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造一個主角可是相當費勁的,不僅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更需要大量精力以及謀算,而更過分的是其中可能需要不少祭品。
主角親朋好友喪盡可以說是某種最為基本操作了,而這些親朋好友便是祭品,至于這些祭品誰來品,當然是主角本身了,而在各種各樣的刺激之下讓主角心性大變那簡直在正常不過了。
締造主角的過程就像一種開發(fā)潛力的方式,激發(fā)這種潛力讓其與本身的力量達到平齊甚至更高的程度,畢竟誰都有一定的潛力不是嗎?當然人是除外的。
隨隨便便就能被外物一擊斃命算什么潛力?不算,所以人是沒有任何潛力的,不過人擁有的是潛能。
這就像是力量帶動心細的運轉,還是心細帶動力量的運轉兩個問題,而人是屬于后一種,而且是比較極端的一種。
上帝給人關上了所有的門,但必然會留下一扇最為變態(tài)的窗,而在這座窗里面能擁有各種各樣能力,只不過這樣的能力通常極其稀少,或者根本沒有人可以得到。
這便是一個很玄妙的問題了,假如人人都可以重生的話,那么絕大部分的人都會重生失敗,所以圓球上奇奇怪怪的鬼玩意那是相當的稀少。
這是一個很久遠的問題,也是對于現(xiàn)在來說很簡單的問題。
假如擁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世界,在這個世界死了,可以在那個世界重新開始,那么人會保持原本的軌跡嗎?不會!
就算在一個世界內過的不是挺糟糕,但在另一個世界擁有大量未來信息的人,會不會因為某種好奇而改動呢?會!當幅度過大,而又沒有掌握具體改動軌跡的方式,那么KO。
當然這樣的KO人人都挺愿意的話,那么自然人人都會被KO,畢竟兩個世界都是異常真實的,甚至讓你一度認為這是真的是重生,就算偏離了軌跡能感覺到偏離軌跡帶來的影響嗎?不能!
所以當人人都可以重生,人人都會死的悄無聲息,那么有什么方式可以讓一個人死的悄無聲息呢?睡覺。
偏離了軌跡不會感受到任務不利的因素,但一睡可能在也醒不過來,畢竟人是需要睡覺的不是?畢竟人是以精神為主,更是精神來帶動力量運轉的。
在真實世界,精神枯竭從而產生疲憊,逼迫睡覺,但在虛幻的世界可不同,你想睡才會睡,也就是主動休息,而不主動休息是什么下場?精神力的消耗。
當精神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嗯...死亡期限來的,與生俱來的本能會提醒你休息,但這樣的休息僅僅只是遵從軌跡的一種行為,并沒有任何益處。
自然的在精神力不斷的消耗之下,在下一次休息時,死的悄無聲息,當然這一扇窗戶之內有各種各樣的能力不是?所以如果能保持一直不休息,那也是一種能力了,而這也是最為樸實無華的一種方式。
不過以這樣的方式重生,那么這個能力會弱小的可憐,就像熒惑之光?額...充其量這光比較凝練,就像..噩夢?差不多,時不時的翻車那是肯定的。
以精神力來驅動身體,則是人的本質,而其他生靈則是以力量來駕馭精神。
人可以重生一次,那是因為以精神為主體,關上所有的門,留下了重生這扇關,只不過進入窗內還能回來的,寥寥無幾,而且就算回來了,也不一定是完成的,就像精神力有強弱一樣,并不是誰都能進入到最為里層重新開始。
這就像帝一和作家的對話,進入最為深層里世需要一些條件,而以力量駕馭精神者,雖然享受不到重生,但他們擁有力量,而且當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推開掌生之門。
其生存的幾率要比人更高,因他們可以用絕對的力量來違逆或者說抵抗一些東西,而且本來歷經千辛萬苦擁有強大的力量,但突然一下子弱小了誰能忍?
