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回生...真有意思。
今天是繼續(xù)研究那玄玄的,還是完善朱果的問題?嗯。都弄弄。
朱果那玩意和根源相關(guān),想要更多的果果,那得經(jīng)歷往事,不說朱果是怎樣形成的,而是武道根源的形成,那一段往事可以去經(jīng)歷,去補全,因有很多很多空白的地方,但怎么經(jīng)歷往事呢?這是個問題。
得走生路!
往事多以死路為主,所以經(jīng)歷往事得走生路才行,可要是走生路走到了極致,又會沉浸在往事當(dāng)中,成為過往的一部分,這也是個問題,但并不是沒有辦法解決,其中之一便是那顆毒果,蘊含生命詛咒的果實。
生盡得償所愿,啃一啃那果實,自是活蹦亂跳,不過果實是會消耗的,需要補充,而這顆果實的補充是走生路,還是走死路?額...這樣的果實似乎也是需要化解的,麻煩!可以應(yīng)應(yīng)急,但有很強的副作用,可以用,但最好別用。
這要是不用這顆毒果的話,又得找別的方式來解決生盡善終的問題,但既是善終需要解決嗎?似乎不需要。不過在坎坷多磨的往事中想要得到善終似乎挺難的,要是不得善終,那自然脫身了,可要是善終了,產(chǎn)出的則是結(jié)果,比如朱果的來源,但善終這回事也會讓過往的經(jīng)歷煙消云散。
挺好。
當(dāng)煙消云散了估計可以得到一顆果樹,嘿嘿。光禿禿沒有果子的樹木,而要想這樣的樹長出果實,就在于生靈的成長了,這等樹木產(chǎn)出的果實和善終的果實不同,誰知道善終之輩有沒有留念?可能有不是,所以這等果實蘊含的是昔日的生機,這和朱果不同,若說朱果具備屬性,這等果實則是沒有屬性之分。
額...也有。它們的屬性來自前生,是什么不知道,反正這玩意吧,可以吃,但又不是用來吃的,而是掛念用的,簡單來說,這果樹結(jié)出的果實是擺看的,可以說是機緣之一。
若善終者所有留念,果實自會落地生根,成為一個娃娃,要是沒有什么留念,那就是一直掛在樹上的那種。
有些善終是了無牽掛,這些果實會掛在樹上。
有些善終有點遺愿,這樣的果實會掉落,興許會掉到誰手里,又興許掉到地上成為一個娃娃,都有可能。
前者是紀(jì)念用的,后者得看機緣巧合了,作為紀(jì)念品,可以使用,不過這東西是以紀(jì)念為主,其存在的本身是無價的,而使用了,則具備了價值,以紀(jì)念為主的東西,需要慎用,不然就是大材小用。
前者看機緣,這個看時機,怎樣的時機才是合適,我們也說不好,此一時,彼一時,江山代有人才出,每一代都可以說是一種時機的體現(xiàn),可要是代數(shù)多了,這就不是時機的,以稀松平常。
所以呀,什么是時機?先例可以說又是一種時機的體現(xiàn),比如有誰欲開創(chuàng)仙道,那么是不是可以給個機會?是可以。但這一時是歸你所有嗎?大多都不是。
如世界的主流是武,而有一個特殊的家伙非要修仙,這是天時不在己手,所以得靠地利,在主流的天時之內(nèi),占據(jù)一塊小小的地盤,這代表的是時間,以地利獲取時間,以待天時。
地盤可不是越大越好,過多的占據(jù)地盤,那是爭搶,以待天時,不是以爭天時。
有些小復(fù)雜,雖說是待,但待完了,則需要爭,爭一個機會,而這個機會可以是那個紀(jì)念品,紀(jì)念品不是機緣,它一直在那里掛著的,不爭是不會掉落的,天上不會掉這樣的餡餅。
至于怎么待,怎么爭,這又是兩個問題,先說待。
占據(jù)一塊小小的地盤,獲取的是時間,存在的時間,這個時間在天時之內(nèi),但不完整,殘缺太多太嚴(yán)重,那么怎樣獲得完整的天時呢?普遍的方式就是等待。
別看只是占據(jù)一塊小小的地盤,可要是這塊地盤一直存在著,不說武道漸衰,但總有些小門小戶會跳出來占據(jù)一塊地盤,當(dāng)這些小門小戶沒落了,那武道的地盤是不是出現(xiàn)了一塊真空?雖說武道又會把這些地盤給收復(fù),但一塊真空地盤的形成,代表多出了一份時間,而這份時間則是天時。
當(dāng)一個門派沒落了,時間則會又多一份,自身的天時又完整一份,也不一定需要沒落,遷移也是可以的,這就如同棋盤上的棋子全部移動了一遍,而自己一直不曾移動,那自身的天時就完整了。
無論當(dāng)世的主流是什么都不要緊,天時已在己手了,這是待,待斗轉(zhuǎn)星移,這是掌握天時的方式,可要是全部不移動呢?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存在是有時間的,是有歲月的,有些待,是等待歲月的積累,積累足夠的時間。
如沒有主流之說,全部都是自立門戶,那它們自立門戶花費了多久?是吧。
一個家伙從有到無的自立門戶花了一歲,一萬家伙自立門戶這也就是萬歲,每一歲有長短之分,有些一歲是一千年,有些一歲是兩千年,等待一歲又一歲,自可以掌握天時,譬如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二歲在外,其中一歲一千年,另一歲二千年,那么三千年即可掌握天時。
都不動,那就是等,等天時盡在己手,等一個滄海桑田。
一個待,一個等,一個斗轉(zhuǎn)星移,一個滄海桑田,這是兩種不同的方式,不是所有的家伙都不會移動的,相比于斗轉(zhuǎn)星移,喜歡滄海桑田的居多,后者就像是排隊,只要一直存在著,總歸會輪到自己,而且蹦蹦跳跳的,可以獲取很多機緣不是。
等待之后則是爭,機會是掛在樹上的紀(jì)念品,它不會平白無故掉落,得自己摘,它在哪?知道嗎?嗯...或許有少數(shù)的家伙知道,但大多數(shù)都是不知道的,機會擺在面前,但它也是空的。
爭便是在空空如野的面前,拿到那個莫須有的機會,一般來說,只要掌握天時的在爭了,果實會緩慢枯萎,這樣的爭取可以說是擴展地盤,但卻不是完全是。
占據(jù)一塊地盤,自己做主,這塊地盤以什么為主?
