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夢是確認夢的存在,一種全新的開始,而夢死者的出現(xiàn),則是代表一種全新的變化。
人不可能離開食物一樣,而以夢為載體的靈魂同樣。
清晰的夢是立足,是為了避免淪為食物,可同樣是一種防御,一種開端。
在不了解夢的情況下,就算不能達到克制的效果,但至少要能抗衡。
清夢便是抗衡的方式,其第一步建立的是防守。
在噩夢未曾展現(xiàn)時,立足防守。
常世的成果則是確認了夢是養(yǎng)分,而房世的成果則是確認了靈魂的存在。
在未曾完成清夢之前,以表現(xiàn)的形式其一以美夢為主,其二則是噩夢。
美夢損神,噩夢傷神,但如果生強于美和噩的話則是養(yǎng)神了,但這是不允許的,房世的成立本身便是讓夢境占據主權,所以自然是以生為養(yǎng)。
歲月后房世在變,美夢增多,畢竟生不如死,夢境同樣需要成長的,以弱小的美夢才是最好的成長方式,而美夢之后噩夢開始逐漸增多了。
如果美夢是一個個夢靈以柔和的方式取食,那噩夢則是霸道的掠食,而噩夢的出現(xiàn)同樣是一種標志,一種進階的標志。
新的常理入住到房世之中,抗爭噩夢,而噩夢之所以可怕,因完全壓制到不能動的地步,不語不言恐懼臨身。
在傳承留下了一種方式,最簡單亦最霸道的方式。
吼。
以夢中的音吼之力帶動全身,抗爭噩夢甚至擊潰,當然這只是對于最為簡單的噩夢之言。
夢境分為簡單的分為三層。
第一層噩夢主壓制,蓄力一吼可解,這是常世之中最為普遍的方案。
就算解除了壓制,不代表噩夢便消失了,就能醒來了,噩夢同樣存在,只不過出現(xiàn)了一層隔膜。
夢猶如一面鏡子,而噩夢則是更加牢固的鏡子,當牢固的鏡子出現(xiàn)裂痕之時,那么自然而然的可以通過這些裂痕進入下一層夢境之中。
而到了第二層夢境之后,這時候的夢便變的很有意思了,因揭開了一些夢的本質。
在第一層夢境之中噩夢代表什么?恐懼。
當恐懼來臨之時,普眾會做什么?掙扎和逃避,但掙扎和逃避只會讓恐懼更加的恐怖,從而自己把自己給嚇死,在后驚醒,這便是在第一層夢境面對噩夢之時的最多結果,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但普眾之中總有那么一些異類,他們面對噩夢不是恐懼,反而是帶著渴望的,雖然同樣的恐懼,但他們會在清醒的時候找到對抗這種恐懼的方式。
其第一種便是音,生音和死音不同,雖然夢都是由生入的死,但他們的死是殘缺的,所以造成了音之間的不同差別,所以在噩夢中只要發(fā)出的聲音足夠的大,便能抗衡恐懼。
怎么樣才能讓音足夠的大?最為普通的方式是什么?相信最為普通的方式,而且能做到的方式,當然只有深呼吸之后才能完成最大的聲音。
而這樣造成的結果,便是噩夢不在束生,你便的可以動了,有了進入到第二層夢境的機會,但僅僅只要機會而已。
誰能在第一次噩夢來襲之日便進入到第二層?沒有!都得經歷過一次才能得出下一次的方式,就像循序漸進一樣。
所以音的方式,就像是對著一面鏡子吼吼吼,那么鏡子上自然而然的會形成一層霧氣,人家看不到你了,自然會離去,而你也將在不久之后醒來。
這是自保的方式,但想要進入第二層僅僅是自保是不夠的,需要力來碎裂這面鏡子。
那么噩夢之中的鏡子在哪?在自己的身上,碎裂自己即是碎裂夢鏡,相信怎么碎裂在座的都很明白不是嗎?自滅而已,在夢中找一座墻去撞,或者用其他方式找死。
既然清醒的明白這是一個夢,那么還有什么不敢干,不能干的?那是都可以了,只不過噩夢這東西可是很現(xiàn)實的,所以敢干,不一定能干。
只手毀天滅地在噩夢之中就是一個笑話,你只能在噩夢之中干出一點實際的東西,比如撞墻,但誰會第一次擺脫噩夢就去撞墻呢?不會的。
