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1
啊，雙雙，當你的玉蘭指
指向緩緩歸西的金烏
金烏如臉盤，將不再刺眼，將不再燦爛
山巒邊緣奇幻的柔和的晚霞，映徹天際
桂林喲，桂林
祖輩是如何保家衛(wèi)國的
詩子書寫抗日戰(zhàn)爭
詩子書寫屬于這片熱土的英雄事跡
那天煞的日本小鬼子
那兇殘的蠻橫的軍國主義者
那燒殺掠奪的強盜般的敵人
將按照罪行的輕重，被審判問責
戰(zhàn)犯將被釘上恥辱柱
英雄樹碑而永垂不朽
一些人穿透歷史，宛如一輪明月照大地
啊，散落在八桂大地的珍寶
平天山，貓兒山，象山，西山
漓江，柳江，郁江
有民族英雄馮子材的故居
有桂林保衛(wèi)戰(zhàn)用過的云梯
火炮，刀劍，旗幟
我們將發(fā)揚傳承狼兵精神：
國之將士，家之壯長
豈動得退路之言論
縱然敵軍千萬，也保山河守家園
豈有膽怯，豈能懷揣私心
當以我為旗，占據(jù)山崗要塞
迎風飄飄，血染天際之雄姿
壯我軍士氣，樹我軍軍威
這史詩，為了銘記保家衛(wèi)國的八桂子民
這史詩，為了和平花綻放時我們持誦、歌詠
2
飯桌擺上的早餐是鮮牛奶，煎得半透明的餅
熱騰騰的紅豆粥
一束鮮花斜插在瓷瓶，含苞待放
啊，美好的一天，這般愜意
啊，雙雙，你說你在翻閱詩稿時
你萌生疑惑，神情凝重
我看穿了，便從肯地回復
戰(zhàn)爭就有犧牲，就有視死如歸的英雄
也深信正義
是甘露降落在根枝、樹葉、花瓣上
只要軍國主義者不投降
我們就要有抗戰(zhàn)到底的決心與意志
我們不是為個人而戰(zhàn)
我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榮辱或富貴
但是，我們
不能不為這個家園，不為這國而戰(zhàn)
更是為了自由的平等的民主的國度而戰(zhàn)
于是乎，我們銘記歷史
心海所涌動為祖國之崛起而念書的志向
經過胸腔的烈火，熊熊般熔煉后
化成一首雅頌，振奮人心
我們眾志成城，團結一致
只因，八桂的好漢是雄踞天下的狼兵
只因，八桂的子民是驍勇善戰(zhàn)的戰(zhàn)士
有鋼鐵般的革命意志
是不畏艱難險阻的勇士
這縱橫間，廣闊的山川要塞，眾多的江河
這天然的屏障，雖是守勢的一方
只需堅固堡壘，嚴防敵人參透搞破壞
故而，我們常立于不敗之地
3
啊，雙雙，你一連幾天翻看幾何學的科普書
你疑惑不解的地方
總讓人哭笑不得，這奇妙的深不可測的考題
比如：當類似圓的橢圓
跟正圓有了本質的區(qū)別？這是數(shù)學家定義的呀
你刨根問底，我只能搖頭，我也有不懂的
這一點你一開始就知道的
其實，我欣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科研精神
我也沒有被這個問題所嚇退
便翻弄起如山的書堆，或到市圖書館找資料文獻
啊，我無法了，寫著這首詩歌
權當是對這個疑惑的看法，也回應你的“精怪”
正圓是紫色的圓形——熏陶過——依然是圓
類似圓的橢圓是獲得青色或紅色的單一性統(tǒng)稱
它們彼此間多出自我與他我而已
縱觀“國家圖書文獻”，這些大智慧的創(chuàng)造者
所流傳下的墨寶或偉大的事跡
自如躍出，清晰如燈，呈現(xiàn)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
