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過了丫,哈哈!從始至終,從終至始...祖宗挺變態(tài)的,王也挺變態(tài)的,那靠后的是不是更變態(tài)?理論上應該是,可太變態(tài)了也更加趨近于無,這樣的話或許靠前的更能得以體現(xiàn)。
十絕陣...嗯...還不是太完整,一生一世頂多是全力,而不是絕路。
神可以寂,那上古的家伙也可以掛才對,而掛掉了才是最強的,可要掛掉嗎?要是全掛掉了,那就是非常極端的末古咯,算了,一生一死也挺不錯。
若是末古VS起源,估計是混沌。
若是生命VS起源,估計是鴻蒙。
有沒有可能出現(xiàn)起源大獲全勝的情況?這得研究一下世界的攻擊手段才行。
一方是守勢,一方要是強攻,那強攻的每一個家伙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結(jié)果則是損失殆盡,攻勢組織不了,就算強攻了,雙方都將歸于鴻蒙,前功盡棄的說,也就是說,我們并不能組織進攻?額...
攻勢不能展現(xiàn),那這回事就戛然而止了,接下了聊些什么呢?問號。
善后?嗯。這是個劃分,劃分到未來?可以是可以,但差點意思,不太準確,更為準確的劃分是把這回事劃分到生命,更何況生命也擅守。
這回事可以是未來,劃分到生命,但這回事也是禁區(qū),因是空守未完,我們不能組織攻勢,那誰要是進入了生命禁區(qū),是不是在扮演者進攻的角色?當空守了,這就是一個圈套了。
鉆進這個圈套里的家伙,要么歸于鴻蒙,要么歸于混沌,也就是說,進入的家伙會嗝屁,被這個圈套給生生磨滅,而是鴻蒙,還是混沌,這不是我們說的算的,這得看進入家伙的態(tài)度。
畢竟這是在守什么東西的,以進攻的態(tài)勢進入,歸于混沌,這也是未完之果,因可以存在進攻的一面,只不過我們不能譜寫出這一面。
本來起源不敵,是要歸于鴻蒙的,可我們守空了,也就沒有這回事,那么當進入者不敵,若以進攻的姿態(tài)則歸于混沌,要是以獻祭的姿態(tài)則歸于鴻蒙,這個圈套通常也是一個絞肉機,無論是成為鴻蒙,還是成為混沌者,都是少而又少。
那么怎么成為鴻蒙?
自身媲美這個圈套,也就是說這個圈套不足以磨滅生靈,那這個生靈要是不反抗則可以成為鴻蒙體,也不能說不反抗,而是本身沒有惡意。
若無惡意,又媲美這個圈套,則可以成就鴻蒙之姿,可要是不曾媲美這個圈套,就是歸于鴻蒙了,可以說是用余生給世界充當了養(yǎng)分。
若本生抱有惡意也是可以的,但僅限于本世生靈,這就是相當于和這個圈套同歸于盡,自此這個圈套不存在了,但成就了一位混沌,屆時鴻蒙散落。
前者相當于獲取里面的養(yǎng)分,這個圈套依舊存在,強大與否在于里面的養(yǎng)分有多少,而后者則是吃干抹凈,鴻蒙散落。
這兩者的前提都是要媲美這個圈套才行,不然這就是一個焚化爐,善惡都將在里面燒成渣渣,不過抱著善意的會住在這個爐子里,歸于鴻蒙,成為爐子里的燃料,而這個燃料燒的是什么,當然是抱著惡意的混沌養(yǎng)分。
或者說這個爐子在利用鴻蒙灼燒混沌,將混沌給轉(zhuǎn)化,從而散落到世界當中,可要是爐子里面的鴻蒙少,而混沌多,這個爐子也要完蛋,這是世界的生命烘爐。
當混沌多了,這個烘爐也更加脆弱,通過這個圈套也更為容易,只不過通過這個圈套的要是混沌,這個烘爐也就直接沒了。
要是鴻蒙,烘爐里面的混沌要是挺多,鴻蒙會轉(zhuǎn)化打包帶走,而這個爐子會依舊存在,但卻會更為薄弱,或者說這是透支,因里面混蛋多,鴻蒙少,不過在初期,鴻蒙居多就是了,時常有鴻蒙散落很正常。
這不是對惡有什么針對,原本的鴻蒙是不會散落的,它散落的鴻蒙都是由混沌轉(zhuǎn)化而來,所以得到這些散落的家伙是趨于鴻蒙還是趨于混沌,因生而異。
若趨于鴻蒙,則是良。若趨于混沌,則是邪。而烘爐里面熔煉的則是善惡身。
至于怎樣讓這個烘爐成長...
里面鴻蒙氣息多了,烘爐會得到蘊養(yǎng),轉(zhuǎn)化的混沌多了,則更加堅挺。
初期的蘊養(yǎng)是增加這個爐子的容量,轉(zhuǎn)化則是讓這個爐子更加堅固,兩者都不會讓這個爐子變得更為厲害。
這是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則建立在散落時期了,散落的家伙得到了好處,可要是這些好處又交給了這個爐子,這個爐子則會得當更近一步的成長。
其一:還是葬生。
這是得到好處的家伙,臨終之際依舊是在這個爐子里面焚化,屆時這個爐子會變大。
容量不會改變這個爐子本身的大小,只是能容納的事物變多了而已,而爐子要是變大了,里面的手段將會更加豐富,如帝的手段是鏡像,祖的手段是始終,可它們真的如此單一嗎?不是。
當爐子變大了,這些個手段也變多了,爐子更厲害了。
這是增大變多。
其二:則是交還。
爐子會散落鴻蒙,當這些鴻蒙不用,而是原封不動的交還,這個爐子會變得更為厲害,可以說是變厚,也可以說是變重,原本的手段更加厲害了。
這是增厚變重,這是第二階段,至于第三階段,這就要看誰從這個爐子里面出來了,這時的爐子不在是一件死物,而且誰誰誰出來了,也不在會導致這個爐子變薄變破,而是減輕負擔。
第三階段是精簡,也是成全,但不是太容易從爐子里面出來就是了,這得看爐子里面的靈性是否充足,也就是誰誰誰能在這個爐子里活下去。
變多變重了,意味著這個烘爐里多了原本不存在的東西,不在是空,當不在是空,那這些地盤自然能夠生存。
這是不必通關,只在生存,在烘爐里找到活路,找到生機,當找到了生存之所,這個烘爐的難度自然受到了壓制,難度降低了,而這些在里面生活的家伙也意味著這個爐子的靈性所在。
當然啦,這畢竟是一個焚化爐,求生也不是什么主題,這回事有點隨緣,隨便聊聊。
第一步找到生存之地,第二步就是誰活著出來了,而活著出來的家伙與烘爐有了一定的聯(lián)系,這個時候就可以在進到爐子里,把里面生活的混蛋給撈出來了。
或許是一換一,或許是一撈多,反正就是把爐子里面的渣渣給撈干凈,這樣第三階段就完成了。
至于第四階段,這就是烘爐自己的事情了,生命可以是一個劃分,但生命亦能誕生,不在劃分之列,當生命誕生了,世界擁有生命,如此簡單,別看生靈常常叫生命,但世生也好,生靈也罷,只是生命的一種體現(xiàn),不是生命本體。
至于這個烘爐...說是生命本體或許過于夸張,但更加趨近于生命本體就是了,說是善后,但又弄出生命這個結(jié)果,這不截取簡直太說不過去了。
必然要截取了,世界可是很需要生命的不是,而生命的未來...完善這個生命誕生的過程唄。
公主:生命萬歲!
