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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手撕虐文女主劇本

第一百八十二章 我才是少將

  “江姑娘?”廚娘一愣,很快意識到他們說的是誰,忙把他們請了進去,還向里面喊:

  “姑娘,有人找你!”

  一句話驚的他們連忙小聲說:“別喊別喊,小點聲,別驚到江姑娘?!?p>  說著,聽見里面說了一句進來,才小心翼翼的邁步走進這看著很尋常的小院子。

  很有趣。

  薛龍薛虎這幫人一個都沒在,來的全是落鳳縣府內的舊官差。

  “也是啊。到底和他們認識一年多,哪像你們才知道我。他們怎么會來呢?”靈徽笑看著他們,慢悠悠的問:

  “本次查案的人我見了,是沈潤生。為何他查案時,王家的人有膽子拒之門外?”

  “江姑娘,那王家奢富,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也是有的?!被卦挼娜俗藨B(tài)擺的極低。

  廚娘看到這一幕心里直打鼓。

  而靈徽聽見這句話,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冷笑道:“是他不把你們放在眼里,還是他們給的錢夠多,你們故意把他的事輕輕揭過?你們打量我是傻子,隨你們糊弄不成?”

  這些人啞口無言。

  而靈徽冷笑道:“這次我先饒了你們,我知道你們不少人仍抱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心。但你們要明白自己面對的是誰,我饒你們一次,不過是我想偷閑。若有下一次,我正好把衙門的臟血都換成新鮮的。”

  這些人連聲說是,才要告罪離開。

  就聽靈徽補充道:“受理此次案情的人留下?!?p>  這些人中,一個禿頭的矮子邢觀不情不愿的站了出來,到靈徽面前,低聲說:

  “江姑娘?!?p>  “沈潤生可以因為家事被降職,但不能因為查案而降職!懂么?”

  邢觀連忙摘下帽子,點頭哈腰的說道:“明白,我明白!”

  靈徽的笑容這才溫和起來,笑瞇瞇的說:“我就在這么一個小地方,偏這么個小地方還有燈照不到之處。你說我得有多失???”

  邢觀愣住。

  靈徽的聲音卻越發(fā)柔和,“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查案的,但今后,你遇到不平事,全都要管。你不要怕管不起,誰不服你,自然有我?!?p>  邢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當局長的,最開始也想正氣凜然。奈何處處受挫,最終還是變成今天這樣。若是能隨便管……

  “同樣做局長的,我也能抓?”他忍不住問。

  靈徽笑著點點頭,說:“是的,只要他真的有罪。若有人不服,你讓人喊薛虎抓人。若薛虎抓不了,就讓他來喊我?!?p>  邢觀笑了,紅光滿面。

  為虎作倀是那幫人的慣用手段,攪得他們這個執(zhí)法機關,形同虛設。

  他早就想找一個可以收拾那幫人的強力后臺。但強如薛龍,也要退讓三分,何況是他。

  “江姑娘,小的定不辱命!”他說完,便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同來的人紛紛問他聽到什么,他冷笑一聲,道:

  “問什么問?和你們有什么關系?”

  說完便拽的跟二百五一樣離開了。

  剩下的人一臉莫名,看著他的背影,甚至有人啐了一口,罵道:

  “什么東西?還甩我的臉子,又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p>  “小人得志,總要不定時好好敲打他一番?!?p>  但他們說什么。

  邢觀都不管。

  他如同拿了靈劍一般,不如官衙,帶著他手底下的人,徑直奔向坐在薛龍身旁打瞌睡的薛虎。

  薛龍本在處理日常事務,看他帶著一旁人氣勢洶洶的來了。

  薛龍當即冷笑道:“怎么?沒找到江姑娘,就有膽子找我茬?你哪只眼睛,覺得我是你能招惹的?”

  他一開口。薛虎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拔出槍對著邢觀的腦袋,吼道:

  “我告訴你,要不是陳頭有令,不準我們宰了你們。輪得到你們跟我們平起平坐?一幫子軟蛋,老子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后面哇哇哭!這會兒有膽量帶人闖門,你是當我們拿不動槍了?”說著就向門外的親衛(wèi)喊:

  “人呢?喊弟兄們抄家伙,這幫人造反來了!”

  “不是不是?!笨囱堃簧鷼?,薛虎的暴躁反應。邢觀直接蔫了,氣勢直接就軟了五分。點頭哈腰的說道:

  “江姑娘剛才說了,如果我遇到抓不了的人,就來找薛副官。讓他帶人去抓。”

  這話倒讓薛虎和薛龍都愣了。

  薛虎?抓人?