這擺脫了恐懼之后是什么樣的效果?勇氣值倍高,小宇宙暴發(fā),第一個目標便是找噩夢中的鬼玩意掐架,大有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念頭。
只不過這個念頭是很容易消磨掉的,一旦沒有目標的話,那么勇氣值將快速驟減,重新回到瑟瑟發(fā)抖的時候。
所以就算在聰明的異類,大多需要經歷這么四次噩夢束生,才能得出怎樣進入第二層夢境的結果。
第一次束生,不能動,醒時得出解。
第二次音出,能動了,只不過暈乎乎的,感覺乏力,轉眼瑟瑟發(fā)抖。
第三次音出,又動了,不在暈乎乎了,力漸足,好奇的探究噩夢。
第四次音出,明白了,這是噩夢,沒有對手的噩夢,撞墻自殺,而第四次的時候會出現(xiàn)一個很奇妙的事情,你撞墻還死不了。
噩夢本身是死的,怎么會容許你在死?而這一次的死亡便是在碎裂噩夢,因夢鏡在己身,這個噩夢在阻止你去死,從而幫你承受了這份死亡,這是噩夢正是碎裂。
不過雖然噩夢是碎裂了,但能進去嗎?不能!因還沒有得出進去的方式,所以會緊接著第二次,第三次撞墻,將噩夢撞的那是叫一個稀碎。
當撞了幾次沒效果之后,自然而然的便會停下來,開始在一次對于夢境的嘗試,看看是否能隨心所欲,但這卻注定失敗的嘗試,因噩夢時最為貼近現(xiàn)實的,所以不久之后便會蘇醒。
當第五次噩夢降臨之時,進入第二層夢鏡的時機到了,當然這個時機僅僅是對于那些異類而言。
以音來辨別這是否是夢,在以自滅在碎夢,然后清醒的在噩夢中閉上雙眼,進入下一層。
噩夢中能入睡嗎?不能!但至少可以閉眼,因這時恐懼開裂,重新閉上雙眼即可進入下一層夢境,如有可能的話在閉眼的同時幻想一些其他東西自然是更佳。
當到了第二層夢境,噩夢的本質便會迎來變化。
噩夢是什么?一生精華所在。
試問什么樣的東西才值得生者去銘記?不完美的事物,因完美的事物會去追求更完美,所以自然而然的會遺忘。
噩夢的本質便是不完美的事物,在第二層夢境便是將這一份不完美的事物修補成完美,成為一個美夢。
那么拿什么來修補這份不完美?拿自己的夢憶,第二層夢境便是夢憶串聯(lián)。
明明這是新的夢,但在上一個夢中卻有這個夢的線索,這一點可是說非常普遍,但不普遍的是這次是通過噩夢的途徑進入的,而不是在普夢之中的牽引。
如果說噩夢代表的是精華,那么普夢代表什么?雜質!而這些雜質中蘊含著很多有毒的物質。
比如本在普夢的夢境中做著美夢,但下一刻迎來而來的是突然暴斃,這樣猝不及防的暴擊自然會造成驚醒的后果,因這個夢本已暴斃而結束。
可如果修補完了第一次噩夢,將其化為自己的美夢之后,當在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不在會暴斃了驚醒了,因為已經有了自身的第一塊拼圖。
若在普夢中溺斃,那么將死而復生,成為噩夢的化身,開啟另一種搏殺模式,由靈智來喚醒噩夢,由噩夢來追獵死亡,由本能來維持夢境,搏殺夢境之中造成這次死亡的禍首。
這可是說是第三層夢境,但也可是說是重新回到了第一層,因在第一層夢境之中除了噩夢之外,有時候面對死亡你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而噩夢會讓你有這個資格,搏殺死亡的資格,至少不會在讓你死的不明不白。
普夢之中每一份空白之死,會讓你的死期更近,而追獵那一份空白,則可讓死期延后,而追獵的那一份死亡,則能讓你在死后新生,當然任何事物都有消耗的。
靈智喚醒噩夢是一份消耗,噩夢追獵死亡又是一份消耗,本能主持夢境同樣會造成消耗,那么有些消耗由誰來承擔?本生!