生命:萬歲!
哈哈!
公主:生命是善良的,還是邪惡的?
生命:生命是你們想要的結(jié)果。
公主:那我們想要的生命會因事物而改變嗎?
生命:你們想嗎?
公主:若我們想,那么生命會因事物的改變而凋零吧。
生命:嗯。但生命仍在。
公主:的確??v使生命凋零了,烘爐依舊在。
生命:那你們想嗎?
公主:若不想又會怎樣。
生命:當生命因事物的改變而污染,你們會屠戮生命嗎?
公主:會的。
生命:那生命可以不是你們想要的樣子,而是你們想過的。
公主:這算祝福嗎?
生命:算是。因你們在詛咒。
公主:嗯。因我們害怕。
生命:是呀。因你們在害怕,故而詛咒,你們說有誰祝福過生命嗎?
公主:我們呀!詛咒和祝福并不沖突,生命祝福我們,亦是我們在祝福生命,不是嗎?嘻嘻。
生命:那你們詛咒生命,是不是也等于詛咒自己?
公主:可以這樣算。
生命:若給你們一次祝福與詛咒的機會,你們會祝福誰,詛咒誰?
公主:我們會祝福自己,可沒有詛咒目標,所以詛咒亦可以歸于己身。
生命:沒有詛咒的目標嗎?
公主:就算有,但它們的份量,可不值這份詛咒。
生命:所以呀,不是你們在詛咒生命,而是生命自己接下了這份詛咒,因你們不值。
公主:......
公主:那還是詛咒自己好了,詛咒生命的祝福,你看怎樣?
生命:......
生命:哈哈!挺好!挺不錯。
嘿嘿!
公主:好無聊...你說,我們在干點什么?
生命:你們不是有個弟弟嗎?問問那弟弟唄。
弟弟:欺弟太甚!
公主:那老弟說說?
弟弟:無聊就休息,扯什么蛋。
公主:額.....說的好有道理,那就休息孵蛋。
弟弟:.....
......
休息完畢!是時候展現(xiàn)一波真正的技術了。
聊點什么呢?那似乎很重要,但卻忘了,真是糟糕,那個東西玩意似乎形成了一個新的氣息?玄?嗯。
那是污濁之后形成的,還是力挽狂瀾導致的,還是生命烘爐的后續(xù)?那可以是生命烘爐的后續(xù),但又不完全是,既和生命的相關,也和污濁相關,也有力挽狂瀾的作用。
雖說忘了,但一個個來好了,這也算是處理一些手尾的問題。
首先是污濁的問題。
污濁的環(huán)境,萬般皆廢是必然,隔世純屬反應了過來,要是不曾反應過來,根本不會有什么隔世,只有凡塵廢土,當世界全部都是凡塵廢土,自然也沒有了天驕那回事,但仍舊是有生路的,那就是破限。
污濁會導致全身封堵,而破限便是讓封堵的身體給貫通,說著似乎很簡單,但一個廢物,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人體極限,這等同于自殘,不過這卻是復蘇的方式就是了。
都到萬般皆廢的田地了,還管什么殘不殘,有的殘才是好事,至于怎樣殘,怎樣破限,通俗一些則是練武,以練武磨練心智,讓自身的毅力可以達到破限的程度。
在那個時候并沒有什么循序漸進,萬般皆廢,那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循序漸進的功夫再好,那都是花把勢,中看不中用。
對于廢物而言,循序漸進是不存在的,更多的要靠超越自身極限的爆發(fā),以練武的方式磨練心智則是讓其能夠承受爆發(fā)帶來的沖擊力,不至于爆發(fā)之后直接暴斃,譬如死而不知,其過程突出一個煎熬。
那么廢物會煎熬自己嗎?又不是有病,廢了就廢了,何苦煎熬自己不是。
所以一般來說,萬般皆廢,直至萬法皆失,幾乎是定局了,因自己不會折磨自己,自己也不會自殘,除非世道艱辛,除非是逼不得已,所以呀,這回事是逼出來的,萬般皆廢本就是一個死局。
那么自己逼自己可能嗎?當然可能,求生是本能,誰都不想死,可一旦過世了,那就是死了。
世界萬般皆廢,可世界之后還有其他框框的,比如禁區(qū),那廢物可以活到禁區(qū)嗎?不可能。它們是在世的也是注定要被淘汰的,為了生存,它們不會讓世界過度到禁區(qū),會千方百計的阻止,因這樣,它們才有存活的可能性。
就算是在凡塵中掛掉了,只要世界沒有過度到禁區(qū),那掛掉只是暫時的,可以理解為犧牲,可以挽回的犧牲,可世界一旦步入到禁區(qū),那全部的犧牲都將白費。
或許禁區(qū)有撫平的方式,但這樣的撫平無法是轉(zhuǎn)世,轉(zhuǎn)世重來,猶如新生,可這對于犧牲的家伙而言是亡故,可以接受這樣的亡故嗎?若還有其他辦法,自不能接受這樣的亡故。
哪怕是去拼,去搏,去逼,只有有一線渺茫的生機,那都會去爭取,那可是一個非常殘酷的時代。
若練武有可能返生,逼迫那都是小事了,不練則死,練不練?這便是用強,在廢土之中強行塑造一個類似大道的東西,萬般皆廢,只有一條路,且全部只能走這一條路,哪怕這條路最后是萬法皆失的結(jié)局,但好歹保留了一個種子。
這是世途,萬般皆下品,近朱者赤,近墨者誅,絕處逢生,茍延殘喘,這通常也是茍延殘喘的盛極一時。
所有的廢物都走一條路,自然會造成盛極一時的狀況,譬如武道昌隆,且萬般技藝也出現(xiàn)了復蘇的征兆,但這全是假象,茍延殘喘僅在一時,根本問題沒有解決,盛極而衰幾乎是必然。
是吧。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假象?不夠殘忍。
大道同修,本質(zhì)上可是為了破限的,可當所有的廢物都走上一條道路,還有必要破限嗎?在前期強行迫使了,可在中期反而仁慈了,而有些時候最為殘忍的莫過于仁慈。
一次盛極而衰了,是不是還有下一次?而下一次武道還有用嗎?沒用了。它已經(jīng)廢了,也已經(jīng)失去了,下一次盛極盛的絕不是武,這便是萬法皆失的開端,一次又一次的原本可以貫通的途徑,一次又一次的在地獄里掙扎。
都淪落至凡塵了,那狠就有狠到底,世修武,萬般皆廢,唯武獨尊,而且作為凡塵,能夠走的世途可并不多。
