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結(jié)拜
蘇國棟愣了半響,才激動道:“任神醫(yī),原來你不止救過我的命,還救了我爸的命,您真是我們?nèi)胰说拇蠖魅税?,請受我一拜?!?p> “你言重了?!比纬靠嘈χ鴶[了擺手道:“懸壺濟世是我們醫(yī)者的本分,理當(dāng)如此?!?p> 蘇珊嗤之以鼻。
哼,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懸壺濟世,醫(yī)者仁心,恩人說得好啊。”蘇定山拍了拍任晨的手,眼中盡是欣賞。
任晨哪受得起蘇老如此稱呼,趕緊擺手道:“恩人真的不敢當(dāng),蘇老,您叫我任晨就好?!?p> “哈哈哈?!碧K定山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行,那我就叫你任晨,不過你也別閉口張口叫我蘇老了,這樣吧,我跟你一見如故,不如我們做個忘年交,結(jié)拜做兄弟,你叫我聲老哥怎么樣?”
“???”任晨都愣住了。
我跟你結(jié)拜?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么,那我豈不是很虧!
蘇國棟也傻眼了。
握草,你們要是結(jié)拜,那任神醫(yī)不成我叔叔輩了!
這也太扯了吧。
他也知道,任晨醫(yī)術(shù)高明,是真正的活神醫(yī),父親是想拉攏任晨,但也沒必要結(jié)拜吧!
而蘇珊更是目瞪口呆,徹底被任晨的騙術(shù)給驚呆了。
這大騙子居然還想做她的叔公…
“呵呵,恩人要是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說。”蘇定山見任晨反應(yīng)激烈,頓時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
任晨驚醒過來,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是怕高攀不上。”
“有什么高攀不上的,我說行就行,除非你不愿意?!碧K定山聞言兩眼猛地一亮,驚喜道。
“沒有沒有…”任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哈哈哈,那就沒問題了。”蘇定山當(dāng)即沖蘇國棟說道:“國棟,叫人把書房收拾一下,我要跟任老弟舉行結(jié)拜儀式。”
???不要了吧!
任晨有些無奈。
蘇珊也有些發(fā)懵,難以置信道:“爺爺,你真的要跟他結(jié)拜?他可是勞改犯??!”
“放肆!”
蘇定山瞪了她一眼。
“自古英雄不問出處,勞改犯又怎么了,以后不許你對任老弟無禮,老大不小了,要懂規(guī)矩,等我們結(jié)拜了,你就要叫他叔公。”
蘇珊徹底傻了,呆若木雞。
這大騙子到底給爺爺灌了什么迷湯藥,藥性這么強,搞得爺爺都神志不清了。
她不敢跟蘇定山硬著來,只好向蘇國棟求救,誰知道蘇國棟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叫下人去收拾書房,那叫一個配合,看的她腦仁疼,爸爸和爺爺?shù)降滓[到什么時候?。?p> 蘇國棟也挺無奈的,但他也知道,蘇定山雷厲風(fēng)行,一個唾沫一個釘,他要是敢忤逆老爺子,不止要挨揍,最后事情還得按照老爺子的意思辦,那又何苦受那罪呢,只能順著老爺子。
很快任晨和蘇定山就在書房舉行了簡單的結(jié)拜儀式。
儀式中,倒是沒說什么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話,讓任晨長松了一口氣。
結(jié)拜結(jié)束后,任晨一臉嚴肅地沖蘇定山叫了聲大哥。
蘇定山也嚴肅的回了聲任老弟,然后仰頭發(fā)出一陣爽朗開心的笑聲,拍著任晨的肩膀道:“我這輩子從沒跟人結(jié)拜過,沒想到臨老快入土了,倒跟你這毛頭小子結(jié)拜成了兄弟,哈哈哈…”
任晨苦笑著搖了搖頭。
媽的,我才真應(yīng)該感慨,年紀輕輕的竟然跟你一個老頭子結(jié)拜,我真是瘋了。
“好了,結(jié)拜儀式也舉行了,國棟,來給你任叔叔敬杯茶。”
蘇定山笑聲剛落下,便指著發(fā)愣的蘇國棟和蘇珊,說道。
“大哥,那個,我們還是各交各的吧?!比纬磕母沂芴K國棟如此大禮,急忙插話道。
