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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小月亮

第二十章 第一天

那顆小月亮 白卡咪寶 3660 2025-03-02 19:50:57

  沈逸澤蹲下身子,輕柔地拍著林暮的背,聲音帶著安撫:“沒事了,別怕,我就在這兒呢。”

  林暮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在賀凌天書房里發(fā)生的那一幕幕,心里涌上一陣惡心的感覺。那個老狐貍,真是太讓人作嘔了。

  “好點沒?”沈逸澤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聲音像是觸動了林暮內(nèi)心最柔軟也最脆弱的地方,她哭得更厲害了,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沈逸澤見狀,心急如焚,他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起來吧,咱們?nèi)Q個衣服,好不好?”可這話一出口,林暮卻哭得愈發(fā)兇猛。

  只見林暮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沈逸澤,哽咽著說:“起不來……沒力氣了……”那模樣就像是所有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

  沈逸澤看著眼前的姑娘,心疼不已,二話不說,一把將林暮抱了起來,也不管她身上濕漉漉的。林暮被這樣突然一抱,下意識地雙手環(huán)住了沈逸澤的脖子。

  “別怕,我在的,沒事了?!鄙蛞轁删o緊抱著林暮,步伐沉穩(wěn)地朝她房間走去。懷里的林暮微微顫抖著,卻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來到浴室前,沈逸澤將她輕柔地放在地上,溫柔地說:“你去沖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我就在門口等你,好不好?”他注視著她的眼睛,試圖用眼神傳遞安慰。

  林暮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今天那時候……我腦子里想的只有你,沈逸澤……”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異常堅定。

  沈逸澤的心猛地一緊,僅僅片刻的分離,林暮差點被欺負。但此刻,他只能把這份擔憂深埋心底。

  林暮站在浴室門口,抬眼望著他,語氣溫柔卻堅定:“我們在一起吧?!?p>  浴室的燈光映照在她臉上,讓她顯得格外動人。她的話音剛落,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息,沈逸澤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溫柔。

  林暮深知,自己與沈逸澤的這段關系開啟得過于倉促。她此刻正遭受失憶之苦,連自己的過往都成了一片迷霧,又怎能真正了解眼前這個男人呢。

  每一個關于自己的記憶碎片都尚未拼湊完整,對沈逸澤的認知便更是無從談起,這份感情的基礎仿佛建立在虛無縹緲的空中樓閣之上。

  可是在這一刻,她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和沈逸澤在一起,其他的顧慮都被拋諸腦后。

  她的腦海里仿佛只剩下沈逸澤的身影,那是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在這股情感的驅使下,什么顧慮,都變得不再重要。

  “那今天就是我們第一天咯。”沈逸澤輕笑著,溫柔地刮了刮林暮的鼻子,這個小小的動作里滿是寵溺。

  林暮微微頷首,嗓音溫和的說道:“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沈逸澤緩緩轉過身,語氣中帶著絲絲溫柔:“我在外面等你?!闭f完,他輕輕點頭,隨即邁步向外走去。

  林暮關上房門,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緩緩擰開水龍頭,看著溫熱的水流逐漸注滿浴缸。

  當溫熱的水輕撫過肌膚,她閉上雙眼,試圖讓疲憊的身心得到片刻放松。然而,那一張布滿算計與猥瑣的老狐貍的臉,卻如同陰影般固執(zhí)地盤踞在她的腦海之中。

  沈逸澤獨自站在走廊盡頭,指尖的煙卷明明滅滅。當林暮那句答應的話語傳入耳中時,他的心仿佛被春風拂過,泛起層層溫暖的漣漪。

  然而,這份喜悅之后,是無盡的憂慮。他深知自己臥底的身份猶如一片陰影,不知何時就會悄然籠罩在林暮身上,給她帶來無法預知的傷害。

  畢竟在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臥底世界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沈逸澤一想到自己所處的險境可能會波及到林暮,心中便滿是擔憂與愧疚,他實在不愿見到林暮因自己而陷入任何危難之中。

  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沈逸澤心里盤算著怎么找賀凌天那個老狐貍算賬。

  林暮洗完澡出來,她濕漉漉的發(fā)梢還掛著幾縷晶瑩的水珠。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和同色系的休閑褲,微微凌亂的黑發(fā)更顯慵懶的氣息。

  沈逸澤正在走廊抽煙,見她出來,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餓不餓?我讓阿珍準備了些吃的,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

  林暮輕輕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樓。管家阿珍已經(jīng)將熱騰騰的粥端上了餐桌,見到他們下來,連忙招呼道:“快來喝點粥吧,剛熬好的,還熱乎著呢?!?p>  兩人走進餐廳,坐定后開始喝粥。溫暖的米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讓人感到一絲安心。

  “等會兒你吃完東西,上樓睡一覺好不好?”沈逸澤一邊喝著粥,一邊抬眼看向林暮。

  “好,正好覺得有些累了?!绷帜狠p聲回答,視線依然停留在碗里的粥上,沒有抬頭。

  粥很快就被喝完了,沈逸澤陪著林暮慢慢走上樓。來到房間門口,林暮徑直走向床邊躺下,沈逸澤則溫柔地坐在床沿,輕聲道:“好好睡一覺,我會在這里陪著你的。”

  片刻沉默后,林暮抬起頭看著他,聲音帶著些許好奇:“沈逸澤,你能告訴我,你到底來M國干什么的嗎?”