比如是仙!那傳播仙道唄,在小小的地盤內(nèi)傳播,而不是占據(jù)更多的地盤,因獲取的事物不知道在哪,所以是虛的,虛的玩意不會體現(xiàn)在表面上地盤的擴張。
這樣的爭取是回流,讓這個機會回流到自己的面前。
例如教會一個徒弟,這個徒弟滾出這塊地盤了,但好歹是有從屬的,那么這個小徒弟會不會返回原本的地盤帶點禮物回來?
臨別之際來句話,?;貋砜纯矗峭降芑亓髁?,帶回來的自然是機會,那它們走出去之后帶回來的是什么?地利!
有些地利是虛的,有些地利卻是實的。
實質(zhì)的無非就是禮物,這樣的禮物是不是會用在另外的徒弟身上?是。這是回流,也是潮流,一座宗門的雛形,一座時代的浪花,這等顯而易見的地利,在于徒弟們帶回來了點什么,這等過程可以說是那些果實的被動影響,讓一個個徒弟們帶回來機緣匯總,至海納百川,而這等被動的影響可以說是順手的附帶產(chǎn)物,有點隨波逐流的味道。
帶回來的禮物多了,培養(yǎng)的徒弟多了,宗門的影響力更大了,世界不知不覺在以這個宗門為中心。
有些存在是無價的,因它們的存在可以產(chǎn)生被動效果,自身還是那么一點小地盤,甚至沒有擴展過,但地盤就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大了,外圍全部徒弟,這時的宗門估計會走上擴展的道路,徒弟老是到處跑,那地盤空了怎么辦?代為掌管唄。
當(dāng)又有誰自立門戶了,這這塊原本空空的地盤可以轉(zhuǎn)交,不過在老舊的地盤上自立門戶可是需要氣魄的。
比如誰立個符,而這塊地盤屬于仙,那么生靈會認可符嗎?說白了就是有點不得民心,或許不會數(shù)落,但慘遭冷落是肯定的,小門小戶,大貓小貓兩三只,這還是環(huán)境比較不錯喲,要是環(huán)境惡劣點。
在仙宗的地盤自立門戶怎么回事?這是不是背叛?嗯?哈哈。要不要來個清理門戶?嘻嘻。
這環(huán)境惡劣些,可就不是冷落了,而是數(shù)落,譴責(zé)這個背叛的家伙,在找找仙宗清理門戶。
當(dāng)環(huán)境在惡劣一些,自立門戶?那興許是高舉義旗了,數(shù)落存在的同時,伴隨著反抗,當(dāng)民眾反抗了,仙宗就不是清理門戶了,而是清絞,惡劣的環(huán)境可以是相互的,但也可以是單方面的。
若是單方面的,那自立門戶的就是反派,仙宗則是正派,仙宗或許會隨著清絞而沒落,但卻可以代表一段時間的正義,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高舉義旗,不太可能,不過可以當(dāng)當(dāng)強盜,這樣的世道有些艱辛了,好好的自立門戶,卻成了強盜。
落魄門第。
當(dāng)世界只有仙宗時,這玩意的出現(xiàn),也代表世界在由盛轉(zhuǎn)衰了。
面對叛徒是一個做法,面對逆賊又是一個做法,強盜又是另外一種對待。
對待叛徒得原諒,這樣生靈才不會數(shù)落,才會體諒。
對待逆賊,本是清絞,得需緝拿,生靈反抗了外面還能存在嗎?不能。所以得緝拿回仙宗過度,把逆賊轉(zhuǎn)變?yōu)榧屹\。
對待強盜,本是明正典刑,得需詔安,強盜緝拿可不管用了,不強怎么當(dāng)強盜,詔安才是正經(jīng),這不是招入仙門,而是安撫它們,強盜雖強,但也只是強在個體,這些個強盜可是很慫包的,那一天天的擔(dān)驚受怕不見光,詔安嘛,讓其出來曬曬太陽,這樣生靈對于強盜至少會給一份薄面,不過這些都是些閑話,后話。
主要的還是回流,由肉眼可見的地利形成的是祖地,這是地利,地盤也只有之前那么大。
有些門戶,別看是大貓小貓兩三只,但它們的祖地很大,它們在自立門戶之際,會盡可能的占據(jù)更多的地盤,這塊地盤也叫祖地,也是它們的地利。
如仙宗成為一個時代的主流時,祖地已成,地利已匯聚,于仙宗而言,宗不重要,那塊地才是最為重要的,根深蒂固的祖地,除非敗壞,不然少有遷徙的。
一如天時盡掌,這亦是地利大成,不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皆與我相關(guān),這份地利是不是更重,在于是不是擴展過,也就是代為掌管的那段時間,那是匯聚地利的特殊時期,代為掌管,直至出一人杰。
這時這片區(qū)域的地利回流,這也是為什么人杰會遭冷落的原因,這是地利回流了,也是人才凋零了,出了一個自立門戶的家伙,那么管事的是不是會回祖地?會回對吧,這就是地利的回流,帶著地利回流了,這片區(qū)域人才凋零了,需要這個人杰常駐才行,這也是大貓小貓兩三只的原因,因占的是一片空地,所以需要等待。
等待斗轉(zhuǎn)星移,這樣至少有些地利會流經(jīng)此地,而滄海桑田就是靠積累了,這是以生養(yǎng)育,故這片地域會人才凋零,因生靈養(yǎng)空地去了,自然不出什么俊杰,而且抽空了一片地利,這片地利的生靈也好糊弄,額...不說好糊弄,不過它們的行為會更加趨近于本能沖動。
不過要是自立門戶的家伙跑了,那祖地的混蛋還得出來收復(fù)失地才行,有坐鎮(zhèn)的才滾蛋,要是跑了,又得滾回來代替,所以呀,得有那么一個巡撫,祖地可不是那么好養(yǎng)成的,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塊地盤,那都要勞心勞力,怎么說?有的整就很不錯了,多少世界想整多沒得整,祖地僅限于傳說。
這是自主形成祖地,說它靠了那個機會吧,靠了,但那是順便,沒有那個機會無非是多出點力氣,有了可以省把力,這是被動效果,徒弟們會帶回一些特產(chǎn),雖說這些特產(chǎn)又會用到徒弟們身上,但可以不用不是?這就像是匯總一般,以所有的特產(chǎn),來形成那一顆莫須有的果實,而這樣果實是怎樣的,在于本身養(yǎng)出的是怎樣的結(jié)果。
徒弟可以產(chǎn)生結(jié)果,而結(jié)果亦可以自行培養(yǎng),假如把特產(chǎn)培養(yǎng)一株枯木,那枯木是不是會結(jié)出一顆果實?會。屆時果實摘下,枯木凋零。
天賜之物?算是吧。不過這樣的結(jié)果只能由一人享用,因它只是一生而已,生生果,這也算是大才小用了,紀(jì)念品,當(dāng)然是掛著的,不過爭來了不是嗎?從不知道在哪里掛在,到現(xiàn)在掛在自己面前。
這是天才地寶。
或許它不存在地利,但卻會培養(yǎng)天才,生生果代表一生,那么是否可以從這顆果實中領(lǐng)悟一生?可以。
一生天生,視為天才,而這一生是源源不斷的,歲月在流逝不是,有些家伙領(lǐng)悟的可能是時間,果實一直掛在,存在亦有歲月,歲月的一生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這是生生不息,當(dāng)然啦,領(lǐng)悟了什么,這顆果實會產(chǎn)生消耗就是了,或許會枯萎,但總歸不會凋零。
生生果,它可以僅有一生,但這一生也可以是無盡分生。
當(dāng)有一個誰從果實上領(lǐng)悟了一生,而這誰又意外嗝屁了,那樹上可能會多出一顆果實,而這顆果實估計會開花結(jié)果孕育初生,因有一生是領(lǐng)悟得來的,它來自于善終的無,自身不得善終,那自然重新開花結(jié)果重生啦,這也是善果的用途。
善果理論上可以生生不息,但實際上要是誰借由善果重生,那善果也是會凋零的,當(dāng)領(lǐng)悟善生,這便是機會,所行皆為善,哪怕是作惡多段,這樣的家伙是不講任何道理的機會,比如不折手段,不惜一切的干些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由這個善果來承擔(dān),善行惡果良機,或者說這顆果實是一個參照體,當(dāng)領(lǐng)悟了善生之后,這顆果實是不是還會成長?是!