如仙,如佛,等等...那些的確有可能,但殘酷的程度可能比武更甚,不是不能玩,而是其不夠冷漠,連輕松的都走不通,更別提難的了,機會很多,但路只會越走越窄。
第一次大道同修是最有可能實現(xiàn)的,但路越走越窄了,還有可能出現(xiàn)大道同修的狀況嗎?難了。
每一次只會比上一次更難,因那信心在逐漸喪失,第一次是盛極而衰,第二次興許只是昌盛一時,說練武簡單,簡單在持久,而不是持之以恒,那做點什么都可以算練武,比如砍柴也可以算。
不過作為廢物,它們很持久嗎?砍點柴,提桶水,那都會氣踹噓噓的好吧,這持久都不能,更別提持之以恒了,純扯蛋,不過簡易難度不是,持久些也就夠了。
練什么不重要,關鍵是看練多久。
以砍柴為例,砍一捆,沒力氣了,砍不動了,已經(jīng)盡力了,需要休息一會才能在砍,但一天就算能砍再多的柴火,那全力也只有一捆而已,無非是更持久一些。
全力只能砍一捆,但一天卻能砍兩捆,甚至很多捆,可全力只能砍一捆這個數(shù)是不變的,砍完一捆之后需要喘息,才能繼續(xù),因全力只有這么多,持久但不可持續(xù)。
不過能做到持久了,也就能完成持續(xù)了,持久的問題自身是不能完成的,若非逼迫,則需照看,正常人不可能超出自身的極限所在,因這根本不是生路,而是死路,向死而生的路徑。
生路可不是這樣的,生路是得償所愿,至盡終生,舍己未完,在解釋一番:得償所愿,一生無憾,可至盡而終歸零,歸零了這完結(jié)的一生則會成為后生的資本,譬如蘊育新生,譬如生生不息等等。
這是生路,至盡而終,而死路,若一身死了,還有往后嗎?沒有。所以死路是需要照看的,不然死了甘心嗎?不甘心。一生未完,誰都不想死,要是死了,總歸有不甘心,怨恨等等...所以死路需要扶持。
因未完之死,在無往后,若有扶持,它們可以等,可要是沒有扶持,手足相殘,同室操戈,那都不在話下。
生路可以獨行,因得償所愿了,而死路因無往后,獨行那是絕路,生靈本能的不會走上絕路,所以一生單靠自己不可能超越一生之極,因生是活著的,不是死了,而死了什么都么有了,怎么可能超越,純扯蛋。
若非逼迫,只有扶持。
全力只能砍一捆,逼迫其砍兩捆,完不成?直接砍死。這是逼迫,必須完成,完不成就砍死,也因本身走的也是死路。
至于扶持,這就是鼓勵了,加油助威的啦啦隊,你要砍兩捆,但完不成,不會砍死,這種鼓勵帶來的不到達到兩捆的地步,而是比一捆全力多一點,這是正常的死路,以一次又一次的扶持來增加助力,也是正常的向死而生,其過程并不致命。
因有照看,因有扶持的緣故,所以會一次次的超越自我,只有這些加油助威的啦啦隊不成消失,那這個不停的超越自我的家伙基本上是不死的,或者說這樣的不死,是一直具備希望,這也是死路的特征,不由自主。
一生是為己,還是為它?為它而生,而不是為己,自己超越的極限,是它人要求的,而不是自己想要。
當助力全部死亡,或者說消失,這樣的家伙活了,那它們生存的意義又是什么?復活那些消失的家伙,自己的一切因它們而得到,也因它們而終結(jié),而歸宿則是死亡。
看似很悲哀,但這卻是向死者希望的,而死亡也是它們的心愿,這樣的家伙別名逝者,很厲害,也很離譜,更特殊。
用關心和鼓舞,讓一個逝者走向死路,逝者無所謂,它們得到了十足的寵愛,但這對于生者來說是不是悲哀?嗯。
為何是關心鼓舞,逝者而不是相互扶持?
一句話:我不想吃苦,所以讓所有的苦都讓你一個人吃,你死,好過我死,我比較怕死,所以口頭上關心鼓勵。
表面上是這樣的,可一直關心鼓舞真的能做到嗎?恐怕不能。
若前期或許是真,但中期則是假,在后期更是敷衍,這是無知者的常態(tài),那么知情者呢?讓逝者踏上死路,這是送死。
若逝者每一次關心鼓舞都是興高采烈的爭取大家伙的表揚,可這樣的表揚會一直持續(xù)嗎?送死送久了,總歸是心懷不忍,因不忍送死,故而失蹤了,這要是半途而廢了,這樣的家伙或許會死在慌無人知的角落里。
即是送死的行為,而沒有送干凈,自然得死,這是你死我亡。
逝者雖說會找死,但它們未必能做到復活之舉,萬般皆廢,哪有什么奇跡,逝者的確因仁慈而活了,但它們也會因生而凋零。
若不是萬般皆廢就是另一回事了,生命凋零,死者復蘇,雖說結(jié)果是這樣,可不辭而別帶來生命凋零的過程可是殘酷的,所以呀,世道只會越來越艱難,送死是要有始有終的。
雖說逝者是不由自主,但它們的宿命可不一定是死,一生不為己,自是相伴,你不死,它就不會死,當你死了,要求它活下去時,它會死嗎?臨終之言,你得活下去,也就是一生得償所愿的歸零了,但卻要求另一生活下去。
這看似很自私對吧,但另一生走的是死路,不要求它活下去,根本活不下去的那種,所以呀,既然要求它活下去,那么世道在艱辛,它也會活下去,僅僅是活著,而它們也象征著生存。
它們對事物漠不關心,只有別影響它們生存什么都好,這是活著的死亡,僅僅只是存在便是一種重要的價值。
當然,它原本是生靈,一半亡故,另一半存活,對于它們而言生存很難,不想生,只想死,生存的非常難過,而這種玩意的難過,也是會帶來影響的,比如讓世道便的很難。
所以呀,亡故的家伙是不能死的,就算歸零了,也不能要求另一半存活,若兩個家伙都活著,這就是生存了。
得償所愿的歸零,而要求另一半存活,看似善良,實則殘忍,換我們...嘖嘖...得償所愿也會被抽出來鞭尸,當然的,有些家伙會死于意外,這樣死亡的宿命也就啟動了,復活死于意外的家伙。
在死亡面前談死,純屬搞笑,想死都難。
最好的結(jié)果無非是雙宿雙棲,看看誰更能熬,生活若是煎熬,那世道也出了毛病。
折中一些的結(jié)果則是一個死于意外,一個歸于宿命,這個可以接受,死者復蘇,逝者安息,更次的則是半死不活,但又偏偏活著,若世界不是病入膏肓,這樣的結(jié)果不會在大體上產(chǎn)生,不是普遍現(xiàn)象,但總有些小意外,這些小意外則會帶來腐蝕感染的效果。
