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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三百四十九章 殿中戰(zhàn)斗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699 2023-09-04 21:00:00

  大將軍并沒有昏過去,他看向涼王,似乎是想說他已經(jīng)盡力,但涼王依然在閉目養(yǎng)神。

  方漁有些無奈這穩(wěn)如老狗的涼王,雖然這大殿內(nèi),他認為并沒有威脅到他的存在,但涼國王宮,乃至涼都之內(nèi),他不知道還藏著什么高手,萬一有需要他拼命的高手,他也會頭疼的。

  到?jīng)鰢鴣碜ロ樜魍?,他有十足信心,剛才做出闖殿的決定,也是涼國這些大臣太過無恥下作的要用陰招對付建安城,才把他惹怒的結(jié)果,對于這些,他并不后悔。

  但是現(xiàn)在見過如此作態(tài)的涼王,他實在有些無奈。

  就在此時,涼王的眼睛突然睜開。

  他目中露出寒光的同時,突然一拍王座的扶手,縱身躍起,向方漁打來。

  有了剛才被人追著打的經(jīng)驗,方漁直接出手回擊。

  二人都沒有提前用罡氣攻擊,而是直接以實打?qū)嵉娜▽Υ颉?p>  對方來勢兇猛,方漁以一招“馬步亮拳”還擊,一擊之下,拳法余波在大殿的柱子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眾位大臣趕忙跑向大殿四周,倒也沒人敢趁機逃跑,畢竟國王在戰(zhàn)斗,臣子若逃跑,那跟反叛沒什么區(qū)別。

  這位涼王的修為在大乘后期,他的優(yōu)勢除了身體修為同樣是大乘期后期之外,就是使用的招數(shù)非常精妙,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比方漁強,但也不至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那么夸張。

  方漁現(xiàn)在的真氣修為被臨淵的封印壓制在大乘大圓滿,雖然真氣強了許多,但他用的依然是那套長拳,招數(shù)上差了不少。

  二人以快打快,百息之間,已經(jīng)各自出了將近百招。

  這是方漁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和一位大乘期高手比斗,對他來說當然機會難得。

  他忍住通過神識攻擊,快速解決戰(zhàn)斗的沖動,只依靠身體和真氣與對方戰(zhàn)斗。

  百多招下來,他一陣身心舒暢,這大乘期的修真修士,果然不是當初古斯塔法可比。

  但是,他雖然打爽了,人家涼王可不怎么愿意。

  這位涼王自小就是王儲,生來就高人一等,如此高貴的身體又如何愿意這么大運動量。

  故而,二人打到將近兩百招,他便向后躍出,意思當然是想停戰(zhàn)。

  但方漁又如何肯放過?他直追上前。

  涼王無奈再抵擋幾招,便揮手讓身邊護衛(wèi)上前,將他替下。

  這些人修為雖然不低,但也沒有什么修為達到大乘期的修士,方漁攜著剛才與大乘期涼王比斗的氣勢,三下五除二便將這些護衛(wèi)輕松打倒在地。

  而后,他飛身上前,追上正要離開這里的涼王。

  二人再次打斗起來。

  “方……方廣宇,你停一下!”涼王有些喘不上氣來。

  對于比斗來說,最忌諱的就是沒打完自己卸了勁兒,涼王就是這種情況。

  方漁卻不愿喪失這個機會,此時聽涼王如此說,他更加上一把勁兒。

  “砰砰啪啪”的聲音響起,涼王稍微有些慘,不斷被方漁打中。

  好在方漁認為這次機會難得,并沒下重手,更沒有用羞辱的扇耳光等形式。

  但即便如此,這番作態(tài)已經(jīng)讓涼王非常難受,這可是在他的臣子面前。

  只是涼王的心聲方漁可不知道,涼王也不可能來向方漁求饒。

  方漁呢?他雖然沒想到?jīng)鐾跏呛蜗敕?,卻也明顯感覺到,涼王這是慫了。

  不過,感覺到了又如何,這么好的陪練對象啊,太難得了。

  方漁決定繼續(xù)打,他堅信逼一逼,涼王還是有潛力的。

  然而,涼王這個憋屈啊,他感覺今天召開朝會一定是腦子有問題才這么干的。

  “是誰提議的呢?”涼王一邊抵擋,一邊琢磨著。

  此時的他,已經(jīng)用上了保命用的防御罩,還吃了迅速恢復真氣的靈丹。

  方漁感受到對方實力突然上升,不禁暗自滿意,“果然,逼一逼潛力就有了!”

