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

方漁重生記

第二百五十八章 背后做局 老婁遭殃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764 2023-05-31 12:00:00

  看著滿臉愁容的一家人,方漁問起到底發(fā)生何事。幾人一番交流,他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四天前,也就是方漁回來的第二天,正在上班的婁作孚突然被七曜城執(zhí)法堂的人帶走,說是有人舉報他收受賄賂,違規(guī)安排不符合條件的學員入學七曜宗,為核實情況需要他跟著去一趟。

  然而,自從被帶進七曜城執(zhí)法堂,婁作孚就沒有再出來過。婁家人去探望,七曜城執(zhí)法堂也不讓。據(jù)說,在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怕串供,不允許家屬見面,只讓高級學堂學務處的老師居中做聯(lián)絡人。

  婁作孚的夫人道:“廣宇,我記得你是不是和黃長老關(guān)系不錯?能讓他幫我們老婁說句話嗎?原本這收點兒好處的事兒,我們肯定有過,但不符合條件就安排人入學的事情,我們卻從來沒有做過!”

  婁作孚的長子,已經(jīng)在高級學堂工作的婁大道說道:“他們說我父親是得罪人了,有人背地里整他才會如此。”

  婁小妹道:“廣宇,要不你和彭會長說說,他應該認識的人更多。”

  方漁點點頭,說道:“不用找他,我找桑師瓊吧!他的七曜宗執(zhí)法堂直管七曜城執(zhí)法堂!這件事兒很明顯背后有人操縱!按照修真聯(lián)盟的規(guī)定,婁作孚是開光期修士,如果真要抓他,應該是上一級執(zhí)法堂才對,高級學堂歸七曜宗直屬,所以抓他的話,連七曜宗執(zhí)法堂都沒有資格說抓就抓,只能用控制、問話的方式?!?p>  婁作孚夫人聽方漁如此說,明顯松了一口氣,說道:“不是真出事兒就好!廣宇,桑長老那邊,幫忙抓緊聯(lián)系一下吧!我擔心老婁被人下毒手……”

  方漁揮揮手中的傳音符,表示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

  他同時問道:“你們心中有大概的人選方向嗎?是誰在背后搗鬼?”

  婁作孚夫人搖頭道:“我這里沒什么思路?!?p>  婁大道說道:“前幾天有個女學員來我這里硬蹭來著,被我趕走了!是文科的,很突然,我和文科的沒任何關(guān)系!”

  方漁點點頭,說道:“這算是一條線索,一會兒執(zhí)法堂來了,告訴他們,把這個人挖出來審問。”

  婁作孚的兒子婁二禮說道:“我這里沒什么異常,我最近也沒太外出過,前一段時間生病了!”

  婁小妹說道:“我也沒遇到什么異常,對了,亞君跟我打聽過萬永華和張小仙,我說我也不知道,就那天帶她們跟你見了一面,你們都是三合派的,之前又是同學,這沒什么吧?”

  方漁心中一動,問道:“你怎么和梁亞君說我的?”

  婁小妹道:“沒怎么說過啊!我和她在一起很少談你!她也不知道你是煉藥師,只知道你是青山城方家人?!?p>  方漁點點頭,這時他的神念已經(jīng)來到七曜城執(zhí)法堂。在執(zhí)法堂陰暗潮濕的監(jiān)牢里,婁作孚滿身是傷。

  方漁眉頭皺了起來,這背后之人下手不輕,就是不知道婁作孚哪里值得他們這么做。

  婁作孚夫人見到方漁的表情變化,心中忐忑,忙問道:“廣宇,怎么了?桑長老來不了嗎?”

  方漁搖頭道:“不是……”

  婁作孚夫人追問道:“那是?”

  方漁道:“等桑長老來了之后再說吧!對了,羅山長呢?發(fā)生這種事情,他應該出面吧?”

