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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環(huán)從天啟大爆炸開始

循環(huán)從天啟大爆炸開始

看月亮的孩子啊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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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2-1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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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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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令牌

  一股冷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屋內(nèi),躺在床榻上熟睡的鄭思源眼皮顫抖著,被這冷風(fēng)一激,他猛地坐起來,渾身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鄭思源大口的喘息著,揉了揉太陽穴,偏身下地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陷入沉思。

  現(xiàn)在是深夜,圓月高掛,疏星三兩顆,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過了子時了。

  向外看去,永寧巷子里用石板鋪成小路筆直的延伸到西單牌樓大街,石板路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銀光。

  這是京城街頭巷尾常見的街道布置,雖然已是深夜,但在街口那頭,仍有恍惚的人影閃爍。

  那是魏忠賢的爪牙吧。

  鄭思源默默想著,天啟皇帝朱由校登極以來,非常寵信一個叫魏忠賢的太監(jiān)。

  魏忠賢仗著皇帝寵信,專權(quán)獨(dú)斷,排除異己,在朝野上下的勢力很大,號稱閹黨,掌管東廠,錦衣衛(wèi)內(nèi)也安插著許多他的手下。

  閹黨權(quán)勢滔天,一時風(fēng)頭無兩。

  到了天啟六年五月初六這天,京城地面無論晝夜,都有魏忠賢的手下日夜巡邏,專門刺探是否有人議論九千歲(閹黨徒子徒孫給魏忠賢起的稱號)。

  如果有人敢私下議論魏忠賢的不是,觸怒了他,輕則被閹黨拔舌充軍,重則直接剝皮斬首;到了現(xiàn)在,京師已是人人自危,三緘其口了。

  嘆了口氣,鄭思源偏身下地,抓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進(jìn)去。

  茶已涼透,舌尖上還殘余苦澀,但至少把他的紛亂的心情慢慢舒緩下來。

  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七天了吧。

  鄭思源雖然肉體是大明朝的錦衣衛(wèi),但寄宿在軀殼內(nèi)的靈魂卻來自后世一個投訴顧問身上。

  簡單點(diǎn)說,就是鄭思源穿越了,靈魂通過時空隧道,占據(jù)了這個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總旗的身體。

  雖然名字同名同姓,不過寓意卻大不同,鄭思源前世呱呱墜地那時候,正值倡導(dǎo)節(jié)約用水,他的名字就取“飲水思源”之意。

  而這個鄭思源的家庭背景卻很有意思,神宗朱翊鈞在位的時候?qū)檺坂嵸F妃,甚至想要立其與鄭貴妃之子,福王朱常洵作為太子,但后來因?yàn)橥馔サ姆N種阻撓失敗了。

  神宗因?yàn)闆]能回應(yīng)愛妃的期望,所以有了加倍補(bǔ)償鄭貴妃的想法,于是鄭貴妃的家族“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多都鄭氏子孫在神宗的授意下,在朝中多有安插差事。

  鄭思源作為鄭貴妃五服內(nèi)的親戚,也萌庇得了個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總旗的位置。

  到底是現(xiàn)代人,看慣了小說,鄭思源短短幾天后就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情。

  他干了很多年的投訴顧問,專門對付難纏的人,難纏的事;因此,對于錦衣衛(wèi)這個位置,他反而有點(diǎn)躍躍欲試。

  再加上,自己也占有了原主的記憶思想,并且吃驚的發(fā)現(xiàn),原主不僅刀法出色,對于刑偵破案更有一套,在擔(dān)任錦衣衛(wèi)五年時間里,破獲了很多讓人感到十分棘手的案子。

  自己完整的接收了對方的所有辦案技巧手段與流程!

  這很重要,因?yàn)猷嵥荚醋鳛橐粋€現(xiàn)代普通人,忽然變成了錦衣衛(wèi)卻沒有辦案經(jīng)驗(yàn)的話。一旦出任務(wù),就像是個處子在新婚之夜,救火員第一次面對火場一樣,變得手足無措,呆若木雞。

  原主的父母早死,只有鄭思源一個兒子,由宗伯撫養(yǎng)長大,至今單身未娶。因?yàn)猷嵤鲜莻€大家族,所以他自幼能夠?qū)W文練武,能力出眾。

  他年齡二十五歲,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一百五十斤,四肢粗壯,太陽穴鼓起,雙目如電。