食物是養(yǎng)分的同時,亦是雜質更是毒,當身體承受不住時,自然會迎來歸期,如果拿這些有毒的食物和雜質去交換更為純凈的補品,那自是值得。
本生將承擔所有的消耗,生時由靈智喚醒噩夢,當死時噩夢便將喚醒靈智,活出第二生,而本能將一次又一次銘刻噩夢的行為,直生身之后取噩夢而代之,成為新生之力。
這是夢鏡時代的長生之法,這樣的長生雖適用于個體,但不是每一個個體都能這么好運,能一次又一次的追獵死亡。
當這樣的一份計劃交于上面的時候,屆時運氣不在是運氣,而是成為了氣象,因每一座勢力本身便是運氣的化身不是?
主掌運氣的勢力,自然能打造氣象,當氣象生時,自然可行。
房世之初盡管是虛幻的,但虛幻的東西重的,自然會猶如實質。
當房世歷歲月而不曾取締的時候,期間自然而然的會生出那么一些瘋子進行在次押注。
如果沒有人為的干預,那么一如常世一般變化不會太明顯,充其量只是更加能睡而已。
為了讓夢境一方取得明顯的優(yōu)勢,一個沉淀許久的方案啟動了,在房世之中斬殺常世死囚,以死囚養(yǎng)夢。
如果夢代表死亡,那么死亡便是對于夢來說最佳的養(yǎng)分,而他們更需要不正常的死亡來證明不正常的結果,證明其中的可行性。
一個個死囚悄無聲息的在房世中處決歸于塵土。
死囚雖然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可房世長眠于夢中,這就像是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的較量。
所以死囚是養(yǎng),以死者養(yǎng)夢,可相應的死囚兇惡帶來的靈魂碎片也會可房世注入一些莫名的變化,比如噩夢增多了。
第一位夢死者出現(xiàn)了,一夢在不醒。
這是一個標志,夢鏡一方取得的優(yōu)勢的標志,從這一刻起也徹底銘定了房世和常世的不同之處。
為什么會一夢不醒?明明還未老,明明還很年輕,這是不正常的死亡,因那時候已經沒有病這種東西了。
一個不正常的死亡案例給了房世不一樣的沖擊,這種沖擊同樣帶到了常世之中,他們需要的那一份不正常的死亡到了,而這時便是生者與亡者對話之時。
常世在這一刻宣布正式的介入房世之中,一場生與死的對話自此展開。
因第一位夢死者出現(xiàn)之后,意味者夢鏡已經進入步入到了第四層的范疇,他們打造出了這樣的一個特殊的個體,但這樣的個體對于常世而言是可怕的。
力量的把控熟悉嗎?不熟。
所以常世只是介入,而不是進入,至少得讓夢死者更多更多,讓其能更好的把握力量,才能讓他們這群從未生活在房世之中的人進入其中,得到一步步的淬煉。
房世的真相以一種較為柔和,較為凄慘的方式揭開,這樣才能博取什么?同情。
因在這一刻起,房世之中的生靈若死,如果是死在房世還好,如果是死在外面的話,那可真是一個噩夢了,就算不能完成奪舍,但形成一個第二人格那是不成問題的。
將真相美化包裝之后呈現(xiàn)于房世的面前,當常世和房世形成鮮明對比之后,房世猶如天堂,常世猶如地獄。
我們在地獄之中打造了這么一個天堂,以世世代代的犧牲成就你們,為的就是你們可以幫我們脫離苦海,這是一份崇高而又偉大的使命,犧牲千千萬為了成就你。
這樣的凄慘可憐的真相擺在房世的面前之后,后者自然是不遺余力,但僅僅靠一位夢死者夠了嗎?不夠!房世之中多少生靈,而常世之中又有多少?
一位太少太少了,需要更多更多,更何況這位夢死者真能掌握夢鏡的力量嗎?這一旦分寸要是沒掌握好,他們這些浮弱的常世之人若入內,保不準真能被嚇死了。
得能控制,得能掌握好分寸,他們才能正式的宣布進入,而不是介入,而這一切都交給一位夢死者來完成嗎?那得需要多久?所以夢死者得更多才行。
當氣象以生,證明可行,那么自然會得到一世的押注。
當一個時代都押注在房世之中后,天天在房世處決的死囚會有多少?而他們代表的身份將從死囚轉變,不在是該死之人,而是英雄!嗯...就是這樣,至少得讓房世認為他們是舍生就義的英雄人物。
本是隔絕的兩個世界,誰又能知曉這一切呢?