“不行!”蘇定山一臉嚴肅道:“你我現(xiàn)在是結(jié)拜兄弟,輩分不能亂?!?p> 任晨見蘇定山堅持,也是一陣頭疼。
但更頭疼的還是蘇國棟,不說他首富的身份,就單單歲數(shù)這一項,就讓他很難開口叫一個小年輕叔叔,不過他也清楚老爺子的脾氣,那可老傳統(tǒng)了,他要是不照做,老爺子一火大,能拿棍子揍他。
算了,叫就叫吧,誰讓他這么有本事,做了老爺子的兄弟呢。
蘇國棟最后也只能順著老爺子的意思,倒了杯茶,乖乖遞到任晨面前:“任叔請喝茶?!?p> “嗯?!比纬啃睦镆灿X得別扭,隨手接過茶杯,點了點頭。
這一幕徹底把蘇珊給看傻了。
爺爺和爸爸真是瘋了,我還是腳底抹油跑吧,不然等下叫我給叔公敬茶,那熱鬧就大了。
只可惜,她還沒轉(zhuǎn)身,便聽到蘇定山那嚴厲的聲音:“珊珊,你想往哪兒跑,還不過來給你叔公敬茶。”
“爺爺?!碧K珊訕笑道:“我就算了吧,他還沒我大呢,我叫他叔公,會折壽的?!?p> 任晨聽到這話,倒是來了興趣,咳嗽一聲道:“蘇老哥,她不愿意就算了吧,別勉強她了?!?p> 大騙子,你還敢拱火!
蘇珊瞪了任晨一眼,恨不得吃了他。
果然,蘇定山頓時就不高興了,訓(xùn)斥道:“什么話,她要不愿意,以后也可以不叫我爺爺?!?p> 言下之意是,你不認任晨這個叔公,我就不認你這個孫女,這后果可嚴重了。
蘇珊委屈壞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不敢忤逆老爺子,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蘇國棟。
“珊珊,聽你爺爺?shù)脑挘禳c。”
可惜蘇國棟也自身難保,哪敢替她說話,反而勸她要識相。
他現(xiàn)在也想通了,撇開年齡不說,光是任晨這身醫(yī)術(shù),做他叔叔也不虧,至少以后有個大病小災(zāi)的,也就不用愁了,算是一個強有力的保障。
蘇珊見蘇國棟也站在老爺子那邊,她孤立無援,哪還敢造次。
“叔,叔公請喝茶?!彼€是妥協(xié)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倒了杯熱茶,遞到任晨面前。
那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嗯。”任晨心中暗爽,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指著正準備找個借口離開的蘇珊:“珊珊,你坐下,我有些話問你?!?p> 握草,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我叔公了!
蘇珊涵養(yǎng)再好,此時心里也忍不住暗暗爆了句粗話,但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面,又不敢發(fā)作,只能攥緊拳頭,惡狠狠的盯著任晨。
“看什么看?沒聽到你叔公叫你坐下么?”
蘇定山見她目光不善的盯著任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瞪了她一眼道。
死勞改犯,大騙子,本小姐遲早要你好看…
蘇珊心里咒罵幾句,然后氣呼呼的坐下來。
任晨
蘇珊聞言只好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任晨倒不是有意捉弄她,人家現(xiàn)在都成他侄孫女了,還給他敬茶,什么恩怨也就沒了。
只是他忽然想到,他身為長輩,應(yīng)該給這些晚輩一些見面禮的,可惜他沒帶禮物,身上也沒什么錢,只能發(fā)揮所長,給兩位晚輩瞧瞧病,當(dāng)做見面禮。
蘇珊坐下后,任晨便仔細打量起她,許久才咳嗽一聲道:“冒昧問句話,你是不是石女?”
可憐的蘇珊頓時被任晨這句話給問得俏臉漲紅,唰的站了起來。
她是石女的秘密,除了至親,沒人知道,沒想到爺爺和爸爸居然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任晨…
“爸,爺爺,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蘇珊氣得直發(fā)抖,扭頭就沖蘇國棟和蘇定山怒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