  婁大道說道:“羅山長去前線了,聽說明天差不多能回來,要是他在家,執(zhí)法堂怎么敢來學堂抓人?!?p>  說話間,仆從來報,桑師瓊來了。

  跟他前后腳,黃耀森也來到婁家。

  婁作孚被抓的事情,二人也都隱約聽說。不過,雖然他們和婁作孚之間關(guān)系不錯,卻也只是不錯而已,現(xiàn)在情況不明,也沒人求到他們頭上,故此,二人迄今為止都還未過問。

  現(xiàn)在方漁把他們找來,正好也是個介入此事的機會。

  不用方漁提,桑師瓊便主動說起管轄權(quán)的問題。

  既然都有這么充足的理由,那就先將婁作孚救出來再說吧!

  婁作孚夫人要跟著一起去,婁小妹、婁二禮也說要去,這二人都被方漁攔下,只帶著婁大道一起。

  根據(jù)方漁的建議,桑師瓊帶上七曜宗執(zhí)法堂的偵緝隊,屆時說不得要將相關(guān)人等扣下,逐一審查。

  方漁現(xiàn)在的身份,或許黃耀森還不太清楚,畢竟他的關(guān)系也就到溪楚生而已,但桑師瓊就太清楚了,執(zhí)法堂一系上下溝通是相當順暢的。

  因此,方漁的建議,桑師瓊肯定要全力支持。

  七曜城執(zhí)法堂內(nèi),隨著七曜宗執(zhí)法堂偵緝隊將近百人出現(xiàn),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七曜城執(zhí)法堂的堂主不過是金丹修為,面對元嬰期的桑師瓊,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另外兩位副堂主也被順利拿下。緊跟著七曜城執(zhí)法堂被接管,所有人開始被初步審查。

  婁作孚被從監(jiān)牢里救出來的時候,的確滿身是傷,但不算嚴重,既沒有內(nèi)傷,也沒有傷到骨頭。

  見此慘狀,婁大道當場就紅了眼圈,要找動手之人的麻煩。

  動手的是監(jiān)牢中的一名牢頭,這人被婁大道打了幾下,隨即將司獄官賣出。

  司獄官則果斷說出是執(zhí)法堂堂主和副堂主授意,不僅如此,他還說出這事情背后有七曜宗的梁長老。

  桑師瓊道:“這就能對上了,梁成俊是七曜宗的五長老,負責監(jiān)管七曜城,他有這個權(quán)利,梁金良是梁成俊的侄子,現(xiàn)在執(zhí)法堂的副堂主,他也有能力做出這種事兒?!?p>  方漁問道:“所以,梁家這是想做什么呢?老婁,你知道嗎?”

  婁作孚搖頭道:“他們捕風捉影了點兒事情,把我弄進來,又是打又是威脅,目的就是讓我認罪,然后再讓我辭去現(xiàn)在的位置,但我想沒這么簡單,這后面應該是有圖謀的?!?p>  黃耀森道:“梁金良這些年可是做了不少抄家滅門的事情!桑長老應該知道吧?”

  桑師瓊點點頭,說道:“不少,不過有梁長老護著,他又不出圈,就在七曜城范圍內(nèi),不是撕破臉皮的調(diào)查,我們也沒辦法!”

  方漁點點頭,說道:“那這次就借機查一下吧!老婁,他們就只是讓你認罪,辭去司丞?沒說過想讓你做什么嗎?”

  婁作孚道:“說過一次,本來我也差點兒就應了,他們說讓推薦一個史家的人,上位到高級學堂司丞位置上!”

  方漁皺眉道:“滅絕軍史程輝的史家?”

  婁作孚點頭道:“應該就是!或者說是七曜宗史長老的史家?!?p>  黃耀森道:“是史名遠,半年前,和我前后腳任命的七曜宗長老,嘿!廣宇,說白了,這人還是借你的光!”

  方漁一挑眉,說道:“怎么可能?半年前我什么也不是?。 ?p>  黃耀森道:“這人是依附史程輝的史家旁支,半年多前,借了雷元劍宗一句話,我從榮譽長老恢復到七曜宗長老。溪楚生和史程輝這才借機走了關(guān)系,將史名遠推上七曜宗長老的位置,外面盛傳他勢頭很足,勢要拿下一個排位置的長老?!?p>  方漁冷笑連連,心中對這些人已經(jīng)生出怒意。

  他對桑師瓊說道:“你先派人接管七曜城執(zhí)法堂,把粗篩出來的可疑人員帶回你的地盤審問!對七曜城執(zhí)法堂的人事調(diào)整,你這里能做嗎?還是需要到天武聯(lián)盟才行?”