  這么想著,他居然再收了一分實力,而出拳速度又快上五分。

  涼王被方漁這么打,也來了火氣,他借著奮力一擊的瞬間,將自己的鎧甲穿在身上。

  “姑臧皓龍甲……”殿內(nèi)躲的很辛苦的大臣們一眼就認出涼王穿上的鎧甲。

  “這鎧甲我有三十年沒見過了!”一位老臣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緬懷。

  “是啊,三十年前,我王最后一次參加沙場點兵之后,就再也沒見王上穿過這鎧甲了!”另一位老臣感慨道。

  “這……這鎧甲是我涼國的傳國之寶嗎?”一位年輕的官員請教剛才說話的那位老臣。

  “不,這不是,這鎧甲是上一代涼王出征時候最常穿的……”

  “上一代涼王,可說的是武定王嗎?”

  “對,就那位一口氣連破三十城的武定王,那位敢和修真聯(lián)盟拍桌子的真英雄!”這位老臣如此贊美前代涼王,可見是對當今心存不滿。

  只是,這不滿似乎存在不少人心中,老臣如此說,周圍贊同者居多。

  方漁耳聰目明,瞬間就捕捉到這么一個八卦。

  涼王呢?涼王沒空,他很忙,很擔心,只不到一刻鐘,他的保命手段已經(jīng)被用出三四個,防護的護罩也不知破碎了幾十個。

  此時的他只是依靠先天靈劍的幫助,和方漁斗的旗鼓相當。

  然而,旗鼓相當只是說說而已,他和先天靈劍二打一,方漁還要收回一部分真氣實力才行。

  方漁手中的六品靈劍也蠢蠢欲動,想和先天靈劍較量一番,不斷在方漁背后振動的要求參戰(zhàn)。

  “你參戰(zhàn),我不介意啊,但要是你被先天靈劍打殘了,我可就把你扔了啊!到時候別怪我無情!反正我手里的靈劍很多!”方漁被這六品靈劍煩的不行不行的,只好用起了威脅。

  這招果然管用,方漁放開禁制,六品靈劍自己飛出一半,就主動縮了回去。

  它感受到了壓制,發(fā)自靈魂的壓制,就好像先天修士對后天修士的壓制一般。

  轉(zhuǎn)眼間,方漁和涼王已經(jīng)斗過千招,這間大殿被二人溢出的真氣不斷破壞,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涼王疲憊不堪,招式已經(jīng)變形,眼看就要落敗。