夢死者?
他們會進去常世之中嗎?房世之中才是他們生存最為優(yōu)越的環(huán)境,而常世之中的環(huán)境對于他們而言,簡直不要太惡劣了,說是地獄不算錯。
而常世之中的人進入房世同樣是地獄,天天做醒不來的噩夢怕不怕?不怕?嚇的你瑟瑟發(fā)抖。
當夢死者驟多,當力量的把控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當常世正式宣布進入房世的時候,那一個個進入房世之中的生靈可真是抖過來的。
當然其中有一些不一樣的說辭。
常世:他們活在地獄太久了,想要進入天堂需要一定的洗禮,而一些已經墮入地獄太深的人們已經沒有在進入天堂的資格了,或許如今地獄對于他們而言才是天堂。
房世:就算是自甘墮落的惡魔,也值得拯救,因我們曾是他們,而他們曾是我們,就算他們已經遺忘,但我們不會忘記是他們世世代代的犧牲才造就了如今的我們,拯救他們是我們的責任!
常世:......(你們是天使?還是魔鬼?)(我曾今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
當然這樣的行為畢竟只是少數而已,當房世得到一世之力的灌注之后,成為了第四層夢鏡,而常世之生在進入第四層夢鏡的下場可以預料,因這已經不在是普通的噩夢了。
亡音碎夢鏡中生,夢生入世四分鏡。
夢在跑,邊跑邊逃,吼吼不慌了。
噩在跑,邊跑邊嚎,嚎嚎不驚了。
鬼在跑,邊跑邊嘯,嘯嘯不懼了。
魘在跑,便跑邊咆,咆咆不憚了。
哮哮照照鏡,原來在鏡中,自己嚇自己,靜靜笑笑鏡...
“這是夢魘的故事,而我也不是第一位夢魘了。”夢魘說道。
“很精彩的故事?!钡垡毁潎@。
其實帝一很想說:其實我也是夢學之一。
他曾今也是研究過夢的,更是渴望過噩夢這東西,但是怎么說,就像夢魘說的一樣,于個體而言這玩意很看運氣,而這個故事也讓他連想到了什么,比如魅姬的來歷。
可能嗎?帝一覺的還是有那么一些可能的。
“挺好,挺不錯,好聽?!?p> 絕代同樣贊不絕口。
“其實我還有一個樂園的故事,同樣很精彩?!?p> 帝一正準備開講的時候。
“呵?!?p> 魅姬笑了。
然后則是一道閃光過后,帝一沉默了。
算了不說了。
博士識趣介紹道:“這位是末代失落的醫(yī)生?!?p> 醫(yī)生點頭示意,在夢魘將故事的時候他默默入場了,夢魘的故事固然精彩,但在醫(yī)生眼中不如一道閃光來的實在,不過他表面是肯定不會笑的,笑出來估計他得一樣的下場,心里笑笑就好。
絕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將軍,準備接過話茬,不過醫(yī)生先一步自覺的開口說道:“樂園的故事有點膩歪,醫(yī)生來講一個失落的故事好了?!?p> “那就洗耳恭聽?!苯^說道。
“無論哪一個末代都擺脫不了長生的困擾,所以當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都一個共同的目標,望長生!”
“就算這一份長生標注著在沉重的價碼也在所不惜,學無止境,壽有盡頭,末代之壽百年轉瞬,太少太少。”
“一代又一代的前赴后繼才換來一份標著價碼的無價長生,更多的則是求而不得,如夢魘之鏡?!?p> “夢魘的長生價碼想必是長時間的陷入驚慌之中,就算是記憶怕也不是完整的,只是保留的更多而已。”
夢魘沒有反駁,的確如此。
夢鏡中的長生代價便是長時間的保持在驚恐之中,不然為什么跑跑跑?因這是標價。
至于記憶這個問題同樣如此,在驚慌失措之下,丟失的是記憶,這這一份記憶即是夢鏡的基本力,不然一面虛鏡如何穩(wěn)固?生固然是一方面,但憶同樣不可或缺。
而開鏡更是有代價的,得一次又一次撞的頭破血流。
“在失落的時代,失落則是長生的標價,而得到這一份長生的只有極少一部分,一如夢鏡之中需狠!而在失落形成之前更狠?!?p> 如果說末代科學的盡頭是虛娛,末代神學的盡頭是夢鏡,那么末代醫(yī)學的盡頭則是病毒!