  薛虎倒是很樂意,但薛龍炸了,指著薛虎問道:“讓薛虎幫你去抓人?”

  “是?!毙嫌^回答的很快,又趕忙解釋道:

  “江姑娘就是這么說的,她說我抓不到的人,都可以來找薛副官。我這不是有幾個人一直沒抓到,江姑娘說了,這不就來找薛副官?!?p>  薛虎很興奮,幾乎是立即喊道:“都誰?我就知道老大最賞識我,這么大的活等著我來做。你快說是誰?”

  邢觀沉默了一下,道:“王副官。”

  “你說什么?”不等薛虎開口,薛龍又一次驚呼出聲。

  王副官雖說現(xiàn)在是副官,以前卻是落鳳縣府原本官吏的主官。邢觀說抓王副官,就和薛虎想抓他是一個意思。

  再說了,薛龍死死的盯著邢觀,冷聲道:“你是找事呢?這些工作這么多,你現(xiàn)在把他抓了,誰干這些活?”

  “薛上校?!毙嫌^喊了一聲,又在薛龍吃人一樣的眼神下低下頭,小聲說:

  “你就沒有想過,其實你每天的工作不用這么多。是王副官知道你以前是軍隊里的,第一次管縣府。是他為了奪權,故意讓人把大事小事都送到你這里,你才會天天有干不完的活。”

  “你說什么?”薛龍傻眼了。

  薛虎也嚇了一跳,他可是一直守著薛龍,看著薛龍?zhí)焯鞛槁澍P縣府的事情焦頭爛額卻仍要繼續(xù)努力工作。

  如果這些工作,有很多不需要薛龍來做。

  薛虎縮了縮脖子。

  如果是真的,大哥這暴脾氣,王副官肯定要完。

  同樣的,邢觀也嚇了一跳,弱弱的說:

  “他也是看您以前不在這等地方工作,才敢這樣干的?!?p>  說到這里,邢觀大著膽子,走到薛龍桌前,抽出一沓子案件信息。十分心虛的說:

  “像這些需要處理的小案件,本來是我的工作,但是王副官為了整你。逼你把權力放到他身上。逼我們把東西全都送上來,像這些糾紛,從來都是我的部門來管理,有專門的小隊去處理?!?p>  說到這里,邢觀又指了指薛龍正在看的維護建筑的內容,說:“這一份也有專門的部門管轄,但王副官壓著我們多年,我們都不敢違逆他的命令,所以都在您這里?!?p>  薛龍氣的直接把寫到一半的內容給撕了,又將滿桌子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摘掉頭上的帽子摔在桌上,氣的頭發(fā)都在冒熱氣。

  “他娘的!”薛龍罵道。

  “老子奉命行事,本來就氣不順,這姓王的王八蛋還他娘的給老子使絆子!”

  邢觀聽他言語粗鄙,縮在下方一聲不敢言語。

  而薛虎比他還夸張,抱頭縮在墻角,還向邢觀投去你真勇的目光。

  事實上。

  能做薛虎這憨貨的大哥。

  薛龍比薛虎有能力是一項,但更重要的是,論起性子和強橫,薛虎橫不過薛龍。

  薛虎更是深知惹怒薛龍的后果,故而此時縮在桌子旁,安靜的仿佛不是憨貨。

  “把那姓王的給老子抓過來!”薛龍爆發(fā)出一聲怒吼。

  門外的親衛(wèi)是薛龍手底下的兵,也懂得薛龍的脾氣,聽見這話趕忙出去抓人。

  而王副官等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在街上慢慢的晃著。不小心晃到西街粥鋪前。

  王副官看著自己侄子的尸體還在那里釘著,他有心為侄子收尸,但看著尸體上如琉璃所制的鎮(zhèn)邪劍。

  他不敢。

  只能憤慨的長嘆一聲,道:“元駒的事,怎么就讓江姑娘知道了呢?”

  他身后的人立即說道:“還能是什么?肯定是這粥鋪的一家,明里收錢說的好。絕不再提此事,背地里不知道告訴多少人了?!?p>  王副官又嘆了一口氣,說:“元駒多好的孩子,就這么死了,都是他們一家害的。他們家是什么門第?我王家是什么門第?元駒看上他家的女兒,是他家祖上積德。這般不識好歹,還害死元駒。真是……”

  他身后的人立即說:“長官說的是。元駒少爺文質彬彬,誰不知道他的人品。多少姑娘求著嫁他,他看上那姑娘,納他做妾,還給了銀子,卻因此送了命。這算什么事?”