  方漁也有些累,但招式還不至于變形,畢竟長拳的招數(shù)簡單直接。

  看起來二人還能撐住,但周圍群臣們已經(jīng)開始有損傷,大殿馬上就要倒塌。

  涼王主動將方漁引向順西王的方向數(shù)次,誰知他預想中,方漁應(yīng)該一把將順西王抓走的情況并沒有發(fā)生。

  方漁依然盯著他,繼續(xù)追打。

  就在此時,終于撐不住的大殿在隆隆聲中倒塌下來。

  好在涼國尚武,朝臣們最低也是個金丹,預想中人被砸死的情況并未發(fā)生。這些人也各有保命招數(shù),此時紛紛施展出來,倒也能輕松躲過。

  反而,這些朝臣還要感謝大殿倒塌,借著躲避的機會,他們紛紛遠離這中心戰(zhàn)場。

  “尚書大人,這大殿怎么是木制結(jié)構(gòu)的?”一位年輕的官員向工部尚書請教。

  工部尚書年齡也不小了,但這大殿年齡可比他爺爺?shù)哪挲g都要大許多,此時他被人發(fā)問,也想到了不對。

  “這大殿的資料,我記得最少中間十二根柱子是銅柱吧?”老尚書嘗試說道。

  另一位年輕的官員說道:“我記得樣式圖上說,為了能顯出金鑾殿的氣勢,咱們大殿殿門和十二根主要支柱用的是銅銀合金材質(zhì),其中銅是陣法常用的輝煌銅精,銀用的是秘銀……現(xiàn)在看……”這年輕的官員沒敢繼續(xù)往下說。

  左相怒道:“就是被銅皮包裹的木頭,這木頭用的還不如我家修房子的房梁木!查!給我查!御史臺、都察院呢!給我查!”

  只見兩位官員馬上應(yīng)下。

  右相無奈道:“左相,王上還在受難,咱們是不是先想辦法幫一下王上,這些事情容事后再說?”

  左相斜眼看了右相一眼,又用眼神給他指了指還被人抬著的大將軍,意思是說,這事兒我們管不了,你看大將軍都在那邊裝受傷了。

  右相也回了個我知道的眼神,但涼王是他的學生,他不能不管。

  但老狐貍眼神交流沒說話,年輕官員可忍不住了。

  只聽一人說道:“右相,我們在說修造金鑾殿時的貪污問題,你為何要轉(zhuǎn)移話題?”

  右相臉色一變,這帽子太大了,他忙道:“我沒有!”

  另一人怒道:“你明明有!剛才工部自己都說了這大殿有問題,你卻要轉(zhuǎn)移話題,難道這件事情你知道?”

  右相叫道:“我知道什么??!我憑什么知道?我是沒權(quán)沒勢的右相!哪里我都不管!”

  一個聲音陰惻惻的說道:“你在成為右相之前曾經(jīng)在各部游歷過!難道?”這聲音一個難道之后,便閉了嘴。

  然而,最麻煩的就是說一半留一半,給人太大的想象空間。

  那邊眾位官員受到啟發(fā),群情激憤起來。

  眾人對著右相開始口誅筆伐。

  好在,左相知道此時情況,他趕忙攔住眾人,“眾位,我們?nèi)莺笤僬?,容后再談!?p>  右相聽到左相出言幫腔,抹了一把汗水。

  豈料左相又說道:“若是未來我們發(fā)現(xiàn)他有涉案情況,定要把他參到主動辭職!哈哈!總不能一直呆在右相位置上尸位素餐!”

  聞言,右相臉黑的像鍋底,左相這老狐貍實在可惡。

  只聽左相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是怎么解決眼下的危機。涼國王室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可以接班的人選……”

  左相平日里看這位裝腔作勢、目中無人的涼王也不順眼,在這里他趁機點上幾句,為的是尋找和他一樣看不順眼的同盟。平日里涼國朝堂上,還真不敢輕易這么說,此時說這話就合情合理了!

  但說是合情合理,那也是相當過分。

  右相聞言忍不住說道:“左相,咱們還是先考慮怎么渡過當下的危局!”

  左相還沒接話,一位中年官員忍不住說道:“把順西王交出去就好!”

  他這么一說,周圍官員紛紛贊同,只是等這些人抬眼去找順西王的時候,場中方漁和涼王的比斗已經(jīng)到了最后時刻,這是比拼力量的時候。

  只見疲累不堪的涼王主動找到方漁的手掌,二人開始對起掌來。

  說起來,這對掌一事,對于不斷用保命手段的涼王來說,最是占優(yōu)。因為保命手段大多是激發(fā)他身體潛力的辦法,或者換句話來說,就是提升真氣的力量。

  此時涼王真氣水平已經(jīng)接近大乘巔峰。

  第一掌,涼王全力施展,方漁依舊是剛才有些收斂的路數(shù)。

  結(jié)果是涼王紋絲未退,而方漁退出去八步。

  第二掌,涼王依舊全力出手,方漁稍稍放開真氣。

  結(jié)果是涼王紋絲未退,方漁退出三步。

  第三掌,方漁已經(jīng)知道深淺,他再次多放一些真氣,而涼王有些力量不濟。

  結(jié)果是方漁反而前進了一步,而涼王被打得飛了出去。

  他飛過王座,直把大殿后方殘破的殿門撞碎。

  方漁撇撇嘴,心中一陣暢快,現(xiàn)在他要打敗大乘后期修為的,簡直是易如反掌啊!

