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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永生打工的我,是正義伙伴

第一百零四章 夢境學家

  咻——

  天空風云變幻,學生們一個個身置高樓,一股強風從后背襲來,將他們從數(shù)百米高空推下。

  往日里那些堪比小超人的超凡級學生驚恐,力量,用不了了!

  他們像是無助的普通人一般,面臨絕境手無縛雞之力,懷著絕望一頭栽倒在堅硬的地板上。

  他們像是第三者,一會以第一視角注視著像是地獄的地面,一會以第三者的角度,欣賞著自己的絕望。

  “不要哇哇!”

  教室內(nèi),學生們凄厲的哭喊聲一片,不少人涕泗橫流,雙手在桌面上劃來劃去,卻無一人能睜眼。

  同桌受到了驚嚇,驚悚的望著這片妖魔地獄,這,就是院長嗎?

  這時,中年男子望向他,平靜開口:“這位同學,怎么稱呼?”

  同桌咽了口唾沫,緊張地報上本名:“帝·道比爾·基爾拉里·尤米拉達安斯坦……”

  同桌名字很長,夾雜著不少顯眼的姓氏,中年院長挑眉,詫異道:“確實有很多個嚇死人的名頭,不過還是和其他同學一樣,先睡下去吧。”

  院長話落,同桌瞬間失去意識,與其他人一樣陷入夢中絕境。

  無形的波紋從院長身上蔓延,如同古樹伸展枝條般,探出蜿蜒崎嶇的枝藤,將所有學生拖入他所編織的夢境。

  夢境行者,當代院長格烏斯!

  一雙湛藍的雙眼若隱若現(xiàn),穿梭在不同的夢境內(nèi),觀察著每一位學生的反應,一旦有學生克服一個挑戰(zhàn),便立刻會生成新的困境。

  可惜,直到半個小時后也無一人能突破他設立的困境。

  鄭易,同樣從高樓墜下,直面著寒風倒灌口鼻,那如刀子一般的割裂感順著口腔、氣管在肺部游走。

  他沒有任何反抗與掙扎,直直栽倒在堅硬地面,渾身骨骼粉碎,血肉化作一灘爛泥,直至最后他也沒能從這神秘夢境中掙脫醒來。

  因為這股扭曲夢境的力量太過龐大,如同再銳利的刀鋒也無法切開厚重的水墻,斷水水更流,這是量的絕對碾壓。

  栽倒,死亡,場景恢復至高樓邊緣,他,再一次經(jīng)歷了墜落。

  ‘某種特殊的超術(shù),不作用于現(xiàn)實,而專注于夢境的扭曲,只要施術(shù)人愿意,甚至能在夢境中扭曲人的意識,種下奴役種子!’

  從高樓墜落的那一瞬間劇痛,是真實反饋的,在空中刮著臉部的凌冽寒風也是真實的,唯一的虛假……或許只有本人!

  鄭易心神凝重,就連解析之眼也無法穿透這個夢境的力量,因為夢境存在本身是‘真實的’這一概念,被徹底定下了。

  他的力量被局限為一名普通人水平,而墜落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對方的目的,似乎是讓他以普通人的能力完成這高空墜落自救?

  早在第一遍墜落時,他便找到了一條逃生之路,但卻沒有去執(zhí)行,因為他堅信這是虛假的,哪怕是真實的扭曲也無法扭曲他的死亡本身。

  ‘本質(zhì)……夢境……扭曲……’

  鄭易笑了,他明白了!

  ‘啪!’

  再一次,他摔落在地,成為一片散塊,劇烈的疼痛后知后覺的傳來。

  唰——

  場景再度還原,依稀是高樓邊緣,依舊是強風推開,但鄭易這一次動了!

  他右手刺胸,以個人意志調(diào)動全身之力,不顧身體本能的瘋狂預警反抗,一擊——斃命!

  用生死間的扭曲,去對抗這夢境的扭曲!

  第一關(guān)挑戰(zhàn),過!

  第二關(guān)挑戰(zhàn),過!

  ……

  這堪比耍賴的招數(shù),一瞬間連破數(shù)關(guān)的速度,引起了湛藍色雙眼的注意,那雙眼睛冷漠地注視著鄭易的自殺行為,卻沒有阻止。

  因為這,也是方法的一種,但誰會有勇氣自殺呢?誰,有敢肯定這種個人主動擁抱死亡,不會真的死呢?

  最后,鄭易第一個醒來,抬頭,環(huán)顧四周囈語連連的同學,以及講臺上那一絲不茍的中年人。

  “這位同學,是叫鄭易吧?”

  “是的,院長好?!编嵰字?,這就是院長的授課,名為‘現(xiàn)實與夢境的意志’一課。

  “此前接觸過這類幻術(shù)?”

  “接觸過超術(shù),對這類技藝的本質(zhì)有所了解。”

  “原來如此,那也十分了不起了。”

  黑色圓寸精神抖擻的豎著,面容白凈戴著眼鏡,倒是一雙眼睛深凹,凸顯了年齡感,院長打量著鄭易,鄭易也在打量著院長。

  毫無疑問,這是一尊撼星,也是他所接觸到的第一尊撼星,生命層次收斂的極好,卻在他的解析之眼下露出了跡象。

  比起六階,強上百倍!

  叮鈴鈴——

  課間的鈴聲響了又響,但學生們?nèi)允菬o一人清醒,而今天一整個下午,是屬于院長的授課時間。

  上課鈴聲重新響起,院長看向鄭易,問道:“我的職業(yè)路線是夢境學家,有幾個不錯的夢境在試驗完善階段,有興趣進來一探究竟嗎?”

  “當然,這是學生的榮幸?!?p>  鄭易欣然同意,并再度一秒入睡,等待著院長將他拉入新的夢境之中。

  新的夢境,鄭易睜眼,卻足足等待了一分鐘才完成睜眼。

  四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人躺在鮮花從上,沐浴著暖陽,愜意無比。

  他有心想起身要打量環(huán)境,卻愕然發(fā)現(xiàn),身體不聽使喚!

  ‘我的動作被放慢了?’

  時間好像開了個玩笑,在他的身體與意識中,產(chǎn)生了不匹配的隔差。

  ‘不……是我的思維被加速了,我的念頭一瞬千萬,可身體卻無法甄別如此繁雜的龐大念頭!’

  ‘我的意識過了十分鐘,可現(xiàn)實卻過了多久?半秒還是一秒?’

  猶如時間囚籠,將人幽禁在永無止境的時間盡頭,直至意志徹底被時光長河沖刷,消磨殆盡。

  遇到這種情況,更多人心中都會浮現(xiàn)焦急,隨即這焦急會在這時間隔差的作用下,不斷放大至覆蓋人的理智的地步。

  ‘收束自我,萬念統(tǒng)合唯一,將意志模糊化,向身體傳遞出起身的動作指令!’

  只是一瞬間,鄭易便找到了最簡單的破境之法,他的身體緩緩撐了起來,在鄭易萬念歸一的收束下,雜念不生,一個起身的念頭貫徹身體。

  先是手臂撐起,雙腳微屈,就在身體即將站起身時,卻因腰部發(fā)力過于疲軟而轟然塌在地面上。

  鄭易心中微沉,這個狀況,別說自殺了,連站起身都要用盡全力,更何況找到破開夢中困境的辦法?

  夢境學家,果然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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