領(lǐng)悟了會枯萎,在成長則充盈,充盈之后作惡了,則又會枯萎,枯萎是參照,而一旦進入凋零的癥狀則不可逆,以充盈枯萎為參照,相當(dāng)于張弛有度,而進入了凋零則越過底線,當(dāng)不在有充盈之說,行事自然是有進無退,行憎惡之事亦可得善終,這樣的善終是指成為果實轉(zhuǎn)生。
這是惡果善生,也就是說什么事情沒有做成功,失敗了,嗝屁了,要是事情做成了,那善果仍是善果,雖凋零,亦可萌生,罷休守成就行。
這生生果吧,可以不止一生用,但又只夠一生用,不然領(lǐng)悟的家伙多了,這果實會凋零的。
當(dāng)天才地寶用是一種方式,而冒天下之大不違又是一種方式。
共享的話,這顆果實估計會開花,諸多花瓣,難道沒有一片凋零嗎?是吧。當(dāng)一片花瓣凋零了,全部花瓣都會枯萎,本就是一生而分,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違逆的玩法簡單霸道單一,不費什么腦筋,為了結(jié)果!天才地寶的玩法挺復(fù)雜的,因它可以玩出不止一種花樣。
前者能以罷休守成為結(jié)束,臨終時樹上可以多一個結(jié)果,后者枝繁葉茂的鬼知道是什么,盡扯蛋,不過分享的玩法更容易明白一些道理就是了。
如生果開花,一分為二,凋零不必多提,由于分了,花瓣是不是可以落下?是。生果已不是完整,未必還需要掛在樹上,也就是說可以摘,而在摘取之前,可以開很多很多花瓣,這樣的話,一片凋零了,關(guān)其他花瓣的事嗎?都摘取了,或許有影響,但不大了,而什么時候落花摘葉,這就得看了,看落葉生根?嗯。可以這樣看。
第一片花瓣那絕對是大佬級別,落葉生根發(fā)芽不在話下,而這萌芽要是枯萎了,更要陷入了凋零的狀態(tài),這就需要摘花了,而在凋零之前能分出多少花瓣那都是不一定的,為了開出更多的花瓣,那有些事就要講功德了,有德者可以參與分生摘花。
這個不講功勞,不講功績,只論功德,也就是一個家伙的品性,若品性良好,那自然可以開出更多的花瓣,這花也堅持的更久,能分享給足夠多的家伙,當(dāng)然啦,我們說是花,但分花之際則是葉。
這是天才地寶的方式,開花分葉生蓮。
以功德分,這是一種普遍的方式,當(dāng)然啦,也可以看誰順眼分誰,功勞也可以,功績也行,無非是以功德分,分的多些,分的久些,留的長些。
別以為之前德高望重的分了葉,還是個老樣子,那可不一定。
行善嘛...作惡。
尚德嘛...敗壞。
只論功德,不代表就有功德,所以是論,因分葉之后才有功德這回事,而之前有功而無德,也就是論論,至于怎么論,可以論論忍,一些忍氣吞聲的受氣包呀,可以得,它們得了會藏著掩著,不怎么暴露,也不怎么消耗,這樣自然更持久。
額...是不是得說說花的作用?好像說過,但不介意在說一遍,這要看領(lǐng)悟的是什么,生生不息的花朵,領(lǐng)悟的各有不同,至于葉那玩意,更類似于善后,避免一損俱損的影響,這似乎是把利益最大化來著?我們說過有利有弊吧,是這樣的。
趨利很正常,不過為了補禍,那有些利益就得藏了,不然可能會招嫉妒,利益最大化這回事,嗯...有些慫,所以生蓮就不提了,這果果咱們也懶得摘,善終之果,有誰終了嘛?沒有呀。摘不了,嘻嘻。
要是由我們采摘了,似乎摘的是惡果來著,善終摘了,還有善終那回事嗎?不得善終啦。
所以呀,這回事就是聊聊,聊聊往后的事,閑聊,也可以說是補全一些東西,譬如沉浸于過往經(jīng)歷的解法:善解。
要是有一天有這樣的果實了,其實掛念挺好的,論功德可分,但功德并非要分了這果果才能形成,可以用其他方式形成了功德,在來分花花,這代表成熟。
結(jié)果可以開花,開花亦能結(jié)果,若成熟了,又回到之前的老樣子,這東西就是個擺設(shè),一個紀(jì)念品,持久生效的玩意,被動BUFF。
.....
聊別的了,聊那個玄玄的,有些頭緒了,那個玩意似乎是世界過世的殘留與禁區(qū)的交匯,起源類型的東西,想當(dāng)初,我們可是被這玩意嚇了一跳,至于具體是什么類型的起源,這就要看過世的原因了,過世嘛,那自然不怎么好,而平平安安的過世,那未免也太好了。
不太想掰扯這玩意,畢竟那一閃而逝的驚嚇可是很實在的。
算了?可以算了,但又可以扯扯,不過得想想,而在想想之休息先,嘿嘿。
......
