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太宰開心的打了聲招呼,不僅僅是見到絕,而因為自己得救了。
“你怎么在這?”絕詫異道。
“因為我們有緣呀。”太宰笑道。
一句話解釋完。
“你可能需要醫(yī)生的治療?!?p> 不懷好意的醫(yī)生。
“晚了!”太宰說道。
現(xiàn)在不難受了,除了不能動其他都挺好。
“就算是末期患者,醫(yī)生同樣能妙手回春?!?p> 自信的言語,精準(zhǔn)的眼光,太宰的身軀變了,值得收藏。
“只能切一點點?!碧渍f道。
人在屋檐下,不讓割點肉嘴硬更慘,明確的認(rèn)知。
醫(yī)生上前打開工具箱,取出一把小小的手術(shù)刀,在太宰身上到處戳一戳,似乎在琢磨切哪個部位好一點,哪個部位才是精華所在。
“你別太過分?!碧拙?。
雖然有些警告有些有些無力。
“醫(yī)生很有分寸?!?p> 手術(shù)刀一切把太宰的嘴巴給切了下來后說道:“這雙嘴挺不錯?!彼矚g嘴硬的。
切下的嘴巴瞬間復(fù)原,可醫(yī)生還是盯著太宰,隨時準(zhǔn)備再切的意思。
太宰不說話了,避免被宰,見太宰如此識趣醫(yī)生有些惋惜的回到了座位上。
當(dāng)見醫(yī)生退走太宰又活躍了:“怎么講故事都不叫我?太宰不僅講故事的更會寫故事,能把你們?nèi)珜懰滥欠N,要不要太宰給你們寫一本故事?免費!”
這時候絕不說話了,也不講故事了。
太宰這鬼玩意他在了解不過了那一本死亡筆記寫誰誰死,如同死神詛咒一樣。
“你可以講故事,但寫?免了不用?!?p> 帝一非常正常的說了一句深思熟慮話。
“世圖的故事固然宏大,但圖中的故事往往更加精彩,那便由太宰給你們講述一個死亡和罪孽的故事。”
無論是虛娛、夢鏡、還是基因都算是世圖,可這樣的圖并非是獨一無二的,而是固定的,就像沒有了這一面鏡子自然有下一面一樣,不然為何說是囚徒呢?每一次復(fù)蘇僅僅只是一次喘息而已。
博士不是唯一,醫(yī)生不是唯一,夢魘不是唯一,都是可以造出來的,無非是個體的差別而已,但有些奇跡是幸運的,因不在注定之內(nèi),這樣的故事往往更加有趣。
比如太宰...
太宰開心的開始演說,充滿了興奮的味道,那是一種對于死亡深層的渴望。
“我出生于一個貴族的家庭...”
出生于貴族家庭的我本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可太聰明了其實是一種罪。
沒有什么是天生的聰明,大多都是后天,只不過我從小比較喜歡看書所以聰明的比較快一點。
書中自由黃金屋,可黃金屋是什么?
理!
世間之理皆在書中。
可書中說過最多最重的是什么?生與死。
珍貴的生與畏懼的死。
誰都不想死,為什么?貪戀生之美好。
可死代表什么?未知。
因未知而畏懼,因未知而可怕,所以誰也不明白死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開始解析死亡。
無論書中闡述是虛幻還是真實或者是莫須有的都不介意,因死本就是未知。
從最為基本的認(rèn)知開始逐漸深入,罪進入了我的視野,以由罪延伸出的分支解析死亡的真意。
什么是罪?誰來定的罪?因罪而死的是否該死?這個該死的理由是誰賦予的?誰為罪附加了意義?
一個又一個疑問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之中。
一個又一個疑問得到了莫須有的解答。
最終我得出了一個理論,原罪理論,無論是誰生來便有罪。
一個不容辯駁的答案。
無私之圣為大局救大而棄小,在小的視角中這就是罪。
無可辯駁。
其罪不論大小,功不抵罪。
其二:人初生掠食,那么食從何來?來自世界!此為掠世之罪。
哪怕生存是必要的成長,哪怕這一份小小的食物對于世界而言微不足道,可這同樣是罪,世界同意了嗎?沒有。
假如世界存在意識,那么你的掠奪就是一種傷害。
此為生罪,與生俱來。
其三:世界以生靈為養(yǎng),生靈歸于塵土以養(yǎng)世,世人怕死如果能不死的話,那么生靈會主動去養(yǎng)世嗎?不會。
此為世罪。
可罪是什么來的?這個問題就像是世界是怎么誕生的一樣,或者是先有雞但是先有蛋,這一份來源直指源頭深處,這是一份源罪。
無論是無中生有,還是開天創(chuàng)世,都一樣。
在無法達到源頭時,這一份罪便是原罪,一份抹不去的原罪。
一生是罪生,一世是罪世,一源是原罪。
原罪之理。
既然誰都有罪,那么生為何?為了贖罪。
我曾為贖罪不停的滿足更多更多的人,可當(dāng)別人滿足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罪孽。
我是一個贖罪戴罪之人無需誰來滿足我,可我不能阻止別人贖罪,這便是一份孽,解不開的孽。
最后我明白了,罪是贖不完的,只有死才是最終的救贖。
一生原罪,一死罪消。
生而存在即是罪,那么死而不存即是無罪。
功不抵罪,以死可消,死不為養(yǎng)世,不為其他,只為一抹原罪。
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死亡的真諦,我以委婉的方式譜寫了死亡的真意,可惜明白之人寥寥無幾。
我名太宰,太意原,而這一份源太遠(yuǎn),太遠(yuǎn),而宰則是罪意,宰世,宰生,宰食都是罪不是嗎?
