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蕭云策被藥童攆
“沒事的叔,這有個數(shù)我心里好安排聯(lián)系廚子,至于日子,叔幫忙看一個日子就行?!币箺n道。
“三日后,六月十六,就是個好日子。”柳富貴道。
“好,就六月十六,到時候麻煩叔幫著傳達一聲,之前我和米幺也商議過,咱們不收禮金,現(xiàn)在光景不好,家家都挺緊吧,這次就算我們夫妻請大家吃席,這幾年也多虧了鄉(xiāng)親們照顧?!币箺n道。
柳富貴看著侃侃而談的夜梟,這還是認識夜梟這些年來和自己說的最多的話,每句話說的都在理。
“那我就替全村人謝謝你和米幺了?!绷毁F說完就離開了。
夜梟把和村長談話內容和米幺說了一遍。
“行,就三天后吧。”米幺也覺得趕緊辦完,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吃完晚飯,又到了最尷尬的睡覺時間。
夜梟給米幺打來水,放在里屋,讓米幺去洗了洗。
米幺也沒扭捏,拿著衣服去了里屋,洗好換了衣服出來,夜梟也擦了擦身子。
米幺老臉一紅,那是自己用過的水,這貨怎么好意思的?
“我約了盧大夫,明天去看那個患者?!币箺n把被子鋪好。
米幺躺在一邊,夜梟很自然的躺在另一邊。
看著夜梟很自然的樣子,米幺心里嘲笑自己,矯情什么,這個身體的原主和人家都在一起了,孩子都生了,再矯情就顯著自己在做作了。
“明天我去給那人瞧瞧,你去多買些桶回來,木的竹子的瓷缸都行?!泵诅鄣?。
“好?!?p> 一夜無話
米幺依舊給幾個人布置了課業(yè),荀氏今天留在家給他們做午飯。
夫妻倆則是趕著牛車進城了。
剛進城,米幺進城的消息就被剪楓送到了蕭云策面前。
“爺,上次你不是說沒看到米娘子嗎,今天她來了,你要去見她可要抓緊時間了?!奔魲鞯馈?p> “好。”蕭云策收拾一番,便隨著米幺的腳步到了濟仁堂。
蕭云策本身也有醫(yī)館,他不知道米幺來這里是什么情況,是她生病了還是家里人生病了?猛然想起那個小丫頭,不會是她生病了吧。
蕭云策還沒想明白,他又看到了什么,當朝恭親王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進了濟仁堂。
于是,關于這個恭親王的信息出現(xiàn)在腦海里,恭親王是當今陛下的兄長,九王奪嫡之時,恭親王戰(zhàn)隊當今陛下,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皇親國戚的身份,恭親王有三個兒子,一個是駐守東啟東面邊境的大將軍,一個是駐守東啟北面邊境的大將軍,小兒子是恭親王老來得子,恭親王妃生下小兒子,丟了性命。
而他出現(xiàn)在這里,應該是住在二兒子府上,四處求醫(yī)。
值得一提的是,荊州府離邊境海州府,中間雖然隔著一個巡州府,可是只有六七個縣,所以這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而老恭親王脖子上那個瘤,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連宮里御醫(yī)都束手無措的病,老親王來這里,不會是就醫(yī)吧。
想到這蕭云策也理解,畢竟沒有人一心想死的,誰不想活著?但有一線希望,人都想活著。
蕭云策進了醫(yī)館,便沒看到米幺和恭親王,目光瞟向后院。
“客官,是買藥還是看???”小藥童客氣的問道。
“額,剛才我看到一個脖子上……”蕭云策還沒說完,就被小二打斷了。
“請您不要詢問別的患者隱私,如果您要看病抓藥,這邊請,如果沒事,請您離開?!彼幫Σ[瞇的說道。
“你……”蕭云策身后的保鏢剛要放狠話,就被蕭云策制止了。
“那打擾了?!笔捲撇咝挠胁桓实目戳搜酆笤?,帶人離開。
“爺,屬下潛入后院看看。”保鏢道。
“不用了,我們回去?!笔捲撇邘穗x開。
濟仁堂后院
米幺仔細的為恭親王檢查了脖子下的瘤體,初步認定是良性腫瘤。
“老先生,這個瘤體可以摘除,不過手術就有危險,也有三分之一的失敗率,你要想好?!泵诅鄣?。
手術風險,責任劃分,這個事先必須說明白。
“米大夫,老夫活了這么大年紀夠本了,你是唯一一個說能治老夫病的大夫,所以,老夫信你,成算你的功勞,敗,算老夫命該于此,你放心,老夫不會怪你的?!惫вH王笑呵呵的說道。
可以,因為瘤子的原因,他五官有些扭曲了,瘤子那邊因為瘤子重量的原因,把臉皮拽的都往下墜了。
“謝謝您的信任,不過這個責任書您還是要簽一下的,一個是這是規(guī)矩,二來,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這也是作為我們雙方事先達成協(xié)議的一個證明。”米幺認真的說道。
“嗯,好?!惫вH王也不啰嗦,直接簽了大名,戰(zhàn)南天。
米幺對這個名字沒啥概念,一心想著一會如何操作,最好是把患者帶進空間別墅自己的醫(yī)務室,醫(yī)務室雖然不大,可是那里有很多先進儀器,關鍵時刻,確保患者生命安全。
盧大夫眼睛一亮,戰(zhàn)姓,整個東啟,只有恭親王一脈才有這個姓氏啊,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是恭親王府的人,看著氣勢,不會是恭親王本人吧。
恭親王之所以不姓軒轅,隨了母姓,原因是為了讓那位放心,放棄了軒轅姓氏,也是向皇上知道,他們對皇位沒有心思,沒有威脅。
“既然協(xié)議簽好了,咱們現(xiàn)在開始,其他人請出去,在我沒說好的時候,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了我治病,出現(xiàn)任何后悔,我概不負責?!泵诅劭粗вH王身后幾個小廝家丁打扮的人。
米幺也注意到,這些人站姿坐姿都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尤其是他們身上獨具的氣質,那是軍人才有的氣質。
米幺很敬重軍人,所以,對恭親王又格外上了兩分心思。
“這不行,老爺……”一個年長的男子立刻出聲。
“聽見沒,都老實實在外邊待著?!惫вH王的威嚴,幾個屬下不敢違背。
就這樣,所有人都出去了,屋里就剩下米幺和恭親王。
“老先生別緊張,其實這就是個小手術,之所以我說會出現(xiàn)的后果,只是萬分之一,所以,我還是有把握的。”米幺笑了笑。
“小丫頭,治吧,別有心理負擔,老夫這輩子上對的君,下對的起家里的孩子們,中間對得起萬千百姓,即使我死了,也無憾了?!惫вH王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