不能!所以沉淪者甚少,但相應的他們想掌握新奇的力量則更難一點,更多的是在原本的力量上進行優(yōu)化,而這樣的優(yōu)化導致回來之后產生了質變,當然和人一樣,如果不掌握具體的方式的話,那么陷進去的也挺多。
如果拿人和其他生靈做一個比較的話,其實大差不差,不過除了人以外的生靈,更容易引導一點,比較好安排一點,因為人比較復雜,所以不太容易認命。
而當人擁有了力量之后,呵呵...九成會貪全,這就像是本性一樣和體質一樣,在短時間內難以改變。
比如幸運這樣力量,如果人拿手之后,他們會想發(fā)設發(fā)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消除厄運,而在消除的過程當中最大的可能則是把幸運給抹了,而如果是幸云拿到手之后,她則會想發(fā)設發(fā)掌握這種力量。
這是本質上的區(qū)別,原始的出發(fā)點不同。
人趨吉避兇,不以兇為力,這是大體環(huán)境導致的,不喜受排斥的力量,這點雖然都差不多,但人類更重一點,雖說最后是殊途同歸,但雕刻如果不從小時候開始,長大了還有什么可雕琢的?定型了。
所以帝一甚少締造人主,因為人主的締造模式因為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直至打成一個結,期間需要緊密的連接,不讓人主有喘息的機會,不然極有可能會崩裂,甚至前功盡棄,屬實太費力。
而其他的生靈就不同了,一環(huán)能緩緩,甚至都不用打結,人家會主動打結。
這就像是地獄難度和簡單難度的區(qū)別,沒有必要誰會老是地獄走一遭,白遭罪?又不是白癡,雖然帝一確實是當過挺多次白癡的,不過后來學聰明了。
得出結論:人不適合造,更適合教一點。
畢竟窗戶之內可以說什么能力都有,不過也不是什么能力都能自己拿到的就是了,比如幸運,不過幸運這東西其實是可以掠奪的,因為幸運是意外的產物。
意外就像天上掉一個餡餅,那是誰拿到就是誰的,幸運的本生具備了可以被掠奪的特性,因是意外而生,而且是兩個意外。
殺死一個具備幸運力量的幸運兒,你將擁有這個幸運兒的全部幸運,但幸運可不是太好殺,這需要什么?這需要團團包圍,層層封鎖才行。
不過這要出動多少的人力物力?而且人家具備幸運會跑的,而你想要絞殺幸運必須得具備遮掩的能力,不然便是扯蛋,而且參與者要全部遮掩才行。
可以掠奪幸運,但很難掠奪,因為你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幸運兒,畢竟人人都有一點幸運屬性,但真正把幸運這種的力量引導出來的甚少,容易糊眼不說,更難以判定。
可人不同呀,圓球之上太小了,在掌生之旅中人為制造一個幸運兒,然后人為的滅世,自然可擁有幸運這種能力,世界就這么大,看你能跑到哪去,移平一世就位了得到你。
這是可是相當兇殘的方式,畢竟面對如同真實一樣的虛世,親朋好友,兄弟姐妹,栩栩如生,忍心下手嗎?哈哈。
不過這樣的方式也有不少的難度,畢竟圓球之上力量浮弱,不是太好制造意外,這一不小心可能前功盡棄,但小心一點還是可以的,比如幸運兒恰巧被人拉進尸堆里逃過一劫。
嗯...幸運屬于個體,但需要別人幫你才能擁有這種神奇的力量。
當幸運的主角人生開啟,幸云會體會到了什么叫幸運。
幸運需要祭品,但不是必備,有祭品固然能更快,但沒有祭品也差不了多少,作為資深導演的帝一已經到了那種不在需要祭品的程度了。
演員拉開帷幕,導演中途指導,人手一個劇本,而主角全程懵逼。
演員都有劇本,但主角是沒有的,就像所有人都是虛假的,而只有主角才是真的,真主角自然不能知道虛假的東西,這是會形成沖擊的。
在邊境戰(zhàn)場,魔導一方和卜樹一方的戰(zhàn)斗開始打響,圍繞著幸云的家鄉(xiāng)戰(zhàn)火開始彌漫。
如果有什么是幸云在乎的,那么便是家鄉(xiāng)的子民了,而這些子民是可以成為祭品的。
幸運和厄運是相伴的兩種力量。
以子民為祭,則以厄運為主。
以子民造難,則以幸運為主。