世上幾何學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理想的框架
以一個點來定義一個事物簡直是異想天開
誰都無法做到的呀
通過圖形描繪出事物的來龍去脈，就一目了然
當以一個名詞相依憑另外一個名詞而作定義
定義了長，那么短就有了
定義了大，那么小就有了
這種相對性的命名方式，周文王推演《八卦圖》
老聃創(chuàng)作《道德經》
西方最偉大的《圣經》也不落此法門
上帝用七天創(chuàng)世：“上帝說有光了，世界就有日、月。”
現(xiàn)代物理學之巔峰人物——愛因斯坦
赫赫然，以《相對性》一書粉墨登場
以為人類最巔峰的之作，像捧起整個宇宙似的
各國物理學者、專家把此奉為神明
其實，以此看來，人類理想的框架還是太狹隘
如果非要把這個有趣的問題延伸下去
追索自己心中的答案
有趣的答案所呈現(xiàn)至善之境
那么是靠你的力量跟純潔的靈魂匹配、契合程度
4
啊，雙雙。這珍貴的人世
要像一棵花開的樹的幸福，雨的幸福，風的幸福
倘若非要通過你來命名我
在前面也說過，是你賦予我這個筆名
在愛的前面，喊我親愛的，喊我不正經的
在日常生活里小甜蜜與嬉笑打趣兒
是不足書寫的呀
可是，癡心兒有時候也會開小差
我甘愿是你的正圓，唯一僅有一個
我們并肩而坐，靜靜地看四季變更
一團一團的蝴蝶聚集春天的花叢，四處飛翔
然而，金秋的屋頂上的候鳥
是一行一行，結隊成陣
啊，雙雙，我來到案桌書寫戲劇
梳理發(fā)生在上個世紀的戰(zhàn)爭
我們是后來者
除了銘記，反思，覺醒
還需要展望未來
從不以戰(zhàn)爭的勝敗而喜悲
因為我們憎恨戰(zhàn)爭，因為我們渴望和平
就算弓箭如雨的戰(zhàn)場穿過我的胸膛
我堅守我的職責，因為
這是我的國，這是我的家
啊，雙雙，你看我寫到此，打斷了我
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翻閱起來
并靠著我坐了下來
“詩子，醒一醒吧，你能說清為何有戰(zhàn)爭嗎？”
“這個嘛，我只想擺一擺，它的來龍去脈?！?p> “戰(zhàn)爭的由頭是極個別的豺狼野心的極度膨脹
試圖把整個人的貪念，強加于民族的頭上?！?p> 5
啊，雙雙，當你告知你對戰(zhàn)爭的看法
天邊的云朵往后閃躲
活脫脫地讓出一束燦爛的陽光
打照在你的身上。我更是無比詫異
這不可思議的純正、天真
這單純的信仰
是多好的，是人人所共有的善良與慈悲
是人世對生活最飽滿的熱愛
是人世珍貴的自由
熱淚盈眶的我聽著
我明知作為男子漢所應當有的氣魄
在那一刻，雙手捂臉，愧不敢當，土崩瓦解
近似昏厥倒地，近似癱瘓
戰(zhàn)場上失去生命的靈魂，一歌一詠也為你喝彩
啊，雙雙，當你看見我的難受，感知我的失落
你向我走過來
當你用手拉起我，俯下身半抱起我
用你嘴上的言語跟強勁有力的羽翼來庇護、拯救我
啊，和平與發(fā)展為主題的時代旋律
戰(zhàn)爭不能把我們嚇倒
我們也不畏懼任何的戰(zhàn)爭
八桂的山水，這一塊祖輩堅守的土地
一場偉大的桂林保衛(wèi)戰(zhàn)的光輝形象
將跟隨這筆尖，緩緩開展
康戰(zhàn)喲，康戰(zhàn)。詩人賦予你這響當當?shù)拿?p> 這一場戲，該由你引領
同時，登場的康家，康元，康商，春霞
