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刑羽茂在這一段時間里,也沒有閑著沒事干,而是又對那些狗賊敵寇進行了長達兩個時辰的偵察,把腳給弄麻了,才利索地爬了起來。
據(jù)他偵察,這村子沒有任何一個人,大都跑去避難了,村子里只來了十六位寇兵,都是騎著馬的偵察兵,十五位為一息左右的實力,唯有一位實力達到兩息,為了不讓被發(fā)現(xiàn),刑羽茂更是把自己的氣息給隱藏了起來,當然不是靠他的實力隱藏,而是靠符紙。
現(xiàn)在,刑羽茂和青衣小哥要做的就是把這十幾個寇兵給干掉,再留下個活口,讓他把所有知道的東西給全部套出來,套不出來,就給他來個指間扎肉。
深夜,冷風拂面,刑羽茂從睡眠中被凍醒了,雖然說是夏天,但露天睡覺還是很冷的。
刑羽茂看了看周圍,見青衣小哥正持著那桿長矛正靠著一棵較為茂密的樹正打著瞌睡。
刑羽茂也不好叫青衣小哥,他看了看天空,從小師傅便教過他怎么從月亮的位置辨認時刻。
此時已經二刻時分了,還有一刻鐘左右的時間。
刑羽茂也不急,而是再上了山頭,再次俯瞰那村莊,見那幾匹馬還拴著,也放下了心來。
雖然他有足夠的信心去端了這些人,但又懼怕,刑羽茂還是有些后悔的,但也無辦法,自己一時頭熱,就要來打寇兵,自己太單純了,不過,刑羽茂想到了那些吃軟不吃硬的官兵,雖然他沒見識過這些官兵的實力到底有多爛,但也有些耳聞,一個邊關大概有一萬二千人的數(shù),還有一位實力很高的將領守以及其他副將守著,也守不住邊關,時常被那些狗賊像自己家似的,想要進來,就進來,想要回去,就回去,而那些守在城墻上的官兵最多罵幾句話,射幾發(fā)箭,裝一裝樣子罷了。
刑羽茂不僅對那些官兵嗤之以鼻,也對那些貪軍糧的狗官很是憎恨。
刑羽茂采了根草,學小說里的武俠叼在嘴里,臥躺在草地上,望著星空。
時間緩緩流逝,三更了。
刑羽茂騰的一下跳了起來,禪了禪衣裳上的灰塵,縱深跳了下去,此時,青衣小哥也起來了,而旁邊上的土狗旺財也睜開了那血紅的狗眼。
刑羽茂步履從容,但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刑羽茂通過之前的偵察,確認了那些寇兵住的房子,小心翼翼地來到了今天抓雞的那位倒霉寇兵的房子里,這些人以為自己打跑了官兵,就天不怕,地不怕,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士兵,比自己的祖先,帶兵征戰(zhàn)四方興可汗還牛逼,比中原的第一天才,花宣德還強,連個放哨的也沒有,刑羽茂大老遠就聽到了這些人的呼嚕聲。
刑羽茂淡淡一笑,笑的極為邪魅。
刑羽茂從劍鞘里抽出了那一把黑色鐵劍——菜狗,翻身入窗,見那抓雞的人正躺在炕上大睡,刑羽茂墊腳走了上去,靈力緩緩的匯聚到劍身上,銘文緩緩亮起,刑羽茂輕輕地正給這位倒霉蛋,抹出了一劍,但劍卻停在了半空中,下不去手,刑羽茂不斷念叨著,這些是寇兵,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殺了他們換千百個百姓的性命。
可劍卻一直落不下去,仿佛如同藤蔓不僅纏繞著他的手臂,使他無法動彈,也纏繞著他的內心,自己從來沒有殺過人……
沒有人天生就會殺人的,刑羽茂從小就跟在小和尚魚酔身旁,和他一起聽空虛大師的講話,雖然刑羽茂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但多少也是聽進去了不少,更是連螻蟻也不敢殺,此時怎敢下的去手。
刑羽茂的手不斷顫抖著,全身不斷抖動,卻見那抓雞賊翻了一個身,刑羽茂嚇了一跳,劍也隨之掉了下去,砸在了地面,“哐啷”的一聲,把那抓雞的士兵給驚醒了。
