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琳玉還昏迷著,探了探她的氣息,江閻又是把她交給了身后的鬼兵,正了正衣冠,他從椅子上起了身。
牽著囡囡,此番,他已是準(zhǔn)備離去了。
見江閻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張清武頓時暴跳如雷,他大喝一聲,便是朝著江閻打來了,賭坊中的這些護(hù)衛(wèi)們,也是攻向了鬼軍。
“真他娘的晦氣,沒想到這樣一個小雜種也敢在老子這兒鬧事……”張清武乃是一脈境巔圓滿修士,他這一擊更是動用上了全力,他似乎已看到,江閻被他轟殺成血泥的模樣了。
嘿嘿一笑,江閻卻是搖了搖頭。
“啪!”
虛空中,傳來一聲悶響,但見張武清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出手的不是江閻,而是閻山。他在血河古地之中,吸收了好些幽冥之氣,幽冥之氣塑體,他的鬼軀幾乎與三花修士無異。
這一巴掌把張清武打的鼻青臉腫,更是扇掉了他半嘴牙。
“怎么可能,我是見鬼了嗎?張坊主,竟然連這黑袍人一擊都擋不住……”
“這些人什么來頭,全都藏身在黑袍之中,難不成是專程來找如家賭坊的晦氣的?”
“師弟,你要看熱鬧也要有命看?。』貋?!”
開口間,眾人紛紛退散,他們皆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張坊主這么不堪一擊,他們更是沒想到,鬼軍下手竟然這么狠。
“不論男女全部除掉,一個也不要留下,這些人作惡太多,天理難容,今日,他們的死期到了!”
閻王叫你三更死,誰干留你到五更,莫說是殺這十來人,前世江閻屠殺的邪宗修士不下千萬,他向來不講人情,只論善惡。這些人手下皆有不少人命,他們沒資格活著了。
“殺……”
剛才閻山的一擊,并未拍死張清武,從地上爬起來,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把鬼頭大刀,他龐大的身軀,陡然一閃,又是朝著江閻殺了過來。這一次,他十分小心。
“砰!”
江閻轉(zhuǎn)身,用手握住了那鬼頭大刀,五氣境修士的皮膜,幾乎如同靈器了,鬼頭刀連他的皮膜都刺不開。
對一般修士而言,一脈境中品修士是不可能擋住一脈境巔峰修士全力一擊的,但江閻是個例外,這身皮膜可不是他苦修來的,這是魂天帝為他畫的皮。
下一刻,一聲慘叫,張清武又是被一巴掌扇飛,這一次,墻上撞出了無數(shù)道裂痕,這些裂痕好似蛛網(wǎng)般裂開,恐懼至極。
“奉令,殺……”
江閻此次只召喚了二十余鬼軍,他們個個都是一脈境上品修為,都是鬼軍中的佼佼者,在六道輪回中,他們又是得到了數(shù)百年大戰(zhàn)的經(jīng)驗,殺人對他們而言,就好似屠狗一般,他們的殺人經(jīng)驗豐富的很。
不到三十息時間,數(shù)十個人頭擺上了桌,除了張清武之外,如家賭坊中的這些惡徒,盡皆伏誅。
“把這些人頭系在賭坊門口,好戲才剛開場,來人,把這廝給我押過來……”
站在賭坊門口,一層金光灑在了江閻身上,在這金光照耀下,他好似穿上了一聲黃金戰(zhàn)甲,他一聲威喝,鬼軍把張清武他到了他身旁。
“張坊主,這賭坊中皆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根本放不上臺面,想必你也只是個跑腿的,現(xiàn)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告訴我,這賭坊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誰?”
開口間,江閻右手握上了劍柄,他根本不會給張清武第二次機(jī)會,只要他不說,立馬他便是要?dú)屆谶@兒。
“呵呵,殺了我吧!就算你放了我,我也活不了,要不了多久,你也會死的。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張清武目露兇光,用最兇戾的語氣說道。
今日賭坊被破,張清武要負(fù)所有的責(zé)任,他身后的人是不會饒了他的。
豪門大派,最重臉面,瀚海宗想要壓下此事,必須殺人滅口,張清武和江閻都明白這道理。聽了這話,江閻長劍出鞘,一劍便是斬下了張清武的頭顱。
一脈境修士在江閻眼中不算什么,但是對于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修士來言,張清武已算是一代豪強(qiáng)了,江閻揮劍如屠狗,頓時給眾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今日這一場斗爭,他們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這里有十萬兩銀票,你們每人可以取一張,拿了銀票,就離開這兒吧!等會的爭斗,不是你們可以參與的……”錢財乃是身外物,江閻對此根本不感興趣,開口間,他指向了賭桌。
不是真正的天材地寶,他根本不會服用,只有自己修上來的修為才是真的,張清武之所以那么弱,便是因為他是靠資源堆上來的廢物。江閻要走的路,一把劍、一支鬼軍,便夠了。
聽了江閻的話,眾人躍躍欲試,卻是不敢上前,過了好一會,方才有人上前取了張銀票。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銀子面前,這群賭徒根本忍不住,沒過多久,桌子上的銀票,便是被取走了大半。取了銀票,眾人皆是快步逃了出去,如今他們都明白,再不走,過一會怕是走不了了。
“閻山,這里有一份信,你親自把它送去江府,告訴我大兄江天麟,讓他率兵來此……”
眾人離去,江閻從儲物袋中取出了紙筆,簡單幾句話交代罷,他把這信折疊一番,交給了閻山。
他剛才讓江舞婷去調(diào)軍,不過是為了支開她罷了,江舞婷可沒本事調(diào)來一支大軍,此番,江閻準(zhǔn)備讓江天麟出馬。
一個人是不可能推動一個時代前進(jìn)的,只有一群人才能推動這個時代前進(jìn),江閻需要很多很多的同伴,而江天麟便是他認(rèn)可的人。作為江家的大公子,江天麟的心性、修為皆上佳,在江家,江閻看得上的也只有他一人。
這如家寶庫是為江天麟準(zhǔn)備的,那血河旗也可給他,這番重禮許諾下,江天麟必然會來。有了他的大軍,任憑瀚海宗有什么手段,江閻也是不懼了。
聽了江閻的吩咐,閻山帶著書信出了賭坊,于此同時,賭坊外,亦是有人帶著書信朝瀚海宗駐地去了。
懸舜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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