太好的玩意無福消受,但...研究下禁區(qū)也不是不行。
若世界以良好的狀態(tài),怎樣過度在禁區(qū)?嘖嘖。
似乎...似乎...似乎失敗了呀。方寸之地,畫地為牢,這還是世界嗎?就算存在另一面,亦不像了。
世不像世,過世敗北,至少我們看到的是失敗,往好了想,以良至禁,功敗垂成,不過怎樣一步一個腳印的以良至禁?問號。
在世,我們創(chuàng)造了凡間,又彼此進行了隔世,從理論上來講很近了,凡間還有更近一步的可能嗎?
在世從凡向上,這是世,若凡世不走世途,那又應(yīng)該怎樣走?不走世途,異想天開?似乎是,我們是這樣的例子。
那凡世更近一步,是思無極,暢所欲言?或許那時有異想天開,一步登天之說,但之后會踏空的,更近一步,已非凡世,那更類似于一種象,由各種各樣的思緒而構(gòu)建的現(xiàn)象,可每一種現(xiàn)象都觸之不及。
思如潮水,堆積如山,以成現(xiàn)象。
如以思緒構(gòu)建的文明、宇宙、禁區(qū),都是空的,空的表象,譬如堆積的一座山,可只有山,山中無林,亦無生,這似乎是凡世更近一步的體現(xiàn),是表象,也是現(xiàn)象,也可以叫象世。
宇宙的星球可以在象世中體現(xiàn)出來,但僅僅是一個球,而這個球上面什么都沒有,或許說只能看到球的表面,其他的卻看不到,這是思之極?或許。
凡世可以生象,那么象后又是什么?
當(dāng)浮現(xiàn)出這樣的現(xiàn)象,是離還是留?表象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但里面是可以有什么,當(dāng)里面有了什么,同樣也代表一個家伙離世了。
象世而離,遠離非世。
換句話說。
創(chuàng)世是我們的想象,要是轉(zhuǎn)世了,還是我們熟悉的禁區(qū)嗎?不是了。而離世的家伙也是同樣的,它們進入了現(xiàn)象,同樣也對那樣的現(xiàn)象了如指掌,因這樣的現(xiàn)象是它們創(chuàng)造的。
凡進是象,象進是離,但并非只有離,現(xiàn)象浮于表面,因太遠而看不清,可要是現(xiàn)象近在咫尺,是不是可以生合現(xiàn)象?以生合表象而內(nèi)成,仍舊在世。
那么合的這個玩意是自己生成的象,還是無主之象?
自己生成的表象更為熟悉,但也只有自己熟悉,興許與世不容,那這可以稱之為禁忌。
要不是自己生成的無主之象又會怎樣?那既不是自己熟悉的,同時又與世不容,這樣的禁忌會失控。
是吧。世界有世界的規(guī)矩,文明有文明的條例,把文明的東西拿到世界用,受阻很正常,而且這還要是自身熟悉的現(xiàn)象才行,不然就不是受阻的問題了,受阻可以調(diào)解,但無主之象不同,不是自己的,又在世界受阻,那便要麻煩太多太多了。
當(dāng)文明與世界等同,文明的條例是不是可以對世界的規(guī)矩造成沖擊?嗯。也就是說成為禁忌的家伙,已經(jīng)可以不守規(guī)矩了,它們擁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守的是自己的規(guī)矩,而不在是世界的,相當(dāng)于與世齊平。
這在世界叫什么?
本身的存在是禁忌,而禁忌的所有則是禁地,當(dāng)象世更近一步,若成禁忌,開辟的是禁地。
讓我們想想,禁地會和世界沖突嗎?似乎存在沖突。
禁忌已可以不守規(guī)矩,自可以用禁地來破壞規(guī)矩,不過這是兩敗俱傷,那普遍的情況應(yīng)該是受阻,受阻的同時也可以說是延伸,相當(dāng)于禁地在世界占據(jù)了一塊地盤,而這塊地盤雖說可以破壞世界的規(guī)矩,但卻沒有破壞,這樣的禁地自然是完好的,也可以一直存在。
當(dāng)世界的生靈步入到禁地的地盤,那遵守的就是禁忌的規(guī)矩了,世界的規(guī)矩在禁地可不管用,要是禁忌跑到禁地之外,更可以不講道理的破壞,當(dāng)然這是兩敗俱傷就是了,也就是說世界對禁地,處于一個被動防守的地位,因禁忌也是世生,出自世界。
那世界可以攻擊禁地嗎?那樣的攻擊似乎是壓縮存在范圍,不然沒有受阻那回事的話,誰的頭頂上豈不是都是壓力山大?若現(xiàn)象覆蓋,形成是重世,但這也可以說是蓋世的,是重還是蓋,并不取決于禁地,而是禁忌本身。
拿自己的現(xiàn)象來蓋世,舍得嗎?
至少我們是不會拿世界來蓋禁區(qū)的,不值!當(dāng)然,我們也不會給禁區(qū)增加什么壓力,沒仇沒怨的,又弄的清,有一塊小小的地盤足夠了。
重量對世界的影響無足輕重,但對于生靈可不是,它的重量體現(xiàn)在生靈腦門上,身上的壓力變大了,自然會反抗,就算是掀翻也不是不可能,這就相當(dāng)于與世生為敵了,直接被干死都有可能。
既成重世,自身可以破壞規(guī)矩的同時,生靈也可以施以毀滅,這樣的取而代之很多時候都是一種錯誤的行為,因現(xiàn)象是可以離開了,既然可以離開,需要增重嗎?不需要。除非是有什么仇怨,不然可能就是錯誤。
不過這樣的錯誤是雙方面的,世界不曾阻止,所以現(xiàn)象有一個算一個都對世界完成了覆蓋,蓋世是傳說,它是好的一面,而對應(yīng)壞的一面的則是重壓,蓋世之重,于生而言是包袱。
于多數(shù)生靈而言,自身所具備的現(xiàn)象是舍不得用來蓋世的,這不是不值,而是不舍,所以呀,當(dāng)錯失釀成,你拖我累,大家都疲憊。
禁忌因不舍而一拖再拖,這是正常的,禁忌在拖,那包袱自然一直存在,世生表示很累,雙方扯皮,一方委屈,一方將就,身心俱疲,當(dāng)時間在往后拖,這就不是雙方能決定的了,禁地之中亦有生靈,它們也是會有自己的意見的,可能不會在同意獻生之舉。
那在往后拖,禁地生靈融于世間,它們沒有包袱存在,但世界生靈卻有包袱,一碗水端不平了。
當(dāng)禁地生靈,莫名的體現(xiàn)出優(yōu)越感,那世生如何看待?禁忌又如何看待?
