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鑫這邊正在操場邊上遠遠的看著醫(yī)務室,學生們不多時就來來出出的,但仇端的身影并沒有出現(xiàn)。
如果仇端能忍的話,那么就這樣一學期甚至是一年,那么誰也不知道仇端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而木子毫無疑問將會被騙得團團轉(zhuǎn)了。
這是凌鑫連續(xù)好幾天蹲在這里了,這里是處于操場中比較陰暗的地方,操場的燈光打下來,也打不到這里,更別說這么遠的距離,只要是正常人,就算他的視力極好,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這邊有個人,誰能想象的到這個人是來監(jiān)視的呢。
看著漸漸離開的學生,白貝看了看手機。
已經(jīng)好幾天沒跟仇端聯(lián)系了,仇端最近好像是比較忙,他的父母指定的那個女子好像今年也考上了本校,這種處在暗中的日子已經(jīng)不久了。
白貝有時也不想過這種日子了,但耐不住仇端請求,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下去了。
猶豫了許久,白貝還是給仇端打了個電話。
“喂,這邊是醫(yī)務室,上次的劉同學腿腳那邊還要復查一下...”白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仇端打斷了。
“貝兒,最近我比較忙,過些天再來看你?!背鸲舜鸬?,而白貝剛剛的那段話是兩人之間的暗號,就是為了躲木子的。
仇端身為體育部部長,下面的同學有時受傷仇端的確要去看一下,有這個理由很輕松的就騙過了木子。
“今天不能來嗎?自從我們上次出去,已經(jīng)有快十幾天沒見了,你那個女朋友就看的你那么緊?”白貝哀怨道,仇端說她在仇端的心中更重要,但是她也見過仇端的那個小女友,她知道對方的美麗。
教授戴著個金絲眼鏡,有五十的年紀了。
實驗室旁邊的小門被關上了,周邊放著一個小床,她想起了學姐們的一些傳說,那個床的用途。
但教授平日里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對著學生們男女一視同仁的偽裝欺騙了她。
教授撲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肩膀,想將她的衣服慢慢的脫下,沒想到她激烈反抗,導致衣服嘶的一聲被撕開了一大半。
教授臉色一冷,摔了一巴掌到她臉上道:“你發(fā)表論文的名單還在我手上?!?p> “我不發(fā)表了?!彼ε碌念澏兜馈?p> “呵呵,因為你想發(fā)表深夜來到實驗室勾引我這個老教授,我一氣之下不接受,你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血口噴人,你說那些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教授說著緩慢的把褲子往下拉。
她都驚呆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竟然還要反過來誣陷她。
她震驚的看著教授的舉動,不知道如何反抗了。
教授露出了那還算潔白的牙齒,森然一笑,他知道對面的女孩翻不出什么大花樣了。
嘭?。。?p> 門口有個砸門的聲音,她的眼神漸漸的恢復了神采。
“救命啊,救...”她的嘴巴被封住了。
當年白貝被那個教授堵了之后,白貝已經(jīng)放棄了,沒想到竟然有人砸門,那天仇端和隊友剛參加完了一場比賽,勝利后喝了酒回來,仇端看到實驗室燈都關了,里面卻透出了一點光亮,以為遇見小偷了,靠近后義憤填膺直接就動手砸門。
想到這里,白貝就對著仇端有著莫大的包容心,后來白貝在仇端的關心下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在她要畢業(yè)的那年仇端卻說他已經(jīng)有個女朋友了,而白貝已經(jīng)離不開仇端了,她決定再給點時間給仇端。
“貝兒,你別擔心,我哪是因為她的原因,最近實在是訓練比較忙?!背鸲藷o奈道,他最喜歡白貝那禁欲系一般的神情了,想到其中滋味,仇端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那你就不能過來看看我?現(xiàn)在!”白貝低聲說道。
“這個恐怕...好的好的,我等會就過來。”仇端聽著白貝的抱怨立馬改口,仇端吩咐了一下旁邊的隊員就往淋浴室走去。
......
