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xiàn)在內(nèi)憂未曾解決,俞王和大司馬是無法聯(lián)手一致對外的,正確來說是間滄皓無法對俞王釋懷。
在國仇家恨面前,間滄皓是不識大局了些,這樣的人,是不會有太大作為。所以朝暉才會跟從司徒君逸,在他看來,一個人能有明確的目標與信仰和堅毅忍耐性格的人,會成大事。
“是有所準備,不過,得先讓小皇帝徹底站到咱們這邊?!?p> 司徒君逸知道這個要求很難辦到,對于小皇帝來說,這等于直接把他的皇位給讓了出來,因為一旦皇帝占位俞王府,等于是和間家為敵,不管最后兩虎相爭敗得是哪方,小皇帝的帝王之位都岌岌可危。
他到底是不可能信任司徒君逸的。
“這...談何容易啊...”
朝暉無奈嘆聲。
“朝大人不用憂慮過多,這些事,本王都會處理好,在有需要時,定會向您尋求幫助?!?p> 司徒君逸對安世之臣向來十分禮遇,兩人討論過后,都相繼回府。
司徒君逸坐在回府馬車上,那四輪馬車許是年數(shù)有些長了,在駿馬奔跑過程中,扯動的滋滋響聲,司徒君逸正襟危坐在里面,眼睛炯炯有神。
“主子今日在大殿上為何不救那田大夫?”
楚洪趕著馬車,順手將頭上的草帽往低壓了壓,遮住臉上那蜈蚣般的疤痕。
“狗仗人勢,他自認為得了我的庇佑,便可收刮民脂,無法無天,這樣的人殺他我都嫌臟……”
司徒君逸提起那人都嫌惡心,間滄皓竟然還自己親手殺那么一個不配為人的人,真是與那惡心之人臭味相投!
“看來那田大夫還挺會些表面樣子的?!背橹乐髯幼顓拹菏裁礃拥娜?,聽他這一說,就知道這田廣必是欺軟怕硬、唯利是圖之人。
“打著我俞王的旗號,貪污受賄,欺壓百姓,讓他這么死,還真是不解我心頭之恨。”說完閉上眼睛,跟隨著馬車的的律動,開始休息,調(diào)整狀態(tài)。
“那主子,可需要讓田府一家發(fā)配充軍?”楚洪問到。
“不必了,犯過錯的是他田廣,其他人不該被牽連……”
他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其實司徒君逸只是發(fā)發(fā)心里的牢騷,被田廣與間滄皓影響的不快而已。若是連堅在他身邊是定然不會問要不要連著田廣家人一起處理這樣的問題。
楚洪是個粗人,心思沒有連堅的細,不會琢磨人的心思,審時奪度那些都不懂。只能當做一把兵器來用,殺人可以,斷尾卻難。
————————————
子書溪在上次匆忙趕回風安居時,被她那小心眼兒的父親狠狠地敲了一筆,可是卻無可奈何,比起他給姐姐告狀,她更愿意用銀子來堵住他的嘴,讓他少給自己添亂。
過了幾日在風安居實在呆不下去了的時候,她開始準備晚上偷偷跑出去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然后趕在第二天清晨回來。
有了這么個想法她就越發(fā)積極的打點著風安居里的下人,希望自己偷跑出去時,她們能睜只眼閉只眼。
“麻嬸~這個玉鐲子,是姐姐送我的,價值連城你有了這個,至少可以給你家小兒子置辦聘禮了,到時,您也可以自己招幾個下人伺候你,好好的享享福~”
“這...被老爺知道了不好吧...”嘴上雖然這么說著,身體卻很實誠,不動聲色的將那玉鐲子塞進懷里,把后門打開,支開人把子書溪放了出去。