并將眾多花卉的意愿
坐上、通往狂風驟雨的船只抵達勝利的彼岸
忘不了，李大根，抽煙的他有熏黃的門牙
隱藏在一根樹洞——瞭望臺的眼
脖子乏了，人饑口干。他抽起一根煙
在白煙中被敵人的阻擊手一槍擊中，丟了性命
忘不了，三五八團長張雨功與敵人浴血奮戰(zhàn)
在陣地上彈藥糧絕時
他不畏強敵，拼刺刀
寧可戰(zhàn)死陣地，也不退縮半步
6
親愛的讀者請您，銘記這一天
桂林城北的午牌城門墻上張貼告示：
日寇即將來犯
請諸位鄉(xiāng)親父老，相互轉告
逃離桂林柳州，轉向滇貴川
在人頭攢動的街頭，人潮涌現(xiàn)火車站
看一看吧，逃荒，避戰(zhàn)
作為男人照顧好自己的妻兒老小
在這糟糕透的戰(zhàn)亂年代
男子漢護好一家老小的周全，已是莫大的心愿
已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作為一個穿戴軍服的軍人
拉著他的衣領，訓斥了一頓：
你竟是這般模樣，豈能掩埋自我的忠義
豈能以一人之私，而枉顧了國家的未來
我們在戰(zhàn)斗的，不是像風一樣的敵人
我們在戰(zhàn)斗的，不是像雨一樣的敵人
卻是一群豺狼惡豹的畜生
仗著新進的高端的武器，肆無忌憚地
掠奪我們的糧食與珠寶
企圖霸占我們的國土
所以，急需分析與弄清我們的敵人
要比任何時候
都要重視他們的兇殘與慘無人道的行徑
要比任何時候
都組建與樹立起為誰而戰(zhàn)，戰(zhàn)必勝的信念
要知道敵人的目的，要摸清他們的短肋
包括軍隊的數(shù)量，都配備什么樣的裝備
他所掌控最厲害的武器是什么模樣
性能怎么樣，可操控的機動系數(shù)等等情報
因為，贏一場戰(zhàn)斗都必需遵守章法
所以，點燃智慧之火的領袖從人群站立出來
給我們分清這場戰(zhàn)斗的主次矛盾
以科學理論為指導——《論持久戰(zhàn)》
而我們也深信
為中國而戰(zhàn)，為人民而戰(zhàn)
為勝利而戰(zhàn)，為正義而戰(zhàn)
這是人民的江山，這是黎明百姓的山河
這是炎黃子孫抵抗外來侵略必然的決心
7
桂林城喲，桂林城。戰(zhàn)爭的陰霾
布滿上空
難民如螞蟻般，坐上卡車，坐上牛車
坐上人力推板車，更多是
擔著籮筐，筐里裝滿大包小包的行李，行走
拖兒帶女的
因路途遙遠，車舟勞頓，不幸患病
卻得不到及時的醫(yī)治
在缺醫(yī)少藥的情況下，飲恨而亡
因餓死在路上的嬰兒也只是草草了事
一塊干凈的布裹緊后
放在一棵樹根下
全家人畏縮一旁，痛不欲生
哭泣的大地，哭泣的身影
便是一個拉起一個，往前路趕
真是生離死別的慘狀，令人心酸淚下
就算有幸獲得幾張火車票，載興載歡
感覺幸運女神在眷顧著自己
可像你一樣
懷著同樣心情的人，抵達月臺時
幾乎看到了世紀末日的悲慘恐怖的情形來
黑鴉鴉的人群，瘋狂的人潮
相互擁擠。擠壓到一個個狹窄的車廂中
嘈雜里，像從銅鐘發(fā)出的撕心裂肺般的呼喊
你爬上去，又被擠下來
那好心人拉了你一把
你卻不爭氣，再次掉落了下來
迸發(fā)著母親喚兒聲，混合著兒女啼哭聲
你總算擠上了火車
以為踏上光明的路
可是，敵人總是來阻擾，總是來搞破壞
那強盜般兇狠的財狼找準了時機
火車出站不久，成為轟炸、機槍掃射的目標
死傷之狀，慘絕人寰
受此深重災難，八桂子民對日寇恨之入骨
8
當城門前，有士兵設置關卡時
從這群老百姓手中
攔截一些必要的物資