  只是,他不知道的涼王這大乘后期實在不值一提,他這大乘后期,充其量只是修為到了,而真實實力或許還不如真正修行者的大乘中期。

  方漁暢快的長嘯一聲,再去看順西王的身影。

  這人不出意外的已經(jīng)跑了,方漁也不擔心,因為他已經(jīng)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顆神念。

  此時感應(yīng)下來,這人已經(jīng)跑到王宮后宮一處密室中躲藏。

  他稍一猶豫,便飛身前往,因為他看到剛才和他一起比斗的涼王,也趁著被擊退的機會向后宮方向退去。

  “攔住他……”涼王的聲音傳來。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愿上前,突然一個聲音說道:“說起比斗的事情,誰能比大將軍更厲害?”

  “可大將軍現(xiàn)在昏迷了??!”

  “還有老王爺……”

  “老王爺太老了,應(yīng)該軍方出人……”

  “對,陸尚書,麻煩你去阻攔一下……”

  “對……對……”

  正躲在群臣中的陸尚書很快被推了出來。

  陸尚書急得滿頭大汗,“我……我這修為哪里能比得過那方廣宇……”

  “誰說比不過,剛才你不還在說方廣宇最多合體期修為嗎?你和大將軍一樣,都是洞虛,阻攔一下,給王上一個逃跑的機會就行……”

  “我不過洞虛中期,那里比得上大將軍,大將軍去是被打傷,我去肯定要丟命的……”

  “你這老匹夫,貪生怕死的鼠輩!”左相怒目圓睜,“你們軍方的都怕死,老夫不怕,老夫這就去與那方廣宇大戰(zhàn)三百合,老夫……老夫今日拼死也要護住王上……哇呀呀……”

  左相怒吼著飛入空中,然而,此老這年歲似乎太大了,現(xiàn)在連飛劍都有些不穩(wěn)。

  “老丞相,您……嗚嗚……天可憐見我涼國柱石老大人……”文臣有不少當時就眼圈通紅,落下淚來。

  “我……我陪老丞相一同赴死……”一位年輕的官員跟著飛向空中。

  空中的左相痛哭出來,他一巴掌把這年輕官員拍在地上,痛哭道:“赴死我一人足矣,你這年輕的后生就不要跟著了,留下有用之身等將來……嗚嗚……老夫去也……”

  左相灑淚而別,向王宮后宮方向飛去。

  然而,這時間耽誤的也的確恰到好處,這時的方漁早就來到后宮防護大陣的面前。

  而此時的防護大陣瘋狂運轉(zhuǎn)起來,攪動周圍靈氣形成一個個大小不同的漩渦……還有王宮內(nèi)衛(wèi)正架起各種防御軍械。

  方漁飄在后宮之前,心中猶豫不決。

  強行進攻,并不是他本次目標,他的目標只是為了抓順西王而已,甚至說震懾一下涼國,都是他聽到?jīng)鰢蟮钌希切╆帗p對付建安城招數(shù)之后的臨時決定。

  說起來,把人家后宮的防御大陣攻破,這個影響實在有些大,他沒必要結(jié)下這樣的梁子,哪怕他完全有這種實力。

  正在猶豫之間,只見后宮大陣迷霧中,出現(xiàn)四人的身影,前面是兩位身穿宮裝的美婦,她們兩側(cè)是兩位身穿華貴蟒袍的男性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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