這是兩種不同的效果,一個是幸運在己,孤家寡人,一個是幸運在己,周身厄難,前一種固然更加的兇猛,不過相應的會造成心態(tài)上的大變。
在者他們打造的是幸運,是一個整體,而不是稀有的群體。
沒錯!就算前一種兇狠的孤家寡人,遲早也會遇到能夠抵擋這樣厄兆的奇葩,當一個人當孤家寡人久了之后,遇見這么一個可以靠近的奇葩自然會更為親近。
那么屆時誰是主,誰是從呢?這便要看誰更靠近孤兒了,越靠近孤兒的便是從,而不是那么孤的便是主,當彼此相遇的結伴,當更加親近之后自然能從群體轉變成稀有的團體。
真正小團體通常人都比較少,因為里面都是些奇葩,而且這樣的團體也不多,比較稀有,想要遇到一個有點難,而主動去制造反而幾率更大一點。
這是第一種締造幸運的方式,親朋好友全祭天,當然這不僅僅是幸運如此,而其中的區(qū)別則是以什么樣的方式祭天很重要,簡單來說便是制造不同死法,而這樣的死法又能給主角帶來怎樣的刺激。
方式不同,認為的東西不同,引導出來的潛力自然也不動,而幸運講究一個突然,畢竟意外都挺突然的,另一個則是這個意外必須很強大,強大到能壓垮一些心思,只覺的自己很幸運。
其力量上的差距那是最大越好,只有這樣才能覺的自身渺小,自身幸運。
在有則是不能讓幸云知道這個意外是誰,至少是不認識的,而且不能讓其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比如邊境的戰(zhàn)場,這是一個很明確的目的不是嗎?但這場戰(zhàn)場只是小范圍的摩擦,只不過是時不時的摩擦。
這就像是某種排除法,排除掉自己不想要的,僅僅只留下自身需要的,為了這份需要的從而創(chuàng)造出便利條件,而排除掉的因素那是越多才越好,只有這樣本有的力量,才能把潛在的力量給拉出來。
當本有的力量毫無用武之地,那么潛在的力量自然會慢慢展現(xiàn),從而覺醒。
以精神為主,優(yōu)先思考解決。
以力量為主,優(yōu)先尋求改變。
兩個軸是不同的,當然這只是優(yōu)先而已,就像主次的問題,以力量為主的同樣會思考,只不過出發(fā)點不同。
衍算先后,編織劇本,計算變化,看看能不能創(chuàng)造出需要的條件,之后開始編排締造。
當舞臺搭建完成時,那么幸云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這就像是上天為你安排了一場人生,你基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除非你真的足夠變態(tài),才能逃離魔掌。
但...這個逃離僅僅是上天沒有關注你,上天一旦關注你了,呵呵!你沒有任何逃離的機會,放棄所有抵抗即是唯一的選擇,直接擺爛,就算是上天拿這種擺爛的也沒任何辦法。
你都六親不認,無欲無求,一心等死了,還有什么辦法?沒有!所以天眼一般都是不開的,不會特意的去關注一些有志之士,畢竟當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一些變態(tài)能察覺點點微妙的跡象,而且不僅能察覺,還能測試。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在這些行列,比如幸云,這樣的看看有事嗎?沒事!而且從小看大的,當成長到一定程度之后自然知道是能看還是不能看,不能看就不看了就是了。
對于上天而言同樣,天才隨便造,造一些天使還不容易?比如帝一就是在打造小天使,而幸云也很符合天使的特性,乖乖!只有乖乖才能當天使,因為這樣的天使不容易墮落。
傾向乖,偏重乖,乖乖天使,上天最喜歡的乖乖女,小天使一般都只有一個乖,大天使一般都有兩個乖,而大天使之上則要看留下的痕跡是重還是不重了。
如帝一這一種便是屬于不重的那一種,雖然親自導演,可不代表就非常重視,不過分量還是很足的,畢竟有那么一份師生恩情不是,雖然如今幸云不知道,但遲早有一天能明白的,明白什么叫師命難違...
