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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廢土觀察異常

九 言論

我在廢土觀察異常 提燈燃燭 3034 2022-07-09 14:00:00

  在黑堡,觀想是狹義的。

  黑堡的調(diào)查員和觀想者所觀想的對象都是月亮,通過月亮汲取月光來作為對付異常和異化的武器,這很有效,并且月光的汲取可以對人體進行一些簡單的強化。黑堡沒有它東邊阿利夫公司的義體技術(shù),而對比那種改造人來說,觀想在正常情況下對身體的影響并不大,也是黑堡調(diào)查員和戰(zhàn)士容易接受的。

  在觀想的第一階段,個人意志幾乎決定了一個人能承載月光的多少,在一般情況下,一個觀想者的個人意志是不可改變的,他能存儲的月光總量也是不變的,這就導(dǎo)致了所謂觀想者的第二階段鮮有人觸及。

  人類身體接納月光是需要適應(yīng)的,往往在第一次的時候容納一點月光就會感覺全身的不適,這種情況要等待他慢慢適應(yīng)后才能繼續(xù)觀想。

  在第一階段通過每個人意志的強弱來決定所能容納月光的最終容量。

  而按照當前容量的多少,黑堡把第一階段分為十個等級,每個等級都對應(yīng)一種容量,一到十級依次遞增。

  而最終容量就像是一個水壺,這個水壺的天然容積決定了能裝多少水,而且這個水壺里面有著許多占用水壺空間的東西,只有一次次用水去重刷才能獲得更多容積,直至確保所有的容積能被用來裝水。

  簡而言之,最終容量就是一個人類意志能承受月光的極限,月光等級就是一個人當前所能承受的月光量達到的級別。

  在這個沖刷、也就是觀想月亮的時候,觀想者也面對著巨大的危險。就像是張文博在此刻面對的,他無法繼續(xù)觀想,有什么危險的東西盯上他了,下次觀想的時候就會穿過空間來威脅他生命!

  陳老的一句反問把張文博給問住了,為什么只能觀想月亮,如果按照黑堡對于觀想者的描述似乎只觀想月亮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按照《觀想蒙》里對觀想者下的定義來說,似乎月亮,也就是蒙,只不過是眾多可觀測對象中的一個,還有很多他未可知的事物是可以觀想的。

  張文博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陳老幽幽的開口:“你看,看月亮是看,看別的東西就不是看了嗎?世間萬物那么多,我們就不能從其他東西里看出些什么來嗎?我們就只有月光是那樣強大的武器嗎?”

  張文博知道這個時候不該開口了,等陳老自己發(fā)揮就行。

  把一個樂于助人的話匣子打開了,剩下的只需要去聆聽就行。

  而陳老湊得近了些:“我也是進入調(diào)查局就開始觀想,不過似乎是我的意志比較頑強的緣故,我沒有遇見過你的情況。

  每年都有不少的觀想者變成異化,我想你是知道的,黑堡要是想要得到月光這股強大的武器,就必須承擔(dān)每個調(diào)查員和戰(zhàn)士都有異化的風(fēng)險。

  你應(yīng)該知道,有的東西能夠輕松的引動月光,讓一個調(diào)查員變成異化,我在這很多年中調(diào)查了很多調(diào)查員異化的案例,最后做了一些總結(jié):只要是和月光有關(guān)的異常都有概率導(dǎo)致觀想月亮的調(diào)查員異化,而其原因就是調(diào)查員體內(nèi)的月光和構(gòu)成這些異常的物質(zhì),是同一種東西!”

  構(gòu)成異常的物質(zhì)和月光是一種東西!

  這確實是很大膽的一種猜想!

  這很可能解決為什么調(diào)查員容易異化的問題!

  但是陳老的言論終究是一家之言,張文博也相信這些只能作為推論來使用,并不能拿來報告給黑堡和宣揚。

  黑堡有一套嚴格的理論報告制度,還有嚴密的論證和大量的科學(xué)實驗數(shù)據(jù)。

  陳老或許可以自圓其說,但不能得到數(shù)據(jù)的支持,整個黑堡也不會有這種對月光的研究方法。

  “陳老,我相信您在這個問題上肯定是經(jīng)過大量實踐才得出結(jié)論的,”張文博滿臉對知識的渴望:”您能告訴我您對這個問題有解決辦法和其他的見解嗎?”

  陳老見張文博沒有質(zhì)疑自己,反倒是問起來解決方法,頓時覺得孺子可教也,便也不兜圈子,繼續(xù)和張文博說起來。

  “既然我說月光和一些構(gòu)成異常的物質(zhì)是一樣的,那么我就在想,為什么有的異常,我是說那些污染源——第二類異常!為什么又對月光觀想者影響不大呢?”

  “月光觀想者?”

  “我是這樣稱呼我們黑堡的觀想者,”談?wù)摰阶约旱难芯?,陳老顯然非常激動,兩手不停的比劃著:“你看,有的污染源可以對我們月光觀想者造成異化,而有的卻不能,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說明其他異常沒有污染能力啊!