忍?那么可以忍多久?嗯?又是誰先忍不???
要是世生忍不住了,它們的矛頭可是會對準(zhǔn)禁地生靈的,那或許將是屠殺,禁忌要是識趣估計會先自己動手,肅清內(nèi)部,當(dāng)自身肅清了內(nèi)部,那禁忌還是禁忌嗎?禁地的生靈會背叛,自此不在享受禁忌般的尊榮華貴。
可要是讓世生血洗,那就是血海深仇的,或許禁忌可以理解,但禁地的生靈不會原諒,這樣的血海深仇會刻在它們骨子里,那是世仇,這樣的話,雙方終究要走向?qū)α⒚?,做出一個了斷。
不舍蓋世,又成錯誤,那解決的方式則是自成一方禁地,畫地為牢,這是補救,包袱有重有輕,若畫地為牢,輕盈的包袱可以松開,不像重量,擔(dān)久了沉,沉重了負。
真要是到了世仇的地步,在畫地為牢,晚了,故然可能會有偏袒,但還是得離開的,離的越遠越好,不要在回來。
為什么這么說?
比如我們轉(zhuǎn)世了,而世界又生成了現(xiàn)象覆蓋,兩者結(jié)成了世仇,那么我們會偏袒誰?嗯...偏袒禁地,因這玩意還小,世界還可以承受。
畫地為牢是一種保護,但禁地時不時的跳出來復(fù)仇也挺煩的,每一次對于世界可是損傷,這是負,當(dāng)難以承受的那一天,禁地也要離開了,不然禁地也是會破滅的,至于為什么說離的越遠越好,不要在回來,用腦子想想,都是世仇了,回來能是干嘛的?當(dāng)然是復(fù)仇的。
所以唄,不要在回來,當(dāng)離的遠了,這樣的世仇會更加薄弱,直至扯斷,這也是世仇的另一種解決方式,遠離!而這樣的遠,或許是永遠。
不知多遠,所以是永遠,永遠別回來,而這對于遠離的家伙來說或許是永久,天涯海角,后會無期。
不過怎么說?遠離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再見,哪怕那一天很久,可一直遷徙長途跋涉也很累的,所以遠離轉(zhuǎn)世之后,安家落戶也就行了,不過真要是遠離到了斷了世仇,這樣的家伙要是回來了,不出意外的會很厲害,很牛逼,當(dāng)然,這樣的家伙要是回來了也準(zhǔn)沒好事,回來救命的,能是什么好事?
有誰在回歸了,世生也宣告死期將至,而這家伙是趕回來救命的,不過很遺憾的說一句:來晚了。
用仇家的話來說:你們怎么能死在別人的手上,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才行。
是回來救命的不錯,但也是回來報仇的,只不過不是復(fù)仇罷了。
所以呀,別回來,找個地方安家落戶就行,當(dāng)然,遠離轉(zhuǎn)世安家落戶和長途跋涉之后在安家落戶,效果是不同的。
長途跋涉之后安家落戶,那仇怨自然也算是化了,安家落戶既是報恩,這樣當(dāng)世界有一天沒落了,或許會求到這個安家落戶的家伙身上,畢竟報恩總得有那么一個對象不是,而報仇這個對象可以沒有,但可以見證一下。
回來是救命的,但實際上卻是報仇的,是不是挺搞笑?那死的...哈哈!太冤了。
長途跋涉有些累,隨便些,轉(zhuǎn)世落戶就行,這樣在將來或許會接上一份宿命,大體就是世界滅了,留下了些火種,而這些火種跑到了落魄戶的腦門上,雖說這對于落魄戶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也對應(yīng)著當(dāng)初那份偏袒。
要是落魄戶成為了大戶人家,那這火種估計就是個敗家子。
要是落魄的家伙比較貧窮,那火苗自然會被刁難苛刻,太嚴(yán)厲,這小火苗自然也就跑了,宿命也自然解決了,寄宿一時罷了。
敗家子,富貴生,也不指望它干什么了,一個逍遙侯。
要是火苗跑了,自是較為窮苦,都是窮苦了,那就干點大事好了,別當(dāng)那逍遙侯了,做個王爺豈不是響當(dāng)當(dāng)?哈哈!
有些宿命是候。
有些宿命卻是王。
但不知落魄是大是小,所以這樣的宿命是王侯,雖說有這樣的一份宿命,但未必能成就王侯身。
要是成了,就算世界破滅,世界團滅,一份王侯身,亦能集齊世生,這樣的宿命就像是滿世界尋找寶貝,將這些寶貝聚攏在身邊,而這些寶貝便是團滅的世生,畢竟不是王,直接復(fù)生不現(xiàn)實,所以需要找,在找的途中復(fù)蘇世生,在集思廣益,看看能不能在創(chuàng)隔世間。
好歹也是一座世界,沒那么容易滅,死灰復(fù)燃很正常。
凡間更進一步是象世,象世更近一步是禁地,每一座禁地各有不同,但這卻是世界的禁地,可其中有些問題。
世界之初,是通行無阻的,現(xiàn)象覆蓋世界,稀松平常。
誰能阻止?讓其成為一座禁地?世生?不太行。
之所以說不太行,是因為需要資格。
一生所想阻其顛覆,得要具備蓋世之功,這是資格。
現(xiàn)象覆蓋,不舍正常,舍得則是蓋世,而蓋世的家伙可以阻止下一份現(xiàn)象,讓其成為禁地,而不是覆地。
這是舍得的問題,但蓋世之功,并非只有這一種,但這一種卻更為可行,這樣的阻,也就是把現(xiàn)象局限于一方,避免重蹈覆轍。
生可阻,但需蓋世的家伙,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家伙則是世,世可以阻,但世界通常是笨笨的,更不太會用力,興許一個現(xiàn)象分開了,世界一用力,就給撕開了,簡直糟心。
一生一世都可以止禁,但世不太會用,容易弄殘,所以若無必要,別讓世來做這件事,可要是無生可為,那也只有世來做了。
這是第二個方案:世行。