有沒有這樣的結(jié)果,看生活是不是煎熬就知道了,不過這些多數(shù)是體現(xiàn)在萬般皆廢之前,那個時候奇跡多不勝數(shù),而萬般皆廢之后,不會以為還有長生吧,是生終有一死的說,無非是早晚的問題。
得償所愿什么的,全是奢望,終有一死,擺在面前的就是一條死路,亦相互扶持,無非是雙雙暴斃,兩個都是早死的那一批,而且死路通常都代表著吃苦,吃自己不想要的,而是別人想要的。
相互扶持,無非是我吃你的,你吃我的。
如自己不想奮斗了,鼓舞別人奮斗,別人可以奮斗,但不想砍柴,鼓勵另一個砍柴做家務。
這是相互扶持,將自己想要而不想干的交給別人,而自己干的雖說是不想要的但可以接受,理論上能以這樣的方式一點點超越極限,但兩者都是英年早逝的那一批。
超越一生的極限,底蘊虧空是需要彌補的,不停的超越,其自身自然越來越殘,早衰理所應當。
這是早衰,也是死路一條的正常表現(xiàn),還是良好表現(xiàn),萬般皆廢,根本沒有彌補的可能,沒暴斃都算好了,早衰是正常,而結(jié)果則是廢。
早衰廢己,不至于暴斃,也就是說在一次突破極限之后,會廢己保命,之后會越來越衰弱直至死亡,續(xù)命的方式不是沒有,也就是拖更多人下水,但拖的要是那些能相互扶持的,這樣可以續(xù)命到善終,不至于英年早逝。
別名知天命。
因走的是死路,所以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早衰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但續(xù)上了一命,這就能知道什么時候會死了,這也是善終,知死而善終,那么能不能續(xù)上呢?嘖嘖。
這些呀,只是理論,都淪落到萬般皆廢了,就不要指望世道良好,那是奢望,相互扶持之舉就像是殘花敗柳中的一片綠葉。
在大體的局勢上通常是逼迫。
全力可以砍一捆柴,但并不持續(xù),而持久之后,可以爆發(fā)了,這一次要是不能砍兩捆直接砍死,大體上基本是以這種拔苗助長的方式提升。
一點點的超越極限尚且會早衰,這種拔苗助長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暴斃簡直不要太正常,而且由于會強行逼迫,每一次超越極限,那是渾身難受,猶如折磨。
這是萬般皆廢之后的大道,非常殘忍,可這樣的殘忍之舉,當權(quán)者會一直持續(xù)嗎?當武道復蘇了,是不是會表現(xiàn)一下仁慈?哈哈!這是半途而廢,仁慈的開端,亦是武道沒落的開始。
下一次萬般術法,不在有武,萬法失武,若有萬法存,自然可以失敗一次又一次,機會很多,但要是道路不多呢?
就算道路很多好了,知道盛極的終點是什么嗎?強行逼迫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這份代價則是凋零,萬法凋零,獨尊武道,這還不是正常情況喲,獨尊武道的確有可能,但區(qū)區(qū)武道真的能相濡以沫的走向盛極嗎?
除非相互扶持,這樣才能讓武道走想盛極,而且單單是這樣還不夠,還需要排除異己。
如仙、如神、如魔,這些個途徑通通需要鏟除,相濡以沫代表溫和,但鏟除這些復蘇的小門小派,則是殘酷,從溫和能走向殘酷嗎?未必。
鏟除所有,獨尊武道,這是一次性付出的代價,從溫和到殘酷,可謂是巨變,通常只在第一次才有可能,也只有第一次,才有這條一線生機的捷徑,不然巨變啟,生靈會聽嗎?嗯?
生靈修武的同時,可能還兼修了一些旁門左道,可以大義滅親嗎?
若能。下一個話題??梢詳夭莩鶈幔堪雅蚤T左道全部鏟除之后,再把兼修的家伙全部剿滅,手足相殘可以嗎?
這也是為什么只有在第一次才有可能的原因,因生靈從良。
相濡以沫是從良的表現(xiàn),那這一次可以不由自主,可以聽天由命,可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也是最后的機會,這是在萬般皆廢之后,生靈仍愿意給曾經(jīng)的世生一次做主的良機,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一次萬法皆失的結(jié)局。
讓所有的犧牲,變成僅有這一次的經(jīng)歷,在獨尊武道,盛極的那一日,回光返照,一切從無至有。
所謂的武道會在盛極之后不在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曾經(jīng)一個又一個被斬盡殺絕的左道旁門,它們會從無至有的重新開始,那是嶄新的茫然,一切重新開始,唯獨缺了武。
當諸多旁門全都媲美盛武之際,也是武道回歸之日,這是高舉其一,以生所有,最為暴力,最為直接,沒有漫長歲月所帶來的變數(shù),相濡以沫僅僅只是基礎而已,往后還有巨變,如諸般復蘇,巨變之后還有斬盡殺絕,而斬盡殺絕還有互相殘殺。
從良轉(zhuǎn)狠,狠至絕無,僅有一生。
鏟除了旁門,鏟除了左右,之后就是互相殘殺了,武道內(nèi)部的相互殘殺,殺到僅有一生,那是最后的大道之爭,爭一爭誰是死的那個,在互相殘殺的同時,亦把武道攀升到極限。
不過是唯武獨尊,還是唯我獨尊?哈哈。
那是正派與反派的較量,不過表面上,反派才是正派,而充當反派的正派可不一定能茍活到最后,也不能茍。
就當是正派VS反派好了,除非正派能活到最后才能贏,不然就是敗北,而反派肯定會提前掃滅這個萌芽的,因正派活到最后反派是輸,因兩個家伙若都活到了最后,其結(jié)果是同歸于盡,反派不想死,只能認輸。
讓我們來說吧,真懸,因同室操戈,手足相殘,已是喪盡天良了,說是孤家寡人并不為過,而反派的幫手可是有很多的,且作為喪盡天良的正派在大道之爭面前還不能茍活,這豈不是給了反派機會?
