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府內(nèi)室大廳。
早晨的陽光很刺眼,臣藍只睡了兩個小時便提早起身,步入大廳的同時,只見桌上已經(jīng)備好了飯菜。
王府的時間顯然是很規(guī)律的,前幾天或許是因為臣藍剛回到王府,所以母親冰葉和沒有急著讓臣藍融入這個家,畢竟在外多年很多事情一時間不可能習慣,不過今天也算是第一次一家人一起吃個早飯了。
“你來了,藍兒,快坐下,今天有客人。”大廳中,母親冰葉和早早坐在那里,溫柔的向前者招了招手。
“恩娘?!毙θ葜袔е唤z不自然,臣藍坐在母親的身旁,同時疑惑道:“客人?娘是說我們的冰府來了客人?”
冰葉和下意識的道:“沒錯,是你父王昨夜安排到這里住下的,說起來還是娘的師侄一輩?!?p> 師侄?還是昨天晚上?
“夫人,帝辛姑娘她們已經(jīng)來了……”
正當臣藍暗自尋思之時,大門外河伯同時邁步走了進來,而這一刻顯然臣藍從河伯那略微尷尬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端倪。
“哎呀哎呀!小神月餓了吧!咱們馬上就能吃到東西嘍!”
“君玲不許胡鬧,一會兒見了師叔一定要禮貌。”
就仿佛跟臣藍猜測的一樣,門外同時走進來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巧合,此刻進來的這幾個人,儼然就是昨夜酒館中遇到的九玄宗一脈弟子,冰冷白衣女子帝辛、小師妹君玲還有風居平三人。
“哇!昨天那個色迷迷的病秧子也在?。?!”
卻是剛走進來同時,君玲便極為夸張的指著臣藍的方向,似乎是將后者視為了一個極端的異類。
“君玲,看來人家是王府的世子,坐在這里也是理所當然的,你也不必這么驚訝?!闭驹谧詈?,風居平當下冷冷道。
“咦?怎么,你們見過?”母親冰葉和這時也驚訝起來。
然而殊不知,臣藍此刻也是有些無語,同時內(nèi)心也暗暗道:“雖然跟這些人有點過節(jié),但話說回來,難怪昨天冰府外會有這么多者之眾的高手,原來是為了她們?!边@樣想了想……
“哦,娘沒什么,只是桌天在酒館里有了一些小誤會…………昨天對不住了三位,臣藍并沒有冒犯的意思?!毖b出一絲淺淺的笑容,臣藍當下解釋著。
“君玲不要鬧了,記住我們是客人,不可以在師叔面前無禮,趕快坐下吧?!睂τ谇罢叩慕忉屗坪醣憩F(xiàn)的很漠然,帝辛淡淡說著,率先坐在了臣藍的對面位置上。
“哦……坐就坐嘍!師叔在上弟子君玲有禮啦嘻嘻!”
“在下風居平,參見師叔。”
“沒、沒事就好,大家都坐下來吧,不要這么拘禮?!蹦赣H冰葉和淡淡一笑,溫柔的道。
五個人同時坐在一張長方形的長桌前,早上王府嬪妃的菜肴都會很清淡,大多都是十幾碟少油青菜。
顯然這是王府的慣例。
“咦?河伯,小柒柒人呢?這么早又跑去哪里了?”正吃到一半,冰葉和突然想起什么,望著站在一旁的河伯道。
河伯尷尬一笑,“哦,一大早小郡主就帶著一大幫人去大魚大肉去了,說是準備吃飽喝足后去西街砍人,你知道小郡主一向與西街的王小強有矛盾。”
“這孩子,今天早上不也有肉嗎?!北~和微微皺眉。
“噗……師叔,問題的重點不在這吧……”一口飯險些全噴在桌上,君玲忽然愣了愣,“話說肉菜在哪?”
風居平一旁道:“這不是有魚丸嗎?師妹?!?p> 果然,一片綠叢中君玲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碗蒸魚丸,不過盤子中如今只剩下了一個丸子,而且后者就放在對面臣藍的面前,。
“啊……快沒了,我要吃最后一個?!?p> 兩對筷子忽然夾到一處,卻是此刻君玲與臣藍同時巧合的夾在了一起。
“對了,你們昨天在酒館都發(fā)生了什么?”突然就在同時,母親冰葉和不合時宜的問道。
“額哈……”保持著夾著魚丸的姿勢,君玲回想起了昨天……
(呸!狗奴才!我君玲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紈绔子弟了!哼!自己沒有本事就知道靠父母!你除了這個身份還有什么?)
“沒、沒什么啦師叔,我只是覺得這個紈绔……哦不,師叔的兒子特別一表人才!而且長得又帥!雖然沒有修為只是個病秧……啊啊我是說,也一定是個君子啦,你說對吧?臣藍世子?”
說道最后,君玲的似是在威脅著臣藍一般,仿佛就是在說信不信我跟師叔說你是個偷看別人的大色鬼。
也不知道怎地,臣藍當下聽完那番話,頓時不禁放下了筷子。
冰葉和此時也是點了點頭,不乏黯然的道:“的確,藍兒沒有修為的事情是真的,比起其他的世子,藍兒的話……的確不算什么出類拔萃的一個?!?p> “唔唔,真好吃?。 本峤乐~丸、似聽非聽。
“我吃完了?!?p> 座位上,帝辛這時忽然放下了筷子,用手中青絲抿了抿嘴唇。
似乎這個冰冷女子每一次說話,仿佛都有一種無形的嚴肅,原本大廳看似不錯的氣氛,宛如瞬間跌入谷底一般。
卻是下一刻,帝辛忽然盯著對面座位上的臣藍,一本正經(jīng)的道。
“雖說不一定要鉆研修為才能出類拔萃,但你的父母如此寄希望于你,你是不是應該反省一下?即便資質(zhì)再差也應該努力,不要以為王府的世子就能得到別人的尊敬,在我帝辛這里你只不過是一個飛蛾,你太弱小這不是沒有道理的……你以后要好好努力,明白了嗎?”
帶著無比冰冷而極為淡漠的表情,帝辛說完這句話頓時直勾勾的看著臣藍。
顯然,這句話就是對臣藍說的,而且還是當著眾人的面,似乎前者沒有任何的顧慮,就像是在教訓著小輩。
臣藍還是第一次這么直截了當?shù)谋蝗擞柍狻?p> 而且還是被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子,用這么言辭犀利的話教訓……
按照平常,臣藍自然對于這種話不會在意、但是此刻卻不知為什么,心里總是有那么一絲‘咯噔’。
本來,臣藍是最想從臣詹的口中聽到以上這些話的,或許是因為這個關系,前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真是……有趣。
帝辛小姑娘,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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