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滄皓珊珊來遲,屬于司徒君逸那派的人對他的行徑,大聲呵斥。
“俞王是為陛下著想!倒是你,處處對陛下不敬,早朝遲來不說,見到陛下連禮也不拜!”
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間滄皓收起那痞笑,鳳眼凌厲的盯著那說話之人。
“陛下還沒說我的不適,你倒是先說了,竟然敢直接越過陛下,你這是蔑視皇威?我竟不知我堂堂海浩國的大司馬,竟然讓你這個區(qū)區(qū)小臣來教我如何做事?”說完轉身抽過侍衛(wèi)的佩劍,將其割頸至死。又笑瞇瞇的對著皇帝與司徒君逸說:
“陛下,這不聽話的走狗我替你解決了,俞王、為了一個畜生,您不會跟我置氣吧?”
司徒君逸面不改色,如同死的不是他的人,他嘴角輕笑,眼中風輕云淡。
“怎會為了畜生而心生不快,都說是畜生了,那么畜生做的事又何必去計較。只是大司馬莫要再做畜生般的事,嚇著了陛下。來人!將這尸體拖出去,將這大殿上的血給擦干凈!尤其是大司馬腳下的血擦干凈—不要讓那畜生臟了這大殿!”
間滄皓青筋暴起,這里的人并非傻子,都聽出來了司徒君逸拐著彎的罵間滄皓是畜生,兩個金字塔頂尖上的人爭斗,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招惹了其中一方,招來滅門之災。
“愛卿莫要生氣,打掃干凈就好了,你們二位都是我的良臣,切莫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小人,而傷了和氣?!标P鍵時刻還是小皇帝在兩人身邊周璇。
“是——”司徒君逸回答道。
間滄皓強忍怒火,朝小皇帝問到:
“那陛下,這豐萊國的貢品,是給,還是不給呢?”
“嗯……此事還得從長計議?!?p> “今日就先散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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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每次都是不了了之,這豐萊國的貢,還是得給!”
說話的是朝暉,隸屬于司徒君逸一派,是個審時奪度的良臣,他已經(jīng)到中年,是個沉穩(wěn)十分能處事的人。
“只要間滄皓在一天,那就一定會上貢?!?p> 間滄皓的母親是豐萊的朝陽公主,十分受寵,下嫁于海浩時,其實俞老王爺還算是高攀了她。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策,帝王無能,朝綱混亂,又有敵國虎視眈眈,遭殃的還是百姓啊!”
司徒君逸聽到他這話停下的腳步,心里有些沉重??茨翘煸谒乃姆椒降臉怯钪校焕У锚M小??蛇@只是表面,出了這囚籠,它照樣的廣闊無邊,包攬大地。對于自己現(xiàn)在無能為力的事情,他從不會過分擔心,橋到船頭自然直。他會一點一點的努力改變困境,改變現(xiàn)狀,就如同那時,所以的人都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自己照樣能扭轉乾坤!
“如果百姓暫時的受苦,能夠得到將來的太平盛世,朝暉,你愿意讓他們先小忍么?”
男子氣概如虹貫天,整個人不怒自威,他聲音低沉,整個人霸氣側漏。
“俞王難道已經(jīng)有所準備?咱們海浩若想在這片大陸上生存,只能迎戰(zhàn),如果像現(xiàn)在這般畏畏縮縮,只會像周邊小國一般,被慢慢吞噬?!?p> 朝暉觀天下事,心里是有幾分較量的。按著這豐萊日益逼迫的架勢來看,想要攻打海浩,只怕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