戰(zhàn)備用的物資堆積捆綁起來，壘在墻根邊
貼上大紅布，黑字的字跡清晰、工整
“軍用物資，備戰(zhàn)用具”
大敵當前
善良的老百姓最明事理的
八桂的子民是深愛這片熱土的
難民堆里沒有不知道
前線的戰(zhàn)士是需要好的鞋子，好的軍裝
好的被褥，好的大米，好的菜油
好的槍，好的彈藥，健康強壯的戰(zhàn)士
這批物資里
如果不是好的，那一定是更好的
因為，八桂子民更清楚
前線里不是自己的丈夫就是自己的兒子
不是兒子就是親兄弟
總之，一定會以自己所能給予的
就算自己挨了餓，挨了凍
也明知自己的錢物所剩無幾都捐贈出來
他們內心涌現(xiàn)勝利的信念
從沒動搖過
這就是狼兵家園，是狼兵能打勝仗的法寶
——盡最大的能力創(chuàng)造奇跡
“勝利日”成為了難民口口相傳的“圣言”
不容有失，不容置疑
時至今日，從歷史所記載下的文獻中
不管面對任何的戰(zhàn)爭
它只讓狼兵更加團結更加強大而已
9
啊，身經百戰(zhàn)的狼兵總能找到合適的時機
敵人也總有疏忽大意的地方
暴露他的軟肋
瞧，早埋伏在塔樓上極具殺傷力的的阻擊手
目睹眼前的一切
敵機往下肆無忌憚地，無差別的掃射時
他清楚意識到這是他的機會
食指扣動，飛出的子彈擊中敵機的螺旋槳
敵機瞬間失去平衡
往東北方向，直溜溜地沖撞樹子林
村民看著天際拖著濃煙急速下墜的敵機
最先到達現(xiàn)場的年邁的老人說：
這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機器
像耕地時，一匹累倒在地的老牛一樣
呼著長氣，動彈不得
然而，更多的村民早有更大的決心
自發(fā)性的集體行動
紛紛拿起鐵鏟、鋤頭往機骸那圍上去
不管那人是死了或傷了
一律千刀萬剮，搗成肉醬不可
當然，大敵當前。桂林師范的學生與教師
組成的抗日工作隊
徒步數(shù)百里，在城鎮(zhèn)間往返周旋
宣傳愛國思想，組織群眾反抗日寇
在街頭游行的學生隊伍，舉起旗幟，高聲呼喊
情緒高漲，振奮人心：
“我們有什么獻給我們的國
我們有什么力量去捍衛(wèi)祖國的尊嚴
是呀，祖國母親，多災多難的母親在號召我們
我們期待身經百戰(zhàn)的勇士
我們期待勝利
愿鄉(xiāng)親父老，兄弟姐妹站起來吧
我們有雙手，勞動的力量是無窮盡的呀
多生產多創(chuàng)造糧食、衣物、刀槍、彈藥
我們要涌入工廠，急需機械工程師
維修好發(fā)電機，讓電燈爭分奪秒地的發(fā)光
10
逃命要緊呀！逃命！逃命！
這急促的短句籠罩在桂林城的上空
那賣報的孩童
挎包上裝著一疊厚重的報紙
手上揮舞著一份，嘴里吆喝：
“快報，快報
日寇一號作戰(zhàn)目標，桂柳首當其沖?！?p> 啊，桂林城喲，桂林城
桂林城已成為戰(zhàn)略要塞
真的，想不到的竟有它大禍臨頭的遭遇
真的，對敵人的仁慈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唯有消滅敵人，唯有摧殘敵人的野心
才換得和平
才訴說我也曾上陣與敵人拼殺鏖戰(zhàn)
當桂林城上空出現(xiàn)了五架敵機
一聽見發(fā)動機低沉的轟鳴聲
街頭上的行人不約而同地，站直，仰起腦袋
往那天際看去
雙眼盯住飛機，全是驚奇
飛機在籠罩著一層薄霧的天空上
像老鷹一般馳騁
在車站上空耀武揚威，在那盤旋，繞圈子
