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編輯已經(jīng)正式宣布這本書將不會再獲得起點的任何推薦,所以這本書的結局已經(jīng)注定,因此請朋友們不要再給罪夢任何打賞了,但這本書老客還是會繼續(xù)更新,直到我的新書構思完畢,對不起所有支持老客的朋友,萬分抱歉!
其實罪夢這本書我策劃了很久,唉!
再次鞠躬道歉,希望下一本書能夠寫的更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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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7日凌晨2:13。”
回到家,沈既明還在不斷的回想這個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后天半夜會發(fā)生這起搶劫案,而且會死不少人,自己到底要不要提前給徐展說一聲?
糾結之中,時間一晃已經(jīng)是第二天。
沈既明眼圈發(fā)黑臉色蒼白,昨晚一夜他幾乎都沒睡安穩(wěn)。
他不知道寶石里面的那種奇怪的能量考古隊的溫教授他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但自己感覺非常明顯,或許真的對弄清楚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很大幫助。
如果告訴徐展,這場搶劫可能就不會成功,那顆寶石一旦被運送到博物館的保險庫中,或許一輩子都會和自己無緣,因為按照溫教授的說法,那塊紅寶石絕對會當做國寶保護起來。
但如果不告訴徐展,那些保安還有貨車司機全部都會死,而鬧出來的動靜絕對會非常大,幾乎會全國震驚。
猶豫糾結之中,又是一天過去。
而沈既明卻越來越煩躁,在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之間,他糾結的吃不好睡不好,直到晚上夜幕降臨之后,他才咬著牙撥通了徐展的電話。
那塊能量石固然重要,但似乎那群保安的性命更加重要,俗話說盡人事聽天命,在那個神秘的命運研究所掌控下,或許即便是自己打了電話那些保安還是會死,但也許存在那么一點點轉機。
“沈既明,這么晚了有什么事?”電話響了七八聲才接通,話筒傳來徐展厚重的聲音。
“徐隊長,晚上有沒有了空,我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上次幫我媽媽聯(lián)系住院的事情!”沈既明沒有直接說搶劫的事情。
“你不是已經(jīng)感謝過了嗎?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話筒中傳來徐展不耐煩的聲音。
“大恩大德感謝一次怎么夠!而且我有件事也想給你匯報一下!”沈既明說。
“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明天說吧,我這里還有一個案子要查,明天上午,嗯,下午打我電話吧!”徐展說完就要掛電話。
“等等……”沈既明趕緊嚷嚷,“徐隊長,你上次不是說讓我如果再夢見死人就通知你嗎,我前天去了被查封的久泰恒昌的工地一趟,回來又做了一個怪夢,夢見工地門口半夜發(fā)生了車禍,死了好多保安,考古隊的一輛貨車被搶了……”
“瞎說,怎么可能?”徐展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那個工地我聽說過,考古隊的工作還處于完全保密狀態(tài),而且安保級別非常高,保安全部都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退伍軍人,一個打七八個,哪個猴膽子的賊敢去搶,所以工地是不可能出事的,對了,你去工地干甚么?”
“我上次掉進古墓之前拍了一些視頻,我想著可能對考古隊有幫助,所以我就拿去給他們看看!”沈既明無語的回答。
“很好,這才是一個良好市民該做的事情,好了,別整天瞎想了,估計你上次摔成腦震蕩有一些后遺癥……”
沈既明徹底無語了,對著話筒說:“徐隊長,反正我報告給你了,不出事最好,但出了事你別又賴我頭上哈,下次有空了說一聲,我請你吃飯!”
“行!”
掛了電話,沈既明苦笑之余心里更加的惴惴不安,在房間里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臥不安,不停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看手機上的時間。
雖然已經(jīng)是大晚上,但刑警隊的辦公室里還是燈火通明,刑警加夜班熬夜是常態(tài),吃不好睡不好神精衰弱才是正常的表現(xiàn),如果你一天到晚收拾的干凈整齊油頭粉面,一看就是個假刑警。
掛了電話的徐展本來還覺得無所謂的,但過了一會兒卻又用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小趙,通知一下城南派出所,讓他們今晚安排兩個便衣盯著久泰恒昌的考古工地,有什么可疑情況立刻報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間已經(jīng)到了深夜十一點,沈既明更加的坐臥不安,一會兒看看手機一會兒又看看手機,等到快十二點的時候,他實在是憋不住了,開著面包車出門。
此時夜深人靜,城市依舊燈火輝煌,但路上的車流和行人明顯已經(jīng)稀少。
沈既明把面包車開到考古工地附近,因為對這附近比較熟悉,所以他先繞著工地四周轉了一圈,一路上看到不少??吭诼愤叺能囕v,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有夢境里面出現(xiàn)的那兩輛越野車的蹤跡。
但為了更加確定,沈既明開著面包車繞著工地又轉了兩圈。
因為這里剛開始開發(fā),很多路都是斷頭路,而且其中好幾條路根本就沒有路燈,因此沈既明也只能開著車慢悠悠的邊走邊看。
一個陰暗的角落里面,一亮半新半舊的黑色小轎車停在樹蔭之中,車上兩個便衣警察正黑燈瞎火的半躺在里面,而隔他們大概四十米遠就是久泰恒昌的工地大門,那里燈火通明,門口有四個保安正全副武裝的在來回巡邏,而工地里面,足足有上百個攝像頭將里面的每一個角落都監(jiān)控的沒有任何死角。
小轎車內,其中一個警察打著哈欠往外看的時候,正好看到沈既明的面包車慢悠悠的開過去,駕駛室里面還有一個帶著帽子的家伙時不時的把頭探出來兩邊觀察。
“黑子,這輛面包車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好像十多分鐘前剛過去過一趟!”這個警察趕緊捅了一下坐在前排的同事。
“上頭安排我們來守夜,說不定就是要抓住這個家伙!”被捅的家伙趕緊坐起來,記下了面包車牌號之后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后掛掉電話說,“龔所讓我們繼續(xù)監(jiān)視,不要打草驚蛇。”
“都零點過了,不知道這個瓜娃子到底想干啥子?這附近啥子都莫得?!?p> “不知道,我聽說這是市局刑警隊來的命令,所里的領導挺重視的,你仔細盯緊了,我再瞇會兒,前天那個兇殺案弄得我?guī)滋鞗]睡好了!”黑子打個哈欠再次躺下去。
“行,你再睡會兒,等會兒換我!”后排的警察點點頭,仔細盯著漸漸遠去的面包車。
牧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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