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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之明月皎皎照我心

第四章 失竊的匕首

展昭同人之明月皎皎照我心 木梨C 2882 2022-08-28 13:00:00

  那叫小海的人看看身邊受傷的兄弟阿明,開始講了起來。

  原來,小海和阿明是陷空島后山庫房的守衛(wèi),今日午時一到,他便和另一名兄弟一同去庫房換班。換班之前例行要先進(jìn)庫房查看一番,他們跟王、李二人打過招呼,拿了鑰匙去庫房查看,下了石階去,卻發(fā)現(xiàn)庫房的門鎖是開著的,他倆驚疑中便進(jìn)庫房查看是否有丟失之物,還未走幾步,阿明突然慘叫一聲,原來不知從哪里鉆出來一條蛇咬在他小腿上,小海揮刀將蛇斬斷,又外出求救,和幾個兄弟一起把阿明抬回了結(jié)義莊,并向盧方稟報。盧方聞言親自去庫房查看,發(fā)現(xiàn)其余東西都在,唯獨少了一只匕首——金蛇匕。此物并非普通匕首,而是一枚重要信物,他便將王強(qiáng)和李四帶回議事堂盤問,又找了沐晴云來為阿明治傷。適才王、李二人剛把今日值守時所遇之事作了交待,展昭等人便到了。

  李申也聽了個明白,他道:“就算我女兒來過,她也定只是路過這里,我女兒一個閨閣中長大的小姐,連我們自家的庫房都從未踏入過半步。再說,她要匕首何用?”

  徐慶道:“那她為何去了后山?今日除了她再無旁人去過,我看她著實可疑!”

  李申怒道:“哼,這是你們的一面之詞!要我說,她怎么到了后山就不見了,你們倒該好好問問你們手下的人!”

  王強(qiáng)和李四平卻不服了,李四平直起身子道:“老頭兒,你胡說些什么?別找不到女兒就賴在我們頭上!”

  徐慶也在罵罵咧咧,其余幾位則在一旁相勸。一時間吵鬧不已。

  盧方忍無可忍,喝道:“夠了!”他內(nèi)功深厚,這一聲大喝聲如洪鐘,眾人立時安靜下來。

  盧方緩緩道:“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明白了,我們都不必在此逞口舌之能,現(xiàn)下最要緊是打聽到李家小姐的去向。金蛇匕下落不明,一時沒有其他線索,若找到李家小姐,倒可問問她是否知情?!?p>  盧方說得有情有理,李申也不便再說什么,只連聲道:“對、對,還是先找到我女兒再說吧?!?p>  李四平突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當(dāng)家的,我、我突然想起來……”

  盧方不耐道:“你又想說什么?”

  李四平道:“我送那小姐離開后山時,她曾問我,陶家村在哪里。”

  在場之人聽到這話,都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他又道:“我就問她,那地方偏僻得很,她問這個作甚。她便道,她是和別人約好了要一起去的?!?p>  盧方指著他道:“你怎么不早說?!真是……”終是不愿在外人面前罵自己人蠢笨,話說到一半憋了回去。

  李申見李四平這樣說,又聯(lián)想到杏兒昨日半夜聽到的只言片語,立時給展昭跪了下來,道:“展大人,我那閨女定是被拐子給拐走了!求您一定要救救她??!”

  展昭扶他起來:“老人家莫要如此,展某一定竭盡全力找回你的女兒。”他轉(zhuǎn)頭問道:“莊主,不知陶家村是個什么地方,離這里有多遠(yuǎn)?”

  盧方道:“離得不遠(yuǎn),不過那村子所處之地既偏又險,說是窮山惡水也不為過,據(jù)說進(jìn)出村子唯一的路便是懸崖絕壁夾峙間的一道落滿亂石的窄道。長年累月,那村子幾乎與世隔絕。”

  這時韓彰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個兄弟。他道:“各路口的兄弟都問過了,他二人曾見到李家小姐與一個苗人女子見了面,一起上了馬車去了。?!?p>  “苗人?”盧方若有所思,便問那二人:“她們在何處上的車,往何方去的?”

  一人答道:“我們守在鳳華林與背石灘之間的路口上,她們便是在那附近上的馬車,往西南面去的。”

  盧方道:“的確是陶家村的方向?!?p>  “多謝莊主。”展昭抱拳道:“我這就前往陶家村尋人?!?p>  沐晴云此時已包扎好守衛(wèi)的傷口,正全神貫注聽他們講話,聞言不禁對展昭側(cè)目。此地是松江府,要說尋人之事,展昭要推托給當(dāng)?shù)毓俑膊皇遣荒?,他卻毫不猶豫一肩擔(dān)了下來。

  “展兄弟且慢?!北R方略一沉吟,喚道:“三弟、五弟,我們與展昭同去尋人?!?p>  徐慶欲要開口問什么,白玉堂給了他一手肘,搶先答道:“知道了,大哥!”

