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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虐渣跑路后,殿下他窮追不舍

第十五章 “吃醋”

  傅明月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眸中閃過女兒家的羞澀,面容上并未作聲,可心中承了他這份情,親手為他收拾好了此去武陵城所需的衣衫。

  時至冬月,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很,特意安排布置一番的馬車上卻是熏香繚繞、就連車廂內(nèi)的軟榻都是舒軟的緊。

  寂靜深夜,謝伯淵高大冷峻身影緩緩踏出府外門口,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兒。只見她一襲白色襦裙,肩膀處披著紅狐裘絨大麾,白嫩的臉龐垂下,乖巧的站在馬車前等著他。

  眼中閃過柔和笑意,上前一把將人抱緊,聽著她喉嚨處抑制不住的驚呼聲,嘴角勾了勾,將嬌小的人兒直接放在那軟榻上,還不忘好心的扶了扶她搖搖晃晃的身子。

  “殿下,東西已經(jīng)備好,箱籠內(nèi)的細(xì)軟皆已經(jīng)裝至馬車上,只是.....只是三皇子妃跟了出來?!?p>  謝伯淵眼中閃過怒火,粗糙的大掌在身側(cè)緊緊攥拳,他之所以趁著夜色走,無非就是不想驚動六皇子的勢力,只是到底是在同一個府邸內(nèi),再怎么謹(jǐn)小慎微,那柳氏也能聽見看見些不尋常的動靜。

  罷了,索性府內(nèi)的暗衛(wèi)將她禁錮在府內(nèi),她無法和長公主傳出一點他的消息。

  “雖然不知夫君此去何處,但冬季寒涼、習(xí)武之人難免膝蓋不適,這些是我親手縫制的護膝,還有些糕點?!?p>  說著柳妍爾便朝身后的婢女望了眼,后者心領(lǐng)神會的點點頭,將箱籠遞了上去,分發(fā)給了眾跟隨的侍衛(wèi)。

  寒臣尷尬的站在一側(cè),撓了撓腦袋,看了眼馬車內(nèi)自家殿下的臉色,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過這膳食。這面前三皇子妃柳氏可是長公主的人,也不知會不會給自家殿下下毒。

  傅明月嬌小的身子被身側(cè)的男人擋了個一大半,可她那眸子卻是不由自主的睨了眼這柳妍爾貼心送上來的護膝,針腳細(xì)密精致不說,上面的毛皮也是頂頂好的,眼中閃過復(fù)雜之色。

  這柳妍爾怕是有些手段,今日只是一個護膝,今后便是更得寸進尺的送些旁的東西,日日滲透入了他的生活內(nèi)。

  新婚夫妻送些情意綿綿的禮物再正常不過,方才的柳妍爾那聲夫君不止她,就連身側(cè)的謝伯淵都身子僵硬了一瞬,可這又如何,待今后漫長的歲月中,她只會叫的越來越習(xí)慣。

  雖說柳妍爾是長公主的侄女,可畢竟禍不及出嫁女,既已是圣上欽賜的婚姻,又豈能謝伯淵今后想和離便和離。

  說句難聽的,等百年之后謝伯淵給她的墓碑上所寫的都是正妻之名,而她傅明月不過是一個岌岌無名的外室,連和他同葬一墳都做不到。

  想到這身子不免有些顫抖,咬了咬蒼白的嘴唇,將眼中的失落掩飾完全,并未作聲。

  此去武陵城還需兩三日,若是一路順利,便能在后日抵達(dá)武陵城門。

  謝伯淵隨意的將那護膝扔至車廂地上,拉過身側(cè)人的手腕攥緊,漆黑的眸子盯著她試圖從中尋找一絲不同的蹤跡,可到底還是一無所獲。

  她眼中沒有一絲悲傷和失落,甚至傅明月半蹲著身子,撿起那護膝,手指拍了拍上面的塵土,朝他的腿部望了眼,輕輕掀開褲腳,將那護膝給他戴了上去。

  “你讓本殿下帶旁的女人送的東西,嗯?”

  居高臨下的瞇起雙眸,大掌緊緊捏住她的小下巴,微微用力,將那護膝踢開,力道過大甚至在她的手腕上劃出了紅痕,盯著那抹痕跡閃過心疼之色。

  傅明月心里發(fā)酸,隨即裝作好笑的望著他這副生氣極了的模樣,像是哄著般,嗔怒的開口,“殿下身子為重,誰送來的重要嗎?”

  此話一出,馬車車廂內(nèi)安靜了一瞬,像是互相較著勁般,都不做聲。謝伯淵更是眼眸發(fā)寒,渾身散發(fā)著陰鷙的氣場,就連行至途中,寒臣敲了敲車廂,都被他數(shù)落了回去。

  望著他這副模樣,傅明月也失了搭話的心思,她如今陪在他身側(cè),時時刻刻都記得不過是個外室的身份,和旁人剛新婚的夫君出門辦事,還需戴著帷帽。

  再說她不過如今是罪臣之女,爹爹尚在獄中,哥哥又因戰(zhàn)場上受創(chuàng)失憶,還不知如今傅府的近況。若要他得知,對他又是一次刺激。

  這般情況下,她和謝伯淵有何未來可言,就像是相交線此刻相交,等傅府的冤屈洗明,她便徹底和謝伯淵徹底沒了關(guān)系。

  桌案前溫?zé)岬牟杷l(fā)著熱氣,白嫩的手指觸碰著碗沿,執(zhí)起茶杯喝了一口,遮住了那微微泛紅的眼眶,眼中晦暗一片。

  馬蹄聲在城門口緩緩落下,令牌交予那守城侍衛(wèi),隨著城門的打開,傅明月輕掀開車簾睨了眼這街景,荒涼蕭瑟不說,甚至還有大批流民。

  這水患如此嚴(yán)重,先前圣上下?lián)艿木葹?zāi)款都不知去向了何處。還是說這武陵城城主仗著背后之人是六皇子,才故意一人獨吞,任由那橋梁被水患沖垮。

  馬車在武陵城的一處宅子停下,傅明月站在院落中,望著自己的枕頭、錦被都被面前的男人抱至了他那屋子,腳步躊躇,輕聲開口。

  “我身子這幾日不適,怕是不能服侍殿下,怕惹得殿下厭煩,不若還是另住旁的屋子。”

  “你既是本殿下的人,哪有分床而睡的道理?!?p>  傅明月抬眸望著他不容拒絕的神色,腳步頓了頓,上前乖巧的將那床榻上的錦被鋪好,又將自己的小枕頭放在他的枕頭一側(cè),盯著那抹孤傲的不愿搭理她的冷峻背影,抿了抿唇,默默的躺在榻上,并未作聲。

  房內(nèi)的蠟燭被他剪滅了些,僅有窗外的月光透入窗內(nèi)照亮了些,想了想傅府的冤案,還需圣上重新答應(yīng)愿意重查才可,畢竟這傅府當(dāng)年可是牽動這個京都的大案。

  她如今只能自己尋些證據(jù),將傅府冤案翻了,隨即親自面圣,只要爹爹一生清白之名恢復(fù),她身死也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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