  而陳老的答案不是這么簡單:“既然有一部分污染源和異常的構(gòu)成物質(zhì)和月光一樣……我們是不是可以說其它異常和污染源也有類似月光一樣的對應(yīng)物?!”

  陳老真是不語出驚人不罷休,他言論其實可以和《觀想蒙》里對觀想者的描述不謀而合。

  既然月光在《觀想蒙》里屬于信息流的一種,那么世界上就沒有其它的東西可以當作信息流來觀想了?

  只是陳老顯然對月光的本質(zhì)不了解,所以只能用蹩腳的語言來描述他的想法。

  舊時代的知識斷代太影響后來人的發(fā)展了……

  研究員們多么希望能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揮斥方遒,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連基站都修不好……

  雖然跟其他科技似乎沒有聯(lián)系,但《觀想蒙》絕對能讓現(xiàn)在的觀想者走到正確的道路上。

  要不要跟陳老說呢?

  這樣樂于奉獻的人絕對不能干出殺人越貨的事情吧。

  ……

  張文博持續(xù)的糾結(jié)到底該不該告述陳老關(guān)于《觀想蒙》的事情,而看著久久不發(fā)言的張文博,陳老倒是覺得是自己的話讓張文博CPU燒了。

  “沒事,小張!”陳老安慰道,“這很顛覆觀想者的認知,畢竟上面老是告訴大家只能觀想月亮嘛?!?p>  根本不是這個關(guān)系好吧!

  張文博心里沒好氣的說,卻突然想到之前牛蒙干員說過陳老憑借雙手就能解決異常。

  一個很多年沒有觀想過,月光早就枯竭的老人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看著張文博皺著的眉頭,陳老睿智的丹鳳眼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你在想為什么我可以解決異常吧?”

  “確實是這樣的,”張文博點頭,隨后又急忙擺手:“我不是在質(zhì)疑啊陳老!我是好奇!好奇!”

  陳老沒所謂的笑笑,顯然他在最初研究的時候沒少被人質(zhì)疑,也不生氣。

  “我一開始也很迷茫,既然決定不觀想月亮了,思考該觀想什么好,”他伸出兩根手指,“我說給你聽聽,你猜我選了哪種!”

  “第一,重新選擇一個觀想物,既然月光已經(jīng)快成為我們黑堡的招牌,能不能選著其他的觀想物,讓我們的敵人難以應(yīng)對?

  第二,我認為人體本身就足夠我觀想了,你想,舊時代在刀耕火種的時候就研究出了人體經(jīng)脈,而同樣為動物,人類卻發(fā)展出了文明,我認為人體的觀想就足夠我觀想一輩子了。”

  他笑瞇瞇的看著張文博:“你猜我現(xiàn)在是哪種?”

  張文博已經(jīng)知道有其他的信息流可以供給觀想,但是陳老的第二種選擇倒是未曾設(shè)想的道路。

  “我覺得要是讓我猜的話”張文博說,“我喜歡第二種,這太突破想象了?!?p>  “人體每個細胞都在無時無刻的進行新陳代謝,這里面是有很多可以觀察的!”

  陳老點點頭:“最早的時刻我選擇重新觀想一種事物,而在我多次的觀想中,我發(fā)現(xiàn)黑暗里也隱藏著諸多月光一樣的東西!”

  黑暗?!

  張文博下意識的往天上看,卻被陳老把頭扭了回來。

  盯著張文博的眼睛:“夜空是明亮的!,各種光源在天空中四處飛舞!你怎么能把夜空當作黑暗!”

  對噢!

  書上說夜空里每一顆星星都比太陽還要耀眼,怎么會算黑暗呢!

  “我找了一個密閉的地下室,里面的通風(fēng)口七拐八拐的才能換氣,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光源?!?p>  他略顯得意:“當時叫我兩個徒弟來試試,一個承受不了里面的幽閉,另一個還是小孩子,根本無法在里面好好觀想!”

  陳老說的就是他那兩個徒弟,小孩子應(yīng)該指的就是盧忘川,而陳老的大徒弟張文博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一開始自己在那里面也待不了多久,后來到了第二階段之后,”他更加得意了,“你應(yīng)該知道第二階段吧?那時候我通過觀察自己!對,第二種方法,達到了第二階段!”

  他這時候像是展示般伸開自己的五指:“你知道人類在第二階段會得到什么嗎?”

  張文博搖頭,這時候就到他兩眼一抹黑的時候了,沒到第二階段,根本打不開《觀想蒙》的第二部分,對于觀想者第二階段的知識也不了解。

  “特殊能力!達到第二階段不僅會解決體能月光類物質(zhì)不穩(wěn)定的情況!還會覺醒異能!”

  他五指微微提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被提起來了。

  ?

  異能?!

提燈燃燭

第六章被封了,過幾天才能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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