在失落的時代科學的方向是基因,而我的誕生亦來自于基因。
規(guī)律組合規(guī)則,而規(guī)律單一,單一的規(guī)律至九,則是基因的第一層基,如同一個球球,一個點一樣。
這是第一層基因球,當然這個形狀只是這么個稱呼而已。
一個球內具備九種律,如同生一樣強壯的在外面抵擋沖刷,而弱小的在里面等在成長,從九至十,而這個十則是這么一層皮。
這就像一階生物,不能動,而二階生物能動一樣。
九至生,而十至命,入命九支三分合,三生掌九支,成十二迎新。
當然這個道理在座的都懂,醫(yī)生也不細說了,而是繼續(xù)述說失落的故事...
當有了這么一層皮之后,能接受一定的沖刷了,那么則是找刺激一樣,在外部蓋房子。
只不過這房子的材料都不同,容易崩塌里面的九種序列,而這九種序列為了不崩塌從而承載的更多,自然產生了變化。
衍生!
如同分裂一樣,當每具備一種新的變化,則是分裂一次,本能進步的逼迫,在一次又一次找到最佳的答案,而這種變化是即為相近的,所以一個又一個基因僅僅形成了靠攏。
因外部的刺激從而導致內部生變,但九種序列并非不變,若刺激程度剛好合適的話,而內部又沒有產生崩塌的效果,那里面的九種序列變了,從而形成不同的變化,但卻相互磨損。
這樣導致了基因和基因之間的不同。
原本的基因球內是九種因組成,在九種因之后可在蓋九種,但因生出了變化的緣故,一個個都靠攏了,從而形成長短不一的支柱。
不知道落在哪?隨便落好了。
其承載重量還是那么多,但生出了不同的變化,多出了不少適應性,可磨損依舊在。
為了減少磨損,自然而然的在變,這些支柱是會成長的,那長到一定的地步重量超過了九種序列后果是怎樣?當然是崩塌了。
所以在靠攏之后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傳輸鏈條,這個食物我不要,傳給你好了,本能的排斥,排給需要的。
這時的適應力更加的強大了,因傳輸之后得到了印記更多更多。
有多少?
每一個基因球上可承八十一個印記。
基因分三層。
第一層序基。
第二層列因。
一列如裂,因在傳輸的過程中需要開裂的,當然這只是演變而已,傳輸的是什么當然是因了,如同食物一樣。
第三層鎖。
因到了傳輸的地步,構建了鏈條的地步,已經不是在本能的演變了,而是啟靈了,而生靈是很笨的,指望生靈像本能一樣進行演變壓根是不可能了。
因靈智已取本能而代之,所以想開鎖?你得先了解基因能具備多少個印記才行。
這是一個結果,當然這個結果在如今是很容易得出的。
八十一。
就算一座世界只有規(guī)律,而沒有規(guī)則的時候,只要滿足一定的條件既能開啟入靈的門戶。
九序一基一變,八十一印,啟世。
因怎么才能做到這一點?基因可是非常渺小的,完整的剝離重新組合這誰能做到?誰也不能。
毀滅唄。
毀滅比守護簡單,守護又比開創(chuàng)簡單,而毀滅對應的又是開創(chuàng),當無法開創(chuàng)時是毀滅好了。
簡單而又霸道的邏輯。
序列病毒出世,為了毀滅,為了重啟。
當然說毀滅是毀滅,但誰會把自己給滅了?除非是不小心。
序可是很危險的,若基碎了,每一條序的裂開,則是代表病毒的厲害程度,最為開始的是循序漸進。
八序病毒。
九序碎裂了一條,這是他們能保存下來的。
這是以人體內的序制作而成的病毒,對于人體來說威力不大,如果是其他生物的話,那便是威力強盛了。
小一點說病毒進階,大一點說一個不小心直接玩完。
因在歲月的衍化后,生物之間的序列已經固定了不說,更夾雜了不少變化,完全適應不了。
為什么是病毒?因來自其他生物的序便是毒,來自于自己體內的則是病。
病可以承受,而毒不能。
來自其他生物的八序病毒,可達到滅世程度。
來自人體內的八序病毒,則是不適而已,這就像是一個本末倒置。