  因籌善款的事不能耽誤,盧方念及韓彰心細(xì),便將莊里的事托付給了他,又讓蔣平相助。韓彰、蔣平一一應(yīng)了下來,讓他只管放心。

  李申卻苦著臉道:“各位出手相助,小老兒感激不盡,只是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但見他走到沐晴云面前:“我想請這位女大夫與你們同去救我女兒?!?p>  沐晴云始料未及,努力露出一個微笑,婉拒道:“老人家,他們實力都挺強(qiáng)的,多去我一個沒必要,真的?!?p>  李申解釋道:“姑娘,我見你一身江湖人的打扮,今日又在外行醫(yī)治病,這才相求于你。我那女兒從小嬌慣了的,加上這次來松江的路上得了風(fēng)寒,還在服藥,如今她這一去,也不知怎樣了!所以才想求你同去,若找著了我女兒,也好一路照顧于她,一來為了她的病,二來讓她少受些苦?!彼噶酥感觾海骸斑@丫鬟七八歲就來我家同她作伴,雖是個丫鬟,卻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連粗活都不曾做過,吃不了苦頭?!?p>  “不行,”展昭第一個不贊成:“我們還不知帶走李家小姐的人到底什么來路,有何目的,沐晴云武功尚淺,太危險了?!?p>  沐晴云在心里使勁點頭。

  展昭又道:“李老爺,只要找到你女兒,展某一定把她毫發(fā)不傷地帶回來。”

  徐慶性子暴躁,本就嫌李申啰嗦個沒完,此時立刻附和道:“就是,不過三兩天就給你送回來,風(fēng)寒而已,幾天功夫還能病死了不成?!”

  本來展昭的話還讓李申略微放心,聽了徐慶如此說,越發(fā)覺得膽戰(zhàn)心驚,便道:“你們有所不知,我那女兒身邊從未離過人的,小時候有奶娘跟著,大了有丫鬟貼身伺候,我是真放心不下她?!彼Я艘а溃骸叭羰倾骞媚镌敢馊ィ以冈倬枞伞!?p>  “放屁!”白玉堂冷著臉喝道:“你女兒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

  李申無從辯解,只留下滿眼焦灼。

  “我去吧?!便迩缭仆蝗坏?,抬眼間看到眾人或關(guān)切或詫異的神情,她不想再有口舌之爭,于是又補(bǔ)充了一句:“就這么定了?!?p>  天色由晴轉(zhuǎn)陰,很快淅淅瀝瀝下起雨來。幾人匆匆用過午飯,在結(jié)義莊外上了馬車。

  徐慶把車窗的簾子往上卷了卷,任雨點飄進(jìn),道:“大哥,咱多少年沒坐過馬車了?這車不如騎馬快,還悶得慌?!?p>  盧方道:“時候不早了,就算我們快馬加鞭,也要入夜時才能到陶家村,想我們?nèi)松夭皇欤覕嘲滴颐?,無論如何也不能夜里去。馬車雖慢一點,但今晚我們正好可以在村子附近找個地方歇一宿,養(yǎng)足了精神,明日一早進(jìn)村?!?p>  展昭道:“莊主,你是否已經(jīng)篤定了李秀珠和失竊的金蛇匕有關(guān)?”

  盧方笑道:“真是瞞不過你。”

  展昭道:“卻不知道你何以如此肯定?”

  盧方道:“方才人多聒噪,不便細(xì)說。這還要從金蛇匕的來歷說起。其實它并非我結(jié)義莊所有,而是昔年五毒教護(hù)法蕭木辰給我的。那時五毒教有過一段派系之爭,幾乎分崩離析。蕭木辰遭人暗算,到島上找到我時已奄奄一息,他將匕首給我,說此物關(guān)系到五毒教的多年基業(yè),讓我妥為保管,還說有一天,他妹妹會來找我拿。”他看了看徐慶與白玉堂,道:“可是十多年過去了,他妹妹蕭蝶衣并未找來,我們兄弟幾人也曾打聽她的下落,卻一直杳無音訊。所以金蛇匕一直留在后山的庫房中?!?p>  展昭道:“難怪五毒教在江湖上近乎銷聲匿跡,看來事出有因,派系之爭必定讓他們元氣大傷?!?p>  盧方點頭道:“沒錯,不過只是暫時的蟄伏,不管他們最終孰勝孰負(fù),五毒教作為苗疆最大的門派,必定會重新有所作為。如今金蛇匕被盜,后山庫房中無故出現(xiàn)傷人的毒蛇,李家小姐又跟一個苗人走了,這一切都讓人不得不懷疑跟五毒教有關(guān)?!?p>  徐慶道:“原來是這樣,大哥,我總算明白你為啥要興師動眾和展昭一起去陶家村了?!?p>  白玉堂仰頭嘆道:“只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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