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傳來陣陣呼嘯,臣藍獨自站在北風中,時間已經悄然過去了深夜,似乎不出一個小時就是天明。
這一夜不知怎的,整個王府的警戒突然開始變得嚴密起來,或許是因為白天童震死訊傳開的關系,此刻在詹嵐王府之中,正進行著一場巨變。
數百名者之眾高手不斷飛竄在王府內外,視野甚至包括了東西南北四府以及瓊玉閣的每一處角落。
就仿佛一個蒼蠅也飛不進、走不透。
“呲啦——!”
“什么聲音???”、“是誰在那!”“是誰!?!”
“啊啊……對、對不起……我是東府的丫鬟是要去準備早茶的……”
天還沒有見亮,只見一幫身穿白袍的者之眾高手轟然圍了上來,卻是地上只破碎了一個小碗。
在隱秘的樹蔭底下,臣藍同時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免也是苦笑。
一個葛洪、一個童震,看來王府這樣的戒備已經代表了要跟自己死斗,恐怕接下來在行動時,也不能像前兩次那么來去自如了,不過另一方面其實殊不知,這個兇手正堂而皇之住在東府里。
廢物與強者,常人是永遠不會將這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的,臣詹伏老等人自然也不例外,這就是身為巫足的他如今最安全的處事方法。
以前也是如此,醫(yī)生、伙夫、木匠、老百姓、商人等等,當一個個強者臨死前恐懼的倒在血泊中時,那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后者的巨大反差,不過也只是最多‘抱怨’兩句,之后?
當然就什么也留不下了。
一個被八百多個國家通緝的超SS級重犯,誰會將這樣的人聯(lián)系在一個被視為廢物的普通世子身上呢?
“咦?怎么還是這樣?”
身形如同夜魅,臣藍重新回到了院子當中,這時顯然河伯已經睡下了,不過前者卻不禁有些奇怪。
“快!盯緊一點!冰府這幾天絕對要嚴加看管!不許有半分的差錯!”
都這么晚了,難道這些人?
冰府總共有四個院子,母親冰葉和一個,臣藍一個,還有兩個院子空著,應該沒有什么值得看管的才對,可為什么冰府的者之眾甚至比瓊玉閣的人手還要多?
府門外傳來一陣陣呼喝聲,這些人臣藍兩個小時前就發(fā)現(xiàn)了,一共三十多個者之眾二階中期高手,領頭的是一個二階后期的中年人,人稱虎叔。
剛剛臣藍之所以離開院子也是因為這個,不過王府查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竟是冰府的人手最多……看管的也最為嚴密。
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我的精神力波動感染到了這些人?
成功進入了體修之門,而這一刻前者的體修修為也徹底鞏固在了一階大圓滿境界的實力,這種變化,也悄然讓他的心修修為又精進了一分,這無外乎是個意料之外的消息,不過也不至于波動顫抖到讓精神力外泄的地步。
難道是我的身份外露了?不,這更不可能。
一個個念頭只閃過去一瞬,臣藍全部否定了下來,只是如今冰府被嚴加看管,這無疑已成了不可磨滅的事實。
“少爺,還沒睡嗎?”
從院子里屋,頓時出來一個老年人,此時佝僂著背來到了前者的面前。
臣藍突然看到這一幕,不驚反喜道:“不錯,易容術學的還是挺快的,你也不是沒睡嗎?”
這個人顯然正是河伯,而比起剛才的他,河伯又變回了臣藍起初見到時候的面容。
“因為這一天發(fā)生了太多難以想象的事情,所以我一直睡不著……想想竟然有一天,我能步入體修一階的行列……”
一階體修武者幾乎是一個軍隊的軍官級人物,在帝國更是享受騎士勛章,三哥臣登就是這樣的級別,想來河伯活了大半生,要在一夜之間消化這么巨大的變化也是很難得的。
“難為你了河伯,其實……你擁有至陰至水的體質,這種體質想要沖階是非常非常困難的,比起一般人還要困難千萬倍,但只要突破這一道門檻,以后的修煉就會事半功倍,前路將何其順暢?!?p> “少爺,我剛剛開始,就一直想問你一件事情?!?p> “什么事?”臣藍問道。
河伯停頓了一下,方才說道:“你為什么要幫我一個糟老頭子?而且你還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我……甚、甚至……連你的過去也……”
顯然河伯很看不懂面前的臣藍,明明是自己曾經看到大的小少爺,但此刻卻擁有這樣的實力,這樣的閱歷與滄桑,至少,臣藍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的一切,即便是河伯此刻知道了,但也很難捉摸面前的這個人。
“為什么要幫你嗎?”臣藍此事笑道:“或許是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很多相同的地方吧,曾經有一個叫囚牛的人,他是我的引路人,從另一方面講,他也算是我的師尊,再者……這個實驗剛好也讓我的身體漸漸失去了控制,我也需要像你這樣的助手,而且,當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身上的稀有體質很感興趣。”
“原來是這樣,所以……才。”河伯似乎終于解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心結一般,方才舒了一口長氣,不過轉而又問道:“少爺,你的臉上好像有心事?難道你這次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嗎?”
聽到這話,臣藍卻是忽然沉默下來。
許久之后,搖了搖頭,“遠遠沒有,這次與以往不同,我要對付的……是帝國八大宗門,將他們的聯(lián)盟徹底粉碎,前提是……我不能暴露我現(xiàn)在的身份?!?p> “八、八大宗門?還要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嗎?”河伯突然倒吸一口涼氣,道。
點了點頭,臣藍說道:“如果我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關于生門的情報也可能瞬間泄露出去,我知道……我現(xiàn)在要對付的很可能還有這個王府,甚至是親人?!?p> 河伯擔心道:“可……這樣太危險了,要、要是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少爺的真實身份……那不就……”
目光望了望先前府門外者之眾的方向,臣藍突然閉上雙眼,“我有一個辦法,但是需要一個契機?!?p> “什么契機?”河伯咦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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