“沒有啊,說不定兩人早就沒聯(lián)系了?!绷只菖牧伺念^道,實在是沒能找到什么東西,她都覺的自己是異想天開了,沒事找事干。
“按凌鑫說的應該不會啊。”吳蘇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這么多天都在瞎忙著這件事,還要瞞著木子,身體到?jīng)]什么感覺,心底倒是累了。
“呼!”林惠反身靠在了座椅上,“休息一下我們回去吧。”
“哎呦?!眳翘K小聲的喊了一聲。
“怎么了?!绷只菖榔饋恚B忙靠近了吳蘇。
“沒什么,就是一下子靠的太后了?!眳翘K揉了揉腰身,這一不注意就差點把腰給閃了。
“嗯...”兩人同時發(fā)出了疑問聲。
亮晶晶的兩個大眼對大眼。
“對了,你先說。”兩人異口同聲道。
“好吧,那我先說一句,這個甲殼蟲的車本身就是女性開的,它的座椅本來就是比正常的車小了一點?!眳翘K指著身下道。
“那么問題來了,你比白貝高個快十公分,這座椅你坐著只能小,而不會大。”林惠很有默契的接了下去。
“但是我現(xiàn)在坐著這里卻感到大,不僅是坐個我,哪怕是坐個凌鑫都綽綽有余?!眳翘K道。
要知道吳蘇雖然不知道凌鑫的具體身高,但是站他旁邊吳蘇知道凌鑫至少都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
“那就是座椅被故意調(diào)大了。”林惠說道。
兩人急忙調(diào)整了一下座椅,果然,車的座椅被調(diào)到了所能調(diào)的最大。
“那么這輛車當時可能是仇端開的?!眳翘K道。
“對了,白貝說學校開學前幾天她開出去過一次,當時木子還說要跟仇端出去,后來因仇端有事就沒出去了?!绷只莺藓薜恼f著。
“那白貝說不定真的和仇端有私情啊?!眳翘K道。
“嗯?!绷只菔帐傲艘幌麓蛩銓⑦@個消息告訴凌鑫。
這時林惠看了一下手機,里面是凌鑫發(fā)的一條消息:重要事情,速來,地點:職工樓12棟。
兩人收拾了一下急忙趕回去了。
夜色清涼,天空中的月亮也慢慢的躲入了云層,漸漸的學校仿佛都暗淡了幾分。
一個高大的男子在醫(yī)務室旁邊溜了一圈,走進了醫(yī)務室。
凌鑫眼珠一凝,這是仇端。
守株待兔沒想到還是有點效果的。
沒過一會,仇端攬著個女子從醫(yī)務室走了出來。
這時候路上也沒有多少學生們在走了,兩人邊調(diào)笑、邊嬉鬧著走到了學校往小山的方向。
凌鑫知道這個小山也稱不上小山,就是坡度有點高,建了幾個亭子,只是學生們習慣叫小山。
小山后面是兩棟專門為學校的工作、行政人員建立的住所,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了。
夜晚路上沒人,凌鑫也只能遠遠的吊著,借著一些陰影躲避著仇端的眼神。
一開始仇端還往后面瞄上個幾眼,后來就漸漸的不看了,這時已經(jīng)走到筆直的斜坡路上了。
誰來都能被一覽無遺的看到。
凌鑫看著這種情況笑了笑,這個仇端不知道有個詞叫匍匐前進,更何況凌鑫可是從那個最炙熱的沙漠之都練過來的。
看著仇端跟著白貝走進職工樓,凌鑫急速通過大路,飛奔而來,在仇端兩人上樓之前就來到了職工樓。
凌鑫避開兩人的注意,從后方躲了進去,將微型攝影機放在了白貝的房間。
有時凌鑫也苦惱,他可是世界上頂尖的信息探測者,沒想到把一身絕技都用在這些方面了。
接著凌鑫就翻身下了樓,等著時間差不多了就給林惠發(fā)去了消息。
在職工樓的草地上等著林惠的到來。
沙沙沙?。?!
林惠喘著粗氣跑到職工樓這里,她旁邊的吳蘇也跟著,但吳蘇的頭上連一絲細汗都沒冒,更不用說喘氣了。
林惠觀察了一下周圍,并沒有看到凌鑫。
正要喊他。
吳蘇拍了拍林惠的手,“在那邊呢?!?p> 林惠腳上一跺,那小子到可好,我們兩個辛辛苦苦的在那邊找證據(jù),這小子叼著個草根就躺在草叢中,舒舒服服的休息。
“喂,凌鑫,你急急忙忙的把我們叫過來干嘛?”林惠一屁股坐在了凌鑫的旁邊,也不嫌這地上臟了。
看著林惠上下晃動的誘人之處,凌鑫過了一會閉上了眼睛,開口道:非禮勿視。
“什么,你說什么?”林惠急道,她還以為凌鑫有什么重大事情要跟她說呢。
吳蘇聽到了凌鑫的話語,她知道自己最近連聽覺都敏銳了許多,這一定是玲瓏心的功能,凌鑫真是的。
想到凌鑫的功力要是沒有玲瓏心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恢復,吳蘇的心又往下沉了一些。
“你別急啊,天朗氣清,難道你不覺得今夜的夜色很美嗎?不如讓我們?nèi)擞^賞一下這些郎朗清月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凌鑫拍了拍邊上,示意吳蘇坐下來。
吳蘇猶豫了一下,草叢中雜草分立,她有點怕被刺到。
凌鑫看吳蘇臉上猶豫的樣子好似宮中淑女,手拿著往地上一撫。
一個平平整整的地上出來了,就像一個凳子無縫切合這個草地。
吳蘇呆了一下,發(fā)現(xiàn)凌鑫還在看著她,她坐了下來,為凌鑫的這一手感到驚艷,盡管她相信凌鑫,但是從沒見過凌鑫在她面前的超常力量,今天這一幕的確讓她訝異。
“不會吧,我們今晚都沒回宿舍,你這樣我和吳蘇就慘了?!绷只輫Z嘮叨叨的說著,對凌鑫真的是又氣又恨。
“我叫云欣幫你們請好假了?!绷桷伟矒崃怂幌?。
林惠氣來的快走的也快,當即跟凌鑫說著前面和吳蘇在白貝車上發(fā)現(xiàn)的事情,以及她們的推測。
凌鑫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因為接下來捉奸的那一面已經(jīng)比什么都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