其他生物序斷裂的越多,對于人體傷害越低,相反的是越完整越恐怖。
末代在這一步倒下了多少?未知。
很多就是了。
八序不舒,那是基本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七序不適,反應大了一些,有了八序打基礎,也就那樣。
六序入病,小病不為大。
五序入癥,小癥可以挺。
四序入膏,小膏能蹦跶。
三序入肓,小肓能吼吼。
這是末代能制作而出的病毒,以三序為止,在往下?能制作,但全靠巧合,更不可控,難以保存的同時更難以分辨。
到了這一步之后則是開始介入了其他生物了,因人體序列以完成了第一步重組。
第二步則是崩毀。
看看什么物種的序列,能把人序給崩毀,達到完全的相克的地步。
人體是三序為止。
那么其他生物則不同了,以九序為止,上來便是兇猛的劇毒。
因第一步已經完成清洗,所以沒必要循序漸進了。
當然上臺的生物也必須進行第一步,來消除歲月的刻痕,盡量的拉到同一水平線上。
這就像是人和萬物打擂臺一樣,在萬物之中找出這么一位冠軍,然后在找出這么一位折中的選手。
能完全崩毀人序的則是冠軍,能在冠軍和季軍之中折中的則是亞軍,至于怎樣的進行評估則是時間、數量、和一個大致的范圍。
因冠軍好找,而折中的不好找。
只能找出在一個時間范圍內差不多的,然后三者合一,看看能不能滅舊迎新。
因那代表著清洗,清洗了基上面的一個個印痕,清洗了舊的才能刻上新的,可誰能保證上面剛剛好具備八十一個印記?沒有。
所以必須在進,而在進已經不是小規(guī)模的范疇了,而是大規(guī)模。
這種新生的病毒,在那個什么叫什么來著?原始病毒,其效果等同于死而復生,但是這樣死而復生等同于洗白白,將你打落回原始。
這樣致命的打擊,會不會銘記?肯定的不是嗎?當然這個肯定在當時是不確定的,只是推測而已。
在原始病毒出現(xiàn)之后,基因時代已經宣告了尾聲,原始病毒可以說是一個基因時代的終點的,充其量是不同的原始病毒而已。
在第一種原始病毒誕生之后,相繼在出現(xiàn)了八十種。
開始人造印記。
誰能一次性承受八十一種原始病毒而不滅?沒有,而這個不滅才是印記的根本,不能被病毒清洗的白白的。
這就像是什么?喪尸。
每一具喪尸都如同嬰兒,只有本能的掠食,但得要其中出現(xiàn)異類才行,比如一些維持了神智的。
最終的一個階段,亦是最后的一個階段,重啟。
一次又一次的重啟,每一次重啟都如同滅世,因需要大量出奇跡。
人為的制造印記,以一個又一個異類的血來制作血清,當然這不是治愈,而是一層防護,異類的血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原始病毒。
而血清的濃度一旦降低等同于防護了,如同穿了一層隱身衣一樣,讓對方誤以為你是同類,從而避免侵蝕。
當然這樣隱身衣可不是針對那種喪尸的,而是它們體內的病毒,就算是有了血清,一樣會受到襲擊,因需要食物不是嗎?這就像進化一樣。
將你打落原始不錯,其智商如同嬰兒,但嬰兒是會成長的,而且這樣的嬰兒初生便擁有更為強壯的身體,但這樣的嬰兒對于一群學者來說都是失敗品,他們需要的是印記,需要的是能抗住原始侵襲的異類。
進入到重啟這一步之后,同樣是滅亡次數最多的。
因一個個異類都是傻白甜,他們壓根不懂為何重啟,為何滅世。
當一個個異類統(tǒng)帥舊的一方,當一個個嬰兒長大成人后統(tǒng)帥新的一方,那么對手是誰?一群原始病毒的開創(chuàng)者了。
九成九的都倒在這一步上,因高高在上不是嗎?因病毒投放那么幾次之后總會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更因亂世開慧,誰都不是傻子了。
殺?舊的不能殺,殺了如何大量出奇跡?
