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賀凌天正抽著雪茄,繚繞的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緩緩升騰?!斑颠颠??!绷帜狠p輕敲響了書房的門。賀凌天聽見敲門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進來?!?p> 林暮應聲推開門,緩緩走進來。房間里窗簾緊閉,燈光昏黃而朦朧,她不由得皺了皺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香氣。
“老板,您找我?!绷帜赫驹谫R凌天正前方,恭敬地問道。她的聲音平穩(wěn),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哈哈,不要這么拘謹。坐。”賀凌天笑著指了指面前的凳子。他身上的休閑西裝顯得隨意而不失風度。
林暮猶豫了一下,仍然保持站立:“不用了,我站著就好,您有什么吩咐?”
賀凌天站起身,緩步走到林暮身邊,輕輕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椅子上:“讓你坐就坐,這么客氣干什么!”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绷帜狠p聲應道,不敢再多說一句。
賀凌天繞到林暮身后,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來莊園幾年了?”林暮的心跳微微加快,思緒回到了那些年來的每一天。
“十三年?!彼吐暬卮?,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感慨。
“時間過得真快……你也從一個小姑娘長成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賀凌天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林暮心中泛起一陣不安,不知道賀凌天今天找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她的眼神不自覺地掃過房間,試圖尋找一絲線索。
“來,慶祝你二十歲生日,前兩天太忙,現(xiàn)在才有空。”賀凌天倒了一杯洋酒,遞給林暮。林暮接過酒杯,手指微微顫抖,望著杯中的酒液,遲遲沒有動。
賀凌天見狀,將酒杯舉高一些,看著林暮的眼睛:“怎么?老板敬你酒,不給面子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卻又透出不容拒絕的命令。
林暮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一刻,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喝完啊。聽隱峰說你酒量挺好的?!辟R凌天抿了一口酒說著。
林暮聞言,只能硬著頭皮將酒杯高高舉起,仰頭一飲而盡。烈酒如同熾熱的火舌,順著她的喉嚨一路燒灼而下,辛辣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喉間泛起一陣火辣的灼痛,連帶著鼻腔都微微發(fā)酸。
“哈哈哈,好酒量!”賀凌天見狀,拍手笑道,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林暮皺著眉,心里暗暗警惕。這賀凌天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可不想輕易被牽著鼻子走。
“你啊,是越來越漂亮了?!辟R凌天的目光在林暮身上上下打量,“身材也越來越好了,訓練服穿在你身上真是特別好看,還有你這雙眼睛,越看越迷人?!?p> 林暮聽著這話,心中已然有了幾分明悟。她死死地盯著賀凌天,眼神中透出一絲寒意。
“我養(yǎng)你這么大,現(xiàn)在也該到了回報我的時候了,怎么能讓外人撿便宜呢?!辟R凌天緩緩靠近,伸出手輕輕拂過林暮的臉頰。
林暮只覺得一陣惡心,猛地把臉別向一邊:“您別這樣……”
“我知道你身手不凡,所以在酒里加了點東西……”賀凌天的話音未落,林暮已經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視線開始模糊,最后定格在那只空蕩蕩的酒杯上。
老狐貍,居然下藥……她在心里冷冷地想著,努力保持清醒。
林暮用力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有些模糊,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消散。
“別掙扎了,這藥……還有別的作用呢。等會兒你就會乖乖聽話了?!辟R凌天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他笑嘻嘻地看著林暮,眼神中透著不懷好意。
林暮聽見這話,心里猛地一緊,慌亂地用手扣著嗓子眼,想把剛才喝下的酒吐出來。“嘔……”可是藥效已經發(fā)作,她的動作顯得有些無力。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斑颠颠担 蹦锹曇粝袷呛诎抵械囊唤z曙光,林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沖向門口。然而還沒等她靠近,賀凌天便一個箭步上前,將她緊緊抱住,順勢往沙發(fā)方向拖去。
門外傳來賀雨生的聲音:“爸,我托人給你帶來的西洋參,我已經熬好了,你嘗嘗?!?p> “放在外面!我現(xiàn)在沒空!”賀凌天一邊說,一邊整個身子壓在林暮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則開始解衣服扣子。
賀雨生站在門外,繼續(xù)輕輕敲門。剛才林暮上樓的時候,他正好看見了,于是靠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這才得知賀凌天給林暮下了藥。此刻,他的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貿然闖入。
門外的敲門聲持續(xù)不斷,賀凌天終于停下手里的動作,扯下領帶,將林暮牢牢拴在沙發(fā)上,又拿過一塊手帕塞進她的嘴里,這才緩緩起身,走向門口。
“我都說了現(xiàn)在沒空!”賀凌天打開門,對著賀雨生怒吼道。
賀雨生快速掃了一眼房間內部,只見林暮衣衫不整地被綁在沙發(fā)上,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爸,現(xiàn)在不是時候。阿輝才救了你,他看上了這個姑娘。你現(xiàn)在這樣,他怎么想?”賀雨生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冷靜,但聲音里仍難掩一絲焦急。
賀凌天皺了皺眉頭,顯然被這句話說得有些猶豫。他看了看門外,又回頭看了看林暮,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賀雨生見賀凌天猶豫了繼續(xù)說道:“他拼命救了你,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再換個吧,別讓人家寒了心。你說呢?”