太宰之后我多了一個治,因為我只能治自己,而治不了所有人。
最后我死了,自宰而死。
機緣巧合冥土的主宰看上了我,給予了我死亡之力。
我因此死而復(fù)生,因此得到蛻變,因此得到一頁空白的書頁,我很開心,很興奮,因為我能因此能救治更多的羔羊。
盡管腳踏世土亦有罪,可我每隔一段時間當(dāng)罪惡深重之時便會死一次,那一頁空白的紙張上記載著我的罪惡,當(dāng)罪惡滿時,我的死期也就到了。
而每一次死亡都,我都會因此得到一張空白的書頁。
為了能挽救更多的無罪者,我把這一頁又一頁的白紙賜予了一些值得救贖的人,而這一份書頁擁有兩個名字。
一個是死亡筆記,雖死而后生但不能忘記。
一個是救贖筆記,因贖罪至死亡這是一個過程,先名明罪在入死亡才能不忘。
在多年了努力后,我的身邊多了一些死神,而死神畢竟不如我純粹,能抹罪的次數(shù)是有限的.
可每一位死神的死亡都是一件值得慶幸更是值得祝福的一件事,因為他們可以永遠(yuǎn)的都不沾罪惡了。
為了挽救更多的不治者,我將死神的遺骸制作成了一件又一件原罪物,以原罪物來贖罪雖然不如筆記,但救贖的隊伍卻因此更加龐大了,相信死神在天有靈也會感到榮幸的。
“你們說對嗎?”
太宰滿懷期待的問道。
“對!很對!非常對!”
帝一三連肯定。
你說的全對。
“雖然你也有罪,但你畢竟你曾在死亡筆記上抹消了名字,所以罪名更輕一點。
“其實我可以親自為你譜寫一篇死亡小說,這樣的話不說你能達到接近我的程度,但你原罪至少可以全部消除掉,而且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消名了,罪名已經(jīng)不輕了,你要抹嗎?我已經(jīng)很久沒動筆了?!?p> 太宰尊重的問道,他還是很尊重他人的意見的。
“滾!”
帝一黑著臉罵道。
你是不是不明白你現(xiàn)在什么德行?我隨時能擺平你知不知道?不過兩句話也就在心里說說。
太宰轉(zhuǎn)頭問道:“絕你要嗎?”
“我不是絕,你才是?!苯^說道。
別扯上我,我甘拜下風(fēng),他和太宰嚴(yán)格算的話算是師兄弟。
太宰這時有些興致缺缺,沒在問了,有的可以問,有的不能,他不想當(dāng)沙包,尤其是打不死的難受沙包。
太宰的故事講完了,輪到絕了。
正好師兄弟一個說完接一個,絕很自覺只不過提前說明了一句:“我的故事有些自夸的成分,所以盡可能的會簡略?!?p> 總有一些幸運兒才智雙全,謹(jǐn)慎小心到登頂?shù)某潭取?p> 絕就是屬于這一類,高歌猛進的一般都死了。
“我和太宰差不多同樣初生在一個貴族。”
絕開始述說。
只不過不同的是他自宰作死成功了,而我謹(jǐn)慎小心到最后則是老死,不過有一場煙花陪葬。
在有則是他復(fù)生后是真生,而我復(fù)生后則是假生,連記憶和細(xì)節(jié)大多都是填補的,曾今的絕已經(jīng)死了,而現(xiàn)在的是構(gòu)生,連世都是虛構(gòu)的,當(dāng)然我的確初生于末代這個并不是虛幻,好歹滅了一把火,有些種子留下。
稍微解釋一番后,絕開始講述自己的輝煌事跡。
“我初生擁有很高的起點,財、權(quán)、名、具備,從小天資聰穎,可以說是家族的預(yù)備家主了?!?p> 我那個時代是科技時代,科技的燈火還未滅,簡單一些就是一些能滅世的外道武器還沒有得到徹底的銷毀。
連自己都不能毀滅的科技還算什么科技?這是科技時代的名言,當(dāng)然只是編的。
同樣的這也說明了,外在的確實要比內(nèi)在的更來的簡單霸道一些。
以內(nèi)為主厚積薄發(fā),以外為主高歌猛進,可層次不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前,兵器之鋒的確無可匹敵。
一句實話。
那時候末代科技移平小小圓球幾個來回沒什么大問題,步入了極端便無法回頭,所以只能清洗。
高墻都是從內(nèi)部倒塌的,而我恰巧是內(nèi)部的一員。
所以科技時代的火滅了,至少比一個指令一個按鈕一個野心家腦袋一抽就滅世了要好一點。