當明白什么叫幸運的那一天自然明白了之前種種是誰在搞鬼,當不在幸運時,自然明白什么叫幸運,明白什么叫告別,什么叫不幸。
一段旅程,一面之緣,一個名其實已經夠了,但時間到了一切都會揭開,主角自然能知曉全部的劇本,亦是最后的劇本,而大結局之后,自然是新的開始,而舊的一直在沉淀。
得一師之名是幸,因為師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結局。
名師出高徒,師生相見僅一面,在見尊命視己從,只為難違命,因心向自由。
“這樣的方式能締造幸運?”
紋王好奇。
好奇開場,一如既往的主角慘兮兮,意外從天降來去是匆匆。
“我可是名師!”
帝一非常自信的仰首,雖然他什么都挺業(yè)余的,但要是論師的話,他可是專業(yè)的,因為當過太多次白癡,好好的其他玩意不造,偏偏造人那個鬼玩意,白遭了不少罪,曾一度心力交瘁至禿頭。
“你可真是大言不慚,不過...我那個小子你是不是也給造造?”
紋王笑問。
名師?他信了。
至少經過一輪的對拼,在力量上他的確不如帝一復雜,而復雜的恰恰懂的比較多一點,雖然其實可能是有不少斷層的。
“你那小子用造嗎?難道他沒有在當教授?”
“授什么很重要。”
“紋王,以這個時代的特性,授什么真的很重要嗎?”
帝一笑道。
“詳細一點自然更佳?!?p> 紋王在次肯定。
“額...好吧?!?p> 帝一答應了,畢竟幸云這個主角可離不開紋王的支持,如果最為開始的指點僅僅只是示好和拉攏,那么這次便是交易了。
畢竟導演輕松隨便喊,隨便使喚,但比較嫻熟的演員可不好找,得付點工錢才行。
“這個時代,或者說這個世界是正面的,或者說是善面,而有關于善面的都比較容易順行,畢竟這個世界是有非常嚴重的偏重和傾向,所以這里盛產乖乖。”
“如忠、誠、仁、義、禮、智、志、信、慈、孝...這些善面的規(guī)律都很容易盛行,而負面的規(guī)律雖然不容易盛行,但卻都允許存在,而不是排斥,所以這個世界大體分為兩類?!?p> “一類是稀少的覺醒者,少數!一類則是平民多數,而少數傾向負面,偏重正面,多數則都是乖乖,那么怎么來授名自然是顯而易見,一字代表傾向,一字代表偏重以此來授名便簡單多了不是嗎?”
“你那小子可以以這樣的方式來授名教生,這樣的簡化夠了嗎?”
帝一問道。
這樣的簡化已經是傻瓜模板了,在簡便是白癡模板了。
“能不能在白癡一點?”
這可是你自己在賣弄的,別怪我!
“在白癡一點則是可以加一個朝向,比如魔導國有多少種職業(yè),而這個朝向可以以職業(yè)為準,在白癡一點則是譜上未來,在白癡一點則是鋪上過程...”
“停停停!”
紋王叫停了:“你確定這是更白癡,而不是更復雜?”