第三個方案吧,那就是我們了,我們也可以禁止,但問題來了,我們又不在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但也由于不在世,我們可能比較高端一些,所以可以提供解決的方案。
第四個方案:畫地為牢。
這是束縛,不是由我們在束縛,而是由自己來束縛,自行畫地為牢,畫多少是多少,自束縛己。
至于怎么畫...現(xiàn)象是可以展開的,也是可以收束的,展開時代表即將覆蓋世界,這時可以自行收束,而展開了多少則是畫地,不過也由于完全收束于自身了,之后則是需要緩慢釋放。
展開現(xiàn)象覆蓋世界,覆蓋的是表象,現(xiàn)象里面包含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表象覆蓋世界,在由世界內(nèi)生,這是孕養(yǎng),而束身縛己則需要釋放。
畫的地是表象,而內(nèi)象在自身體內(nèi),自身猶如一座監(jiān)牢,這時可以存在的幻象給釋放出來,但卻局限于畫的這一地,因這是直接釋放,額...也可以說這是化生。
能釋放多少,得看能力。
虛幻的生靈是由思維構(gòu)建,它們衍化了等同于自身分出來的,那自身是不是虛弱了一部分?是的。
這既是釋放,也是化生。
一如當(dāng)初,釋放出來的家伙,都活在畫的地里,它們看外面是空的,什么都沒有的表象,因自身是虛,世生能進來,它們卻出不去,這便是禁地,融世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而且...幻想的事物通常是很離譜的,動不動移山倒海,毀天滅地,那畫的地,真有可能被它們捅上一個大窟窿。
或許它們不能對禁忌造成傷害,但卻可以對這畫的地造成巨大的創(chuàng)傷,因這片地是禁地,規(guī)則已經(jīng)改寫。
幻想的太強,釋放出現(xiàn),這塊地可能承受不住。
破滅的禁地不在少數(shù),同意因禁地而破滅的世界,亦不罕見,不作死不會死,作死那就有可能會死,而且畫地為牢并不完善。
誰知道現(xiàn)象展開是不是一瞬間就能覆蓋世界?那是很有可能喲,一念覆蓋很正常。
如我們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模樣,但對于我們來說覆蓋世界僅僅是一念,一念覆蓋則是全部。
當(dāng)可以觀察世界時,世界亦可以很小。
如我們住在一個球上,可以明顯的觀察到這顆球,那這顆球就是很小的,那一念覆蓋的范圍可以僅限于這顆球。
畫地多少是需要控制的,而控制的是那一念,觀測的那一念,能觀測多少就可以畫多少,那不畫而自行延伸,直接就是一念覆蓋。
畫地為牢,等同于固步自封,將事物存于想象當(dāng)中,以做觀測,在用一個念頭覆蓋觀測的范圍,既然說是畫,就像是地上畫個圈,景物不重要,記住這個圈就行,這相當(dāng)于一個標(biāo)志,讓一念僅限于在這個圈內(nèi)。
這也算是稍微的完善了一些,要是想蓋世,那也可以不做限制,但舍得嗎?哈哈。
要我們來說,哼!誰來問我們舍得嗎,呼上去就是一巴掌,壓根不值,何來舍得一說?而要是由我們來問世生,也就是問問值得嗎。或許值,但卻不舍,既不舍,自有所得,畫地為牢,自有所成,而且這同樣也是蓋世,無非是沒有蓋世界那么大。
當(dāng)有了第一個家伙,那它自然可以阻止第二個家伙了,只不過需要在第二個家伙的身旁才行。
禁地非世,但它亦可以象世,雖說世界可能并沒有繁榮那一步,但還是多提那么一嘴,世界因禁地而破滅的不在少數(shù),而禁地自行毀滅的也不罕見。
虛幻的生靈,需要廢,若不廢,脫身而出,可能會造成摧殘,需要重新在來,如我們就挺廢,只不過沒有見過外來客,額...或許見過,在夢里,但這和世界不同,至于和禁地...或許相似,也僅僅只是相似而已,在世是僅是可能。
這也算是世界以良好的方式涉及禁區(qū)了,以成就禁地的方式,這檔事若在世可以成未來,而要是在禁區(qū)這可以成為起源,不是說以世界為起源,而是那禁地,雖說這起源挺虛,但真要是世界形成了禁地...孰輕?孰重?哈哈。
這未來可以說是為了禁區(qū)而準(zhǔn)備的,未來可以重新開始,但起源只此唯一,要說為了什么,為了交易?嗯?;蛟S世界真形成了禁地,禁地是交還的產(chǎn)物,但...或許是我們太看重了,不過在那時只會更重。
終歸還是不甘心?可能吧。
要是哪怕世界成為禁區(qū),都不交還起源,那世界都成禁區(qū)了,到頭來我們的交易對象又是誰?不存在的自己。
唉...好難。
一個是交易,一個是交還,兩者不同,但又一個樣。
我們...或許它真的不存在吧。不!存在的。至少我們聽到過聲音,感受過動靜。
算了。聽天由命。
是良就這樣,要是壞,那原因就太多了,本來還想研究下,世界與禁區(qū)碰撞產(chǎn)生的后果的,突然沒興趣了。
世界與禁地會碰撞嗎?換我們是會偏袒的,可要是因世仇而對峙呢?世與禁,生與思...那應(yīng)該是恨吧。
玄玄的...噓...
因仇而生怨,因怨而生恨,何以解恨?無解。
若恨已成,自是墓碑,墓碑不會在記得自己,掛掉了,也遺忘了,一個周而復(fù)始下來,雖解恨了,但意難平,故生偏袒,遠離事非。
如我等可能會縱容禁地,但也有可能偏袒世界從而對禁地斬盡殺絕,不過這檔遙遠的事誰知道呢?哈哈。興許是袖手旁觀也不一定。
若縱容是善,偏袒是惡,旁觀是邪,那良又是什么?是在生仇之前解決,還是結(jié)仇之后彌補?
