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叔公給你檢查身體
不過蘇珊顯然誤會了。
蘇國棟就算再相信任晨,也不敢輕易把女兒的秘密說出來。
至于蘇定山,那就更沒機會說了。
而此刻,蘇定山也和蘇珊一樣漲紅了臉,激動的抓著任晨的手,連孫女沖他嚷嚷都置若罔聞。
“任老弟,珊珊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你,你竟然都看出來了,那你一定有辦法醫(yī)治吧!”
他激動的講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
蘇定山這么多年來,內(nèi)心深藏著一個愿望,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抱上重外孫。
只可惜蘇珊是石女,找遍了全國名醫(yī),也束手無策,他以為這輩子都沒希望了,索性也不再提,省的蘇珊難過,但今天活神醫(yī)任晨一句話,讓他頓時重拾希望,頓時滿臉期待的看著任晨。
“對對,任叔您這么厲害,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蘇國棟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蘇珊才知道爸爸和爺爺并沒有把秘密告訴任晨,但要讓她相信,任晨是一眼看出來的,那也很難,因為她實在無法把勞改犯和神醫(yī)畫上等號。
死勞改犯,肯定找私家偵探查過我,行啊,我就看你怎么演下去…
蘇珊憋著一肚子火又坐了下來。
“嗯,難度是有點大,你們要有足夠的耐心,畢竟是先天的,要想重造,得耗費大量時間和昂貴的草藥…”任晨皺眉道。
蘇珊不禁冷笑起來。
喲喲喲,這么快就要圈錢了,套路玩得很溜?。?p> 蘇定山趕緊說道:“只要能治好珊珊的病,花多少錢我都愿意?!?p> “嗯?!比纬奎c了點頭道:“那行,我先給她做做推拿,把她血脈郁結(jié)的問題解決,然后我寫個藥方給你,你讓國棟照藥方抓藥,先吃著,照我的方法調(diào)理,不出兩年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p> “好,我們聽您的。”
聽任晨語氣這么肯定,蘇定山父子跟吃了定心丸一樣,長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蘇國棟更是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自責道:“你們看我這腦子,差點誤了大事啊。”
“任叔醫(yī)術(shù)這么高明,我怎么沒想到把珊珊的事情早早跟您說說,幸好您看出來了,要不然錯過機會,我不是要后悔一輩子嗎?”
這回蘇國棟這聲任叔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再也沒有因為任晨年齡輕輕,而覺得尷尬。
“你也是夠糊涂的?!碧K定山笑著指了指蘇國棟:“我都說恩人姓任,這你都找不到,要不是你誤打誤撞,只怕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任老弟了?!?p> “行了爸,你就別再怪我了,現(xiàn)在還是請任叔先幫珊珊治病吧?!碧K國棟尷尬的笑了笑。
蘇定山連連點頭:“對,對,任老弟,珊珊就麻煩你了,需要我們配合的話,你只管吩咐?!?p> 任晨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蘇珊看了一會兒,皺眉道:“那行吧,你們找個房間,讓珊珊把衣服脫了,我給她推拿,疏通經(jīng)脈…”
此話一出,蘇定山都愣住了。
蘇國棟也有些發(fā)懵。
男女授受不親,讓珊珊脫了衣服做推拿,這不合適吧?
而蘇珊想都沒想,一巴掌打在了任晨的臉上。
“變態(tài),我就知道你沒憋好屁,你去死吧,本小姐就算一輩子做石女,也不會讓你給我治病的?!碧K珊憤怒的留下一句話,扭頭跑出了書房。
蘇國棟頓時勃然大怒,便要追上去,教訓(xùn)她。
可惜被任晨給攔了下來。
“任叔,實在對不起啊,珊珊那丫頭讓我們給慣壞了,我代她向您道歉?!碧K國棟慚愧不已。
蘇定山也趕緊表示歉意,見任晨沒有生氣,才神色凝重道:“任老弟,一定要脫了衣服做推拿么,你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他孫女連男朋友都沒交,脫了衣服讓任晨做推拿,傳出去誰還敢要她。
“蘇老哥。”任晨揉著臉,無奈道:“你應(yīng)該知道,在病人面前是沒有男女之分的,不做推拿,就靠藥物,很難給她疏通經(jīng)脈的?!?p> 聽任晨這么說,蘇定山一咬牙,當下發(fā)話道:“國棟,你去把那死丫頭抓來…”
為了給孫女治病,他也是豁出去了。
蘇國棟也連連點頭。
只是腿還沒邁出去,便又被任晨叫了回來。
“算了,她不愿意就先算了,給她點時間考慮,反正也不急于一時,我先給她開個藥方吧?!?p> 任晨也知道,蘇珊還是信不過他,才會這樣,這個急不得,只要她肯吃自己開的藥,后面有明顯的效果,相信她會回心轉(zhuǎn)意求著自己給她做推拿的。
“那好吧?!碧K定山和蘇國棟聞言也沒有再強求。
隨后,任晨沉吟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幾味珍貴的藥方,遞給蘇國棟。
“記住,草藥的年份,說是幾百年就得幾百年的,不能以次充好,不然吃了也沒用?!?p> “沒問題,您放心吧,我一定親力親為,絕不會出岔子的?!碧K國棟一臉嚴肅道。
任晨也知道,事關(guān)他閨女,他絕不敢大意的,當即放下心來,仔細打量了起蘇國棟,很快就皺眉道:“國棟,來,你坐下,我給你也瞧瞧吧?!?p> “我?我就算了吧,您不是給我調(diào)理過了么,我現(xiàn)在生龍活虎…”
然而,話沒說完。
蘇國棟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形一陣搖晃差點摔倒。
幸好任晨及時出手攙扶住了他。
“國棟。”蘇定山嚇了一跳,連忙沖任晨叫道:“任老弟,他這是怎么了?”
任晨把蘇國棟攙扶到椅子上,臉色一陣晦明晦暗道:“他又被人下蠱了?!?p> “什么?聽你的意思,他之前已經(jīng)被下過一次蠱了?”蘇定山臉色蒼白,看著昏厥過去的蘇國棟,連忙向任晨哀求道:“任老弟,你一定要救救國棟啊,我可就這么一個兒子啊!”
任晨沒有廢話,迅速取出銀針盒,給蘇國棟下針。
不過他這次并沒有把蘇國棟體內(nèi)的蠱蟲逼出來,只是舒緩了蘇國棟的痛苦,壓制住蠱蟲的活動,僅此而已。
隨著任晨下針,蘇國棟很快便蘇醒過來。
看著焦急的蘇定山,還有神情凝重的任晨,蘇國棟虛弱道:“任叔,我,我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任叔說你又被人下蠱了,國棟,你老實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蘇定山見他蘇醒過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當即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起蘇國棟。
而任晨拔下銀針,然后也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沒有啊?!碧K國棟緩緩坐了起來,揉著太陽穴,想了想搖頭道:“之前任叔就問過我,我還專門查過,但是她不可能有能力害我呀?!?p> “你說的是羅佳慧吧。”任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