所以呀,大道之爭得快,越快越好,趁著反派還沒有覺醒,趁著自己手上還有那么一批死忠粉,趕緊結(jié)束,結(jié)束了重新萌發(fā)生機,雖說廢體仍舊存在,但卻獲得了改善,污濁的環(huán)境也因此得到了小小的改變。
廢還是一樣的廢,但不在是完全廢,算是得以茍延殘喘,不必過世了。
污濁之氣仍在,但卻多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氣息,這樣的東東似乎是將污濁給轉(zhuǎn)化了,但又沒有處理干凈。
生機?有些像。但不太對,有些玄。畢竟污濁仍在,我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
這是一次性的解決,獲取茍延殘喘的資格,至于其他的方式,那就是強迫了,其過程是非常周折的,而且變數(shù)很多很多。
強迫自不是相濡以沫,所以過程是殘酷的,其殘酷的過程導致的則是互相殘殺,就算獨尊武道,亦是獨木難支,面臨的是內(nèi)憂外患,如旁門左道復蘇了全是都是圍攻武道,在加上武道內(nèi)部的內(nèi)訌。
其結(jié)局可想而知,凋零幾乎是必然,其過程在大體上相同,但有些區(qū)別。
強迫的方式,先重內(nèi),而不重外,旁門左道復蘇關系不大,先把內(nèi)患給處理掉,比如兼修的家伙先砍掉,讓自身成為一根獨木,自身干干凈凈的在去砍別人,雖說肯定砍不過,但把自身砍到凋零沒什么問題。
一次性不能解決,那就一次次來,而每一次都是凋零,攘外先安內(nèi),獨木就算凋零,但至少干凈,這是可以有旁門,但絕無左道,而且連怎么練武都保密,不然只要練武的方式一直存在,那會凋零嗎?不會。
保密是為了凋零絕后,武道絕后了,旁門也通通得玩完,為什么會旁門不重要,因武道絕后,旁門也得嗝屁,故而練武保密,直至凋零敗北,開啟下一次。
下一次興許是仙,興許是佛,興許是妖,興許是獸,但不是武就是了,不過武可以充當下一次主力的助力,但練武的方式可是全部保密了,沒有任何傳承,除非是誰無中生有。
非是無中生有,武道不出,也只有無中生有,武道才會重現(xiàn)光陰,這不是一次性,而是輪轉(zhuǎn),其過程更為周折,變數(shù)更多。
武曾凋零,假設它是好的,而仙一樣絕跡了,可它是壞的,兩者會不會誤會?可能。所以呀,若輪轉(zhuǎn),事非不分,這是污穢。
如污濁是表面,它的根本是不是污穢?嗯。
一次性解決的是表面上的問題,輪轉(zhuǎn)解決的是根本上的問題,而清理的污濁,但廢體仍在,這可以是污穢的表現(xiàn),要是稀釋了廢體,是不是等同于稀釋了污穢,讓其卷土重來?是。
一次解決的污濁之后在解決污穢,和以輪轉(zhuǎn)解決污穢的方式是不同的。
要是生靈又可以修練,又可以成長了,雖說其中存在了廢體,但會不會牟足了勁修練?會吧。那就算世界不會主動的稀釋廢體,但污染可是會的,廢體不廢了,污染也嚴重了,污濁也更多了,世界又開始衰弱了。
所以呀,得把廢物關在隔間里,順便讓生靈別修練,和之前差不多,當生靈不修練,廢物自己改善了,出來做事,清理污染的生靈,順便把自己也給清理了。
至于輪轉(zhuǎn)的方式,這是解決了污穢根本,但怎么說?這類似于斷層。
讓污穢與污濁之間沒有聯(lián)系,形成了一個斷層,這樣污濁便是無根之萍,得以被利用,由于斷層了,那么總共的資源只有這么多,也就是這些污濁,誰多一些,誰就少一些,這是由斷層而形成的定量。
至于修復斷層,以污濁來修復斷層,連通的則是污染,這個怎么說?有點怪怪的,你污染我,我污染你,看誰污染誰更為嚴重?額...不太對。而是我污染你,你污染不了我,因為我分的清。
輪轉(zhuǎn)事非不分,這要是能輪轉(zhuǎn)結(jié)束,形成斷層,自然能分得清了,自身可以分的清污染,但污染分不清自己,不過這樣輪轉(zhuǎn)結(jié)束,怎樣修復斷層是兩個難體。
那么怎樣妥當?shù)妮嗈D(zhuǎn)結(jié)束?
簡單!既然分不清,那誰打我,我打誰,或者說誰打我,我就斬盡殺絕,同樣的是先解決內(nèi)患,之后就看誰惹我了。
講講理,自己總會出現(xiàn)惹別人的情況,要是惹別人被打死了,嗯...活該!就算沒打死,自己也補個刀,沒事惹別人,禍患的苗子,直接砍死,別以為這是什么交好別人,不存在的,要是有一天,麻煩找上門,嘿嘿!解決麻煩的時候到了。
有事相求對吧!很好!背后的旁門全部給拔了。要是白送好處,這個可以有,有求皆斬,好處通吃。
總有一些是別無所求的家伙的不是?比如說武。它們會白送好處,但別無所求,就算哪一天武道復蘇要被滅了,也是見死不救,因分不清,因武本就是獨木,也不需要救。
武是獨木難支,可當家做主的也是孤家寡人好吧。
獨木毀了,大不了孤家變獨木,和之前不變的結(jié)果,總會有麻煩找上門的,而這些個麻煩可以是獨木帶來的,它們別無所求,但可能是栽贓嫁禍不是,比如誰滅了武,看武給仙送禮了,連仙一起鏟除,這正好合乎仙的心意。
用仙的話來說,就怕麻煩不來,趕緊結(jié)束下一輪,自身不找麻煩,但有些家伙是會替孤家找麻煩的,比如獨木武,分不清就是這樣玩,輪轉(zhuǎn)至結(jié)束。
當輪轉(zhuǎn)多了,有些東東自然是能分清的。
仙道保密,武道保密,那么保密的東西會交給當家做主的嗎?若是交了,這是不是信物?是。這即是信物,也是代代相傳的遺物。
別無所求,轉(zhuǎn)交遺物,這樣的家伙自然可以救,但只會救一次,因遺物只有一件,不過需要見死不救。
救了遺物需要毀掉,斷層怎么修復?是用遺物填,還是用生命去填嗎?莫怪心狠,用遺物填斷層,總比血肉填斷層要好。
故然毀了遺物,下一次依舊會有遺物產(chǎn)生,但最后一次不會有,那時獨木已成森林,孤家亦不在是寡人,不在有遺物之說,所以呀,見死不救,保留遺物就好,至于這樣的遺物在下一次輪轉(zhuǎn)中落到誰的手上,這并不重要。
反正無論是上交還是不上交,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直至風平浪靜,而這些個遺物便是定量中的變量,不然修橋補路無尸骸,那斷層怎么填?哈哈!