  腰像是鐵筒,又寬又粗,后背如同門板寬厚,肋骨連成一塊,如同甲胄一般。

  自幼練武,眾多武道技巧,搏擊技藝,都被其輕松掌握。

  他面膛紫青,站在那里像尊紫面煞神,讓人望而生畏。

  這樣龍精虎猛的身體讓后世因?yàn)榫米?jīng)常腰酸背痛的鄭思源感到很開心。

  當(dāng)然,鄭思源因?yàn)榻?jīng)常和難纏的人物打交道,所以說話做事往往留下三分余地以便斡旋,就算得到這樣一幅身軀,他也不愿耗費(fèi)太多,一直保持引而不發(fā)的狀態(tài)。

  一般來說,在這個朝代,到了這個歲數(shù)還不結(jié)婚的男女實(shí)在少只有少。用不好聽的話來說,除了傻的殘的,該婚配的都婚配了。

  但鄭思源知道,原主是個傳統(tǒng)意義上的“武癡”,除了練武探案之外,心無旁騖,對于外來的種種誘惑,只當(dāng)做第六天魔化身,隔絕體外,完全不入眼中。

  他又沒有父母,族嬸又因?yàn)榉N種事情跟他鬧翻,以至于倒貼門神不對臉,所以也沒人給他操心婚配的事情。

  這倒也好,鄭思源想:“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鄭思源放下茶杯,關(guān)于天啟年間的歷史,他前世只看過《繡春刀》這部有關(guān)明朝的電影,其他關(guān)于明朝的歷史只是一知半解,并不精通。

  從電影里得到的信息來看,別看魏忠賢現(xiàn)在興風(fēng)作浪,但等到天啟皇帝朱由校死后,信王朱由檢繼承大統(tǒng),他就被發(fā)配到鳳陽守陵,后來朱由檢又把他召回來要?dú)⑺?,他就畏罪上吊自盡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鄭思源從懷里掏出個紅色的令牌,暗暗說:“至少我要先把這東西的來歷搞清楚?!?p>  這令牌是隨著他穿越過來一同出現(xiàn)的,五邊形,黑紅色,材質(zhì)非金非木,十分輕盈。其頂端有焦黑灼燒的痕跡,焦黑的部分占總面積七分之一。

  一道若隱若無的絲線把自己的心臟和令牌連接到一起,這絲線介于虛實(shí)之間,除了鄭思源之外,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絲線微微顫動,赫然與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一致!

  握著令牌,一道蒼啞的聲音在鄭思源內(nèi)心中回響:“火令為命,焚盡即亡?!?p>  這句話鄭思源已聽了七天,每當(dāng)他握住令牌時,這道聲音都會響起,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說一旦這令牌焚燒盡了,自己的性命難保。

  見到那奇異的絲線,鄭思源知道,這一定是真的。

  剛剛穿越時令牌無火自燃,燃到了七分之一的程度之后就自動停止了,一直到現(xiàn)在,并沒有再自動燃燒的跡象。

  鄭思源心中忐忑,他不知道這令牌為什么會燃燒,又不可能真的拿火去煅燒試驗(yàn)。于是這七天里,他既害怕那令牌再次自燃,讓自己的生命距離死亡更進(jìn)一步;又覺得如果令牌真的自燃的話,自己能夠知曉令牌燃燒的緣由也說不定。

  正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看著那令牌,那道蒼啞的聲音忽然再次傳來。

  “平息地焰,有余慶。鳳凰垂翼,有余殃?!?p>  “嗯?”鄭思源怔了怔,這句話他從來沒有聽到令牌說過,話音甫落,絲線亂顫,他低頭看去,頓時吃了一驚。

  連接自己心臟和令牌之間的絲線正以一種極快的頻率震動著!

  這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形,鄭思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絲線竟變化成為一個虛幻的微小沙漏,貼在自己胸口處。

  細(xì)看那沙漏,已經(jīng)開始倒置,上方細(xì)沙的流速極慢,看起來至少要一兩天才會流空。

  “沙漏流空會發(fā)生什么?”

  鄭思源百思不得其解,這令牌本身就夠詭異的了,現(xiàn)在絲線又變成了個倒計(jì)時的沙漏......

  “平息地焰,有余慶的意思,是說地下的火焰....難道是巖漿噴發(fā)?”

  鄭思源想著,可是京畿周圍是秀麗的華北平原,只有西山龍氣,從太行蜿蜒千里至此聚積,后金、元、明三朝首都定都于此。

  西山自古以來也沒有火山噴發(fā)的歷史,鄭思源搖搖頭,搞不懂“平息地焰”四個字到底是要自己做什么。

  至于“鳳凰垂翼,有余殃”這句話,他更是完全弄不明白。

  “哎,與其在這里無頭蒼蠅般胡亂猜想,還不如先養(yǎng)精蓄銳,靜觀其變?!?p>  鄭思源對自己說:這令牌和自己的生命息息相關(guān),不到萬不得已,令牌的信息絕不能暴露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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