰儀知道武駿有一個弟弟叫武磐,這兩個月里也偶爾能碰上兩面,不過沒說過半句話,按理說,今日才算是真正的見面。

  他的神情嚴(yán)肅,好像在辦什么大任務(wù)一樣,商綰儀覺得他有些可愛,抿著唇笑了笑,“謝謝你?!?p>  “武磐該做的!可敦不用客氣!”

  她在來的時候就想著他的房里是什么樣子的,結(jié)果也和腦子里想出來的大同小異。

  練武之人必備的刀劍。

  兵法之類的幾本書籍堆放在角落的書案處。

  唔!還有她前兩天給他題的字,已經(jīng)被他裝裱起來掛在墻上了。

  他的東西不算多,但是挺雜,可是看得出來它們的主人待它們特別好,為它們準(zhǔn)備好了固定的位置,沒有越界,各司其職,所以,并不會看起來亂七八糟的。

  別樣的整齊。

  也是一覽無遺。

  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一圈,探不出來什么秘密,心中的慌亂感被一寸一寸的安撫了下去。

  赤那展川真是大壞蛋呀,他怎么可以在別人面前為自己的阿弟捏造是非?一點兒都沒有阿兄的樣子。

  她怎么可以因為赤那展川的一番話就懷疑赤那駒騫啊?

  她也好壞。

  商綰儀在心里念叨了幾句自己的不好,環(huán)繞了一下周圍,便邁步到書案前坐下,想先看看他的兵法書籍。

  一邊看一邊等他過來。

  好多書籍。

  有《司馬法》,有《吳子兵法》,各種各樣的,她聽過的或是沒聽過的都有。

  最出名的應(yīng)該是《孫子兵法》,她總是可以聽到這本書的名字,在各種戲樓或者商晟的口中,都是可以聽聞的。

  她隨手打開了一頁。

  上面呈現(xiàn)著:

  故曰:知彼知己(者),百戰(zhàn)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fù);不知彼,不知己,每戰(zhàn)必殆。

  她托著腮,品嘗其中的意思。

  既了解敵人,又了解自己,那就常勝將軍。不了解敵人,只了解自己,那就勝負(fù)各半。既不了解敵人,又不了解自己,那就每戰(zhàn)必危。

  大抵如此。

  所言皆是理。

  商綰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受教了。她看得津津樂道的,又翻了一頁想繼續(xù)看,但映入眼簾的,不再是文字。

  而是一張折疊起來了的宣紙。

  她疑惑,以為上頭寫著的可能是他對孫子兵法的一些個人見解,輕啟,卻未然。

  上面分明是繪制出來的一張人物肖像。

  畫師技術(shù)精湛。

  紙上的女子長得亭亭玉立,身著著嫩黃色的一席襦裙,插著同色系的發(fā)簪下是一頭秀麗的長發(fā)披于背心,一張干凈純情的小臉上蛾眉彎彎的,朱唇輕啟,露出整齊雪白的貝齒,但是一副畫,就足夠動人心弦,念念不忘。

  他大抵也是。

  那肖像的旁邊還題著關(guān)于思念的詩句:念去來、歲月如流,徘徊久、嘆息愁思盈。

  他的筆跡,她認(rèn)得的。

  今夜短短的半個時辰的時間,她的心情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起起伏伏,讓她許久未能回過神來。

  現(xiàn)在的這副畫,對她而言,更是如同晴天霹靂。

  畫中的女子確實如赤那展川所言,眉眼之間和她有相似之處,可經(jīng)不起推敲,因為相似點并不多。

  只是乍一眼看過去的相似。

  所以,她在他心里,真的只是一個被賦予了別人靈魂的替代品罷了。

  他對她的好,都注入了關(guān)于另一個人的思念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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