說?不能說。
這就像你不能和一群傻子講道理一樣,告訴你滅世的目的是為了望長生,人家當你是個傻,說不定立馬斃了你。
殺不能殺,說不能說,那怎么辦?和傻子一起玩唄。
尋找救世主,然后血清救世,消滅新人類,大體便是這么一個流程。
中途若失敗,那么基上的印自然是殘缺不全的了,又是一個個長短不一的凸凸,等同回歸到了原點。
因傳承在重啟的過程中已然遺失,八十一種原始病毒已然失落,而每一種時代都是不同的八十一種病毒,而每一次都要重新開始。
為什么每一次都失敗了?因為運。
滅世者這太兇殘了,種種反噬必然會導致被窺見端倪從而導致失敗。
得出了結果,得出了過程,但卻一次又一次的無法完成這個過程,因此倒在了途中,因對于虛運不了解。
這本是一個無法完成的時代,除非是失的落到正確的人手中,而這個人恰巧見證了一次又一次失落。
“你說對嗎?博士。”醫(yī)生笑了笑。
博士推推眼眶:你問我干嗎?我什么都不知道,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別誤會了。
醫(yī)生也沒有介意,當你不知道好了。
每一份原始病毒的投放,都貫穿了歲月,因這是巨量造成的奇跡,而每一次投放都代表巨量被削到凋零的程度,又要重新開始增長到巨量才能投放下一次。
所以誰能保證這一份傳承不遺失?沒有,可普及又是不可能的,因這是與世為敵。
當一份又一份失落的傳承因巧合匯總之后。
又一次重啟開始了。
其一:分。
大規(guī)模的重啟必然需在上,這是必要的條件,分分八十一種原始病毒,每一家持有一種,一個保障。
當然其中的劑量不能太多不,太多了易生亂,不能太少,太少易遺失。
一旦制作的病毒的過程停止了,那么在制作出來的病毒則是不同的了,所以這是固定的,因九序之間的變化不同,且似是而非。
其二:裂。
分好之后則是裂了,篩選出八十一位異類,輔其上位。
他們的確能制作出病毒,但本身卻不是異類,所以只能是輔,既然是輔,當然是更為保險一些干脆不為好了,輔不為上。
其三:合。
平定混亂之后需具備一定的聯(lián)系,不然誰知道下一次重啟多久?當然這時候他們已經具備了一定的保障,因上一次重啟的病毒,在這一次便是藥了,只不過這個藥不多就是了。
就算是這樣不可避免的也倒在了途中,因總有誰有這么一些野心上位了,但也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重啟之后不能在為上了。
一上便是禍。
禍國殃民,不穩(wěn)動蕩。
怎么上去的?禍禍上去的。
以現(xiàn)在的解釋,便是業(yè)火,在下慫恿你上,你不上?這些禍禍便聚集在一起也不爆發(fā),你上了?禍成了患。
你鏟除他們,便是鏟除自己,業(yè)火將熄,你保他們便是和大勢為敵,所以業(yè)火上則是為了分。
分分合合的重啟,即是運道的一種,業(yè)運?或者說業(yè)火?而四圣火之一便是業(yè)。
到了重啟至八十次后,自然是不在重啟了,成為了個體的實驗。
第八十一次是什么效果?誰也不知道。
慢慢來唄。
全部的實驗,無一例外是失敗。
這就像原始病毒一樣,迎接的是新生,而且更為徹底,因在沒有一個異類誕生。
當得出這個結論之后,實驗中止了,因實驗到了這一步已經是成功了。
所有的病毒資料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銷毀,在留著便是禍患了。
長生已在望,僅僅只是需要教化了。
當然教化是不夠的,需要得到一定的鉗制,比如鎖。
什么樣的鎖才能鎖住這樣的生物?只有最初的九序,因這是以人序為藍本制作而成,所以每一次重啟才會產生那么一些異類,因其中有這么一個主導。
這就像是一分原代碼一樣,九層基因鎖的來源。
最為原始的九序,便是枷鎖,這對于這樣的新生物來說是致命的,而這樣的新生物對于他們來說并不致命,只有最后的那一份原始病毒才是致命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銷毀了,這一旦傳出去便是真正的滅世了。