若在生前,無良先生,引以為戒。
若在生后,化解離合,結(jié)緣示眾。
無良之后...是緣。
赤邪良緣。
于世于禁,我們都不是先生,所以遵循的是緣嗎?我們會結(jié)緣嗎?我們也有意難平好吧,要是生仇之后,可不一定會結(jié)緣,所以對于我們而言,更多的是在生前結(jié)緣,而不是生后。
這對于世是良緣,而對于我等卻是良機,那么...解決這個問題好了,解決意難平的問題,生仇之后。
生仇之后需離合,這對于禁地是縱容。
一座禁地固步自封甘心嗎?那肯定不甘心,雙方都結(jié)成世仇了好吧,要是真明刀明槍的干,別提什么禁地禁忌了,干碎的說。
別看禁忌身合現(xiàn)象,又是先生之一,占了不少優(yōu)勢,但世界只是受制而已,不代表拿禁地沒辦法。
禁地覆蓋世界,這等同于是又一個主角類型的東西。
初步融合,一個大,一個小,一個多,一個少,一個厚,一個薄,一個淺,一個深...雙方有可比性嗎?沒有。
蓋世融合之初,禁地就像是一顆萌芽一般,隨手可以捏死,娃娃嘛,總歸是不守規(guī)矩的,禁地生靈對世界造成負擔(dān)很正常,類似于優(yōu)待,這樣的優(yōu)待要是一直持續(xù)下去,嗯...無非就是禁地取世界而代之,進而過世。
要知道身合的現(xiàn)象不一定屬于世界的產(chǎn)物,一旦取世界而代指,這樣的現(xiàn)象缺少了存在的根本,取世界而代之是有可能的,但無根之萍需要根基,而這份根基便是那個禁忌。
若世界亡,禁地成了無根之萍,禁忌不死,禁地自消,這是站在禁地的一方全面獲勝。
那么...禁地會對世界手下留情嗎?或許會。嗯...當(dāng)手下留情了,慢性死亡。
如世界有萬族,這個主角手下留情了,萬族殘存,那主角又會做什么?逐步蠶食,而蠶食的過程,類似于教化,類似于同化...等等,那時的萬族是弱小的,弱小到主角可以輕易覆滅,教化在那時會有。
但教在多有用嗎?教的在離譜,弱小的萬族還是弱小的,禁地不是世,而萬族代表世,不是世的家伙卻教世化禁,該弱小還是弱小,怎么教都不會變強,而這樣教化的目的便是為了蠶食干凈,或者說以教化的方式來完成同化。
弱小的家伙怎么教都不會變強,是不是相當(dāng)放心?嗯。畢竟主角已經(jīng)全面占優(yōu)了不是,這就相當(dāng)于壓制,壓制弱小的家伙不得成長,或許還可以借教化來彰顯一下自身的仁慈,不過卻是放屁。
表面上教化的確是寬容,而弱小的家伙一次又一次的窩里橫,卻又表達原諒之舉,也可以說是仁慈,但這些都是表面的東西,因禁地不是世,所以彰顯的寬容,彰顯的仁慈,包藏的是禍心。
既不是世,為什么要彰顯世界的東西?哦...因為畢竟出自世界,盡管不是世,但還是受到了世界的影響,穿上了世界的一層外衣,是這樣吧。嘻嘻。
這種被動的影響呀,主角可不一定知道,更何況那時世界的眷顧,已經(jīng)不會主角身上體現(xiàn)了,本末已經(jīng)倒置了,越是仁慈,越是寬容,世界離禁地也更加疏遠。
要是由我們來說了,既然取得了絕對的主導(dǎo),那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如禁地象征著文明,那就按文明的條例來做,萬族該死死,該活活,這樣理論上可以獲得世界的眷顧,因世界從大體上還是一視同仁的,以正常的方式過世,就算世界滅了,也會一視同仁,留下最后的眷顧,分給每一個幸存的家伙。
當(dāng)然,世界不是文明,世界的分配不是公平的,世界玩的是公道,而這樣的公道是指一個個頭頭,不過這些頭頭不僅僅是明面上的。
明面上是頭頭,頂多也就是個首領(lǐng),它會獲得眷顧嗎?不一定。這個首領(lǐng)上面還有誰嗎?要是頭上還有誰,這就是個小弟,以公道作為分配的基準(zhǔn),小弟可是不會獲得眷顧的,就算這個小弟是一人之下,但那也是一人之下不是?想過叛逆嗎?要是沒有想過叛逆,自然不會是在無之上。
這是世界的分配,它的眷顧會分配到的是在無之上的家伙身上,從理論上地位越高的家伙,越有可能獲得,因公道的分配是從上至下的,底層是最后分配的,不過地位高端的家伙獲取的眷顧卻是最少的,因不是每一個地位高端的家伙,都有在無之上的心性。
當(dāng)世殘存,這種傲然的心性所剩不多了,理論上地位高端的家伙機會更大,但數(shù)量卻是最少的,遠遠不如底層多,當(dāng)然這還有另一個原因,世界完蛋了,頭頭也是最為倒霉的,所以它們損失的心性也最為慘重。
誠然機會最大,但也最無可能,若非先知,堪比絕無僅有,而僅有的那一個是誰?至高的統(tǒng)治者,它也是僅有的那一個。
這是公道的算法,從上至下,而這樣的算法從來不僅限于明面上。
知道什么是因果嗎?
一個小小的平民,若將來有目空一切的可能,那它也可能獲取到眷顧,這計算的便是未來,別看這平民屬于底層,聽誰任誰,但計算因果,它在未來有一天,會成為那一個在無之上的家伙,哪怕這份在無之上僅僅是一時的念想,但只要有這個想法,產(chǎn)生了這個可能就有了。
這計算的是果,同樣是將來的地位,這個平民在將來能達到怎樣的位置。
雖說理論上每一個平民,都有成為至高的可能,可以說都會獲得眷顧,但那是順其自然,當(dāng)世殘存,不在有順其自然,而是刁難。
如平民的上面有一萬個階層,那每一個階層都是刁難這個平民,那么在一層又一層的刁難之下,這個平民是否有可能擺脫刁難,更近一步?同樣有可能對吧,可臺階上了一層,不代表下一層的臺階就不會圍毆了,那是會窮追不舍的。
這是推衍出來的絕境,本質(zhì)上是無解的,因平民踏出第一步后,面對的是刁難,而踏出二步,面對的就是絕境。
首先平民是立世的,這不算什么臺階,就算存在刁難,由于立世的緣故那也頂?shù)米。匀挥性谏弦粚拥目赡?,而上前一步了,世界會刁難你嗎?不會。這相當(dāng)于立足于第一層臺階上了,但不在世,更上一層的臺階會刁難,但世卻不會。
本來刁難是很難渡過的,但又了立世難關(guān)這一遭,相當(dāng)于把刁難給簡化了,把大的化成了小的,把重的減成了輕的,若自身稍微努努力,加把勁,那就有在上一層的可能,也就是立足于第二層臺階上,簡單的只需要努力便足夠了,這還不算外在的助力。
當(dāng)處于第二層,那難度一下子提升起來了,面對的直接就是絕境,而這個絕境之后有那么一條后路,退后的路,這樣的退路計算的便是助力的因素,人生在世總有關(guān)聯(lián),總有親戚不是,若有所關(guān)聯(lián),自然也就有退路,這也是絕處逢生,但逢的是世生,不是它生。
