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打死江潮,才能出氣
孟茭白怒氣正盛地沖了出去,帶著石瑤和石莼。
“瘋了是吧?有毛病是吧?”
孟茭白舉著槍往空中射出了幾槍,伴著那急促的崩裂聲,
羅管家和江潮正扭打在了一起,舉著槍你來我往地交鋒,腿風(fēng)一掃,極其強健,動作快狠準(zhǔn),兩個人都是練家子,誰也不讓著誰。
“你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我們家主,還沒有回來,你等著,等我們家主回來了,第一個弄你!”
羅管家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拿著一把小梳子往頭上梳了幾下。
這是夫人的極品前夫,他看著就不爽。
“你家主人都沒來,你這個狗就會亂咬人了?”
江潮冷嘲,景家的一個管家,都敢對他指手畫腳了嗎?
“吵吵什么呢?要吵架的話,到別處去吵!”
孟茭白呵斥道。
“孟茭白,你管好景家的人,別出來亂咬人。”
江潮怒吼道。
“你來做什么?我們孟家,可從來都不歡迎你,難怪我聽到我們家門口總有人在胡亂叫喚,原來是因為有一只傻狗在叫?!?p> 江潮被罵的臉色鐵青,嘴皮子都快掀起來了,嘴皮抽搐了兩下。
“孟茭白,你說,你,你們憑什么打人。”
她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為了他那個白蓮花嬌妻。
“人就是我們打的,你有什么意見?”
孟茭白趾高氣揚,用眼斜著看她,睥睨著俯視他,砰的一聲。
那枚子彈從他的衣角擦了過去,重重地打在了他身后的鐵門里面,破了一塊皮。
“當(dāng)初離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嗎?孟茭白,你臉呢?”
江潮的憤怒之余對于她的槍法感覺到了震撼,她以前,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嬌小姐,現(xiàn)在怎么。
“是你先騙我的!”
孟茭白低吼,眼眸滲出紅印,她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無能廢物被他們江老太婆打壓囚禁,無能廢物的孟茭白了。
“那你告訴我,你不是說我的女兒死了嗎?”
“我都還沒有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門來了,好啊,真好啊?!?p> 孟茭白咬牙切齒地靠近,漸漸地逼近了他。
江潮臉上這才顯出驚慌訝異之色,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好啊,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一輩子的嗎?你以為你那個好妻子就是真的單純善良是嗎?”
要不是岑柔那個白蓮為了挑釁她,才在幾年前錯漏說出口的。
不然,
她就真的以為可憐的女兒真的死了。
啪的一下。
他被打了,江潮楞在原地。
在他愣神的半晌,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被孟茭白給打了。
“你腦子不太清醒是吧?那我再幫你扇另一張臉,讓你平衡平衡?!?p> 孟茭白毫不猶豫地伸出了另一個巴掌,兩張臉赫然的四指紅痕極為對稱,看起來格外滑稽,身后的羅管家捂嘴不禁笑出了聲。
“你,你竟然打我?”
江潮搖了搖頭,跟腦殘似的。
他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打了,猛地朝著孟茭白的身側(cè)而去,揮出了拳頭。
“啊~”
朝著另一個方向擰了擰,她輕輕地一抬腳,江潮就被他給甩了出去。
這些年她跟著景白學(xué)了很多,學(xué)了格斗和射擊。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生活在溫室里可以任人欺凌打壓欺騙的孟家大小姐了。
很快,江潮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羅管家向孟茭白投去了崇拜的目光,真不愧是夫人,果然霸氣威武。
“你笑什么笑?我讓你出聲了嗎?”
孟茭白現(xiàn)在對羅管家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咳咳,我說過了的事情,是肯定會辦到的,你回去跟景白說,別再找我了?!?p> “孟茭白,你他媽是不是找死啊?你竟然敢打我?”
江潮爬起了身,這些年發(fā)福了不少。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孟茭白挑了挑眉,“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p> 江潮被孟茭白那兩巴掌打的暈乎乎的,炫目的陽光格外刺眼,他揉了揉眉心,感覺到身后有一個眼神一直在盯著他。
那股眼神,帶著濃烈的怨懟和暗處晦暗深淵一般的仇視和漠視,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時機,伺機而動了以后,如獵豹一般躥出,將他捕殺殆盡,利刃割喉,死無葬身之地。
他脊背發(fā)涼,往后看了過去。
只是和他想的有些出入,站在那矮小灌木之后,身穿著白色牛仔褲的女人,正朝著他們這邊看著。
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身量嬌小,身材姣好,臉蛋圓潤,完美的面額弧度勾勒出一張充滿著膠原蛋白的臉,杏眸彎彎,可那琥珀色的瞳孔里,藏著隱忍,如深海一般無法一眼窺探到底的情緒。
看著有點眼熟,和孟茭白還有點像。
是不是孟家的哪個親戚,不過。
他不記得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么年輕的一個丫頭。
難不成,是孟茭白的緣故?
“那是誰?”
江潮開口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孟茭白已經(jīng)下意識地站在了江潮的身前,擋住了陸欞的身形,想要去保護陸欞。
“不關(guān)你的事。你他媽管好你自己。”
“你走不走?”
“你不走,那我可要關(guān)門放狗了,你信不信我拿著叉車叉你走?!?p> “你,等一下,等等,”
江潮后退兩步,孟茭白這個瘋女人,真是要來真格的了,她手里握著草地上的割草機,轟隆隆的聲響伴著那青草的氣息,轉(zhuǎn)著漩兒朝著他過來。
“孟茭白,怎么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跟以前那個瘋狗似的,一點長進都沒有,我聽說你和景白現(xiàn)在是在鬧離婚?”
“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是沒有人要!活該被甩!”
“石莼,石瑤,給我打?!?p> “是。”
石家三兄妹可從小就是練家子,一向聽從孟家兩兄妹的命令,特別是對于江家人早就恨之入骨了。
幾個人把江潮給舉了起來,手上帶著皮手套,一套聯(lián)合的組合拳法,在江潮的身體上得到了充分的發(fā)揮,在江潮上吐下瀉口吐白沫,嘔吐反酸,翻起了白眼。
“給我打!”
羅管家往后退了兩步,臉上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活該,誰讓他得罪夫人了的。
“你笑什么笑?”
孟茭白一看到他嬉皮笑臉的就來氣,“閉嘴!再敢笑,我把你嘴都給撕了?!?p> 羅管家立刻閉了嘴,低下頭認(rèn)錯,“夫人,我錯了,還請夫人責(z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