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各大廠商知道我們不會再續(xù)約,所以在這段時間就開始搶拍廣告,為以后做鋪墊——所以這段時間還是比較充實的——
不過,歌迷的轟炸還是一波接一波——每天光應(yīng)付狂熱的歌迷就夠我們受的了——現(xiàn)在出席的場合都多了將近兩倍的保安——
“終于回來了——”小雨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下子躺倒沙發(fā)上——
阿風跟在后面,把手上的箱子重重的放在地上,對著癱在沙發(fā)的小雨怒喝道,“你太夸張了吧,什么東西都給我拿,我是你哥還是你保姆啊——”
小雨連眼都沒抬一下,“當然是親哥啦——”
“小雨就是懶骨頭,永遠都改不了的——”
“你說誰是懶骨頭???”聽到這,他到噌的一聲的跳了起來——
曉月對他伸了伸舌頭,“說的就是你——”連忙跑回屋——
“你——”
“看來你還不累,還有生氣的力氣啊——”溫瑞笑著給我遞了瓶水——
“喂,不帶這么欺負我的——”小嘴立馬撅了起來——“晗,你也不管管——”
喝了口水,聳了聳肩,“趕緊別過來,我可管不了——”我連忙往后退了好幾步——
“晗——”小雨還有點不依不饒了——直直的往我這里走來——
“我去沖個澡——”砰的關(guān)上門——小雨最近纏人的功夫見長,我可不要被他纏住——
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溫瑞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溫瑞,你在想什么?”阿風走了過去,望著溫瑞看著的房門——
“她是真的放下了——”淡淡的憂傷很快的充滿整個屋子——“還是在我們面前偽裝自己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大家都知曉——
“晗,今晚在紫蘭藝廊有一個畫展,是你最愛的朗大師的作品,我們一起去好不好——”曉月不想我一直呆在家里,所以才變著法子讓我出去——
看著她的良苦用心,我實在不忍拒絕——“好吧——”
“哦耶——那你好好休息吧——到點我叫你——”曉月依舊那般活力無限——
當房間里再一次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的心就不自覺的痛起來——沒有想到自回來之后,我的心痛病是每日必痛一次——
韓越——
原來要記住你是那么的痛徹心扉——
夜晚降臨,我跟曉月就開車來到了紫蘭藝廊——
因為紫蘭藝廊是高級的藝廊,今晚的畫展也只對藝廊的鉆石VIP開放,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會有歌迷出現(xiàn)——
朗大師的畫一只都是我的最愛,可惜之前因為檔期我都無緣見他一面——他的畫每每都給我非常特殊的感覺,有時候會讓我立馬歸于平靜,有時候卻給我?guī)砼派降购V小@就是他的魔力吧!
“這是朗大師花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創(chuàng)作出來的作品《純潔》,畫本身用的是明亮的白,再加上四周點點清翠,更加映襯出畫的主題——”著黑色西裝,手戴白手套的解說員會在我們身邊幫我們理解這些作品——
“哇——雖然整幅畫單一的雪白,但是卻給我一種很震撼的感覺,太棒了——”看著超級興奮的曉月,我感動不已,她可是從來都不愛這些的——
“好了,我自己去看看吧——”不想讓曉月一直假裝很有興趣,這樣她也太累了——
“嗯,那好吧——我去那邊吧——”看來自己的演技還是不夠好,又被晗發(fā)現(xiàn)了——
藝廊里打著很柔和的光,感覺非常舒服——漫無目的的走著——面前一幅幅作品在我眼前像是走馬燈一般的走過——看來連最愛大師的畫都已不在吸引我——
一個轉(zhuǎn)身——
“那——”剛才那一幅是什么——我連忙跑回去——
“這,這——”畫里的她是?
立在我面前的是一幅長三米,寬兩米的大幅作品——畫里一棵美麗的梧桐綻放著淡黃色的花朵,地上落有片片花瓣,筆下很是傳神,仿若讓人感覺到絲絲風過——
畫里一個絕美的女人在樹下淺寐——長長的發(fā)絲也隨風舞動——
閉著的雙眼下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金色的扇子在陽光下動人不已,秀氣的鼻子,不點而紅的雙唇是那般的自然——
她——美的不像是人間的女子——仿若天上的仙子——
她——卻是那般的高貴——
一身藍色的霓裳,身上還沾有梧桐的花瓣——美不勝收——
不自覺的上前,顫抖的撫上那幅畫——畫的右下角還用著蒼勁有力的行書寫著:“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畫里的美人讓我陌生又熟悉——
她頭上簪著的銀飾和她身上穿著的那件寶藍霓裳都在提醒我她有可能就是孟婆嘴里說的心皇妃——韓越的母妃——
“這是怎么回事,她的畫怎么會在這里?”在詩的下面赫然印著朗大師的印章——也就是這幅畫是朗大師畫的——這——難道之前我的那個想法是對的——
“小姐,你看來很喜歡這幅畫——”解說員盡職的走了過來——
“請問,朗大師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見他——”我太想知道答案了——
看到我這般激動還真的是嚇了解說員一跳——“哦——朗大師現(xiàn)在不在這里,你可能見不到他——”
聽到這我失落了一下——看到我的神情,她還是繼續(xù)介紹下去——“這幅畫是朗大師的收藏作品,本來不想展現(xiàn)出來的,畫里的女子是朗大師的摯愛——雖然我們也都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女子——”
“那為什么他現(xiàn)在又愿意展現(xiàn)出來了呢?”我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因為朗大師現(xiàn)在病重,所以他才愿意把這幅畫拿出來,是作為非賣品——朗大師已經(jīng)立過遺囑,辭世后將與這幅畫一起火葬——”
“什么——”最近的消沉讓我錯失了朗大師病重的消息——
“對啊——”
“那么請問朗大師在哪個醫(yī)院就診,我很想去探望——”
“中仁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