那士兵都是整天跟在別人后面搶劫的貨,做的勾當?shù)囊笾痪褪蔷瑁m然無法做到能在睡夢中聽到風吹草動的聲音,但也能聽到鳴蟬鳥鳴的聲音,此時那一聲極其強大的金屬聲音,可謂是把他嚇了一跳。
只見一位陌生人正要蹲下來拾劍,那抓雞賊瞬間慌了,正要大叫,要別人把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伙給砍了,卻被刑羽嗎一手掐住了喉嚨給摁在炕上,刑羽茂很是慌張,舉劍正要刺進這個抓雞賊的腦袋,卻因為拿劍不穩(wěn),一時刺不進去。
那抓雞賊也明白這是一位不會殺人的黃毛青年而已,不經露出了有些吃力的微笑,想要說話,卻被那手狠狠地給掐住了,說不出話來,而且還有一口痰含在喉嚨里,卡著,很是難受。
刑羽茂突然露出了狠辣的目光,死死地瞧著這位抓雞賊。
那抓雞賊被刑羽茂突然露出的狠辣眼神給震住了,一時忘記了使用靈力來抵抗。
良久,那抓雞賊也不見刑羽茂的劍刺向自己,看著刑羽茂的那副模樣,哈哈一笑,卻還是說不出話來,只好不斷掙扎著,可刑羽茂的手卻抓的牢,那抓雞賊使用靈力掙扎也無濟于事。
突然,一個人提著矛走了進來,那抓雞賊連忙向那人看去,只見那人穿著一身普通的衣衫,提著一桿長矛,那抓雞賊愣住了,自己這些兵好像都沒有一位人士是提著長矛來搶劫的啊。
那桿長矛的矛上已經是血跡斑斑,那人的衣裳也沾染了些血液,臉上也糊了一臉血,很是恐怖,沒錯,這位提著長矛的來者正是青衣小哥陳明月,他一直都穿著青色衣衫。
青衣小哥把矛給抵在了那抓雞賊的脖子旁,刑羽茂也順勢把抓著抓雞賊的手給拿開,那抓雞賊被嚇懵了,刑羽茂借勢說道:“你個不要臉的王八犢子,狗眼狗嘴的懦夫,被人殺了也不知道要埋哪的廢物,棺材都進不去的傻叉,我勸你把你那**淫擄掠的傻叉給如實招來,不然,老子讓你從地獄的門上跪進去!”
那抓雞賊很是意外地盯著刑羽茂,這人怕不是什么東西,滿嘴污穢之語。
抓雞賊開始裝糊涂了,滿嘴外地方言,講得刑羽茂怒罵連連。
刑羽茂也清楚,這抓雞賊如果不用些手段是無法從他們的嘴里套話的,只有嚴刑拷打,方才可以讓他如實招來。
“薪火,你先在這里控制住他,別讓他到處亂跑,我去去就回?!?p> 青衣小哥點了點,給長矛換了個方向,不用側頭抵住那抓雞賊的脖頸,而是用矛的尖頭抵住他。
那抓雞賊欲哭無淚。
刑羽茂快步來到了一棵數(shù)下,看著樹上的一根根枝干,邪惡地一笑,摘取了一枝,拿起黑色鐵劍,不斷削著這根枝干。
刑羽茂削的很快,但很精致,削完后,打量了一下這根尖銳的樹枝,點了點頭,又削了兩枝,削的都格外尖利。
刑羽茂削完樹枝后,這才快步來到了屋里,順便瞅了瞅外面,除了幾具似乎想要逃跑的尸體橫躺在外面,就只聽見鳴蟬聲,也沒聽見任何牲口的呼嚕聲。
刑羽茂走了進去,看著那抓雞賊顫抖的腿以及那看起來堅硬的臉,不經呵呵笑了笑,刑羽茂走上前去,讓青衣小哥給這位抓雞賊拿麻繩給捆了起來,雖然那人很是努力掙扎,但依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青衣小哥陳明月的力氣太大了。
那抓雞賊很快就被捆了起來,被扔在了地上,青衣小哥順便給這條麻繩點了一下,把靈力注入了進去,這樣,麻繩就更緊實了,不會隨便被扯斷。
刑羽茂嘿嘿笑著,把那抓雞賊的手給抓了過來,拿起了那削尖的木刺。
“哈哈,兄弟,我以前是做針灸的,手藝還不錯,我看你面黃肌瘦的,得了些病,本人因為醫(yī)術高超,善心大發(fā),所以想要為你治一治你的病,診費無需太多,只需要一個情報而已?!?p> 刑羽茂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說辭不對,改口道:“當然,我念你貧窮,給你施針,我就先不收費了,日后再還。不過嗎,你這病情太特殊了,我需要扎的部位可能有些疼,你要忍耐一下哈?!?p> 聽著刑羽茂的那平淡的話,那抓雞賊渾身不斷顫抖著,這叫做要給他施針,這怕不是要搞他嗎?