當(dāng)科技走到這種地步的時候,前路已然不多,而且隨時可能崩塌,所以我選擇了更簡單的方式。
不說到滅世程度,但也滅的不少,移平不少地方。
為了達成這一步,沒有什么比長生更有吸引力了。
一個香甜的誘餌,利用一些古武的手段。
末代無法入靈,但已然埋葬的一些古武還是有一些練氣的法門,當(dāng)然不過是一些小玩意,拿到現(xiàn)在不值一提,可在當(dāng)初可是很珍貴。
而且這種練氣的方式還有很多前置需求,比如資質(zhì)。
末代無靈資,所以對于資質(zhì)非常的看重,不過就算練氣成功,在科技面前也如同娃娃一樣。
苦心尋了幾個資質(zhì)比較好的練氣士,便開始布置誘餌了。
長生誘餌。
圈禁一地,殺生化養(yǎng),主動的制造一些稀薄的靈氣,以這種捷近的方式盡快的看到成效。
畢竟我沒那么多時間,而且前路更無望更偏離了,所以清洗清洗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一個香甜的誘餌雖說長生不太可能,可延延壽還是有戲的。
在我老去時,初見成果了。
在搜尋的幾個練氣士體內(nèi)形成微弱的勁氣之后,進入了收尾階段。
長生可以在特殊的環(huán)境練氣,簡單的理由,當(dāng)然這需要練氣士的幫助,資質(zhì)不行強行貫通就好了,比如阻塞的筋脈運行打通,這一份力量的增長便是美味誘餌。
高墻雖然是從內(nèi)部倒塌的,可高位的也不是傻子,沒有誘餌不一定入套。
一個個高層被我集中到了一起,蠶食了圓球的一些中下層后,幾個煙花下去,全部完事。
進入了埋葬階段,銷毀所有的科技資料,知情能造者全部殺光,盡可能的打落原始,而這幾個古武便是種子。
開啟下一個時代。
尚武,而尚武之后估計是武科了,但外科不能為主,只能為輔。
既然滅了一把火,當(dāng)然我也留下了一把火,
薪火。
但一個個皆在暗中,抹殺一些步入科技的萌芽,留下了一些交代之后我也死了,老死的。
至于這把薪火燒了多久我就不知道了,至少我復(fù)生之后在出世薪火的傳說還在。
“咳咳...”
說道這絕輕咳了一番似乎在問誰,結(jié)果沒反應(yīng),好吧繼續(xù)說。
“我復(fù)生于因理構(gòu)生念族,于傳說中獲得新生?!?p> 念族都有一些毛病,我復(fù)蘇之后得知自己經(jīng)歷的世界是虛幻的,同樣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一種白瞎了的感覺,第一個想的就是把編這個故事的整的生不如死。
可恨!更可氣!但是初生的后的我實力不夠,生于末代普普通通,所以打不過作者,因此我忍了!
像我這樣普普通通的念族一般都在最底層編故事,可連我自己都是被編出來的還要我編故事?
不能忍!甩手不干。
“不過現(xiàn)實很殘酷,我很快的就被教育的很慘?!?p> 畫風(fēng)一變。
“不過那段時光確實是很快樂的時光...”
當(dāng)閃光準(zhǔn)備在次出現(xiàn)時,絕改口以最平淡的口吻帶著淡淡的懷念說道:“雖然很生氣,但是確實很輕松。”內(nèi)心咬牙狂罵:“輕松個屁!“
漸漸的我獲得了執(zhí)火的賞識,擺脫了編故事的噩夢。
得到執(zhí)火的賞識之后接觸的知識更多了,逐漸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同。
或許是薪火的原因,或許是幸運。
我具備了成為執(zhí)火的潛力,當(dāng)然僅僅只是潛力。
畢竟成為執(zhí)火的條件則是焚盡一個世界的黑暗,那時我的很普通,就算有這個潛力也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幸運在一次眷顧,有一位執(zhí)火的幫助,大大縮短了進程。
這時候絕在猶豫要不要說謊,想想還是算了,真實一點,大不了被閃幾下。
“雖然縮短了進程,但這位執(zhí)火可沒安好心?!?p> 沒閃!
