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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之明月皎皎照我心

第二十四章 待客之道

展昭同人之明月皎皎照我心 木梨C 322 2022-10-23 21:57:40

  傍晚時分,展昭、白玉堂、程沖三人到了西角門處,門房先把他們的玉牌都收了去,拿出一張圖紙來。那圖紙上一列列一排排全是牌子圖樣,圖樣上寫著編號,有些甚至還描繪了花紋。原來每塊玉牌上的編號所刻位置和字形都各異,他們按編號找到玉牌對應的圖樣,對照編號的位置、字形甚至牌上的花紋,以辨真?zhèn)?。核對無誤后,門房便在圖紙上勾去這三張牌,再將他們手中包袱收了過去,打開看了看,這才遞給他們各一張面具并一張木牌,道:“木牌上是三位在內(nèi)院的住處,請戴面具進院,除了在自己房內(nèi),其余場合不得摘下面具?!?p>  三人依言戴上,那面具皆同樣形狀大小,只是花紋各異,似戲臺上的臉譜圖案,從額頭至臉頰、鼻尖,將大半張臉遮的嚴實,僅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唇、下巴。門口的護院指向一條通往內(nèi)院的石徑,道:“諸位請進?!?p>  那石徑通向一處耳門,過了耳門便是內(nèi)院了。

  展昭打量了四下再無別人,便道:“看來孫家不問身份不問姓名的做派,也讓他們這位姑爺學來了,而且還青出于藍?!?p>  白玉堂笑道:“他想必是知道,這些客人仇敵太多,互不見面最好,若見了面,只怕宴席還沒開始,已打殺得不可開交了。”又道:“只是不知姓文的何時與我們相見,我倒真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收了人家辛苦送來的東西,總不會真的擺幾頓席就了事吧!”

  說到這里,卻聽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護院抬著一只箱子匆匆從他們身邊走過,過了耳門,朝著一僻靜小徑而去。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不語,心中皆有相同的打算。待護院走遠,展昭對程沖道:“你先去,我跟過去看看。”

  展、白二人疾步輕身,在樹木和樓閣掩映中遠遠跟上了方才的兩名護院。只見護院穿過一片守衛(wèi)眾多的竹林,來到一處石屋前。他二人潛伏在林后極目望去,只見石屋前的守衛(wèi)打開鐵門,讓兩名護院抬箱進屋。

  白玉堂道:“這邊是先前我所說的文府的禁地了。這么看來,陸家?guī)旆渴Ц`的東西肯定都在里面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沖進去?”

  展昭道:“現(xiàn)在沖進去,以我二人之力也拿不回里面的東西,倒是要驚動文府內(nèi)院百來號人,若混戰(zhàn)起來,東西恐怕毀的毀、丟的丟,再想尋回就難了。我看還是先回去,晚宴上聽聽那姓文的怎么說,再做打算?!?p>  兩人折回內(nèi)院,剛好在院里碰見前來喂馬的唐鳳,都上前招呼道:“唐姑娘。”

  唐鳳聽見二人聲音,喜上眉梢,忙壓低聲音道:“展昭、白玉堂?”

  白玉堂正要問寧真的去處,這時唐鳳身后一明弓著身子和草料的伙計抬起頭來:“玉堂?!?p>  這熟悉的聲音和黑乎乎的一張臉把白玉堂震得不輕,他嘴角隱約抽了抽:“真兒?太好了,你們都在?!?p>  展昭道:“寧姑娘、唐姑娘,昨日的一場誤會,二位姑娘非但沒有心生嫌隙,還對我們鼎力相助,展某實在慚愧。”

  寧真道:“昨日之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并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介懷?!闭f著又和起草料來。

  白玉堂盯著寧真,卻對唐鳳道:“唐姑娘,你和真兒干這些粗活,做做樣子得了,哪用得著真做?”

  唐鳳一笑:“怎么,心疼我姐?”

  白玉堂也不理會,一把拉過寧真手腕,道:“真兒,我們說幾句話?!闭f著拉起寧真朝一邊走去。

  唐鳳促狹地對他二人笑笑,帶展昭來到馬廄旁的僻靜處,道:“你們來這里查案的事情我聽寧姐姐說了,既然你們有所疑慮,我就和你說清楚好了。我爹有個相交多年的朋友,姓魏,扎寨青杠山一帶。上次我們路過青杠山的時候,我曾拜訪于他,我們手上的珠寶和玉牌,就是他送的?!?p>  展昭道:“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東西怎么得的,他手里還有多少?”