  沈逸澤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再等等,好不好?等時候到了,我一定告訴你。你要相信我,我和賀凌天不是同一類人?!?p>  林暮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吧,我相信你。”

  “快睡吧?!鄙蛞轁扇崧曊f道,林暮緩緩閉上眼睛,房間里漸漸恢復了平靜。

  很快房間內(nèi)傳來了林暮平穩(wěn)而均勻的呼吸聲。

  沈逸澤輕輕俯下身,在林暮的唇上落下一吻,動作輕柔。他的目光溫柔似水,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睡著的姑娘。

  最后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

  沈逸澤離開南樓,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向車子,他發(fā)動汽車,雙手緊握方向盤,目光堅定地望向賀家的方向,緩緩駛去。

  沒一會兒,沈逸澤便抵達了賀家大門。他下車后,順手取過一件外套披在身上。

  門口的保鏢早已對沈逸澤那張臉熟稔于心,此刻見他前來,并未多加阻攔。

  沈逸澤噙著一根煙,步伐沉穩(wěn)而有力地向里走去,那根煙在他唇間微微顫動,仿佛也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未知而輕顫。

  當沈逸澤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管家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旋即快步上樓,朝著賀凌天所在之處匆匆而去?!袄习澹⑤x來了?!?p>  管家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敬畏與恭敬,在這寬敞的樓梯間回蕩著。

  賀凌天正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凝視著窗外的花園,聽到管家的話,他的身形微微一震,隨后緩緩轉過身來。

  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穩(wěn)與威嚴,仿佛他早已洞悉了一切,只待這一刻的到來。

  沈逸澤大步邁向客廳的沙發(fā),一屁股沉甸甸地坐下,隨后將雙腳毫不客氣地搭在茶幾上,一支煙被他點燃,悠然地吐出一個個煙圈,那模樣透著一股慵懶與隨性。

  賀凌天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阿輝啊,來之前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啊,我正忙著呢?!?p>  沈逸澤抬眼,目光淡淡掃過對方,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冷意:“干爹!您可是位大忙人啊,竟還抽空讓我的女人來您這里,是吧?”

  “誰?誰是你的女人?一一嗎?哈哈?!辟R凌天發(fā)出一陣干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自然的敷衍,“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p>  在他心底,其實并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若不是沈逸澤突然擋在前面,替他承受了那本應擊中自己的槍擊,他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作為這莊園的主人,這里的一切確實歸您所有。但是……”沈逸澤吐出一口煙圈,目光堅定而深邃,“我用替您擋下那一槍的事實,懇請您答應我一個請求,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請您放過她?!彼纳眢w靠在沙發(fā)里。

  賀凌天心中清楚,自己絕非善類。然而,即便如此,他仍堅守著一份知恩圖報的信念。

  眼前這個年輕人,救了自己一命,這份恩情本該涌泉相報,但想到那女生是林不屈的女兒,心中便泛起一陣不甘。

  他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你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我。看來是我疏忽了,沒注意到你們之間早已情深意重?!?p>  “您這話說的,怎么可能沒注意到呢。整個莊園都是您的眼線,。我不過才輕輕親了她一下,這不就立馬傳到了您的耳朵里了嗎?”

  沈逸澤抽完最后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口煙圈,語氣帶著幾分調(diào)侃又似有絲無奈地說道。

  “你把管家阿珍也叫走吧,有她在一旁,我與小月亮獨處都不方便。”

  “小月亮?看來你們的關系已經(jīng)相當親密了,昵稱都出現(xiàn)了?!辟R凌天一邊說著,一邊徑自走向對面的沙發(fā)緩緩落座,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與探究。

  沈逸澤沒搭理他的話只是繼續(xù)說著:“我跟著您做生意,雖救了您一命,我不奢求別的,我只是要她一個人”

  賀凌天眉心微蹙,仿佛這一決定讓他內(nèi)心頗為掙扎,但最終還是緩緩吐出一句話:“行了。我答應你,以后我不動她。你安心住在南樓,阿珍我會讓她走的?!?p>  沈逸澤能清晰地感受到賀凌天說出這句話時內(nèi)心的權衡與妥協(xié)。

  沈逸澤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離開賀家那扇沉重的大門后,沈逸澤沉默地發(fā)動汽車,緩緩駛入夜色中。

  回去的路上,他的思緒如車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一般紛亂。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方向盤上,沈逸澤微微蹙眉,腦海中反復回放著方才驚險的一幕。

  今天這一趟,確實走得險了些。他深知,面對賀凌天這個老狐貍,任何一步棋都可能滿盤皆輸。

  但是想著林暮白天受的委屈自己,沈逸澤又不能什么都不做,所以才決定冒險一回。

  車在莊園的大門前穩(wěn)穩(wěn)停下,沈逸澤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下車,大步流星地朝著南樓的方向走去。

  他的心中滿是對姑娘的牽掛,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林暮的模樣,生怕她醒來時不見自己的身影會感到害怕和不安。畢竟自己答應了姑娘會守著她睡覺。

  當沈逸澤踏入南樓那熟悉的門檻時,一眼便望見大廳里空蕩蕩的,不見管家阿珍的身影。他微微一怔,沒想到賀凌天行動這么快。

  沈逸澤輕手輕腳地上樓,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生怕發(fā)出一絲聲響。透過柔和的光線,看到林暮依舊沉睡在夢鄉(xiāng)之中,那平靜的面容仿佛帶著一絲安詳。

  他不自覺地勾起嘴角,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地坐在床邊,目光中滿是寵溺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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