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給恭親王治病
米幺看到如此豁達的恭親王,心聲敬仰之意。
“那好,我們開始?!泵诅勰贸鲆魂嚶樽韯诠вH王下顎皮下。
恭親王很快失去意識,米幺帶著恭親王進了別墅空間的醫(yī)務(wù)室。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很多先進的醫(yī)用檢查機械。
米幺先用銀針控制瘤體周圍血管,然后動手去除病灶。
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病灶取完,米幺做了縫合,盡量把縫合部位放在下顎底下,這樣不影響美觀,當(dāng)然,她不會讓自己的患者帶著一天丑陋的蜈蚣疤。
米幺又把恭親王的瘤體取出樣品,做了病理分析。
消炎吊瓶這時候也打完了,米幺拔了針,觀察恭親王沒啥問題,便出了空間。
恭親王幾個屬下早就急得不行了,盧大夫也擔(dān)心急了,剛開始不知道這尊大佛是誰,他心里壓力還能小點,可是現(xiàn)在,他壓力山大啊。
內(nèi)心祈求米娘子醫(yī)術(shù)高明,別把恭親王弄死了就行。
“怎么一點動靜沒有?”
“進去看看吧,王爺這要出了意外,讓我們幾個怎么和世子和將軍交代?!?p> “可是那米大夫說了,不讓我們打擾,要是驚擾了她,讓王爺受罪,我們幾個可就是罪人了?!?p> “可是……哎”
就在幾人心火如焚的時候,門開了。
“米大夫,我家老爺怎么樣?”
“放心吧,一切順利,你們可以去看他,切記不要動創(chuàng)口那里,接下來七天,我都要給他換藥,你們負責(zé)患者飲食清淡,戒驕戒躁,表情也不要大笑大哭即可。”米幺交代。
“好好?!?p> “謝謝米大夫?!睅讉€屬下說完都沖進屋子。
看到自家王爺還沒醒,瘤子已經(jīng)沒了,那里包著白布。
“米大夫,我家老爺什么時候會醒?”
“應(yīng)該快了,一盞茶時間吧?!泵诅刍卮鸬?。
果然,一盞茶時間到了,恭親王睜開眼睛??吹竭@里是原來的病房,記憶回籠。
“老爺!感覺怎么樣了?”老鐘是恭親王的親隨,跟了恭親王將近四十年。
“感覺好輕松?!惫вH王忍不住去摸那個瘤子。
“老先生,瘤體已經(jīng)去除,您安心養(yǎng)病,我每天都會來給您換一次藥,你這幾天注意飲食,尤其現(xiàn)在天熱,注意保持創(chuàng)口涼爽,不然傷口發(fā)炎,那樣就危險了,七天后,我給您把縫合的線拆掉,等傷口結(jié)痂,便可以吃著肉類,補充營養(yǎng)?!泵诅蹏诟赖?。
“哎哎,好!”老鐘一個勁點頭,眼里蓄滿了淚水。
“為了傷口安全起見,我建議您就住在這里,這里環(huán)境不錯,溫度也適中,我來會換藥也方便,老人家意下如何?”米幺問。
“嗯,好,就依米大夫?!惫вH王同意了。
“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我明天這個時候過來?!泵诅坌χc點頭,出了后院,又對盧大夫說道:“這位患者就麻煩盧大夫了,放心,沒有危險?!?p> 米幺看著盧大夫那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無非是他知道了那位患者的身份,怕人家在他喜歡出事,所以她給盧大夫一個安心丸。
這時,夜梟來了。
“可是完事了?”夜梟先是對盧大夫拱拱手,然后對米幺道。
“嗯,完事了,東西都買完了?”
“買了十二個大缸,四十多個木桶,一百多個壇子,竹子做的桶二十個,我車上拉一些,其他的他們給送貨上門?!币箺n道。
“嗯,那我們回去吧?!泵诅壅f著就要往外走。
“米大夫為何買了這么多桶?還有米?”盧大夫看到牛車上有十多袋米,還有好多桶。
“天太熱了,想多存些水,備不時之需?!泵诅蹧]有多說,話,點到為止。
一路上看到不少別的村村民,有些人指著夜梟車上的糧食和桶說些什么,有些人腦瓜轉(zhuǎn)的快,再看看這能曬死人的天,心中有了計較。
回到柳樹村,再次被很多人圍觀。
夜家這是干嘛,買這么多東西,又是糧食,又是桶的。
如今夜家蓋了大房子,買了山地,很多人知道夜家有錢了,不敢明面說那些酸話了,尤其是那些在夜家做過工的人家,都躲著那些背后說酸話的婆子,深怕被牽連。
當(dāng)天,柳富貴村長就敲響了柳家村祠堂門口的大鐘。
三聲過后,家里沒事的村民全跑來了,這也算是柳家村一種信仰,大鐘一敲,準(zhǔn)是有事。
柳富貴站在一個樹墩子上,先是把兩天后,夜家招待村里人吃喬遷宴的事說了。
“夜梟特意和我說了,他家辦宴席,不收禮,你看看人家這格局,你們那些愛嚼舌根子的,以后積點口德,別什么話都夾不住,啥都往外說?!绷毁F說著,瞪了幾眼今天在大槐樹下還說酸話的幾個婆娘。
“去夜家吃席,還是老規(guī)矩,自帶桌椅板凳碗筷啥的,都懂點禮貌,別讓人家笑話咱們沒素質(zhì)?!?p> “另外,米幺的母親,妹妹妹夫現(xiàn)在住在夜家,你們別沒事說三道四的,自己家墳塋圈子還沒哭明白還上人家嚎喪去,你們哪來的臉,有本事你們也把日子過好,也蓋大青磚房子,那樣我柳富貴佩服你們是個爺們,是個女中豪杰,一天長個嘴,就知道咧咧?!?p> 柳富貴掃了幾眼總比嚼舌根子的婆娘,此刻都閉了嘴,低著頭,希望自己這些話能讓她們想明白。
“另外還有一件事,大家要引起重視,大家也看到了,這天氣,熱的不行,我們這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下雨了,去年冬天幾乎沒有雪,所以,大家心里有點數(shù),有條件的存點糧食,多買點桶啊缸啊,萬一真有那天來臨,我們也不至于被動,這是我們祖祖輩輩生活了幾百年的地方,誰也不愿意背井離鄉(xiāng)是不是?”
“怪不得夜家今天買了那么多缸和桶還有糧食,不會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吧?”下邊立刻有人議論。
“都把嘴閉上,你長嘴就只會議論別人這一個技能嗎?”
柳富貴狠狠的剜了一眼說話的那個婦人。
婦人低下頭。
“如果條件允許,自家可以打井,萬一大河水不夠用了,咱們有井,再存點水,說不定就熬過去了?!绷毁F把事態(tài)嚴(yán)重性都和大家說了,要是有那些攪屎棍子就是不聽,他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