  桑師瓊點頭道:“七曜城執(zhí)法堂特殊一些,我這里能直接調(diào)整副堂主以下的,堂主不僅要七曜宗批準,還得報到天武聯(lián)盟執(zhí)法堂?!?p>  方漁說道:“需要我協(xié)調(diào)的,你告訴我!要不我把鐘離劍師兄調(diào)來一起,他現(xiàn)在是聯(lián)盟長老院事務司的副司主?!?p>  桑師瓊笑道:“不用,不用,這點兒小事兒,我在天武聯(lián)盟執(zhí)法堂的關(guān)系足可以搞定。下一步要是動到長老一級的人物,就得鐘離大人出面協(xié)調(diào)。嘿,鐘離大人現(xiàn)在是對您負責的副司主吧?”

  方漁點點頭。

  桑師瓊想的很遠,這件事情中,若方漁不能拿下幾個七曜宗長老,他參事的面子就要丟大了。甚至,雷元劍宗一系的人,也不會允許方漁這么丟人。故此,一切都要提前準備。

  接下來的行動異常迅速,七曜宗執(zhí)法堂的一位副堂主,接管了七曜城執(zhí)法堂的日常工作。

  而隨著原來七曜城執(zhí)法堂的人被一批批帶走,居然有一位自稱是梁家管家的人,攔住執(zhí)法堂的龍駒車,要求放人。

  這猖狂的行為當場激怒桑師瓊,他親自出手打斷了這人的腿,扔在路邊。

  但梁長老還沒親自出面,七曜城城主就坐不住了,七曜城執(zhí)法堂堂主是他的人。

  但他不敢親自來七曜宗執(zhí)法堂要人,他請了七曜宗的一位普通長老,蔡長老,出面說和。

  只是,見到這位蔡長老,婁作孚提醒方漁,這位蔡長老就是當初那位蔡時利家的長輩。

  重提此事,引得方漁心中不快,他一記擾魂指打出,可憐一位上年齡的元嬰修士,當場抽搐著倒地不起,而后大小便失禁,著實是丟了人。

  桑師瓊叫道:“老蔡,蔡長老,你可不能來我執(zhí)法堂碰瓷,你這種行為我會上報的!你會留下案底!老蔡!你起來!”說著,他端起茶杯向蔡長老臉上潑去。

  蔡長老受到熱水刺激,醒了過來,摸一把臉,都是茶葉,他被氣的渾身哆嗦。他顫顫巍巍指著桑師瓊,張口就要數(shù)落。

  桑師瓊冷笑道:“茶水是為了救你,你認為不干凈,卻比你拉尿出來的要干凈太多!”

  蔡長老這才注意到他現(xiàn)在的窘境,掩面羞愧退去。

  他之后,不斷有人來執(zhí)法堂求情,桑師瓊都拒絕相見。

  隨著審訊的深入,事情的“真相”逐漸清晰起來。

  的確有人將婁作孚在執(zhí)法堂告了,說婁作孚出賣高級學堂入學名額。狀告之人交上來一些受賄的物證,故而執(zhí)法堂將婁作孚抓起來問話。

  這是明顯有問題的做法,不說管轄權(quán),只是沒有核實,就將婁作孚這種地位的人抓起來就不對。

  那么舉報的人是誰呢?

  王輝九的名字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婁大道驚聲叫道:“這是王九哥,小妹準備定親的對象!”