“最為低級的東西大多都是毫無意義,而想要讓其具備意義其概率和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概率差不多,這就像我們在締造的這位主角一樣,這個過場能以名的方式來譜寫上?!?p> “但是吧,一切擺開,她會遵從嗎?不會。”
“所以朝向、傾向、偏重、之后只能以未來作為雕刻,分為一個又一個節(jié)點,且是不容拒絕的節(jié)點,只要前進那就必然會遇到的那種節(jié)點,所以最為低級的東西,多數毫無意義的同時,又復雜而變態(tài)?!?p> “不過你能保證她能一直生存下去嗎?不能!而我們也不會一直在照看,所以更多更多的是中途斷裂掉,而一旦她本身明白了什么,這樣給其刻上一生之軌跡的方式只會迎來反噬。”
“你為其名上一個個不容拒絕的節(jié)點,那么她只會認為是你干的,你在圈禁她,在安排她,將她一輩子都當做玩偶,這樣的下場是什么?”
“其中的苦難自然會全歸咎到你的身上,因為她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須經歷的,所以她必然在未來以打死你作為目標而前進?!?p> “三名便是師的巔峰了,在上的四名或者五名不在歸屬于師的范疇,而是父母的權力,或者說神話傳說的那種真名?反正這屬于生名的范疇,而生名不歸師賦。”
“不過就算父母有這個資格賦三字之上的名,但其中也是有要求的,分離是最為基本的,不然一樣反噬,充其量只是不至于反目成仇而已,所以生命顯則無親,骨肉分離,這是四名之上的要求?!?p> “當然擁有這個能力的父母一般也不會刻上真名遠拋,因為沒必要,除非是啥生死攸關什么的,當然其中也不排除就是有這么玩的,不過這樣的玩的一般都是玩血脈的?!?p> “畢竟這種玩法得需要一點東西來證明才行,所以血脈是最佳的,屬于比較暗搓搓的玩法,親者其實不親,只是誤以為親,只有稀少的例外?!?p> “這種玩法則是廣撒網,掉大魚,前提還得摸清至少一條路才能這么玩,不然沒戲。”
“怎么樣?”
帝一自信的微笑,對于名他可是專業(yè)級別的存在,別管什么真名什么都解析的明明白白。
“的確是名師?!?p> 紋王承認了。
“玩這種暗搓搓的多嗎?”
紋王問道。
“當然多,這個玩法可比魔法高級多了,只不過有資格玩的人不多,至少天是不會這么玩的,它這么玩的話早被整死了,見不到光的東西,所以為什么真名需要藏?因為這東西見不得光?!?p> “對于我們而言,這種東西見光死,就算其力量不等同,只要稍微能抗住一會,摧木拉朽!因真相很多都是黑暗的,不是誰都能接受這樣的黑暗?!?p> “子誤認親,實則兩者之間根本沒有關系,子認親,而親疏子,這可是一個相當搞笑的笑話,認賊作父的感覺,嘖嘖...”
“有例外不是嗎?”
紋王說道。
“不過那樣的例外何等稀少?!?p> 帝一大笑。
“所以為了防止被連根拔起,真名是不能泄露的,而泄露真名者極其容易被反控對嗎?”
這時紋王也笑了。
“正解。”
帝一點頭,的確是這樣的。
“不過這樣的規(guī)矩,久而久之后成為了真實的條件,說不得真實諷刺。”
“為了避免被連根拔起,這就像是某種必要的完善一樣,當完善到一定的地步之后,當泄露真名之后,凡是與真名相關的都會抹消掉,所以真名成了絕對不能泄露的條件,除非是掌握了自身之命,或者走完了所有的軌跡,才具備泄露的資格。”
“當然這一點對于初入者而言是不存在的,只要對這樣的玩法走到極深的程度之后才可能形成種種條件完善,比如我們都可以玩玩,加上一些禁制便好了,畢竟所說的只是最初的名變,而現(xiàn)在但凡摸索出來的都能走到極深的程度了?!?p> “當然如果神話中沒有一定的參照,或者沒有想到那么多的話,翻船還是有可能的,但對于我等而言,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非常自信的絕對。
“你似乎在說絕對可能。”
紋王笑道。
“咳咳...這世上沒有絕對無敵的東西,當力量掌握到一定的程度,回溯時光很難嗎?”