世已殘存,曾更是良世,不會把生靈往死路上逼,若本身是無牽無掛,這樣的家伙頂多推進一步,沒有在上一層的可能,因在往前推演一步便是死路一條,額...不能說死路,而是困境。
前有狼,后有虎,困境之下,自由沒有了,在無之上成了笑話,公道也不存在了,所以世界不會在往前推演,因困境削首。
這回事很稀釋,但不是沒有,屬于特殊情況,世界不會推衍困境,但生靈會作死,于世而言,通常推衍的是絕境,當(dāng)?shù)诌_絕境之后,是否在無之上,則看是否可以突破絕境,在有退路的情況下,突破絕境的封鎖,但這是虛幻的推衍,所以這等絕境會有一個基準(zhǔn)。
這個基準(zhǔn)在于爭取。
第一層世界可以推上去,第二層需要自身努努力,第三層則需要爭取,爭取的東西有大有小,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爭,這樣的爭可以是一個目標(biāo),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小小的愿望,譬如在將來長大后要賺一枚金幣,至于用這一枚金幣干什么并不重要,也就是一個結(jié)果而已,爭取一個結(jié)果。
這也是所謂的強者之心,貴在爭取,本身浮弱,但爭強了可以好勝,這是爭取,亦是增強,有爭生之意,即可增強,在世界的推衍中即可步入第三層,獲得殘留的眷顧。
若世界殘存,那眷顧自然是越往上越好,或者說重量更重,這是世界的公平,若只有一個家伙踏入第四層,而第三層的家伙很多,那世界將近全部的眷顧,都會壓在第四層的家伙身上,而第三層的家伙一起分那很薄很輕的一層。
如一分為十,第四層獨占九,余生共分一。
若有家伙踏入第五層,同樣的十分,第五層的家伙占七,第四層占二,第三層占一,這是世界的公道,至高的占據(jù)最大頭,我們也說過,世界殘存了,原本就有一個家伙是至高,而這個家伙算是處于第三層,獨一無二的那種。
若一樣是分十,五層占六,四層占二,三層占一,至高占一,這個至高是屬于獨一無二的貨色,要是它能抵達第五層,而第五層剛好有兩個家伙,那便是五層三,至高三,四層二,三層一,缺的那個一,則是給殘余生。
那什么叫殘余?也就是那些走上困境的,一般走上困境,那都是會支離破碎的,所以這樣的家伙便是殘余,世界不會主動推衍殘余,但那獨一無二的家伙不在止于底線,那便會遁一個一,它不一定會全用于補殘,也不會始終都有余。
生是有盡的,所以余的那個一,在于當(dāng)時的生靈有多少,若有億萬,則一分億萬,不過那些獲得了眷顧的不在這億萬之?dāng)?shù)唄,那個一可以說是氣數(shù)。
一般來講,世界是不會主動分出一元氣數(shù)的
如五層占六,四層占二,三層占一,至高占一,是不是剛剛好?是吧。
第三層考驗的是爭生之意,強弱與否并不重要,絕境逢生,亦可爭生,至于第四層,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殘存的世界,不會推衍第四層,頂多是給予登上第四層的機會,且這樣的機會在推演中只有一次。
三層爭生,意味著本身難以存活,而第四層玩的便是存在,一個存在的機會,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這樣的機會便是在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下,生靈會不會以身犯險。
世道在離譜,或多或少都會有喘息的機會,這便是安全了,在安全之時才有嘗試的機會,嘗試步入第四層,不過推衍是實,推演是虛。
前三層可以推衍出來,但第四層只能是推演,這不在以未來為基準(zhǔn),而是現(xiàn)在,誰在未來可以步入前三層,若現(xiàn)在安全,可以嘗試第四層,第三層就是在無之上,不是沒有道理的,因在未來推衍不出第四層。
在安全的環(huán)境下以身犯險,這是矛盾,因窺及到思想層面。
推衍雖說是實,但本質(zhì)上卻是虛的,在推不說是無,而是沒有辦法架構(gòu)出來,未來的安全環(huán)境是虛的,在虛擬的環(huán)境在以身犯險,那這個危險還能虛化嗎?不能。
所以第四層不在是推衍,而是演變,以現(xiàn)在有基礎(chǔ),現(xiàn)有的家伙會不會在安全的環(huán)境下以身犯險?
比如說娃娃,每一個娃娃都天然具備以身犯險的資質(zhì),自不量力的舉動,稀松平常,誰都敢挑釁,誰都敢揍,可娃娃到不了第三層,它們根本不明白爭生為何,生命何意。
所以有些氣數(shù)是為娃娃準(zhǔn)備的,因它們天然可以抵達第四層,只不過不懂事罷了,從理論上來講,就算至高沒有攀升,那世界也是會留下一份生機的,這份生機是給能抵達第四層的家伙準(zhǔn)備的,長大后的機會,這是遁的一,可同樣具備數(shù)量,生盡便是極。
要是至高攀升了,那變數(shù)也產(chǎn)生了,本是獨一無二,但因高升而致使殘留,產(chǎn)生了變數(shù),這分的自然也更細致了,正常的話是削。
如本身第五層的家伙和至高是平分秋色,但由于產(chǎn)生了變數(shù),則會少上一分,這是削的,只不過這削的可以彌補回來,削一分,若能彌補回來,更合時宜,這相當(dāng)于遁走了二,至于從哪里補回來,反正不是世界就是了。
第四層應(yīng)在生機上,也可以叫生存,不過由于生機是個空擋,而第四層也可以說是第五層。
第四層對于至今是生存,有冒險的想法,既有生機存在,而第五層則是劃分,因第四和第五類似于合在一起的,但又不完全是,所以第五層是劃分出界限。
四層在至今嘗試存在,五層在至今劃分,若可以劃分則可以存活,至于第六層...存活之后才有成長那回事,而世界和禁區(qū)是兩回事,傾向世界這邊才有第六層,這可以說是主次之分。
畢竟可以涉足世界的第六層,在服務(wù)禁地不是,而第六層的考驗也非常簡單,存活便夠了,五層劃分,至存活而結(jié)束,七層本應(yīng)有強弱之別,但世界和禁區(qū)是兩套規(guī)則,若世界已成過去世,那注定很弱,而這份注定的很弱,就像是一份鐐銬一樣。
生靈會樂意帶上枷鎖,帶上鐐銬嗎?那七層呀,是束縛,也是死囚。
既生受束縛,那眷顧有用嗎?無用。畢竟束縛住了不是,頂多就是保佑一下,比如說沒有意外,這也是登上第七層的好處,有些家伙是絕對不會死于意外的,不會死于意外的死囚,但卻是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