突然急速往下竄飛
不時，那飛機打開艙門
數(shù)十枚的炸彈，應聲而落
“快臥倒，快臥倒，那是炸彈，炸彈”
一個老兵站上高處，盡最大的嗓音喊叫
又往人群揮舞手臂
聽到這急促警告語的人群四處亂竄
爭先恐后地往空曠地跑動起來
硫磺彈落地的瞬間，滿地火光四射
房屋應聲崩潰，燃起熊熊煙火
“救命啊，救命呀，我要死啦！”
“救命啊，救命呀，我要死啦！”
11
當然，敵機被擊落后。那尸身
被村民搗成肉醬
被遺棄一旁。被那不知從那里來的野狗
撕扯，吞食
這個便稱為“死無葬身之地?！?p> 他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理所當然的報應呀
在村長的號召下
把這個戰(zhàn)利品
抬到村上曬谷場，供人觀摩、學習
村長激動地拉住那位民兵的雙手，喊道：
“柱子，你好樣的，你是牛家村的英雄！”
柱子，在人群的簇擁下
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
接著說道：“我們擦亮眼睛，瞧好
識得，記好敵人正是靠這個鐵疙瘩
在天空飛翔時發(fā)出轟鳴聲的鐵疙瘩
這個高級的作戰(zhàn)武器
從我們戰(zhàn)士頭頂上掠過時，投下炸彈
讓士兵瞬間漫起絕望與恐懼
那些不幸的難民，那些不幸的新兵
他們有什么錯呢？”
“因炸彈而身首異處，啊，這人間煉獄嗎
多么荒唐的追打與掠殺，殘暴兇殘
如果我們有飛機武裝自己，那么
敵人那些過激的言論
定有所收斂、克制；或者猶豫、懺悔
坐擁成千上百架，那么
我們也擁有飛機群的戰(zhàn)斗力，進而
戰(zhàn)場勝算的概率突增，這個不言而喻的真理?！?p> “當然，眼前我們所見的
是敵人引以為傲的飛機，被我們的戰(zhàn)士擊落了
是靠我們的“神槍手”把它擊落的?！?p> 被推到講臺前的柱子以更激勵的言辭
回應村民的熱情：
“兄弟們，加把勁，我們要以一場勝利
來結束這場糟糕透的戰(zhàn)爭
看一看日本鬼子把我們這里當成屠殺場
踐踏燒毀我們的家園，奴役我們的同胞
這群強盜就必死?！?p> 12
可是，我們整個廣西沒有生產飛機的工廠
只因，我們工業(yè)基礎薄，底子弱
一下子是很難改變現(xiàn)狀的呀
于是，被日寇欺負到家門口
我們要以科學技術為基礎，打造先進的武器
這關乎中華民族的命運
更是我們要打贏下一場戰(zhàn)爭的認知與經驗
啊，當桂林院校的理工系的學員樹起
以科技技術回報社會，造福人類
轉“科技興業(yè)，驅除日寇”為己任的重托
這顯然是有學之士對祖國的忠誠
于是，有科研能力的技術員
被召集起來，因為工廠的發(fā)電機被炮彈炸毀
急需，修復運行起來
工廠的技術主任，托人從廣州柴油機廠
購買了整套配件
花了大價錢；并且攜帶這些精要配件
在出廣州城時，竟被特務跟蹤
在突圍時，因一人中槍而丟了性命
途中轉好幾次的車馬
才順利抵達桂林的發(fā)電廠
有了這個遭遇，郝主任在會議上說：
因為工業(yè)薄弱，其根源在于我們的科教書
還沒有接軌先進的工業(yè)化的歐美國家
我們欠缺技術人員
要實業(yè)救國，還需科技，還需基礎理論的實踐
唯有多培訓出技術人員
想著從舊的報廢的機器，拆解分離能重新運用的配件
那么柴油發(fā)電機的原理
是利用燃料在氧氣的存在下進行燃燒
產生高溫高壓氣體來推動活塞運動