  唐鳳道:“魏叔叔說,近日有些路過山上的江湖人,東西就是他的兄弟們從這些人身上得的,他都給我看了,不多,約摸十來件吧,我這只是其中的幾件?!彼f完瞧了展昭一眼:“消息我雖告訴你了,不過魏叔叔那邊,你可不能拿官府去壓,反正那些東西來路不正,按江湖規(guī)矩,得了就是得了,你若要硬逼著他交出來,我唐鳳以后在江湖上就再無立足之地了?!?p>  展昭當下應承道:“多謝唐姑娘相告。姑娘放心,這些江湖規(guī)矩,展某明白。”承了唐鳳的情,他當然不會讓唐鳳難做,幸而數(shù)目不多,只有日后再想別的法子盡力尋回了。他又問道:“你們來此尋人,莫非要找的人也在這府中,可找到了?”

  唐鳳道:“已經(jīng)找到了。”

  展昭道:“那就好。這里即將成為是非之地,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得好?!?p>  唐鳳目光閃動:“嗯?!?p>  文庸在書房里來回踱了一陣,對門口的小廝說了句:“去請夫人來?!?p>  不一會兒,孫小蘭進了房里,恭順地問道:“老爺,您找我?”

  文庸臉上堆起笑容:“小蘭,三日的宴席今晚開宴,你和我同去參加,會會貴客們?!?p>  孫小蘭露出欣喜之色,卻又遲疑著:“老爺,您真的讓我和你同去?”

  文庸道:“當然,你是我夫人,這么重要的事,你當然要與我一同參加。這幾日我事務繁雜,未免脾氣大了些,可我心里卻是一直有你的?!?p>  “相公,是我誤會你了?!睂O小蘭幾乎動容落淚。

  文庸上前一步擁著她,面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波瀾:“今日起我們就同進同出,看誰還敢說我冷落了你?!?p>  可憐孫小蘭竟輕信他回心轉(zhuǎn)意,殊不知文庸此舉,只是因為他深知內(nèi)院里來的客人多是兇狠卑劣之徒,又料想展昭、白玉堂已混入府中,而他自己卻手無縛雞之力,為了顧全自己安危,除了貼身的幾個護院他還覺得不夠,這才想把孫小蘭帶在身邊。

  “你快回去換身衣服,準備準備,宴席就要開始了。”

  孫小蘭忙道:“我這就去?!?p>  酉時,文府的晚宴開席。墻外的流水席自然是熱鬧非凡,墻內(nèi)文府的宴廳中,則是富麗堂皇,賓朋滿座。文庸和孫小蘭并肩而坐,在宴廳正上方,廳中空出,賓客百余人分列于東西兩側(cè),可能考慮大家都素不相識,所以各人一桌。仆婦穿梭其間,正奉上瓜果酒肉。在明亮的燈火下,唯一詭異可怖的,就是在座的每一位賓客都戴著一張或猙獰或丑陋的面具。

  文庸道:“各位朋友遠道而來,辛苦了。既蒙各位信任,文某也就開門見山,有話直說。第一,按照之前的約定,府里已備好一艘大船,待一切準備妥當,兩日后我和夫人會陪同大家一起上船,送大家離開這里,從此再無人知道你們的蹤跡;第二,各位送來的東西已全部歸置在安全的地方,會隨大家一同送出海。我常年在外經(jīng)商,早已托海外的朋友聯(lián)系好了客商收購,到時以高價售出,我占三成,其余的七成在座的朋友們平分,保證大家后半輩子衣食無憂。我這樣打算,大家沒意見吧?”

  席間的人紛紛點頭,有人道:“文爺為我們做了這么多事,三成算什么!”

  “是啊是啊,文爺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吶。”

  “好!”文庸道:“既然都沒意見,我就說第三,我之所以讓大家隱藏面目,是不想仇敵見面,節(jié)外生枝,壞了大家的好事。這頓飯以后,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所以,若有人識破別人身份,不管過去有何恩怨,都請既往不咎,大家若同意文某人的話,就請干了眼前這杯酒,與過去的恩怨做個了斷!”

  文庸率先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一時間眾賓客也情緒高昂,紛紛仰頭痛飲。也有少數(shù)賓客行事謹慎,見眾人喝了都無事,這才拿起酒杯淺飲一口。

  文庸招呼眾人盡情吃喝,又拍了拍手,隨著靡靡之音響起,一隊舞女翩然而入,眾人更是眼花繚亂,樂不思蜀了。

木梨C

原第二十四章名稱“飛刀為信”修改為“待客之道”,“飛刀為信”調(diào)整為第二十五章名稱。其實是把原本計劃一章發(fā)出的字數(shù)分成了兩章,所以增加了章回名,內(nèi)容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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