“把她帶走!滾!”賀凌天扯了扯衣領,往自己房間走去。
賀雨生見狀趕緊沖進房間,給林暮拿下嘴里的手帕,解開綁著她的領帶:“沒事吧?!泵撓伦约旱耐馓捉o林暮披上。
林暮撐著最后一點力氣:“帶我去外面,他在等我?!?p> “誰?”賀雨生一邊扶起林暮,一邊往門口走去。
“快,外面路上……”林暮說著快要暈倒。
賀雨生一把抱起林暮,快步像大門走去。低頭看了看林暮,臉紅彤彤的。
沈逸澤在車里等得腳有些麻了,正下車站著抽煙。抬頭看見賀雨生抱著林暮快步像他走來,沈逸澤丟掉手里的煙,跑過去。
“怎么了。”沈逸澤想從賀雨生手里接過林暮,賀雨生沒給他機會,繼續(xù)往車子哪里走去。
“我抱去車上。你還有傷沒好?!辟R雨生邊說邊快步走過去,沈逸澤跑過去打開車門。
賀雨生把林暮放在后座,自己跑去駕駛位,準備開車。
沈逸澤坐上后座,把林暮的頭放在自己腿上,詢問賀雨生:“她怎么了?!?p> 賀雨生系好安全帶發(fā)動車子:“被我爸下了迷藥……”
“什么!”沈逸澤怒吼一聲。
“沒有把她怎么樣,你放心。”賀雨生一邊開車一邊解釋著。
沈逸澤一拳錘在副駕座上:“你爸什么意思!”
林暮只覺眼前一片暈眩。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仿若置身于迷霧之中。體內仿佛有一團火在熊騰蔓延,從心口一直燒到四肢百骸。
沈逸澤看著林暮難受的樣子,更是一團怒火:“你爸就是這樣對自己救命恩人?!?p> 賀雨生開著車,想快速把林暮送回莊園:“你有什么怨氣,去找我爸,我也不清楚他?!?p> 林暮迷迷糊糊開始解衣服扣子,胸前一片雪白。沈逸澤一把按住她的手,脫下自己在外套給林暮包得嚴嚴實實的。
賀雨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又快速看著前面。
林暮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難受得輕哼出聲,纖細的手指胡亂地扯著衣衫。
沈逸澤緊緊將她環(huán)在懷中,感受著懷中人兒不安的扭動,她的掙扎像是最柔軟的折磨。他能感覺到她肌膚上滾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傳遞而來。
很快到達莊園。
沈逸澤下車小心的抱著林暮,往南樓走去。
賀雨生跟著下車,卻被沈逸澤瞪了一眼:“你回去吧,她有我照顧?!蔽襾韼湍銤櫳@段文字,讓情感和氛圍更加豐滿:
賀雨生剛要跟隨下車,卻被沈逸澤凌厲的眼神制止了:“你先回去吧,她有我在身邊照顧?!澳茄凵裰袔е蝗葜靡?,生微微一怔,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沈逸澤抱著林暮快步往南樓走去。
沈逸澤輕輕抱著林暮向臥室走去,剛要將她放在床上,卻感覺她的雙手緊緊環(huán)住了自己的脖頸。
她微微仰著頭,帶著幾分迷離地輕聲呢喃:“熱...“見她已經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沈逸澤眉頭微蹙。意識到不對勁。
他當機立斷,轉而將人抱去了浴室。打開水龍頭,放了一缸溫涼的水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將林暮放入浴缸。
冷水接觸皮膚的瞬間,林暮明顯打了個寒顫,漸漸恢復了些許清醒,衣服打濕,勾勒出林暮胸前完美的曲線。
沈逸澤就站在一旁,眼神中滿是擔憂與心疼,默默守候著,直到確認她完全恢復理智。
水流在浴缸里輕輕蕩漾,林暮蜷縮其中,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
她緩緩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站在浴缸邊的沈逸澤。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融入身下的水中,無聲無息。林暮張了張嘴,卻只能發(fā)出壓抑的啜泣聲,仿佛有千言萬語都堵在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