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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軍火商

13.真假身份

大唐軍火商 奇葩晚放 3360 2016-07-26 08:40:00

  太陽西沉,月出東山,涼茶客棧后院的一間雅間之內,一老一少正坐于餐桌的兩端,桌上一盤紅燒鹿肉,一盤醬牛肉,還有兩盤小菜,一壺美酒。

  桌上兩根粗制的唐燈正燃著微亮的光芒,房間的四個角落點燃了燈火,燈火在紅色的外罩之下,更是有一種昏暗的格調。

  這情調想不浪漫都不行啊,天天都是燭光晚餐啊,可惜對面坐著一個老不休。張寧軒心里想道,然而,兩人卻在此談論著性命攸關的大事,一個大的軍事集團或許就要從今夜開始起步成長。

  興致很高的張寧軒不停地給于管家斟滿酒,一杯又一杯,“喝吧,本王賜酒還不一飲而盡?!?p>  “再說了,這客棧終于安靜了一會,這一下午竟聽那烏家小子鬼哭狼嚎的聲音了。”

  從那蒙古大夫下的第一刀開始,烏賊就沒有停止過嚎叫,著實,那蒙古大夫下手也確實是狠了一點,看見病人沒有一顆同情心,聽完了張寧軒的指導,手里拿的仿佛不是手術刀,更像是拿了一把尚方寶劍一般,一刀快比一刀,一刀深比一刀剜著烏賊的肩頭肉啊。

  一直剜到看見彈頭為止,才用一個粗制濫造的大鑷子狠狠夾住,硬生生地拽了出來,然后用手將草藥和類似泥土狀的膏狀藥品和面似的一把堵住了肩頭的傷口處。

  那個疼啊,都說十指連心,這簡直比剁了十只手指還要疼痛百倍啊,從迷迷糊糊看到那把幽藍匕首扎向自己的第一刀起,烏賊的身體像是被電擊一般,起起伏伏不停地嗷嗷直叫,一刀一激靈,一刀一慘叫。

  那叫聲真是撕心裂肺,讓人心生寒意,做了一個小手術,疼痛的叫聲就跟宰了一頭豬那樣激烈。

  蒙古大夫還一邊狠狠下刀,一邊安慰著烏賊,“能活過來的話,要好好謝謝軒王,這是在軒王的高超的醫(yī)術指導下,我才能救你的命。”

  “能不能把嘴閉上,三國時代的關云長刮骨療傷也沒有像你這般嚎叫啊,這左鄰右舍的還真以為是殺豬了呢?!?p>  烏賊這個氣啊,心里早就將這蒙古大夫的家人問候幾百遍了,稍稍輕點,你能死啊,非得下手這么重,上輩子有仇啊。

  好在手術算是比較成功,同時也是烏賊的身體素質比較強悍,蒙古老郎中走出了所謂的病房,全身也濕透了,這一頓忙乎,還有那殺豬一般的嚎叫,徹底地將蒙古大夫給征服了。

  拿了銀子蒙古大夫立刻走人了,真不想在這里多帶一刻鐘了,臨走之前,還夸那把匕首鋒利呢,又叮囑一番,哪些草藥要按時外敷內服,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手術醒后的烏賊還是有一聲沒一聲地嚎叫,這真讓軒王惱怒了,最后下令在一堆沒洗的衣物中挑了兩雙破襪子,塞進了這小子的嘴中,這下總算是消停了。

  想想下午的場面也是笑爆了,此時的烏賊或許已經(jīng)過了疼痛期,開始入睡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于涼忠連忙擺手制止張寧軒,“軒王,別倒了,再喝明日真就起不來了?!?p>  “那就說吧,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要不憋再心里多難受啊?!睆垖庈幰琅f笑呵呵,在朦朧的燭燈下更加具有魅力。

  于涼忠似乎接著酒勁又下了很大的決心,突然,雙膝跪地,低頭默默地說道:“臣懷疑您的特使身份,還有王駕千歲的身份?!?p>  “為什么?接著說,凡事總得有個理由吧?!睆垖庈幦允切θ轁M面低頭凝視著于涼忠,只是于涼忠沒有看到的是,張寧軒的右手已經(jīng)慢慢探向自己的左手腕處。

  于老頭仍舊跪在地上沒有抬頭,沒有站立,接著說道:“從您的衣著,姓名,兵器,以及做事的方法和手段,基本可以斷定你根本不是西涼國的王爺?!?p>  張寧軒的身子向后倚了倚,“既然懷疑,為什么不直接動手揭穿我,抹除我呢?”

  “做到對面,平身接著說吧,我也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是真正的王爺,哈哈。”一陣笑聲過后,張寧軒伸手示意于涼忠。

  于涼忠如履薄冰地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望著面容微笑中帶著堅毅,幽默中帶著果敢的張寧軒細細地說道:“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是真有心將你拿住的,但是慢慢發(fā)現(xiàn)你的做事方法很特別,于是我的心里抱著一絲希望,一種光明的希望,希望你能是那個亂世之中能夠力挽狂瀾的人物?!?p>  “但是經(jīng)歷幾件事情之后,我便徹底地放棄了揭穿你的身份,你的謹慎小心,我想我的舉措已經(jīng)威脅不到你了。”于涼忠低著頭斜斜地看了張寧軒一眼,又說道接著,仿佛是在訴說多年的苦楚。