絕輕呼一口氣,接著述說...
“而縮短進程和幫助的代價,則是脫離念族,而我則是實驗品,不僅僅是實驗品還有自己想辦法脫離,然后把方案交出來,讓這位執(zhí)火也跟著脫離,還好的是我腦子還夠用,僥幸成功了?!?p> 剛成執(zhí)火的我直接擺脫了念族的束縛,因一位執(zhí)火的照著,我當(dāng)著一位位執(zhí)火的面光明正大的離開了,不過也因此并立下誓言。
不算是什么太嚴(yán)重的誓言也就是封口不言,不提怎么脫離的,不過這個誓言猶如一出鬧劇,畢竟早就已經(jīng)說出口了。
帶著好奇的心理悄悄返回等待,因為我知道另一位執(zhí)火也要走。
可怎么走?純屬好奇。
一段時間過后這位執(zhí)火不在忍了,不計后果的同時和多位執(zhí)火交戰(zhàn),借他們的手來熄滅燈火。
計劃成功了。
這位執(zhí)火出了一口惡氣,瀟瀟灑灑的離開的念族。
“徹底自由了,不用在忍誰了?!?p> 絕說的很體面,至少他當(dāng)初看到的可不是瀟瀟灑灑而是很狼狽的那種。
“這時在留以無念想,所以我也跟著悄咪咪的離開了,去看看曾今的念想...”
回到了末代觀看,順便驗證驗證自己到底是不是虛幻的,可現(xiàn)實的末代的確有薪火的傳說。
我又折返了念族,本以不記得那位作死的作者了,又記起來了。
當(dāng)初他說什么來著?全是他編的,我來自虛幻。
聰明絕頂?shù)奈冶灰粋€作者給騙了。
不能忍!
這位可惡的作者作死成功,時不時的拿出來他點燈則成了我最大的樂趣。
出了念族之后,或許又是幸運,我得到了冥土的傳承。
太宰傳承的是力,而我傳承的是位,一點都不重而且很輕松的位。
至于原因則是那位主宰認(rèn)識念族,并且和念族交過手,這種交手則是紀(jì)戰(zhàn)。
每一個紀(jì)元一些出彩甚至出色的種族,在達到一定的限度之后會中彩,而在中彩之前一些古老紀(jì)元的族群則是客串守門員,能把守門員給打趴了才能中頭彩。
冥土也沒有將念族這一個整體打趴,因為出來守門的只有一位執(zhí)火,而不同的紀(jì)元那些原來中彩都可以出一部分力,反正有好處。
冥土雖然敗了,但也算是中彩成功,因那種侵染改造性有點惡心,連冥土自己都拿著沒辦法。
算下來其實我挺幸運的,實話。
“感覺自己也沒積什么德,就好像幸運星一樣?!?p> 說著說著絕咧嘴的笑了起來,或許是感覺這種笑容比較惡心。
金光閃閃后,絕沉默了。
四個故事了,帝一覺得可以到這里為止了,至于他自己講的那一個算了,勉強算個輪廓好了。
“時間不早了,兩位不妨考慮考慮合作?!钡垡徽f道。
更重要的是在避免魅姬回想到了什么,比如大小的問題,他有點吃不消,更何況關(guān)系也拉夠了。
“院長大人都這么說了奴家怎么敢不從命?!?p> 怪怪的話語和怪怪的笑容又出現(xiàn)了,至少這次沒有實質(zhì)性的攻擊。
“那么就讓奴家陪夢魘大人好好聊聊?!?p> 魅姬起身,顯然不想在者待了。
“好?!?p> 魅姬在前,夢魘在后,離開了會場,美夢至魅,魅姬很夢魘還是很搭的。
兩人離開后一時間又有些靜默了。
“咳...”
“絕不和將軍敘敘舊?好歹老相識?!钡垡徽f道。
死道友不死貧道。
將軍不出聲,起身露出笑意。
瀟瀟灑灑?很不錯,反正她當(dāng)是嘲諷了,而且你腦子夠用,我腦子不夠用唄?很好!回頭算總賬,反正她就等著,別想跑。
絕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堪的笑容勉強違心的說道:“好呀。”心中則是狂罵。
轉(zhuǎn)念一想今時不同往日,曾今是少年,可如今他已經(jīng)很強了。
絕跟著將軍離開敘舊了,至于怎么敘舊帝一雖然很想觀摩一番,但想想還是算了。
送走兩個瘟神之后,帝一舒了一口氣,不吭聲的離開了找緣果果算賬去,穿針引線的人呢?緣果果在的話他可以肯定絕不會挨刀,更不會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