從而，轉化為機械能
其中，有進氣、壓縮、燃燒膨脹、排氣過程
技術系數(shù)精確度，技能掌握程度
是橫跨在我們跟前的一道道坎
13
郝主任喲，郝主任，是發(fā)電廠的技術督導
你很清楚時下的處境
工廠的學徒在師傅手把手的教導下
懂得：工廠常用的工具有
尖嘴鉗，斜口鉗，卡簧鉗，活動扳手
螺絲刀，鐵錘，拉葫，電筆，游標卡尺
學徒學得很認真
都設法把這些理論弄懂，吃透，消化
郝主任喲，郝主任，你像個機械師
精心地傳授這些知識
不單，弄來了發(fā)電廠柴油機的構造圖
自己重新繪制出各個機械的配件圖
隨之，經過各方面的情報匯總集聚
打探出，柳州城南區(qū)的一戶地主家
從美國引進一臺新進的柴油機
你便以救國為口號
要征用這臺柴油機
后來，傳達下去的指令：是搶，也要搶來
是的，在國難當頭，教師以自己的所長
傳遞出作為知識分子對祖國的熱忱
受世人敬仰。當然，也有
上過戰(zhàn)場的醫(yī)護人——春霞
她，這大寫的她，身負神圣的職責：
安排到教學的第一線中
從東部大城市退守到廣西的知識分子中
有相當一部分，因喪失了丈夫或者兄弟
在血淋淋，殘酷現(xiàn)實面前
激發(fā)起無限的力量
是反抗，是把痛苦化成向前的動力
她是最先覺悟的婦女，清楚意識到
靠盟國友邦，靠鄰近的省市、城鎮(zhèn)來拯救
不如發(fā)揮出自身的價值
于是，一場“以醫(yī)學為法，救助生命為本”
倡議號召下，順勢成立婦女聯(lián)盟
從而，演變?yōu)閲易鲐暙I的組織
簡陋的教室，卻擠滿了前來聽課的婦女
黑壓壓的一片
那眼中流露出求知的渴望
在鼓掌聲，現(xiàn)身的授課人——春霞
14
當這一股求知的風吹刮起來時
桂林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氣象
站在演講臺上春霞一五一十地說：
“人骨分為長骨，短骨，扁骨，不規(guī)則骨?！?p> “成年人的骨頭一般數(shù)量為206塊?！?p> “生命有體溫、脈搏、呼吸和血壓四大體征。”
春霞以婦聯(lián)主席的身份簽發(fā)了白皮書
號召婦聯(lián)組織下的成員
進行一系列的技能培訓內容包括
心肺復蘇，止血包扎，氣道異物梗阻處理
戰(zhàn)地傷員搬運，傷員骨折固定
傷口止血包扎，心肺復蘇術等急救知識
又配合實戰(zhàn)要求的，創(chuàng)造條件：
訓練預備役士兵，即女民兵
以技術，戰(zhàn)術基礎訓練為主
提高女民兵執(zhí)行任務的基本軍事技能
同時，又以提升女兵的實戰(zhàn)能力
進行隊列、射擊、投彈、爆破和戰(zhàn)術訓練
更有巷戰(zhàn)，街壘戰(zhàn)，地道戰(zhàn)模擬戰(zhàn)場
緊隨，日寇進犯桂林的時間越來越臨近
于是，上面撤離的指令傳達下來
整個桂林城，人心惶惶
從上到下。有了爭執(zhí)——有的要離開
有的要留下
都有著自己的“愛國”的方式
但是，康戰(zhàn)的立場最堅定，他是軍人
是地地道道的桂林人
他選擇留了下來將率領自己的隊伍，成為守軍
即將跟敵人周旋到底
他激勵著，跟他有著同樣信念的人
領著民兵與部下積極做好保衛(wèi)戰(zhàn)的防御工事
迎戰(zhàn)，迎戰(zhàn)，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