那人掙扎著,想要從刑羽茂的手中,把手抽不開,可刑羽茂的手如同虎鉗,使得他無法掙脫,那抓雞賊本來是想要跟隨大部隊來這里蹭一口飯吃的,順便搶一搶錢,順便去瞅一瞅中原婦女的美貌,順便干幾個嘗嘗鮮,可現(xiàn)在自己卻要面對這位笑面虎。
不過,這抓雞賊還是有節(jié)操的,他從自己的可汗的一些話里,明白了的道理可是不少的,至少現(xiàn)在他還能堅守自己的原則。
刑羽茂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挺配合的,那么讓我來治療你的病吧,醫(yī)療設備很簡陋,不怎么好,你忍受一下?!?p> 刑羽茂笑嘻嘻地,對準住那指甲蓋與石頭肉的中間,狠狠地插了進去。
抓雞賊會永遠記住這一天了,因為他抓了一只雞,而被刑羽茂記住了,并且通過了一場疼痛的代價,告訴了他,他要沒了。
“??!”
指縫之間的那種撕裂肌肉般的疼痛快速地穿滿了整個神經,隨后化成了那一聲慘叫。
刑羽茂閑的不夠,又往里面又刺進了幾分。
“??!”又一聲殺豬般的叫聲瞬間傳遍了整個村子,但沒有任何人同情他,同情他的人都去了地獄報道了。
刑羽茂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點了點頭:“這位置插的不錯,再來一針?!?p> 刑羽茂又拿起了另外一根尖刺,又抓起了那抓雞賊的另外一之手,并沒有著急刺進去,而是用刺在上面不斷比劃著,看著那抓雞賊心驚肉跳。
“你說我要插哪一根手指?我怎么忘記了,讓我想一想?!毙逃鹈粲兴嫉卣f道。
“哦,對了,你的診費還沒有付呢?”
那抓雞賊用不熟練的漢語罵道:“老子就算是使,也不刻嫩告怒的!”
“嘿咻休,怎么了,是不是精神錯亂了?我給你治病呢?怎么還給我蹦出來這些狗話?你在狗叫什么?”
青衣小哥看著刑羽茂那一本正經,,就算是自己的毅力再好,也差不多憋不住了。
而那土狗旺財也跟了進來,不斷對那抓雞賊狂吠著,叫著,跑了上前,一嘴子咬住了那抓雞賊的腳肚子。
“啊啊啊!”那抓雞賊慘叫出聲。
刑羽茂笑呵呵地看著土狗旺財,剛才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狗子,看他嘴邊都是血,大概也殺了一個狗兵崽子。
回過頭來,怒目隨著那抓雞賊,罵道:“狗兵崽子,你老子給你治病,你他娘的還給我嗶嗶!老子踹死你個狗崽子!”說著,上前對著他的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那抓雞賊還是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條狗給咬了,又被人給踹了,正要起身維護自己的尊嚴,或者說是逃命,突然,刑羽茂大叫道:“哦!我找到了!”
隨著那句驚喜的叫聲,那抓雞賊的心已經涼了半截。
完了,那木刺再次插進了那抓雞賊的指縫間。
“啊啊??!”
慘叫聲再次貫徹了整個村子。
“你他娘的狗叫什么,老子給你治病,你他娘的還給老子慘叫!老子的醫(yī)術有什么不好!你他娘的還敢誹謗你老子,老子不踹死你個龜孫子,老子就不姓刑!”
說著,刑羽茂上前就是猛踹。
“啊啊??!”
那抓雞賊不斷慘叫,隨著一根根白骨斷裂開來,那抓雞賊的慘叫就更上一層樓。
刑羽茂越踹越歡樂,越踹也越猛。
刑羽茂就這樣,整整踹了那抓雞賊百來腳,這才停腳收功。
“呵呵!老子讓你再給我嗶嗶!庸胚子!我呸!”
刑羽茂整理好衣裳,笑著把骨頭斷了幾根的抓雞賊給扶了起來。
“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適?”
那抓雞賊聽刑羽茂這么一說,原本扭曲的臉更加扭曲了,這是什么人!抓雞賊快要瘋了。
刑羽茂笑了笑,又取出了第三根木刺,說道:“繼續(xù)治療吧?!?p> “不了,不用了,我病候了,不用再麻煩爺爺?shù)乃藕鹆?!”抓雞賊驚恐道。
“什么爺爺!老子有那么老嗎?”
“不不!你是我腦子!”
“腦子!”
“不,不,老子,你細我地老子!”
“呵呵,快說,廢話那么多,不用你說,老子就是你老子,別給我嗶嗶!老子沒有你這個兒子!”刑羽茂嫌棄地說道。
“……”
林木愛啃樹皮
520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