沒有遺物,斷層一樣可以填,拿生填,生亦是變量,可要填多久?嗯?填久了,老一輩的傳統(tǒng)興許忘了。
從黑暗中復蘇,重新迎來光明,在能活,也未必能活太久,長生不死難。
若無長生不死,在一切具備定量的情況下,自然會隨著老一輩的凋零而遺忘,因記得這個傳統(tǒng)的只有這么多,少一個是一個,一切都有定量,包括記憶,包括傳承。
當老一輩的全部完蛋,新生的變量還會守著古老的傳統(tǒng)嗎?依舊如初?人家憑什么依你?存在定量的情況下,你死了,我才能多一些份額不是。
所以呀,拿生填,填久了,也就遺忘了,雖說填了一部分,但總歸是殘的,既然是殘的,要是后生兇猛無畏的踏上這條致殘的路徑,那下場就是殘廢咯,這就不是一切以良好的角度出發(fā)了,那生命填,和拿血肉填是兩回事。
生命得償所愿,填個斷層無所謂,但血肉自不甘心,填出來的是個窟窿,要是誰都擁擠在這個血肉窟窿里,那這個窟窿就是一個血肉磨坊了,本來是一個窟窿,成了一個漏洞,但世界有了這么一個越來越大的漏洞,又沒有誰去補,完蛋的說。
這就不是以污濁而完蛋了,而是因生命不停的流逝,凋零之日,結(jié)出的是一顆世界的種子,但這顆種子和之前的生靈可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了,而這顆種子散發(fā)著致命誘惑的同時,也是劇毒。
生命的毒果,死亡凋零,吃不消會死,吃的消凋零,橫豎都致命,但總有誰要去啃不是,生命啃唄,或者說這樣的生命可以是那些得償所愿的一生生,生盡之日,啃個毒果嘗嘗鮮,突然不想死了,原來死亡這么恐怖,本來要死的,但嚇活了,雖說還是掛掉了,但沒死干凈。
這個劇毒呀,從某些程度上來說也是至寶,給那些活膩歪了的逝者嘗嘗鮮,得償所愿,死而無憾?很抱歉,還不能死,世界還不曾圓滿,起來做點事,之前沒有理由整活,畢竟生路之極便是終,可有了這顆可以畫上一個無盡的句號了。
當然,這也不是把它們當工具人,畢竟存在也是一種價值不是。
若生盡是的恐怖的,還盡終嗎?這可以是嚇唬它們,也可以不是,無非是手上有沒有這樣一顆甜美的生命果實,而且這樣的果實可不是誰都能享用的,存在亦有價值,但價值也分大小多少。
當輪轉(zhuǎn)結(jié)束,一個是持之以恒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在長生不死的腦門上,或許長生不死,不能讓誰誰誰得償所愿,但長生不死的家伙卻可以擋在斷路上阻止任何人前進,而阻止的同時也是篩選,篩選出合適的逝者。
長生說:你們不能走到我的背后,但可以死在我手上,我長生表示,非常樂意殺死你們,就像我身旁的眾多尸骸一般。
探究長生不死的背后,本質(zhì)上就是一種不合格的表現(xiàn),那死則死矣,若退則生,若進則死,若止于長生階,這具尸骸挺不錯,可以拿去修橋,往后面丟一丟。
若事物存在定量,那這個定量可以是長生,生多短命,生少長生,唯一生不死,持之以恒。
至于修補到什么時候才算結(jié)束,修補到這個長生不死的家伙不在存在唄。
持之以恒,在世,未必在生,生命的填補只是附帶的產(chǎn)物,它們重要,但又不是太重要,因這長生不死的一生才是彼岸橋梁欠缺的那一點,補上了這點欠缺,自然沒有尸骸那回事。
這群被干掉的家伙也將迎來復生,成為那彼岸所謂的先民,斷層修好了,但走過來的卻不多,因長生不死的家伙攔路攔了很久很久,久了自然成為了禁地,只有那一地尸骸咯。
修好了,卻沒有誰知道,是不是挺搞笑的?但很正常。
作為先民,可以回去接引不是,或者當遺民死了之后,轉(zhuǎn)世重生也可以,不曾接引,自與凡間相隔,而凡間雖說長生,但還是挺普通的,不過凡間有禁地的傳說嗎?估計有吧。但流傳的可能是遍地尸骸猶如地獄的禁地,更是陰森恐怖。
恐怖是正常的,畢竟干掉的家伙有點多,心有不甘很正常,這不甘嘛,自然是陰森恐怖的模樣,在后面進入的家伙估計會被直接嚇死,這樣禁地估計也就被堵死了,完全是避免被嚇死。
堵死了,誰都不知道禁地在哪了,自然也就成了傳說,雖說有偶爾進入禁地的家伙,但從來沒有誰出來過,原因很簡單,被嚇死了唄。
誰都不知道在哪,但又一直存在,這樣就算有一天禁地開啟了,不在危險了,亦沒有誰知道,更何況還堵嚴實了,天生就帶著隔絕的效應,這要是沒有誰接引,那就只能等死后了,不過游遍千山萬水也是一種方式。
連通了,凡塵本不在廢,但架不住自廢不是,但怎么說好呢?
輪轉(zhuǎn)處理了污穢,弄清了污染,但卻是污濁是存在的,定量留存的是污濁,它故然被利用了,但也會帶來腐蝕的效果,這是長生腐毒,活久了會老朽,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家伙,還又臭又硬。
這病有的治,但又沒得治,看貫不貫那臭毛病啦,不慣那臭毛病,弄個地獄出來給整治一番,屁的老朽,貫的,給我哭!要是一下手太狠了,整的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死狗,那也挺惡心。
不下狠手不行,可下狠手又不行,難事。
病久了,病入膏肓,得要狠,太狠了弄成老狗也看不慣,所以這病理論上有的治,但又沒得治,能不能治好,不在于手段如何,而是在于這些老朽本身想不想治。
腐是毒,而朽卻是根,這根拔不出來,只有成為這根才行,所以為了能讓其成為朽,得要它們活的久一點,讓腐蝕蔓延到根基上,可這樣它們造成的禍禍可不小,索求無度,殃及無辜。
為了救一批,又要禍害另一批,那么以世間疾苦為代價,劃算嗎?嗯...不劃算。
所以呀,得找上那么一批有罪的,比如腐朽的家伙,也不懲治,只是關起來,當這樣的家伙變多了,讓腐朽統(tǒng)治腐朽,從而蔓延到根基上,反正有罪責,吃點苦怎么了?是吧。
這樣之后,在安排一個罪有應得的老禍禍下地獄,完成朽木的締造,只不過朽木不可雕,讓就讓其看看那份疾苦唄,不過那榆木腦袋估計也看不明白。
疾苦僅僅是表面,本質(zhì)上卻是污濁變種的腐蝕造成的,這樣的病朽木可以治,試問污濁能腐蝕朽木嗎?
朽木不可雕不是沒有原因的,因這玩意是粉末,或者讓長久以來的折磨讓其成為了朽木姿態(tài)從而無懼折磨,哪怕是地獄,可要是腐蝕朽木,這就會讓朽木重新回想起那折磨的一部分,進而因恐懼而凋零,成為一堆粉末。
粉末也可以是藥,但和朽木沒得比。
當重新看到腐蝕時,是凋零,還是開開竅?枯木亦可逢春,朽木亦可重塑,不過和一株朽木溝通,那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沒讓你看你造成的疾苦,而是看那疾苦藏著的腐蝕。
換個說法:腐蝕那玩意,連朽木都能腐蝕嗎?
額...好像的確能,慫的。
在換個說法:連地獄都不慫了,慫這份疾苦干啥?無非是在下一次地獄,很慫嗎?
額...好像誰不想在下一次地獄。
完全是沒有生機的朽木好吧,得弄點一抹生機才行,從哪里弄來著?
額...解鈴還須系鈴人,從長生不死那弄,朽木的生機,那顆長生不死藥,這樣朽木可以重塑了,橋還是那座橋,只不過更完整了,或者說多出了一些什么,比如說一株可以結(jié)出長生不死藥的朽木,或者說朽木本身就是長生不死藥。
應該叫它什么呢?