  “元駒少爺太可憐了?!庇钟幸蝗私釉挕?p>  更有一個冷笑道:“我們是官,他們是商戶。自古商乃賤流。元駒少爺可是長官的侄兒,何等的身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卻被這賤婦害死街頭。我為元駒少爺一大哭!”

  他們說著,繼續(xù)向前。

  沒多久。

  一伙地痞出現(xiàn)在粥鋪門前,喝了一口湯便吐了出來,把碗摔在地上砸的粉碎,指著粥鋪的兩口子大罵道:

  “你這是什么湯,這么難喝也有臉拿出來賣嗎?”

  說著他就開始踹粥鋪外的桌子,這桌子下面有煤爐,上面是大鍋,鍋里盡是熬煮的粥。

  可謂是上面重來下面輕。

  這地痞幾腳下去,湯鍋便翻到在粥鋪內,滾燙的湯潑了他們半截身子。

  可事情還沒完。

  喝了一口湯的地痞抓住那對夫妻的衣服,就開始扇,口中罵道:

  “這么難喝湯也拿出來賣,你們想毒死老子!”

  這膽小怯弱的兩夫妻,死了女兒不敢開口,草草的埋了女兒。強打起精神仍舊日日做生意,卻不想這些人依舊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此時落在他們身上的每一腳,都仿佛在說:“忍吧,忍??!再忍一忍,這輩子就結束了。”

  那個窩囊了一輩子都沒有站起來過的婦人,看著地上干涸的血跡,發(fā)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喊聲。

  她不知是那里來的力氣,猛地站起來,竟抓住了插在尸體上的鎮(zhèn)邪劍。

  只是向地痞一揮。

  地痞就像遇到鋒利刀刃的水豆腐,幾乎毫無阻力的被她劈成兩半。

  這一下。

  地痞們傻了。

  這婆子也傻了。

  只是地痞傻了一陣,就跑,而這婆子追上去一劍一個。

  砍到最后。

  她拿著鎮(zhèn)邪劍跌跌撞撞的走回來,笑的像個瘋子。

  但回來看到倒在地上不動的丈夫,再看看一片狼藉的粥鋪。她撲倒在丈夫身上,見他真沒了氣,哭的聲音更是聞者傷心淚:

  “我們就想活,我們就想活??!”

  她說完,抓著鎮(zhèn)邪劍,抹了自己的脖子。

  整個西街此時一片安靜。

  短短半個月間,他們見證了好幾場慘劇。

  沒有一場是他們希望見到的。

  但都發(fā)生在他們面前。

  與此同時的。

  王副官一進官衙,他們一行人就被抓了起來,壓到官衙的空地上。

  “姓王的,誰借你的膽子,敢給老子下絆子?”薛龍一耳刮子抽上去。

  王副官被何時被人打過臉?

  他們王家就是落鳳縣府的土霸王,在他爺爺輩,這里就是王家的地盤。

  他年輕時是王公子,現(xiàn)在是王長官,誰見他不低頭。

  這個薛龍,粗鄙不堪,字寫的像蟲爬。什么東西,也敢打他的臉!

  “薛龍,你敢惹我,我要你什么都做不成!”

  “你要我什么都做不成?”薛龍又一個大耳刮子上去,罵道:

  “你做的破事,老子都知道了。你膽子不小,敢給老子使絆子,還敢威脅我。我告訴你,你敢壞老子的事,老子敢讓你們姓王的死完!”

  薛龍說著,罵罵咧咧的指著這幫人吼,“老子的槍管不知道蹦過多少王八羔子!不少你們一個,你們跟老子過不去,老子就送你們下地獄!”

  “你殺了我們,落鳳縣府便轉不起來!”王副官腮幫子腫的老高,卻仍梗著脖子喊:

  “你以為你有兵你就了不起嗎?我告訴你,沒有我們。就算你有兵,你也治不好落鳳縣府!”

  薛龍這暴脾氣可忍不了。

  他雖然只是團長。

  但他是跟著靈徽的團長,是受靈徽和陳恩順直接管轄的團長。別的旅的旅長,看見他都會喊一聲兄弟。

  區(qū)區(qū)落鳳縣府的土地主。薛龍的槍口直接對準了王副官的腦袋,冷笑道:

  “老子讓你死個明白!江靈徽江姑娘,只是少將不假。但那是我老大看戰(zhàn)爭結束了,她想歇歇,所以只是少將。老子是個團長,沒錯,但老子的名字拿出去,落鳳州府的常旅長也要給我三分薄面;我去州府,他也得親自接見!姓王的,你是個什么玩意?”

  薛龍說完,親手崩了王副官,說:“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真以為老子能跟江老大這么久,全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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