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尸叫什么名字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死了。
他只是一個傳信的人而已,只不過沒想到為何上頭交代的這封信這么的急。本來當天休息,中午與人喝酒吃菜,卻不得不領命上馬往目的地疾馳而去。
本來主家專門養(yǎng)著這群送信之人,花了不少錢。對他們送信的任務,要求的十分嚴格。像這種喝了酒了的情況,是不可能交待任務的。只不過那天里,主家接連發(fā)了好幾封信,指向不同的方向,立馬人手不足了。不得已,才叫回了正在休息的信差。
而這位,就是被分了向慶林鎮(zhèn)來送信。主家交代以最快的速度保證把信交到對方的手上。平日里,這份工作還是比較清閑,工錢給的也不錯。沒得辦法,就算是今兒休息,剛喝了酒。此時也只得去跑這一趟了,去馬廄領了馬。就向慶林鎮(zhèn)一路飛馳而來。
午后,飲過酒,腦袋難免有些昏沉。騎在馬上,一路的顛簸,胃里一番攪騰,再加上吹了一路的風,更是難受。
靠著意志,直到進了鎮(zhèn)子邊界的林子。眼看前邊馬上就要到了,心下放松了些。
再加上頭脹呼呼的,注意力不集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后,一道寒光閃過。
一個被黑袍包裹,全身漆黑的身形突兀的出現在小路邊。又以讓人想象不到的身法跳起極高,高過了騎在馬上的信差,舉起手中怪異似鐮刀一樣的武器往下斜著劈下,刀光銳利不可阻擋,劃過了信差的脖子。
那無頭死尸,就是這般被割掉了腦袋。
等到死尸倒地,馬匹停了下來。兩遍的樹林里又走出來兩個相同打扮的人。
那三人仔細的在死尸的身上翻找,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撿拾一空。最后把尸體抬到了河邊不易被發(fā)現的草地里。收起了掉落的頭顱,收拾好現場,三人快速的就撤走了。
那馬兒失去了主人,漫無目的,自己就跟著抬尸體的幾人,走到了河邊。直到最后被胡三發(fā)現。
就這樣,那封急匆匆被要求一定送達的重要信件,終于還是沒有到達。那送信之人,稀里糊涂的就成了無頭尸體。
連帶著膽大貪心又愛炫耀的胡三,也成了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