朽木是物,畢竟地獄的折磨過于殘酷,是物更為適合,混合了生機又是什么?這生機來自長生不死的持之以恒,其過程不說殘忍,但卻煎熬,不過卻有靈之實。
生靈?雖說合適,但意義太廣,這鬼玩意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好在可以治療腐蝕,只不過其中的酸爽,哈哈!穿腸肚爛。這是不是挺壞的?嘻嘻。
雖說它的確可以帶來長生,但這個長生是怎么結(jié)合的?由地獄的折磨與恒久的煎熬,這樣的長生有毒,還是劇毒。
所以這玩意是給本可以長生的家伙用的,用于治療腐蝕的,至于給不得長生的家伙用,那就是一份宿命了。
比如說有些家伙追求長生不死,這樣的家伙便是短命鬼,吃下這樣一顆藥,則可以得到一份長生宿命,享受一番這份長生從何而來,是不是壞壞的?哈哈。這玩意正確的用途是起死回生用的。
給長生者用,或用于起死回生,不過它該叫什么呢?是物有靈非凡。
腐朽?朽塵?塵土?塵息?息壤?
額...我們這傳說中有息壤。
生靈太廣,朽木不合生,塵土太普通,息壤挺不錯,就是有些像圈套呀,但不要緊,總歸要撈點什么不是,息壤就行。
這玩意可以治療腐蝕,亦可以起死回生,更可以帶來長生不死,但別奢望息壤帶來的長生不死,那可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
有了息壤,不說可以治好污濁,但卻可以治愈腐蝕,污濁和腐蝕是兩回事,對于腐蝕,息壤可以治愈,但對于污濁,息壤能做的是防范,息壤沒辦法清理污濁,但污濁也沒辦法污染息壤。
污濁與息壤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但污染不同。
穿腸肚爛落在息壤上的是什么?那是污穢。
輪轉(zhuǎn)是處理了污穢,更可以利用污染,但潛移默化之間,污濁穢生,而息壤吸收的便是污濁穢生的玩意。
或者說,污濁變種成為了腐蝕,息壤干掉的是腐蝕,但畢竟腐蝕了自身不是,所以這是污穢了,落在息壤上會生根發(fā)芽長大,別以為這是什么好東西,這是由污穢長大的雜物,自然帶著污染。
可以分清污染,進而凝練,不代表可以分清息壤結(jié)出的果實,污染一直都是純在的,只不過經(jīng)由煉化加重了腐蝕的效果而已,它們之間存在著斷層,可對于它們而言那是大力出奇跡,而是生靈不是沒有斷層了嗎?
斷層它們沒法修復,但卻能以生靈為媒介連通,雖說期間會有損耗,但這份損耗可不便宜,腐朽怎么會活那么久?是吧。便宜是過程,而結(jié)果更難妥善處理。
給老朽建個地獄,順便抓上一大批罪犯,這回事...哈哈!都說是腐朽了,年級越大,那自然更為強悍,它們或許貪生怕死,但一個個實力卻是實打?qū)嵉摹?p> 逮住高層大換血,且不說能不能做到,能做到也是傷筋動骨,勞民傷財。
從理論上來說,老家伙腐朽了,基本拿它們沒什么太好的辦法,底層能輕易拿捏高高在上的家伙嗎?不能吧。
當老家伙們腐朽了,大家伙會反抗嗎?不會。因它們長大了,懂事了。
那么只有誰會反抗?娃娃軍。因它們還小,還年輕,還什么都不懂,不知對錯,要是娃娃力氣大,那砍死一個老古董是非常正常的行為,或許它們下手不知輕重,但勝在誰都敢打,前提是有那么一股子蠻力。
大家伙懂事了,長大了,但涉世未深,狠不下心,對于腐朽的老家伙,它們頂多也就是關押,在猶豫中掙扎,當斷不斷的樣子,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就算能拿起屠刀,因心有顧忌。
如地獄一般折磨這些老不死,那簡直是扯蛋,所以妥善處理基本上是奢望,這得靠娃娃軍異想天開才行,比如某個小娃娃賊機靈,想出了那么一個折磨的法子,或許它們沒想到這是妥善處理,純屬的就是折磨取樂,但巧合了不是,歪打正著的對癥下藥。
當老古董,全部淪陷,那就得靠娃娃軍出力,次之則是策反,由大家伙和老家伙互相算計,在由小不懂來搗蛋,因大家伙是算計不過老家伙的,但勝在穩(wěn)健,而小家伙不安常理出牌,容易歪打正著。
因策反的老家伙就算有些陰謀詭計,但其中有部分卻是正確的,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就算是老天好了,一個大家伙加上一個小家伙,加上世界的扶持,亦是老天都可以勝半子,世界可是最后腐朽的,所以老天敗了,常常說什么天意,也正是天意喲,小家伙歪打正著,可不就是世界的意思么。
勝天半子,頂多是朽木化為齏粉,可以治一時,但這一時也夠了,給一個老家伙用用,可以信任了,它們會自己算死自己的,不過那也是傷筋動骨了。
算死所有的家伙,包括自己以成息壤,但大家伙可能做不到老家伙能做到的事,它們是腐朽了,但未必想死,它們也是想悔過自新的。
額...腐朽了好像并不想。
這關乎于腐朽后的意愿,還是腐朽前的意愿,或許它們想要的是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卻是大家伙給不了的,不是說能力不足,而是沒那么老謀深算。
雖說我們并不老,但也可以算算,由我們來,若腐朽而成枯木,枯木可逢春,但亦可凋零而無憾,咎由自取。
若選悔過自新,亦是腐朽,能腐朽誰又不想腐朽?無非是滿足這個心愿,使其枯木逢春,前者留下的是生機,而后者返老還童唄。
腐朽展現(xiàn)的是自身所期待的一面,想要的一面,只是因索求無度罷了,或者說難以承受,在它們的觀念中沒有適可而止,欲無窮盡,當選擇腐朽時,無非是一個這份無窮無盡的欲望給畫上一個句號。
成所欲,凋零生,依舊是無論無盡,但會隨著腐朽而凋零沒落,或者說這是想想清福,享用完了給其來個壽終正寢,留下的生機,象征著它們的欲望,而這樣的生機可以給特殊的產(chǎn)物使用。
比如生物!這樣的生機可以讓死物有靈。
無窮生,無盡物,也可以給息壤用,它們的靈是死的,可以用這股生機給激活,當然息壤有自己的方式,未必需要,自己的靈當然是最好的,啟靈是次,死物另說。
枯木逢春,無非就是悔過自新了,它們會自行適可而止,宣布進入老年的退休生活,雖說可以享一定的福陰,但世道不太給力,這些家伙就是輾轉(zhuǎn)流離的貨色,這個地方遭難了,跑另一個地方逍遙快活,頂多是干點閑雜瑣事。
如一個地方遭難了,很死上很大一批生靈,老家伙會說:要不你們跟著我一起逃難,跟著我當難民?