  舉報證據(jù)拿來就更令人意外了,方漁送給婁小妹的那張寶器卡也在其中,并且是其中價值最高的物品之一。

  再問下來,那位執(zhí)法堂的堂主交代,將婁作孚抓起來,是梁家在背后推動,而他本人則是默許,最多只是小小配合一下。

  帶來梁金良審問,初時,此人抗拒,不僅不肯交代,還口出狂言,然而,在被抽打一頓之后,這人果斷招了。

  其實桑師瓊等人不知道,這人之所以招供,乃是因為方漁偷偷施展“入夢令”,給他植入一段恐懼記憶被嚇的。否則,他身后有梁長老做后臺,又豈會如此輕易開口。

  梁金良能被這樣輕松植入記憶,實在是因為此人平時做的虧心事兒太多,且修為不高不低所致。

  根據(jù)梁金良的交代,最初是梁家的二公子梁上君找到他這位堂兄商量,想讓他幫忙尋找萬永華和張小仙,因為這二人突然消失,而烈光家的大公子烈光潛就要來七曜城,屆時大概率會讓萬永華侍寢。

  梁二公子一心要討好烈光潛這位烈光家的下一任家主,故此是萬分焦急。

  梁金良也是急梁上君之所急,派出執(zhí)法堂的偵緝調(diào)查。

  很快,調(diào)查就有了結(jié)果,二女失蹤前曾經(jīng)和婁小妹見過。

  但面對婁小妹,這個梁亞君的好友,梁上君有些被束縛住手腳,因為并不能確認二女就是被婁小妹藏起來的。

  梁上君讓梁亞君幫忙詢問也是未果。

  期間,萬永華還在學堂宿舍出現(xiàn)過一次,卻被她跑掉。

  最后,在反復確認之下,二女最少沒出現(xiàn)在婁家。

  但梁上君不死心,發(fā)誓一定要將萬永華找出來。

  梁金良出主意,找到他的酒肉朋友,王家的老五,王輝伍。由他找到王輝九,讓王輝九幫忙詢問。

  不過,王輝九的詢問并不順利,反而引起婁小妹的敏感,以為王輝九對這二女起了心思。

  王輝九不少修煉資源是從婁小妹手中獲得,婁小妹也怕她一筆一筆畫符賺下的錢,最后被王輝九拿去養(yǎng)了別的女人。

  二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原本二人吵架,也不過扭頭就能恢復過來。

  但婁小妹將事情告訴閨蜜后,梁亞君一番說辭,讓婁小妹冷落王輝九一段時間再看。

  但此舉又引得王輝九勃然大怒,屢次找婁小妹未果的情況下,梁金良和梁上君催的又著急,他就提出用誣告婁作孚威脅婁小妹的主意。

  當然,在王輝九的想法里,誣告之人可不是他自己,而是梁金良的執(zhí)法堂想辦法做,他最多出個主意而已。但他還是太年輕了,自從他說出這個主意,就意味著他已經(jīng)將自己逼上絕路。

  接下來,事情出現(xiàn)一些轉(zhuǎn)機,梁上君的人在臨滄城找到萬永華,也打聽到張小仙曾經(jīng)回過張家的消息,因此這位梁家二公子暫時偃旗息鼓。

  但梁金良并不想就此放過婁作孚,因為他的朋友史程鄶曾提過讓他幫忙找份工作。這史程鄶是新任七曜宗長老史名遠的兒子,史家乃是天武聯(lián)盟的主要家族之一。

  梁金良認為可以借這個機會把婁作孚搞下來,然后推史程鄶上位,哪怕坐不到婁作孚那么高的位置,以史長老加上梁長老的地位,讓史程鄶退而求其次總是可以的。

  故而,梁金良聯(lián)系了史程鄶,還聯(lián)系到他的另一位朋友蔡時利,三人碰到一起一番算計,都認為此事可行,屆時不僅可以借機為史程鄶安排下工作,還能讓蔡時利恢復崗位,三位七曜宗長老合力對付沒什么強大背景的婁作孚,不要太容易。

  三人先是找了王輝伍,而后四人一起向王輝九施壓,先是恐嚇威脅,再是給好處、許諾,這一套還沒用完,王輝九就從了。

  他拿出從婁作孚、婁小妹那邊獲得的諸多寶貝,作為證據(jù),跑去執(zhí)法堂狀告婁作孚。

  梁金良派人將婁作孚“請”到執(zhí)法堂。當然是“請”,是很客氣的帶走,若是暴力執(zhí)法,婁作孚肯定要反抗,那樣就帶不走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