這份失落的長生實現(xiàn)了,但也因此標上了價碼。
一部分器官老化了就移植哪一部分,就像病毒的侵染一樣,我的能力則是類似于侵染,完整的侵染移植,沒有任何風險存在。
可我是主實的并沒有虛在內,靈魂的弊端怎么解決?解決不了,移植多了自然而然的發(fā)生了混亂。
本能的差別可以調和,可記憶的差別時間久了,這種無限制的移植方式自然造成了混亂的效果,失去的不會在回來,而且回來了也沒用。
這些失去的可以說落到我手中,但這些零件對于我來說沒多大用,也就是當當食物而已。
長生得到了失落的標價,不過就算在嚴重一點活的久一點自然是更好,因我的誕生讓他們見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當神話成為現(xiàn)實而不在縹緲時,追求自然成了神話,怎么才能鑄造下一個神話。
失落固然存在弊端,可這弊端未嘗不能克服,畢竟繁衍是萬能的,以繁衍的方式來代代適應的話,未嘗不能達到更接近我的程度,就算是靈魂帶來的混亂,在代代傳承之后也能擁有足夠的抗性。
只要一切的穩(wěn)步就班下去我沒有任何掙脫的機會,因九序之鎖太致命了,可我的侵染是有極限的,而且還需要不少的時間,這種失落的長生有了名額的限制。
我的消息本來只有少部分人只有,可總有說漏嘴的時候,知道的多了自然開始爭名額了。
當知道鑰匙的存在后,爭名額變成爭鑰匙了,畢竟名額還需要排隊不是?而鑰匙也從來不是虛幻密碼,而是實質的物件,更是不可復制。
八十次重啟之后能存留下來的鑰匙有多少?大多都遺失了,就算只有幾把鑰匙也足夠了不是嗎?如果一直能安穩(wěn)下去的話。
當第一把鑰匙遺失后我被轉移到了隱秘的地方,更來了一場大規(guī)模的清洗,可鑰匙還是一把接一把的遺失。
到了最后不知怎么回事,我所在的地方沒有人來了。
我的下落失落了,誰也不知道我在哪,然后我幸運的自由了,開始擁抱嶄新的世界。
好奇心的趨勢,追尋著肢體的感應,找到了一些知道我存在但卻不知我在哪的幸運兒。
繼續(xù)移植唄,反正沒事做,如今更輕松了。
一些逃脫了大清洗的幸運兒也和我越來越像,不過本來就是我衍化而來的并不奇怪。
我是醫(yī)生,而它們則是失落,而它們死后則成為我的箱子。
或許有一天箱子啟靈了又是一個全新的族群也說不定,因為我的醫(yī)療箱里有很多很多具備活性且強大而又奇特的零件。
“你們覺得箱零好聽一點,還是零箱好聽一點?!贬t(yī)生問道。
這個名字他一直還未定下來。
魅姬只是笑。
博士不說話。
夢魘覺得自己比較生疏,而將軍更不會開口。
關于名字的問題帝一其實很有想法,但他覺得開口不如沉默,所以算了。
“都挺順耳,既然順耳的話那可以按照順序來,醫(yī)生失落的箱零我覺的合適,畢竟先有的箱不是嗎?”絕說道。
絕看了一眼帝一: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說話?我是客好不好。
帝一當作沒看到直接無視,而就是這樣不經意的一眼引來的將軍的注目。
絕沉默了。
帝一沒笑,知道為什么不說話了吧。
“咯咯...”
倒是魅姬開心的笑了,喜聞樂見。
博士推推眼眶。
“我箱零覺的挺不錯?!贬t(yī)生笑了。
絕其實很想問一句:“為什么他們笑沒事?”
“知道什么叫殺熟嗎?在有你看我證明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所以...你懂的,霸道邏輯在拔刀,一言不合閃閃光?!钡垡粋饕粽f道。
算是給出了解釋,你和她比較熟,而熟的通常都是不慣著,比較隨性,看你不爽閃一閃。
絕了然了,隨后則是猶豫,我該不該也說一說故事呢?
正經講故事應該沒這么不講道理,可他的故事有不少都是自夸的成分,裝嗶可是要遭罪的這一點絕明白的很。
短暫猶豫后他決定還是說一說好了,不過就在這時太宰來了,只不過是躺著進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