自信的微笑。
時間雖然玄妙,但對于帝一而言并不復雜,只不過時間這東西最耗時間不說,還容易把自己給耗死。
規(guī)律有很多好玩的,沒必要挑不好玩的來玩,時間排后點,靠邊站。
當然如果遇到比較優(yōu)良的種子,帝一也不介意給其澆澆水。
最為擅長修時間的是什么物種呢?生物!要不怎么說是時間生物呢。
“三師挺不錯?!?p> 紋王決定利用學生偷偷告訴自己的子嗣一些小秘密,當然僅限于三師。
“雖說師是三個人的事,不過從兩個人做起已經挺好了,一個師比較難,二個師比較簡單,三個師比較復雜,而復雜的結果可能是沒有收益?!?p> 二師簡單那也是這個時代比較簡單,換今朝試試?多的帝一沒說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不是。
“師有什么利?”
紋王并沒有拒絕帝一的好意,不過對于師這玩意他還是多了解一些,比如說師之利。
“師能有什么利?學歷唄。”
“學歷?”
“咳咳...家鄉(xiāng)話!學力!”
“什么用?”
“學以致用,融會貫通,百般武器皆能耍耍,就是比較業(yè)余?!?p> “業(yè)余?”
“不業(yè)余誰去當教師?閑的唄,閑時才教教,所以師名有閑師嘛,你懂的。”
“沒專精?”
“當然有!師之專利,授而不損,我學了教給你,灌頂傳輸是教授,一日可盡傳,牛逼吧,我就是教授級別的牛叉存在,不過前提是得受的住?!?p> 帝一咧嘴,紋王臉抽。
“還有嗎?”
“傳功灌頂,力付于生,輔助啦啦隊算不算?”
更加黑臉。
“正常點的,兇殘點的。”
兇殘才是重點,別說這個別說。
“原來是這個呀...”
帝一微笑:“能教便能廢,這個夠不夠兇殘?能把一個人打成白癡!咳咳...不是白癡,是徹底廢掉?!?p> “所有?”
“當然是所有,不過廢掉自己的學生更輕松一點,畢竟是自己教的,這樣的方式等同于對拼,但對方會越拼越弱,如果以自損為代價,更能達到封印的效果,兇殘模板!”
“只是這樣?”
“這樣還不夠?師學的很雜好不好,專精之下一下把人打廢掉,人家能一下把你KO?當然差距過大那就另說了,再者能把人打成一個廢人這么多么大的便利?!?p> “比如像我們這位主角,力量在強一點的話還能安排嗎?不能!所以得廢掉,但又不能完全廢掉,要能補回來?!?p> “師力都與教相關?”
“正解。”
“夠了?”
“還有?”
“沒了?!?p> “那你還問?”
“自信需要時常擊打才能更加強悍?!?p> 帝一笑嘻嘻的沒正色。
“你已經挺悍了,在悍小心干?!?p> 言辭警告。
帝一認真琢磨一番之后決定不說那一句‘我好怕怕’了,這句話很兇險,不在是可能,當然這句兇險的話可能會刺激出紋王的另一面。
多的問題紋王沒問了,比如禁忌的一些問題根本不需要問,在這個時代沒有禁忌,這里可不是今朝,就算是負的也是正的,沒有那么在彎彎繞,在者問那么多豈不是把自己問成傻瓜了?不能忍!他衍算能力并不差。
有了一個輪廓之后推出一個框架來對于他來說不算難,不過不得不說師律確實很陰險,三師之上真的和師無關嗎?聽聽也就笑笑好了,說不定根本就是師自己搞出來的,然后甩一個黑鍋找誰背。
當然有些東西帝一不會明說,紋王也不會明問,內在的東西自知就好,而表面得光鮮一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