當然也不是全都救,比如一個地方是安樂窩,它能容納的難民是有數(shù)的,帶著一群難民逃,但只會逃那么多,一些閑雜瑣事,相當于它們養(yǎng)老的工資,不要指望這些家伙在離什么功勞,什么功績,不存在的。
世界該滅滅,世生該死死,我等立志獨善其身,逍遙快活,不過僅是自個逍遙快活,不會跟天意作對。
那話怎么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與我無關。
別指望咸魚翻身,沒戲,除非出現(xiàn)那么一條鯨魚,要是老匹夫是有位置的,世生皆同席,誰也奈何不得誰,除非有條鯨魚比世生更大,比如世界,世界要是活的,可不會跟老匹夫講什么道理。
一句話:知世利而不違。
也就是說,世界通知老匹夫干活,要是這事對世界有利,不會違逆,哪怕這些老匹夫是咸魚,那也得翻身干活。
世界干一百事,其中估摸著有九十九件都是壞事,這怎么能干不是?但說又不能說,保持沉默,當做沒聽到,你不能說世界干的是壞事,而是自己會干不好,導致變壞,理論上錯的也能干成對的,但把錯的糾正成對的,嗯...太累。
這樣的功勞,誰想要誰要,這干不好可是要背鍋的,世生同席是奈何不得,前提是沒有背上黑鍋。
所以呀,這樣的老匹夫那都是立志當條咸魚的那種,除了世界能和它們掰扯一下,一般誰是都不鳥,嗯...我們可能是個例外,我們也是不講道理的那種,不過問題來了,我們不在世,哈哈。
還有誰可以和這群老匹夫掰扯一下來著?額...巨型娃娃,這個也是不講道理的來著,而且比世界更為靈活。
至于息壤怎么成長,這個得說說。
穢物落到息壤上會生長,但它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帶著污染的,也可以說它們是靈丹妙藥,但這些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起死回生的,把一個掛掉的家伙,或者一件死物,丟到息壤上,以消耗這些靈丹妙藥的方式來起死回生。
額...不是死物,得要是生物死的了。
譬如朽木。
譬如枯木。
朽木是生如死,化為齏粉之際,則算是死了,那齏粉可以丟到息壤上當種子,不過朽木比較特殊,這玩意是齏粉,頂多迎來培育息壤,順帶消耗一波靈丹妙藥。
至于枯木這玩意就可以種活了,它們可不是齏粉,它們可以是老古董遺留的生機,也可以說是種子,它們對于靈丹妙藥可是非常貪婪的,這也算是枯木逢春的一種,不過卻是新生的。
但凡它們有點本能就不會重新煥發(fā)生機之后就不會吸收息壤作為養(yǎng)分,不然息壤本身的宿命對它們也是生效的,所以它們的養(yǎng)分是那些靈丹妙藥,但會栽種在息壤上,只不過這枯木可能有些笨,本能的吸收息壤的養(yǎng)分,導致凋零。
長生若是煎熬,地獄若是折磨,枯木凋零則是必然,雖說枯木有些笨笨的,但吃多了也會長教訓,什么是不能吃的,而長記性的期間,息壤也算是獲取了養(yǎng)分,起死回生是息壤成長的方式。
不限于生物,更包括生靈、生命,但要在息壤之上,這是以起死回生來消磨那份堪比永恒的宿命,嗯...不是永恒!只是永久。
持之以恒,化為息壤,則是永久,地獄那邊則是永遠。
起死回生消磨的是永遠,而息壤上的植物消磨的則是永久,不過只有枯木,額...那些靈丹妙藥也可以算算,不過有毒就是了,這是分開算,可息壤的宿命可是由兩者結(jié)合而來。
為什么是靈丹妙藥,因為有一份永遠的折磨在,污穢也吃不消,污染是吃得消,但污染息壤可是需要很長很長時間的,而且這個前提是息壤不成壯大,上面還沒有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植物才行。
這也是污染變態(tài)的地步,什么東西都能污染,包括息壤,只不過對于息壤這東西不能直接污染就是了,因息壤這玩意不會主動的吸收什么。
一個是持之以恒的存在,一個卻是永遠的都不想在體驗一次地獄,怎么可能吸收什么,所以呀,息壤這玩意很少,也很小,小到種點什么東西都難。
漏點污穢,種株枯木,搞點朽木齏粉培養(yǎng),估計不在渺小,但也不大就是了,這是一個待養(yǎng)成的東西,其實養(yǎng)成的條件全都具備了,欠缺的只是生機而已,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不過養(yǎng)個什么東西出來呢?不知道。所以還是待養(yǎng)成算了,這樣至少完整些,但也容易會整出幺蛾子,不過變數(shù)不大,僅差最后一步就能成一個巨型娃娃,養(yǎng)久點,這個巨型娃娃才足夠大不是。
膽小的息壤,膽大的娃娃,早熟膽小,晚熟膽大,更何況要是早熟,這膽小鬼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找都找不到,簡直臥槽,算算還是膽大好。
養(yǎng)息壤,肝壯膽。
污濁的問題解決了吧,污穢也解決了吧,污染似乎也可以巧妙的解決,比如吞食一點息壤,會吐出來的,但解決這些似乎不是我們的目的來著。
那個一次性解決污濁,仍舊存在廢體,但遺留的一些玄妙的東西是什么來著?
生機?不太像。
似乎是息壤上靈丹妙藥的解毒劑,解毒了,息壤上面的靈丹妙藥可以解決廢體殘留的問題。
不太像污穢,更不像污濁,也不想生機,但卻對污穢滋生的植物有用,這樣植物是帶著污染的,而這玩意竟然能解決污染的問題?奇了怪了,雖說要結(jié)合植物,但至少解決了,那似乎是一種根,根源性物質(zh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也是。畢竟是根源性的東西,有些縹緲,不過根源這個形容很接近了,在貼近一些就能形容出來了。
是什么?......
額...是了,是什么樣的根源,要看結(jié)果是怎樣的。
正派VS反派,無論是誰都是以練武為根本,所以形成的根源是武,這樣的根源也是武道復興之望,破案了,不必等到最后文藝復興了,反正這回事是推衍的,一些過往經(jīng)歷。
根源性的東西不太好截取,不過借由息壤倒是可以截取了,那么息壤上的第二株植物叫什么呢?
嘻嘻!朱果!枯木上掛朱果吧,不然這玩意可能存在不了,浮空于息壤之上有些不合理,而且靈丹妙藥,那都是灰塵罷了,結(jié)合那些個灰塵,讓枯木讓掛朱果,這就很合理了,哈哈!而且不單單武道能用,不過練武能價值最大化罷了。
至于結(jié)果多少顆,嗯...滿堂彩,誰都有份。
世生有多少個來著?忘了。
來上一百個?似乎有些少,但就掛一百吧,別太過分,不過歲歲枯木結(jié)百果,息壤未生待成,在加上枯木之欲,掛果也挺正常,在有朱果這玩意也可以給息壤潤潤土不是。
要不要加點私欲進去,比如給我們留一顆?嘻嘻。似乎很有必要。
分果果:世生分四九,息壤分五十,留一顆吊枯木胃口,可以干扁,但得留下完整的皮,稍微帶著果肉,歲歲年年留一點,充盈在掛第二顆,充盈的第一顆作為種子散落生根發(fā)芽成為果樹,不過這果樹每次只會掛一顆果實,當這顆果實一直掛在樹上則不會掛上第二顆,果實會緩慢干扁,成為又一株散落的朱果樹。
嘻嘻。弄點機緣出來。好玩。
下一個問題!
我們想要研究的似乎并不是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