  “我們也不希望過這樣的日子,這里的環(huán)境你也看到了,誰不想自家能夠入主中原,占領肥沃的土地,誰不向往中原地區(qū)的繁華都市生活,達官顯貴千金買醉的生活呢?!?p>  “我在這里一呆就是十余年,至于是來的是什么特使,什么王侯,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誰來了都一樣,搜刮一番就回去了,我都已經(jīng)麻木了,但是你的到來讓我耳目一新,讓我心中又燃起了期望。”

  說完之后,于涼忠的臉色有些蒼涼,在這昏沉的環(huán)境中,略顯一副老態(tài),天下到處是動蕩,何處才是家啊。

  聽完之后,張寧軒也是沉默地點點頭,悄悄地將右手移開了一些,信任可以讓一個人舍身忘死,張寧軒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再讓老于頭看見自己的戒心,能制人一服,不制人一死。

  “既然一切都已明了,那么下一步怎么辦?說說你的建議?!睆垖庈幦粲兴嫉卣酒鹕恚従彽仵饬藥撞?,立身于屋內的中央,背著雙手,一副王者之姿。

  這時,于涼忠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單膝而跪,“王駕千歲,從今以后,您就是我們的軒王爺,任誰都無法更改。”

  這句話說得很堅定也很誠懇,同時也是表明了于涼忠的心之所向。

  “我想我的建議不提也罷,軒王的心中早已經(jīng)有了宏圖計劃,我們只是聽憑差遣,唯軒王您馬首是瞻。”

  哈哈一陣大笑,張寧軒的手緊緊抓住了身旁的座椅靠背,“我要的就是你的這句話,從今晚開始,這白山黑水一帶將會發(fā)生一個大的改變。”張寧軒信心滿滿地說道。

  “一會將所有人員的花名冊拿給我,要詳細的,另外還有周圍的地形圖,以及在這集鎮(zhèn)中做生意開店鋪的各方勢力分布圖,一并全給我取來,今晚我要挑燈夜戰(zhàn),全面掌握這一帶的全方位情況?!睆垖庈幏愿赖?。

  一聽張寧軒要熬夜了解情況,于管家立刻慌忙恭請地說道:“軒王,以身體為重啊。”

  “不礙事,現(xiàn)在有多少拿來多少吧,時間緊迫,時間是不等人的啊。”張寧軒沉聲說道。

  夜臨三更,在張寧軒的特別房間之內,幾案之上,兩盞油燈散發(fā)著黃色的光芒,各種竹簡以及皮革記載的文字資料堆在一角之上,四個護衛(wèi)靜候在屋內隨時待命,張寧軒開始了緊張的工作,找到了從前的那種為了一項課題項目而廢寢忘食的狀態(tài)。

  梆梆梆三更時分,張寧軒有些疲憊了,吩咐護衛(wèi)王心,“叫于管家進來,順便準備點吃的?!?p>  老于頭進來的時候還有點睡眼惺忪,強打精神,剛剛在門外打了一個盹,主子不睡,誰敢睡啊,“軒王,身體要緊,快點休息吧,都已經(jīng)過了三更了?!?p>  已是滿臉倦容的張寧軒喝了一口熱茶,頓時覺得困意全消,眼睛也變得明亮了許多,呵呵一笑,“好久沒有找到這種通宵工作的感覺了,明天早上九點整,給我約烏家的烏龍來,我有事要找他詳談,另外,你明天中午去催促一下燒磚的進度,這個很重要的,一定要快越快越好,提高產(chǎn)量,最后一件事就是將左鄰和右舍的店鋪買下來,只要地方不要商品?!?p>  “好的,謹遵吩咐,您還是去休息吧,軒王千歲。”于管家更是做足了面子,絲毫沒有一絲的破綻。

  “下去吧,我也馬上回去休息了?!睆垖庈幉贾猛炅⒖陶f道,再怎么說他也是一個人,這種熬心血的事情,畢竟太損害身體了。

  伸了一個懶腰,又揉了揉太陽穴和眼睛,張寧軒突然說道“走吧,陪我出去看看夜色吧,能讓一個人變得更加冷靜,心曠神怡?!?p>  春天的夜空,繁星閃爍,若是在和平昌盛的年代,又不知道有多少閨中少婦思念遠方的相公,多愁善感的遷客騷人折柳送別欲將春留住,院中寂靜如初,負責外圍防務的家丁也都昏昏欲睡了。

  “軒王千歲,你快看那個星星怎么那么亮?”王心眼尖心靈,指著夜空中一個最亮的星星說道。

  張寧軒抬眼望向夜空,笑了笑說道:“那不是天狼星嗎?整個夜空中最亮的一顆恒星?!?p>  在學物理力學的時候,張寧軒對天體運行的規(guī)律也是下了很大的一番功夫的,造詣了得,所以,對整個天上的星圖并不陌生。

  笑著說完之后,四個護衛(wèi)倒是沒怎么在意,突然,張寧軒的思維像是被一根利箭刺中了一般,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再次抬頭望向夜空,仔細地觀察那顆天狼星,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這顆天狼星運行的軌跡和亮度似乎有點問題啊。

  想了又想,推算了又推算,覺得太費腦了,就這么放下了,但是仍然帶著一絲疑惑。

  張寧軒不知道就在這個夜晚,整個神州大地還有四五位這個時代的神秘之人,也在觀測著星空,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如此的問題。

  回到辦公房間簡單地吃了一口,張寧軒又回到了自己的休息房間,躺在柔軟的床榻之上,真是一個舒服,不多久真正地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剛剛地星辰運行問題也拋在了腦后,人力不可為的,想的再多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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